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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不过似弹丸大小的黑点,转瞬之间,轮廓就显露出来,武玄霜大吃一惊,叫道:“是百忧上人和天恶道人!”话声未了,这两个人已来到山下,百忧上人哈哈笑道:“看你们还逃得上天!” 原来百忧、天恶二人被武玄霜使用缓兵之计,阻在寝宫外面,过了约一支香的时刻,尚未见大汗宣召他们,再高声禀报,也听不见大汗的回答,百忧上人情知有异,恃着他国师的身份,大胆打破宫门,见大汗和麻翼赞都给人点了穴道,而李逸与新王妃则无影无踪,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先替大汗解开穴道,不久,恰克图也率领武士们回来“救驾”,大汗听说李逸与武玄霜已逃出王宫,又惊又怒,便责成百忧、天恶二人,务必要将他们活捉回来。
天恶道人笑声未绝,忽听得“轰隆”一声,一块磨盘般大小的巨石,从山顶直滚下来,被它碰着,怕不压成肉饼,饶是天恶道人武功卓绝,也不敢首当其冲,刚刚避开,第二块、第三块石头,相继滚下。
李逸与武玄霜不断在山上抛滚巨石,震得山谷轰鸣,尘雾弥天,山上的层冰积雪也被震得滚塌下来,飞落如雨,声势更是惊人。
天恶道人展开腾、挪、闪、展的功夫,虽然没有给巨石所压,身上却也中了十几块雪块,这些雪块从数十丈的山头上飞下来,打中了他,无异铅弹,痛得天恶道人哇哇大叫。
百忧上人却猛地笑道:“你用这些石头雪块,就阻得了我吗?”他挥舞袈裟,荡起了一股劲风,冰雹雪块,在离他数丈之地便向四面飞开。
他减少了上空的威胁,专心应付那些滚下来的大石头,一面施展上乘的轻功闪避,一面觑准来势,以掌击石,使出“四两拨千斤”的巧劲,滚到他身边的巨石,被他手掌一带,立即向旁边飞开,根本阻他不住。
只见他在石头雪块轰击之下,仍然举步如飞,转眼之间,便已到了山上。
李逸与武玄霜合力推下一块大石,这时双方相距已不到十丈之遥,百忧上人大喝一声:“还不住手!”单掌一托,用了一招“独臂擎天”,竟然以金刚掌力将那块大石反掷回去。
武玄霜大吃一惊,急忙闪避,但听得“轰隆”一声,那块大石刚好落在武玄霜与李逸之间,百忧上人哈哈大笑:“看你们还逃得了?”身形一起,俨如巨鸟摩云,凌空扑下,袈裟疾展,便像一片红云,将武玄霜与李逸的身形都罩着了! 百忧上人得意洋洋,纵声大笑,满以为这袈裟一罩,定然手到擒来,哪知就在这刹那之间,一道青紫色的剑光突然冲起,接着武玄霜一声叱咤,不知怎的,忽地脱了出来,百忧上人的袈裟像鱼网一般向她撒去,她竟然平空拔起,足尖在袈裟上一点,连人带剑,化成了一道银虹,一招“金鸡夺粟”,剑尖便向着百忧上人的光头径刺下来。
本来以百忧上人的武功,刚才那袈裟一罩,若然他是施展全力,武李二人虽然联剑抵御,也定然抵御不了,但因突厥大汗吩咐在先,务必要将他们二人生擒,百忧上人又低估了他们的功力,恐怕袈裟罩下,会令他们窒息而死,所以只用了五成真力。
哪知李逸手中所持的乃是一把大内宝剑,拼命刺出,竟把他的袈裟刺穿,武玄霜身法轻灵,趁着这个时机,立施反击。
武玄霜的剑法已得优昙神尼的真传,这一剑凌空刺下,势似奔雷,疾如骇电,百忧上人也不由得心中一凛,说时迟,那时快,武玄霜的剑尖离开他的光头已不到五寸,百忧上人大喝一声,倏地伸指一弹,但听得“铮”的一声,武玄霜心头一震,长剑几乎掌握不稳,幸而她一觉不妙,立即施展“云里倒翻”的绝顶轻功,一个筋斗,翻出数丈之外,这才堪堪避开了百忧上人接着而来的反击。
百忧上人那一弹已用了七成真力,见武玄霜居然还能够避开,也自有点诧异,点点头道:“你这女娃儿的剑法还算不错,可惜你的师父已经死了,要不然我真想找她较量一番。
”武玄霜冷笑道:“那是你的造化,若是我师父尚还在生,哪还容得你行凶作恶!” 百忧上人喝道:“小辈无礼!你把你师父的剑法施展,再接我两招看看!”袈裟一抖,舞得呼呼风响,倏然间就拦住了武玄霜的退路,便似在她的周围筑起了一道铁壁铜墙。
武李二人背心相贴,双剑联防,饶是李逸手有宝剑,武玄霜也施展了浑身解数,却怎样也冲不出去,而且渐渐觉得圈子越收越紧,呼吸也渐渐紧张起来。
再过一会,武玄霜还勉强可以支持,李逸在受伤之后,气力不继,但感头晕目眩,眼前渐渐模糊,不由得心内一凉,“想不到我今日与武玄霜死在一处!”
