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牟沧浪一走,扶桑岛的侍者和那四十二家岛主也都跟着他一同走了。
这绿林大会便出乎意外的匆匆结束,群雄一致拥戴铁摩勒作新盟主,自是不在话下。
段克邪未见回来,众人正在担忧,忽听得展元修说道:“咦,那不是平原吗?他回来了!” 只见楚平原衣裳破碎,身上带伤,脚步踉跄的跑进场来。
铁摩勒等人又惊又喜,连忙扶他进帐敷伤。
楚平原道:“我这点伤不要紧,你们快去追那妖女,她把克邪劫走了。
” 原来段克邪与楚平原都是被牟沧浪点了穴道的,但轻重却有所不同。
牟沧浪深知段克邪的内功已到一流境界,所以用的是重手法点穴;重手法点穴若是施之于功力稍弱之辈,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楚平原的功力其实与段克邪乃是在伯仲之间,但牟沧浪未曾见过他的功夫,而他的用意本来又不在于伤害他们,他怕楚平原受不起,用的只是普通手法的点穴。
那两个侍者背着他们下山,刚到铁犁峰下,楚平原已经自行运气冲关,解开了穴道。
背着他的那个侍者武学造诣亦颇不凡,听得他呼吸气息有异,正待放他下来察看,楚平原陡地大喝一声,缚着他手足的粗绳已是寸寸断裂。
展开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就在铁犁峰下,与那侍者打将起来。
十招之后,楚平原血脉渐渐舒畅,功力已恢复了五六分,掌力加强,打来得心应手。
迫退了那个侍者,便冲上去对付另外一个侍者,意欲解救段克邪。
背着段克邪那个侍者十分狼狈,他眼看同伴抵敌不住,要想放下段克邪上前助战,又怕被人抢去。
但若背着段克邪,功夫却怎能施展得开?只怕连自己也要被对方伤了。
楚平原正在把那两个侍者迫得手忙脚乱,眼看就可以把段克邪解救下来,忽听得马蹄声响,史朝英飞驰而来,她一看这个情形,已知段克邪定是被牟沧浪以重手法点了穴道,所以尚未能解开,心中大喜,连忙叫道:“把这姓段的小子交与我!” 那侍者只听命于牟沧浪,史朝英要他交人,他不敢立即答应,问道:“侄少奶,你这是可曾得到岛主的允许?……”楚平原大为着急,加紧进招,那侍者话犹未了,“嗤”的一声,衣襟已被他扯去一幅。
幸而楚平原的目的只是要把段克邪抢过来,他也怕误伤了段克邪,不敢施展杀手,要不然这一抓就可把那侍者胸膛抓裂。
但也正由于他不敢施展杀手,也就抢不到段克邪。
但虽然如此,那侍者已是吓出一身冷汗。
史朝英假装发怒,说道:“当然是叔叔叫我来提人的,你竟敢来盘问我么?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主子没有!” 史朝英毕竟是牟沧浪的侄媳,那侍者一来不敢疑心她会说谎;二来他着了楚平原一抓,也巴不得抛开这个“包袱”,既有史朝英奉了岛主之命,要他将段克邪移交,正是最好不过。
那侍者叫道:“好,接住他!”反手将段克邪抛开,楚平原急怒交加,骂道:“好个妖女,你还害得他不够吗?”纵身去抢,史朝英一手挥刀劈下,一手接人,那两个侍者也从两侧攻他,楚平原抢不到人,险险又着了史朝英一刀。
史朝英哈哈大笑,接过了段克邪,如获至宝,立即快马加鞭,一溜烟的跑了。
段克邪已给史朝英抢去,楚平原无心恋战,杀退那两个侍者,便即回来。
众人听了楚平原的报告,都是忧心不已。
辛芷姑道:“真是孽障,都怪我从前宠坏了她。
”史若梅道:“克邪他穴道未解,不能动弹,岂非要任凭那妖女摆布,这可如何是好?”聂隐娘却小声笑道:“克邪是因穴道未解,这才受她劫持,我以为你倒可以放心。
”史若梅最怕的是段克邪给史朝英花言巧语所诱惑,聂隐娘说中了她的心事,倒去了她心上一块石头,粉面微红,不再言语。
卫越道:“既是如此,事不宜迟,那就快去追赶吧。
”楚平原敷上了金创药之后,也要同去追赶。
当下五个人分成三路,卫越、楚平原本领高强,不怕史朝英伏有帮手,他们各自一路。
史若梅则与聂隐娘、方辟符一路。
伏牛山大寨是在北方,料想史朝英不会向这个方向逃跑,他们分作三路,便向东南西三路搜寻。
史朝英骗得了段克邪作为俘虏之后,便快马加鞭,急急逃跑。
她这匹坐骑是牟世杰当年所劫的一匹御马,脚力不在秦襄赠与铁摩勒那匹骏马之下,登山涉水如履平地。
