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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触体,寒气沁肌,段克邪蓦地一惊,神智登时清醒,就在这生死关头,段克邪一个沉肩缩肘,向左斜方踏出一步,只听得“刷”的一声,刀锋过处,段克邪的衣裳被削去了一大片,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臂削了过去,丝毫没有伤着他的皮肉。
原来那一刀的劲道,已被他以上乘内功卸去,刀锋虽快,待到割破了衣裳,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这军官是史朝义手下四大金刚之一,武功亦非泛泛,一刀劈空,冲出两步,居然立即便稳住了身形,反手又是一刀向段克邪斫来。
刀光闪闪,一招三式,连斫段克邪三处要害,竟是正宗“断门刀”中的一招“龙门三叠浪”的精妙杀手。
段克邪这次已有了防备,焉能给他斫中?见他如此狠毒,勃然大怒,喝道:“原物奉还,这一刀你自己受了吧!”闪过刀锋,按着刀背,骈指一推,借力打力,那口朴刀闪电般地转了半圈,斫回自身,把那军官的头颅劈开两片,跟着他那两个把弟向阎罗王报到了。
就在那军官倒地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尖叫,史朝英也跌倒了。
段克邪略一踌躇,终于还是走过去将她扶起。
史朝英道:“吓死我了,克邪,你没受伤么?”段克邪道:“我没受伤,哎哟,你的伤势,你的伤势……”史朝英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鲜血汩汩流出,把段克邪的衣裳也染红了。
原来史朝英率领女兵追他的哥哥,卓木伦也率领奚族土兵出来追她,史朝义忽地反攻,黑夜中一场混战,史朝英中了两支冷箭,坐骑又中了一支梭标,落荒而逃,混乱中各自为战,加以又是黑夜,她的护兵自顾不暇,甚至连她受伤也不知道,竟没人上去跟她。
史朝英人马俱伤,马儿负痛狂奔,跑入一条绝谷,恰好碰上了史朝义手下的三个军官。
这三个军官也是在乱军中冲散的,他们藏在这山谷之中,原是想躲过这一场恶战,再看风驶舵,择主而事。
他们是史朝义的心腹,当然认得史朝英,一时间打不定主意,便把她先行擒下,再作计议。
使朴刀的那军官武功最高,也最阴险,意图把史朝英独占,暗算了他的两个把弟。
却不料天算不如人算,无巧不巧,恰巧碰上了段克邪,终于也送了性命。
史朝英的箭伤加上坠马所受的伤,伤势甚重,如今又摔了一跤,伤口裂开,血流得更多了。
史朝英倒在段克邪怀中,段克邪对她实是憎恶已极,但见她已受重伤,想要把她推开,却又不忍。
史朝英疼痛难当,呻吟说道:“克邪,你行个好,把我一剑杀了吧!我瞧你的眼色,知道你心里还在恨我,我又何必勉强你来救我?你杀了我,你可以出一口气,我也可以少受折磨!” 段克邪冷冷说道:“我若是像你一样心肠,我早就不理你了。
”史朝英脸上现出一丝笑意,涩声说道:“克邪,我是对不住你,但也曾对你有过好处。
克邪,你别要只记住我的坏处,你也该想想为什么我对你不住,我本来一直是想和你、和你……”段克邪连忙喝道:“住口,你再说这些不中听的话,我就唯有把你丢在这里了。
”史朝英悻悻道:“好,我不说,只听你说,随你处置吧!” 段克邪道:“你救过我的性命,我也救过你的性命,如今再救你一次,算是还你利息。
过去的恩恩怨怨,再也休提!你如今是牟世杰的新娘子,我把你送回去给你丈夫。
” 史朝英心里是又喜又恨,喜的是自己得救,恨的是段克邪的“无情”,虽然是救了她,她也认为是受了侮辱。
段克邪却不理会她想些什么,只知救人要紧,当下就点了她的伤口附近的穴道,给她暂时止血。
史朝英手臂中箭,小腹背脊受了剑伤,段克邪要给她敷上金创药,须得解下她的衣裳,段克邪一片侠义心肠,想道:“大丈夫光明磊落,我既答应救她,又何避嫌疑?”但他仍是不敢解下她整件衣裳,只是将伤口附近的衣裳轻轻撕开,给她敷上了金创药。
这样一来,史朝英身上衣裳破裂了四五处之多,形状也是十分难看。
