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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胆琴心谁可语,江湖飘泊怜三女。
弹指数华年,华年梦似烟。
遥天寒日暮,寂寞空山路。
踏遍去来枝,孤鸿独自飞。
——自题《江湖三女侠》,调寄《菩萨蛮》 寂寞山村,黄菊路旁迎客至; 中秋将近,已凉天气未寒时。
在盘曲的山路上,一个年约五旬的汉子,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烟杆,正在怡然自得地吸着旱烟。
山路两旁,杂花生树,那些野生的小黄菊尤其可爱。
山风吹过,清香扑鼻。
但这个山路上的行人,却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他是河南汝州的名武师邝琏。
他也不是为了游山而来,前面的村庄有他的儿女亲家。
他的亲家姓冯名广潮,也是一位武师。
冯广潮的儿子冯英奇娶了他的女儿邝练霞,去年生了一对孪生女儿,今天正是他这一对外孙女儿的周岁之喜,他是去喝“抓周”酒的。
“抓周”是他们家乡的风俗,父母在孩子周岁之时,把亲友所送的礼物堆在孩子的面前,让他自己去“抓”,从孩子所抓的物事,可以观察他的喜爱,推断他的未来。
“人家都说我这两个外孙女儿是玉女下凡,阿霞这丫头的福气可真不小,王母娘娘的身边也只有一个玉女呢。
嗯,今天我可得仔细看清楚她们的酒窝,别叫女儿笑话。
”原来他这对外孙女儿,不但有如粉雕玉琢,逗人喜爱。
而且生得一模一样,脸上也都有一个酒窝。
唯一的分别是姐姐的酒窝生在左边,妹妹酒窝生在右边。
他正在满怀喜悦的想着他这对可爱的外孙女儿,山风吹来,忽地传来了好像是有人说话的声音。
那孩子,我……” 好像是两个人对话,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邝琏凝神细听,又听到一句比较完整的说话:“他们的交情非比寻常”,但下面的话语又模糊不清了:“既然有……那人一定……”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听不见了。
这两个人已经走出村子,但邝琏居高临下,虽然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容,也还看得见他们的背影。
村子里的人,邝琏全都熟识,这两个人显然是外来的陌生人。
邝琏疑心大起,暗自想道:“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来这里打听什么事情似的,只不知是黑道的人物还是白道的公差?” 住在这个山村的都是普通百姓,唯一有点“特殊”的就只是他的亲家冯广潮了。
冯广潮少年时候也曾行走江湖,但在三十二岁那年,就归隐故里,闭门谢客,课子授徒。
他隐居故里,不知不觉亦已过了十年了。
武林朋友问他为什么方当壮盛之年,便作山村隐士,他往往顾左右而言他,甚或只是笑而不答。
邝琏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早就“息影”田园,但他知道在这十年当中,冯广潮确实是绝迹江湖,甘于隐逸。
他今年虽然才不过四十二岁,比邝琏的年纪还小六岁,但已像是个心如止水的老人了。
去年他做了祖父之后,更加以含饴弄孙为乐,不问外间的事。
他还知道冯广潮从没参加任何反清的帮会,虽然他们对满洲的入主中华,压迫汉人,都是心中不满。
但“大清”朝廷的根基早已稳固,(今年是康熙四十五年,距离满清入关已经六十三年了。
)不满又有什么办法?多少义士遗民也只能吞声忍泪,伏身草莽,待隙伺机,何况他们只是寻常百姓。
此时那两人已经是走得连影子都不见了,邝琏又再咀嚼他们那些零碎的话语,不停的想:“他们说的那个孩子是谁?听那人口气,似乎与那孩子相识,当然不会是指我那两个刚满周岁的外孙女儿吧?但广潮家里,可又没有别的孩子!”“他们的交情非比寻常,这句话中的‘他们’又是谁呢?和他们后来说的那个人又有没有关系呢?广潮的朋友我都知道,称得上和他有特别交情的恐怕只有我了。
他的江湖上的朋友早已断绝往来,那还有谁?但‘那个人’总不至于是指我吧?” 他想来想去,仍是莫名其妙,最后想道:“这两个人谈论的事情说不定和我那亲家根本全无关系;也说不定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查什么案的,都是我自作聪明的揣测!”“别管他们了,还是快点去看我那两个可爱的外孙女儿吧。
见了广潮再说。
”他抽了一袋旱烟,不知不觉,已是走到村前了。
冯家的把式场就在村边,邝琏远远望去,只见一个剑眉朗目蜂腰猿臂的少年,在空场中心,滴溜溜的疾转,忽而贴地翻腰,状似犀牛望月,忽而耸身张臂俨如健翮摩空。
邝琏暗道:“亲家常常夸奖他新收的徒弟质美好学,看来果似不错,只是这是哪门子的功夫呀?”