伏牛山绵延五百里,她一路马不停蹄,饿了就吃干粮,到得黄昏时分,已经走了三百多里,高处望下,已经可以看到山下的平原了。
史朝英笑道:“料你的表哥铁摩勒插翼难追。
且在这松林里过一晚,明早再和你下山吧。
”抱起段克邪进入松林,段克邪穴道未解,但神智却很清醒,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史朝英要如何折磨他。
松林里还有未曾溶化的积雪,月光从树叶的缝隙漏下来,俨如铺了满地银霜。
史朝英柳眉微蹙,在月光下若有所思,竟是一副满怀幽怨,楚楚可怜的样子。
段克邪闭了眼睛,索性不去看她,心里想道:“这妖女不知又在打什么怪主意了?真想不到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却生了一副蛇蝎心肠。
” 忽听得史朝英幽幽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世杰,不是我想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得原谅我的苦心才好。
” 段克邪颇觉诧异,心道:“原来她还记得她的丈夫,却又为何要捉弄我?论理来说,今天是她丈夫的成败关头,她若然心里还有丈夫,就该与他共同患难才是。
她把我挟持到这里来,却把她丈夫抛下,真不知是什么心思?” 心念未已,只听得脚步声似乎渐渐远了,段克邪大为奇怪,睁眼一看。
史朝英果然已经离开了他,连背影也不见了。
段克邪心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就只是为了与我开一场玩笑?” 段克邪默运玄功,将真气凝聚,冲击受封的穴道。
但牟沧浪的重手法点穴非同小可,段克邪虽然已经可以运气冲关,迫切之间,还是未能解开穴道。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刻,段克邪看看已有成功之望,忽听得树林沙沙作响,史朝英分枝拂叶,又回来了。
只见她提着一个皮袋,刀尖上穿着两只山鸡。
史朝英柔声说道:“你一天没有喝水,也没有吃过东西,一定是又渴又饿了。
你先喝一口水,我再烤山鸡给你吃。
” 段克邪心道:“我才不要你这样好心。
”可是他穴道未解,只能任她摆布。
史朝英解开皮袋,原来里面盛的乃是清水。
史朝英托起他的下巴,用巧妙的手法一捏,段克邪的嘴巴不由得大大张开,史朝英就灌他喝了几大口水。
段克邪一着急,真气猛地一冲,竟然把被封的穴道解开,立即施展轻功,向史朝英那匹坐骑奔去,哪知跑了几步,忽觉得头晕目眩,四肢乏力,不禁连连喘气。
史朝英突然悄悄的来到他的身边,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了。
史朝英笑道:“你歇歇吧,你已经不能使用气力了。
”段克邪又惊又怒,挣扎起来,骂道:“你,你这妖女,你捣什么鬼?” 史朝英在他肩头一按,又把他按了下去,缓缓说道:“也没什么,我不过在水里放了一撮酥骨散。
你还记得吗?你从前也是曾给我用酥骨散活擒过一次的,这回我可不能轻易给你解药啦。
” 段克邪怒道:“史朝英,你为何要屡次三番害我?” 史朝英道:“我的丈夫死在你们手里,你难道还不能为我受些儿委屈?” 段克邪道:“你怎知你丈夫已死?你一早就与我上马奔驰,又没有参加绿林大会。
” 史朝英道:“老实告诉你吧,世杰的叔叔已不肯帮忙他了。
”段克邪道:“那也不见得你的丈夫就会死啊。
我知道我表哥铁摩勒的打算,他只想你的丈夫悔改前非,并不想要他性命。
即使他不肯悔改,也只是不要他当盟主而已。
谁说铁摩勒就要杀你丈夫?” 史朝英叹口气道:“你只知道你表哥的打算,你却不知道我丈夫的性情。
他是心高气傲的人,岂能受得折辱,我料想这个时候,他一定已经自杀了!嘿,嘿,如今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把你抓来了吗?”笑声凄厉,听得段克邪也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说道:“你待怎么?你要杀了我为你丈夫报仇?” 史朝英冷冷说道:“论理世杰虽然不是死在你的手上,至少也有一大半是因你而亡。