段克邪的金创药灵效如神,敷了上去,流血立即住了。
段克邪解了她的穴道,说道:“你躺一会儿,我去找一辆车子。
”史朝英道:“附近农家早已走避一空,要找车子,除非到军营里抢,你纵是武功盖世,也决不能手到拿来。
你把我抛在这儿,再碰上敌人,如何是好?”段克邪想想也是有理,无可奈何,只得说道:“好吧,我背你出去吧。
” 段克邪心无邪念:“我要送信给牟世杰,顺便将他的妻子送去,正是一举两得。
我救了他的妻子,他总不能不感激我,说不定可以听我劝告。
”他背起了史朝英,施展轻功,出了深山,径奔大路。
走得不远,便碰上一彪兵马,正是卓木伦和盖天仙的混合部队。
史朝英是伪燕公主身份,人人认得,兵士们突然见她在路上出现,被一个男子背着飞跑,都是惊奇不已,哗然大呼。
这次乱事,史朝英可说是罪魁祸首,他们兄妹火并,波及奚族,把奚族的城堡变作了战场,奚族土兵自是对她不怀好感,登时耻笑与喝骂之声纷起:“咦,这不是牟世杰的新娘子吗?她昨日拜堂,今日就跟人跑了?”有的叫道:“情形不对,只怕是这小子将她抢走的。
”有些认得段克邪的士兵叫道:“这小子正是上次带她私逃的那个小子,他们早就是有勾勾搭搭的了,哪里会是强抢?你瞧,这妖女牢牢地抱着他,亲热得很呢!”有的说道:“不管她是被强抢的也好,自愿跟人的也好,牟世杰想抢咱们的城堡,他的浑家却先给别人抢去了,哈哈,这可真是活报应了!”盖天仙手下的女兵也差不多都是讨厌史朝英的,个个掩口偷笑,她们虽不好意思嘲骂,但那尖锐的鄙夷的笑声,却是比辱骂更为难听! 段克邪胸襟坦荡,只知救人,不避嫌疑,却不料别人不是他这么想法,他听了这些耻笑的言语,实是难过之极,但却也激起了一股傲气,心道:“我自问光明正大,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大丈夫一诺千金,我已答应救她,说什么也得将她送到牟世杰那儿。
旁人的闲言冷语,管它作甚?”在这种情形之下,他是有口难分,也不愿分辩,索性加快脚步,亮出宝剑,准备兵士若来阻拦,就硬闯过去。
盖天仙拍马上前,哈哈笑道:“小伙子,你被这妖女迷着了是不是?你不瞧瞧她身上穿的什么服饰,她新娘子的礼服都未脱下呢!哼,天下竟有这样不要脸的妖女,也有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小傻瓜!”史朝英在段克邪耳边小声说道:“克邪,一剑杀了她,抢她的马。
” 盖天仙认不得段克邪,段克邪却曾听聂隐娘说过她,一见她这副容貌,便知她是那位貌丑心慈的女将,不愿和她动手,眼看她已飞马到来,就要撞上,段克邪一提腰劲,身形如箭,呼的一声,从盖天仙马鞍旁边掠过,避得恰到好处,盖天仙一记“左撩刀”没有斫着,收势不及,连人带马,早已冲了过去。
卓木伦抡起长枪喝道:“把这妖女留下,便放你过去!否则咱们再决雌雄!”卓木伦上次曾败在段克邪手下,对他颇为佩服,因此愿意放他过去。
但他见段克邪又似上次一样,舍命保护史朝英,心里也疑惑他和史朝英有不寻常的关系。
盖天仙拨转马头,叫道:“这小子轻功好俊,小心,别让他跑了!”卓木伦拍马上前,长枪抖动,疾声喝道:“你不放人,可休怪我枪上没长眼睛,我不想乘你之危,但这妖女我是非拿下不可!”段克邪脚步不停,宝剑盘旋飞舞,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地上堆满了被他削断的刀枪剑戟。
说时迟,那时快,卓木伦已追了到来,喝道:“你当真要为这妖女舍弃性命么?”盖天仙道:“这小子色迷心窍,死了也是活该,咱们拿这妖女要紧,可不必与他论什么比武的规矩了。
”原来卓木伦自负是响当当的好汉子,他曾输过给段克邪,输得心服口服,对段克邪倒是颇有惺惺之意,如今段克邪背着一个人,他自觉得胜之不武,所以迟迟不肯出手。
盖天仙知他心意,是以催他。
卓木伦牙根一咬,喝道:“看枪!”快马驰来,一枪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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