天恶道人怪声笑道:“好大胆的小孩子,为什么到处乱跑?大汗宫中有食有住,又有那么大的花园好玩,你还要跑出来?赶快随我回宫去吧!”那孩子叫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跟我的爹爹!”天恶道人道:“你的爹爹也要到大汗那儿去的。
哈,你还躲,你不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可要捉你回去了!” 李逸听得天恶道人在欺侮他的儿子,又惊又怒,可是他被百忧上人的袈裟拦着,哪里抽得出身?急怒攻心,一个疏神,被袈裟拂了一下,突然胸口如中铁锤,气也透不过来,百忧上人哈哈大笑,腾出手来,便想把他活捉。
就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长啸,宛似龙吟,震得林中树叶,簌簌落下,武玄霜精神一振,刷刷几剑,拼死防卫,百忧上人心中一凛:“原来他们还有高手接应,埋伏林中。
”他听那啸声,知道来人功力不弱,但天恶道人尽可抵挡得住,却也并无惧意。
天恶道人正在钻入茅草丛中,捉捕李逸的孩子,那孩子溜滑得很,屏息了呼吸,伏在地上,天恶道人一时尚未发现他,忽听得那声长啸,天恶道人也怔了一怔,便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喝道:“好不要脸,欺侮孩子!”陡然间一道金光,向天恶道人射来! 天恶道人认出是夏侯坚的金针,识得厉害,急忙将拂尘一展,“嗤”的一声,金针穿过拂尘,一撮尘尾竟然跟着金针飞起,乱草一般的飘舞空中。
天恶道人的拂尘乃是乌金丝所炼,算得是武林一宝,竟阻挡不了夏侯坚的一支金针,而且还给它弄断了十几根尘尾,这一惊非同小可,哪还敢去捉李逸的孩子,急忙跃出草丛,横掌当胸,应付强敌。
抬眼一瞧,只见来的共是两人,除了夏侯坚之外,还有一个中年汉子,天恶道人认出是武玄霜的师兄裴叔度。
夏侯坚笑道:“宫中一战,你我都还未得尽展所长,来,来,来!待老朽再领教你的腐骨神掌。
” 裴叔度见师妹危急,更不打话,飞身跃起,一招“划破天河”,径刺百忧上人背心的“风府穴”,百忧上人反手一扫,裴叔度的剑尖虽然给他的掌力震歪,但仍然原式不变,挥剑疾刺,百忧上人是武学的大行家,一接触便知裴叔度的本领高出武玄霜许多,这一掌断不能将他震倒,只得放松了李逸,一个转身,与裴叔度正面接战。
就在这一刹那间,裴叔度已经疾刺三剑,但听得卜卜卜三声连珠密响,他持的是一柄普通的青钢剑,三剑都刺中了袈裟,却都给袈裟反弹回来。
裴叔度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心道:“怪不得师父生前认为百忧上人是个强敌,以未曾将他剪除为憾!” 武玄霜与李逸缓过口气,双剑连环刺出,与裴叔度合战百忧上人。
优昙神尼在天山面壁数年,融会各家之长,创出了一套精妙无比的剑法,裴叔度已尽得她的真传;武玄霜获得了师父所留的剑谱之后,剑术也突飞猛进,虽未比得上师兄,亦不过稍差一筹而已。
还有一个李逸,虽然受伤,但他持有宝剑,亦是不无威胁。
百忧上人虽然身怀绝世武功,以一敌三,急切之间,却也不能取胜。
武玄霜忽然得到师兄相助,心中甚是惊异,想道:“师兄上一次中了天恶道人的毒掌,估计在我离开他之后,他最少还得调养一个月,方可完全复原,算这时间,现在不过过了二十多天,他还应该在山上休养才是,怎么却也赶到了大汗的王城?而且功力似乎还更胜从前?他又怎么会与夏侯坚同在一起?”心中疑问甚多,但这时正在与强敌性命相搏,哪有余暇去问。
百忧上人生怕一世盛名,折在小辈之手,哪还敢有丝毫轻敌?但见他将袈裟挥舞,劲风呼呼,卷得砂飞石走,舞到疾处,宛如一大片红云,将四个人的身影都罩得风雨不透!裴武二人展开精妙的剑法,就像两道电光,在密云之中疾闪,时不时透过“云层”,向百忧上人反击,李逸则恃着宝剑自保,双方打了个难解难分。