但,我不杀你,我还要留着你伴我呢!” 段克邪大吃一惊,道:“我宁愿你杀了我!” 史朝英“瞟”他一眼,眼角隐含笑意,却又似笑似讽地说道:“克邪,你以为我是顾念旧情,不杀你吗?不,我嫁了世杰,我就要做他的好妻子。
我这是为了世杰的缘故。
” 段克邪莫名其妙:“只要她是全心全意为她丈夫,我倒是可以原谅于她,只不知她是真是假?”当下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 史朝英面上一红,道:“那我就老实对你说了吧。
我肚子里有着牟世杰的孩子,我已经怀了三个月孕了。
我知道,你们那些人恨极了我,我的师父,你的师兄,铁摩勒,疯丐卫越这些人全要杀我。
……” 段克邪忙道:“不,他们若是知你有孕,一定不会杀你!” 史朝英冷笑道:“我不相信任何人。
到人家杀我之时,那已迟了。
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便可保得我的性命,我也就会轻信于你,放了你么?我只知道,我只有牢牢把你抓在手中,才能保得我母子的平安。
” 段克邪心里想道:“她性情刻毒,也就难免多疑。
怪不得会以为人人都是像她这样。
看来我要除去她这层忌刻之心,只怕不是短时间内所能做到的了。
” 心念未已,果然便听得史朝英说道:“克邪,可真是要屈委你了。
我要你伴着我,这酥骨散的厉害你是知道的,你若得不到解药,会在一个月之内,慢慢死去。
但你跟着我,我可以每隔半月,给你服半颗解药,让你延续性命。
你不能使用武功,但你还会有普通人的气力,可以跟着我一同走路。
到了我的孩子出生,三岁之后,我再给你服足量的解药,让你回到你那位史姑娘的身边。
我把你牢牢抓在手中,他们投鼠忌器,料想不敢杀我!到我放你之时,你若要杀我泄这三年软禁之恨,我也由你。
” 段克邪道:“你不用如此猜疑心重。
倘若牟世杰真是死了,你肯洗心革面,抚养孤儿,那就是个贤母了。
我尊敬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想到杀你泄怨。
” 史朝英道:“好,难得你还能同情我、怜悯我,那么,你再依我一件事情。
”段克邪道:“什么?”史朝英道:“一路之上,你须得与我夫妻相称。
” 段克邪大惊道:“这、这如何使得?” 史朝英道:“你真是不通人情世故,你试想想,咱们孤男寡女,一路同行,老实说,我也不放心让你离开我的跟前,晚上投宿客店,我是必须与你同住一间房的。
若不冒充夫妻,岂不叫人生疑?” 原来史朝英的心情是十分复杂,她把段克邪俘为人质,为的是保护自己与及未出世的胎儿,这倒不假。
但若说她是真的忠于牟世杰,那却未必尽然。
她对段克邪总还是未能忘情,也未始没存有“弄假成真”的希望。
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牟世杰,那不过是为了解除段克邪心中的防范而已。
段克邪满面通红,说道:“不可,不可!不管你怎么说,我决不能与你夫妻相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
黎欢穿书了,穿成了女主堂姐在直播节目里的对照组,女主踩着她立了一个豪门千金的人设爆红网络,抢了她的老公,嫁入豪门生儿育女幸福一生,而她却活成了墙上的黑白照。 黎欢来的时候正好是节目第一期,系统:生命倒计时一年,友情提示:只能花钱才能活命。 节目里,女主正在化妆台前展示数万一瓶的面霜,用小勺子挖了一点涂在脸上。 另一边镜头,同样的面霜,黎欢食指抠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脚。 珠宝店里,女主正在试/
世界再次遭遇了危机,为了拯救世界危机少女决定成为偶像。快呀,偶像用你的脚踢出全垒打,将来妄图毁灭地球的黑色星星击碎吧! 然后收集星星的碎片成为政治家吧!昔日充满奋斗精神的少年少女们,在深陷贿赂危机的时刻能否欢声笑语的破解杀人事件呢? 以上内容均与正文无关。 /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