在把式场中练武的少年,名叫唐晓澜,乃是他的二徒弟。
这唐晓澜来历甚奇,连邝琏也不知他是何方人氏。
有一天冯广潮突带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拜见他,说是新收的徒弟,说话带关外口音,但眉清目秀,却又恂如处子。
冯广潮从未到过关外,却如何会有个带关外口音的徒弟,邝琏百思不解,暗中也有问过亲家,冯广潮总不肯明说,而且言词之间似有隐忧。
武林中虽属至亲,也不便探人隐秘,邝琏也就罢了。
今日凑巧,碰着唐晓澜练武,邝琏细心观看,看了一阵,不禁大惊失色! 把式场中唐晓澜身法展开越转越急,场边的槐树簌簌作响,一片片的树叶飘落下来,邝琏细望却不见什么暗器,看他身法手法,又不是劈空掌之类的功夫,而且若是掌风所震,必然一落就是一堆树叶,现在却是一片跟着一片,轻轻飘下,就好像是被伶俐的姑娘巧手,摘下枝头。
邝琏是武林中的行家,看出乃是梅花针之类极细小的暗器刺断叶梗,飘下来的。
这一份吃惊,端的非同小可。
梅花针之类的暗器,分量极轻,取准极难。
而今唐晓澜能在三丈以外,打落树叶。
腕力之强,目光之锐,在成名武师中也不多见,他拜师不过一年多点,一年之内,他如何能练成如此功夫?而且邝琏也从未听过冯广潮会梅花针。
邝琏又再心想:“莫非他是带艺投师,然则他以前的师父又是谁人,他既有这份功夫,又何必远来荒村,练冯家的把式。
广潮武功虽然比我高明,在江湖上他还不能算是一流好手。
这少年以前的师父,必然比广潮高明得多。
” 唐晓澜练了一阵,倏然止步,拔出一柄三尺多长的利剑,扬空一闪,纵横挥霍,左右劈刺,捷如猿猴,滑似狸猫,剑花错落,在朝阳下泛出闪电似的光芒,耀眼生缬。
邝琏更是惊奇,心想冯广潮以六合大枪闻名,如何却教徒弟使剑?而且唐晓澜的剑法,迅捷无伦,竟是自己生平仅见。
能够教他这路剑法的人,不是一派宗师,也定是成名剑客。
邝琏越看越奇,正自出神,忽见唐晓澜把剑舞了个圆圈,横在胸前,右手搭着剑身,躬腰说道:“弟子初初练剑,不成气候,贻笑方家,前辈可是来找家师的吗?”邝琏心中有气:“什么前辈不前辈,难道你这小子连我也不认得?”正想骂他,忽听得一声长啸,场中现出一人,三绺长须,纶巾羽扇,飘飘若仙,看来是个四十有余五十未到的儒生。
身法之快,简直难以形容,邝琏竟不知他是何时来到,又是怎样跃进场心,就像从天而降,平地钻出似的。
来客轻摇羽扇,笑咪咪地说道:“这路剑法,我已久矣乎未见有人使过了,你已有三成火候,不必谦虚,凭你现在的剑法,已足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来,来,我给你喂喂招!”羽扇一收,向唐晓澜招手道:“我不能用兵器和你过招,你来吧,看看你的追风剑法,能不能沾着我的衣裳!” 唐晓澜一阵迟疑,怪客又笑道:“你放心,令师绝不会责怪于你的,十年前他初会这路剑道,就曾和我拆招练剑,咱们聚了十天才散。
” 唐晓澜倏然变色,扬声说道:“邝老伯请代禀报家师,我在这里接这位老前辈几招。
