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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才好像稍稍放心,说道:‘好,你没有上他的当就好!但你现在一定是好生为难,阳天雷用你的母亲和你的妻子要挟你,你不愿意屈服,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办,是吗?’我给母亲说中心事,只好默然不语。
“娘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怕你一时把持不定,丧了名节。
所以我下了决心替你解决这个难题,只要你记着今晚我对你说的话就行了。
’说到这里,娘的面上突然现出一片黑气,声音也都嘶哑了。
大惊之下,我连忙抱着母亲,再次问道:‘娘,你怎么啦?’ “娘的脸上现出笑容,说道:‘你进来的时候,我口里已经含了一粒药丸。
我帮不了你的忙,但也不能做你的绊脚石。
所以我先走一步,见你爹爹去了。
你赶快闯出去,即使不能成功,死了也是我的好儿子。
但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寻死!’声音越来越是微弱,但每一个字却像巨雷打在我的心上。
我这才知道娘是为我服了毒!我撬开她的嘴巴,但已经迟了,那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用白蜡裹住,作成药丸,咬破了外面的一层蜡,不消片刻,就会中毒而亡。
“当时我惊得呆了,忘记了我的未婚妻还在身旁,忽听得她说道:‘你忘记了娘的吩咐么?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我蓦然一省,跳起来道:‘你呢?’表妹说道:‘婆婆求仁得仁,做媳妇的岂能苟且偷生?’突然从楼上跳下去,我一把没有拉着,她撞在假山石上,发出一声裂人心肺的呼喊。
我跳下去,恰好赶得上听她最后几句话:‘大哥,请原谅我不能伴你了,因为、因为我不想拖累你!’ “我本来是要赶回家完婚的,不料一夕之间,母亲死了,妻子也死了。
但表妹说得对,她们乃是求仁得仁,她们是虽死犹生的!我不必为她们伤心,我只应该替她们报仇!” 谷涵虚听得手心捏了一把冷汗,紧张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心里想道:“我只道我的遭遇已经不幸,谁知师父的遭遇比我不幸得多!当时他的处境,只怕也要比我那晚的处境更为凶险!” 耿天风继续说道:“当时的处境也没有空暇容许我伤心了,阳天雷的人在楼下看守,我一跳下来,他们便即一拥而上。
“当时我也不知哪里来的神勇,一场恶战,给我击毙了金虏的七名高手,连阳天雷也给我拼了个两败俱伤!” 谷涵虚抹了一额冷汗,方始松了口气,说道:“痛快,痛快!师父,你这一战也足以大寒敌胆了!你的伤伤得重吗?” 耿天风道:“那一晚真可以说得是死里逃生!我的武功本来是不及阳天雷的,连接了三次他的天雷掌,其实我已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但他在我拼命反击之下,也中了我的两剑,他这才不敢追我。
“我躲到深山里自行医治,医了一年,身体方才复原。
可是所受的内伤,迄今仍是未能痊愈。
” 谷涵虚吃惊道:“已经过了二十年了,现在都还未好吗?” 耿天风道:“你不必担心,对身体已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了。
只不过师祖所传的上乘内功,我只能教给你,本身却是不能练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到了江南之后,从来不敢在人前显露过武技的原因。
” 耿天风又喝了一碗酒,继续说道:“我不能再练上乘内功,这还不打紧,更遗憾的是,在我养好了身体之后,北方的局面更为恶化,我和义军也失掉联络了。
“我已经列入金虏的‘钦犯’名单,阳天雷受的伤比我轻,早已好了。
他正在亲自率领征骑,到处搜查我的下落,我在北方已是没有容身之地。
“没奈何,我只好逃往江南。
当时我年纪还轻,武功虽然受损,胸中尚有一腔热血。
我以为朝廷总是要谋恢复中原的,我对朝廷抱有很大的希望。
“谁知我到了临安,才知道我想得太天真了,朝廷上下,只求苟安,主张抗敌的将领,不是遭受贬抑,就是给奸臣害死。
我心灰意冷之余,只好隐姓埋名,流浪江湖。
“可是我身负国仇家恨,我还是不能甘心就此埋没一生的。
我这一生恐怕是不能亲自手刃仇人的了,因此我就到处物色佳徒,希望我的徒弟能够替我了此心愿。
我找了十年,才找到你做我的徒弟。
从此,我就把我毕生的心血,都放在你的身了。
” 谷涵虚大为感动,说道:“弟子实在惭愧,你老人家对我的一片苦心,我、我一点也不知道。
” 耿天风继续说道:“你的先祖本来也是北方人氏,你的祖父跟随宋室南迁,来到湘西落籍的。
你的父亲在逃难途中,上要侍奉老父,下要照顾幼儿,颠沛流离,一路上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楚,因此伏下病根。
逃到江南之后,不到一年,你的祖父去世,再过两年,你的父亲也因病体虚弱,支撑不住,弃你而去了。
所以,说起你的家世,也是与金虏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你知道么?” 谷涵虚双目流泪,说道:“虚儿曾听玉峰道长说过,徒儿不敢忘记。