不过,百忧上人的功力,到底是比他们高出许多,到了将近百招,胜败就渐渐分出来了,他的一袭袈裟将三柄长剑紧紧裹住,三人之中,功力最高的裴叔度亦已觉得心脏的跳动加剧,一剑刺出,每每力不从心,李逸夹在裴武二人当中,所受的压力较小,但他仅能自保,宝剑的威力已是不能发挥了。
但另外一边,夏侯坚却也占了上风,天恶道人使出拂尘夹掌的歹毒功夫,尘尾散开,千丝万缕,内劲运足,根根都似利针一般,可以刺人穴道;而他的腐骨神掌更是天下第一等的毒掌,不要说被他打中,就是毒掌所发出的那股腥风,武功稍弱的人也禁受不起。
但夏侯坚只凭着一双肉掌,却居然应付裕如,但见他掌劈指截,用掌力震散拂尘,用一指禅功应付毒掌,不论天恶道人的毒掌从哪个方向打来,他都能拿捏时候,不差毫厘,中指一掸,就点向他的脉门。
天恶道人识得厉害,不敢让他点实,每一次都被迫撤掌回防。
两人打得非常激烈,虽然彼此都没有碰着对方一下,但每一招都蕴藏着极凶险的杀机! 天恶道人以八年苦功,练成了腐骨神掌,斗了将近百招,见夏侯坚不但丝毫未有中毒的迹象,而且越战越发精神,他赖以制胜的腐骨神掌伤不了对方,心中先自惧了,何况他的功力又稍逊夏侯坚一筹,因此过了百招,就完全被夏侯坚占了上风。
但就在天恶道人被夏侯坚迫得步步后退之际,裴、武、李三人,也给百忧上人逼得步步后退。
百忧上人袈裟疾展,狂涛骇浪般直卷过来,裴、武二人的长剑一触及袈裟,就给反弹回去,竟是吃不消他那股强劲的压力。
就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长啸,有人朗声笑道:“不图今日得见优昙神尼剑法,真是好啊、好啊!”转眼间山头上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乃是符不疑。
符不疑指着百忧上人笑道:“亏你还有这样厚面皮,你袈裟穿了七处,还好意思再打下去吗?” 以百忧上人的武功身份,如何听不出符不疑的意思?那就是说:“你不过凭着功力稍高,欺侮小辈罢了,若是只论剑法,你早已败在他们的剑下了!”自优昙神尼死后,百忧上人自负天下无敌,怎忍受得住符不疑的讥诮?便冷笑说道:“就换你这个酸丁来吧!”符不疑笑嘻嘻地脱下了一对草鞋,说道:“日间未曾尽兴,正好和你再战一场!” 百忧上人见他拿一对草鞋当作武器,大怒说道:“我邀你单打独斗,正是看得起你,你竟敢蔑视于我?”符不疑笑道:“岂敢,岂敢!我老符一时找不着合适的兵器,只好像你一样,随便拿一件身上的东西了,我不看轻你的袈裟,你焉可小觑我的草鞋?”高手比拼,彼此都不肯占半点便宜,符不疑要用草鞋来对付他的袈裟,正是为了维持身份,但百忧上人自大惯了,总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当下袈裟一展,怒声喝道:“油嘴滑舌,休怪我手下无情!” 符不疑笑道:“你当真敢轻视我这对草鞋?好,照打!”百忧上人的袈裟罩下,符不疑的草鞋一扬,只听得“卜卜”两声,好像铁棒打在极厚的牛皮上一样,发出闷雷般的声响,两大高手都是运足了内家真力,这一较劲,登时双方都是心头一震,虎口酸麻,各自倒退三步,符不疑笑道:“如何?我的草鞋也不弱于你的袈裟吧?”倏然间欺身直进,扬起草鞋又打! 那一对草鞋打将下来,竟然含着双剑的招数,精妙之处,实不在裴武二人联剑之下,但以符不疑的功力,那却是要比裴武二人联手合斗更难应付了。
百忧上人见符不疑将那对草鞋使得出神入化,也自吃了一惊,心中想道:“怪不得这酸丁夸口,果然是有几分真才实学!”不敢轻敌,就在那对草鞋堪堪袭到之时,他也突然改了战法,将袈裟卷成一束,变成了一支杆棒,蓦地一挑,把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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