”青钢剑一翻阴把,“哧”的一声,反手刺出,怪客身形微晃,唐晓澜一剑刺空,刷地一个“怪蟒翻身”,身随势转,左手剑诀斜往上指,右手剑锋猛然一撩,刷地又是一剑截斩怪客脉门,怪客双臂一抖,大声笑道:“快则快矣,准头尚差!”身子悬空,猛然往下一蹬,唐晓澜缩身一闪,剑往上撩,忽觉微风飒然,怪客足尖轻点他的肩头,竟然翻到他的背后去了。
怪客这一脚若踏实,唐晓澜非骨碎肋折不可!唐晓澜吃惊不小,这怪客非但身法奇快,而且能发能收。
而又不伤对方,这份功夫已是胜过他的师父不知多少。
不说唐晓澜心里嘀咕,旁边的邝琏更是惊疑不已!他本来是要去通报冯广潮的。
为了好奇,多看一阵,哪料就在这片刻之间,双方已交换了好几个险招,哪里还敢迟疑,急急往冯家跑去,背后只听得那怪客又在纵声笑道:“唔,这几手还不错,比刚才镇定得多了!”邝琏不暇回顾,一口气跑进冯家大门! 冯广潮正在庭院里闲坐吸烟,见邝琏气急败坏地跑来,不禁笑道:“亲家翁看你的外孙女来了,也不用跑得这样急呀!”邝琏把礼物一扔,拉着冯广潮便跑,说道:“亲家,你的徒弟在外面和人过招,你还不快去看看!”邝琏担心怪客乃是冯广潮的敌人,存心前来拆台,所以先打徒弟,然后引出师父。
冯广潮一听,脚步加快,但仍是气定神闲,微笑说道:“什么人呀?晓澜这孩子三招两式,谅还可以抵挡得住。
” 把式场就在门前百步之地,两亲家这么一跑,片刻就到。
场中两人斗得正烈,忽听得嗤的一声,怪客反身跃出场心,手上拿着唐晓澜那柄长剑。
唐晓澜双脚朝天,跌在地上。
邝琏双脚点地,正想进去救人,冯广潮忽然一搭他的手臂,硬生生将他拉了回来,对着那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我这徒弟怎样,你跌他一跤就算给了见面礼了吗?哈!哈!”徒弟给人打倒,他竟一点也不动怒。
怪客纵声笑道:“十年不见,你教的徒弟也这样高明了!”把长衫一撩,只见衫尾已被剑锋削去一幅。
原来他见冯广潮来到,稍一分心,唐晓澜剑似追风,一下子便刺到下盘,他迫得回肘一撞,将唐晓澜撞跌,但长衫亦已给削掉一小片了。
冯广潮笑道:“谁叫你为老不尊,欺负小辈来了!” 怪客羽扇轻摇,笑着骂道:“亏你练了几十年把式!送你徒弟这份大礼,你做师父的还不多谢,竟颠倒说我欺负他,叫这位行家听了,岂不笑甩牙齿!” 此时唐晓澜已从地上爬起,忽地跑到怪客面前,卜通跪下,行起了大礼来,口中说道:“多谢老前辈指点!”怪客将他拉起,说道:“你的剑法比我预料的要高明得多,我本来以为你不能沾着我的衣裳,料不到你居然能够把我新做的长衫都弄破了。
” 冯广潮跃进场心,哈哈笑道:“难道我还不晓得你借喂招来指点小徒,你放心,你老弟家境虽贫,一件长衫还赔得起。
来,来,你先见过我的亲家,小儿前年成婚了。
咳,日子过得真快啊!”一招手,邝琏跟着进来,又是惊奇,又是惭愧,惊奇的是:从未听亲家说过有这样一位武艺高明的朋友,惭愧的是:自己竟然看不出他是藉着“喂招”去指点晓澜。
唐晓澜苦练追风剑法,不过一年,从未试过用以应敌,刚才实地拆招,怪客一面动手一面指出他的优劣所在,当真令他得益不少。
他心悦诚服,站在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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