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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天,离巴州只有百余里了,道路也平坦得多,李逸说道:“咱们抄小路走,稍稍分开一些,不要让人看出咱们是同一路的。
”上官婉儿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其意,笑道:“对啦,再往驿道上走,就要碰到丘神勋的大军了,你是王孙身份,自以避开为妙。
” 李逸刷的一鞭,催得那匹瘦马四蹄疾走,上官婉儿笑道:“你这瘦马其貌不扬,跑得却是甚快!”李逸摇手示意,说话之间,两人已距离十数丈地,上官婉儿催动青驴,跟在他的后面,始终保持着十数丈的距离。
前面是一座小山,驿道在山的南面,小路则在山的北面,上官婉儿绕着小山,策驴疾走,隐隐听得山的那边,战马嘶鸣,大军行进的声音。
心中想道:“他要我与他稍稍分开,想必是怕连累于我,呀,我身负血海深仇,矢志刺杀仇敌,还怕你连累什么?倒是你要起兵讨伐武则天,却真要连累老百姓呢。
” 两人轻骑疾进,中午时分,绕过了那座小山,上官婉儿回头一望,只见旌旗招展,大军就在背后数里之遥,心道:“好在咱们已赶过前头,否则纵无意外,行程亦将受阻。
”心念方动,忽听得一声号角,一员武将带两骑快马,疾追上来,那武将大声喝道,“前面走的是什么人?给我留下!” 上官婉儿怒道:“大路之上,谁走不得?我又没犯王法,你凭什么留我?”那武将斥道:“好一个刁嘴的丫头!”弓弦一响,利箭穿空,竟然向上官婉儿射来,上官婉儿大怒,心中想道:“耳闻是假,目见为真,武则天手下的将军,却原来是这样欺凌百姓!”反手一扬,一柄匕首飞了出去,但听得铮的一声,匕首竟然给利箭射落;那利箭给碰歪了准头,斜斜地落在青驴脚下。
上官婉儿心中大骇:这武将好大的手劲。
急鞭青驴,那驴受了惊吓,竟然离开了大路,跑到路旁的农地去了。
那武将策马追上,喝道:“还不停下来吗?”弓如霹雳,箭去弦惊,嗖的又是一箭。
上官婉儿正待拔剑拨箭,忽见蔗田里跳出一个农夫,怒声斥道:“天后有令,保护农田,你为什么践踏我的蔗田?披上了老虎皮,就不讲理了么?”拾起两块石头,向那将军便打。
第一块石头打落了射向上官婉儿的利箭,第二块石头正正打中那匹战马,战马一声厉鸣,四腿跪地,登时把那个将军摔倒了。
上官婉儿这一惊更甚,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普通的农夫竟有这样高强的武功,方自一愣,后面那两骑快马也已追到了。
那农夫叫道:“好哇,这几年来我未曾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大兵,我揪你们到主帅面前讲理去!”迎着那两骑快马,双臂一振,两骑快马飞奔而来,冲力何止千斤,给他两臂一拦一勒,竟然都翻倒了。
那将军拔出马刀,就要动手,忽听得号角长鸣,回头一望,只见一个牙将,挥舞着一面大旗,那是召他们归队的讯号,将军面色一变,将马拉起,急急跨上,飞奔而回。
他的两个随从摸出了几钱碎银,抛在地上道:“别嚷,别嚷。
算我们怕了你,践踏了你的蔗田,这是赔给你的。
”那农夫咕咕噜噜地嚷道:“几钱银子就想封住我的嘴么?”听来竟是还不服气。
上官婉儿的青驴已驰出一箭之遥,听后面的声息,农夫已把将军赶跑,她本来想回去向那农夫道谢,但见李逸在马背上轻轻摇首,刷刷刷一连几鞭,打得那匹瘦马跑得更快了。
上官婉儿转念一想:大军就在后面,既已脱险,还回去惹什么麻烦?此时她虽然知道了这个农夫决非常人,也只得抑下好奇之念,鞭策青驴赶路。
到达巴州,已是黄昏时分,上官婉儿装作与李逸不相认识,待他进了客店之后,自己再在街上逛一会。
但见市容整洁,只是各处街头,都有兵士站岗,想是准备迎接丘神勋的大军的。
上官婉儿不敢乱走,回到那家客店投宿,却不知李逸住在哪间房子,又不便向店小二查问。
吃过晚饭之后,正准备再出去探望,忽地有人影在窗外一晃,啪哒一声,丢了一颗石子进来。
上官婉儿推窗一望,只见李逸的背影已走出店门。
上官婉儿拾起那颗石子,石子是用纸包着的,上官婉儿把那张纸展开来看,上面写道:“我有急事出去,今晚未必回来,请你在三更之前,务必去探望太子,叫他小心在意,不可与丘神勋相见。
”上官婉儿心中想道:“丘神勋奉了武则天之命而来,太子岂能不见?难道武则天真的会害自己的儿子吗?”再一看,那张纸上还绘有详图,指示太子所住的地方。
歇了一会,听得二更鼓响,上官婉儿换了夜行衣服,悄悄溜出,外面正下着细雨,无星无月,天色沉暗,上官婉儿轻功本高,这一来更是无人发现,但在黑夜之中,却走错了许多冤枉路才找到废太子所住的王府。
废太子李贤因为是被贬谪的,武则天又决意要他磨练,给他所建的“章怀王府”并不很大,只有七八栋房子,一个小花园,外面虽有一道围墙,也只有一丈五六高,论起气派,还比不上知府衙门。
上官婉儿跳入花园,见花园东侧一座小楼,楼中还有灯火,心中想道:“太子最喜读书,敢情就是他在里面。
”飞身掠上楼顶,使一个“珍珠倒卷帘”的姿势,勾着飞檐,探头内望。
只见房中有一个瘦削的青年,一个年老的太监,案头有一部翻开的《史记》,上官婉儿小时也曾见过太子,依稀还认得出来。
” 那老太监面色极为诧异,说道:“殿下,天后派丘大将军前来探望于你,正是天大的喜讯啊,说不定就是派他迎你回朝,你怎么还要逃走?” 李贤道:“不,不!我心里害怕得很。
母后早就说要派郑温来探望我,论日程郑温十天之前就该到了,而今不见郑温,却反而派丘神勋来,郑温是文官,我没猜疑,这,这丘神勋却是武将,他,他带兵前来……莫非,莫非……” 那太监道:“殿下怕丘将军带军前来,将有不利于你么?”李贤默不作声,看神情,太监正说中他的心事。
那太监叹了口气,忽地跪下去向李贤磕头,说道:“奴才有一句该死的话,请殿下恕罪,奴才方敢说。
” 李贤急忙将他扶起,说道:“王公公,你是服侍过我父皇的人,我当你自己人一样,有什么话不可以说?” 那太监道:“如此我敢冒死请问殿下,天后对待殿下如何?”李贤反问道:“你看如何?”太监道:“依奴才看来,天后虽然忙于朝政,不能常与殿下相聚,对殿下却很是体贴关心。
”李贤道:“比起对我的哥哥来,母后对我总算是宽厚的了。
” 那太监道:“如此请再恕我冒犯,请问殿下何故猜疑母后?” 李贤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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