”原来谷涵虚在祖、父双亡之后,成了孤儿,幸得附近的一个道观收留,那个道观的主持是青城派名宿玉峰道长的师侄。
谷涵虚在道观做了几个月小厮,玉峰道长来到,见他资质甚佳,又可怜他的身世,这才收了他做徒弟,带了他到青城山。
玉峰道长与耿天风相识,深知耿天风的武学造诣远在自己之上,又知道耿天风正在物色佳徒,因此把这个徒弟让了给他。
耿天风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忘记就好。
”接着说道:“江湖武林人物之中,只有玉峰道长知道我的来历。
他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因此把你推荐给我,要我做你的师父。
这固然是想把你培养成材,另一方面,也是玉峰道长要助我完成心愿。
“玉峰道长法眼无差,你的确是天生的学武材料,资质远远在我之上。
我教你的,你一经指点,便能领悟。
不是我夸赞你,以你现在的本领,已经是胜过我尚未受伤的当年了。
“但是,你的资质虽佳,却是令我好生失望!少年人情场失意,难免伤心。
但我想不到你为了一个女子,竟会颓丧如斯!事情过去都将近三年了,你竟然还是萎靡不振。
唉,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谷涵虚听得汗流浃背,低下头来,说道:“徒弟实在该死,辜负了师尊对我的期望。
” 耿天风这才展颜一笑,说道:“我只是想你振作起来,如今醒悟,为时未晚!你的性命,留去与鞑子拼吧。
” 谷涵虚道:“师父有甚差遣,弟子万死不辞。
” 耿天风道:“好,你现在已经好了。
那么明天你就动身,到北方去。
我要你替我清理门户!” 谷涵虚又是兴奋,又是担忧,说道:“多蒙恩师宽宥,还把这样的大事付托给我,弟子纵然粉身碎骨,亦当尽力去做。
但只怕担当不起,负了恩师的期许。
” 耿天风道:“你的武功在后辈之中已算得是出类拔萃的了,但要你去对付阳天雷,你当然还是有所不及的。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因为本门还有长辈,清理门户这样的大事,他决不会让你独自担当。
” 谷涵虚道:“师父说的可是二师伯华天虹么?” 耿天风道:“不错,他虽然稍嫌懦弱,却也是侠义中人。
他当年为了怕阳天雷,不知跑到什么地方躲了起来。
但我料想阳天雷绝不会放过他的。
这二十年来,他一定也受到阳天雷的许多迫害的了。
我深知他的为人,在难操胜券之前,或许他会与阳天雷虚与委蛇,到了忍无可忍之时,他也非奋然而起不可。
“你到了北方,必须设法打听华师伯的下落。
事情虽属渺茫,但亦并非毫无希望。
依我推想,他对清理门户之事,一定也是像我一样,时刻不能忘怀,我要找他,当然他也一定想要找我。
你在北方闯道,不妨露出本门武功,让消息传到他的耳朵,你不找他,他也会来找你了。
”当下,亲笔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徒弟。
谷涵虚接受了师父的重托,渡过长江,不知不觉已是一年。
在这一年之中,他首先遇到的本门中人,乃是阳天雷的侄子阳坚白。
起初他不知道阳坚白的来历,还曾在暗中帮过他一点忙,后来知道帮错了人,又是懊恼,又是失望,直到今晚他在古寺中击败了阳坚白,方始出了口气。
在击败阳坚白的同时,他无意中又得到了第二个同门的消息。
他蒙着面与阳坚白交手之时,阳坚白把他错当作褚云峰,口口声声说要报一掌之仇,显然这个褚云峰乃是和阳天雷父子作对的同门了。
“这姓褚的一定是华师伯的弟子,找到了他,就可以得知华师伯的下落。
为什么我还要踌躇?” 褚云峰是和严浣的表妹孟明霞同行的。
谷涵虚为了不愿触动心底的创伤,不愿让严浣知道他还活在世上,是以他才有踌躇的。
此际,他想起了师父交托给他的重任,心里想道:“师父教训我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大事,可是如今我若为了逃避严浣,不去找褚云峰的话,这却正是矫枉过正,反而误了大事啊!”思念及此,心意立决,于是加快脚步,在通往飞龙山的那条路上,追赶褚云峰。
风雪已经止了,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午夜荒山,万籁俱寂,谷涵虚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心中的烦恼全都净化,灵台一片空明。
忽听得冰雪碎裂的“历历”声响,声音只是隐约可闻,若不是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分,当真不易觉察。
谷涵虚是个武学的大行家,吃了一惊,心里想道:“这两个夜行人的轻功可是高明得很啊!”此时他正走到树林中一处隐蔽的所在,有两块相向峙立的环形岩石,中间正好藏身,谷涵虚因为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不想给他们发现,只好暂且躲避。
刚刚将身藏好,只见两条黑影已经出现眼前,后面的那个人说道:“鲁兄,你这踏雪无痕的功夫当真是名不虚传,小弟服了你啦,不用比了。
歇一歇吧。
” 前面那人笑道:“周兄,你的内功小弟也是佩服得很。
论轻功我或者胜你一筹,论到内力的悠长,小弟可就甘拜下风了。
倘若走到五十里开外,小弟一定跟不上你。
不过,我倒不是有意和你比试的,咱们是要在限期之内,赶到飞龙山啊!” 姓周那人说道:“以咱们的脚程,后天一定可以到达飞龙山,绝不至于误了大事的。
这样日夜赶路,小弟可是有点吃不消呢。
” 姓鲁的那人道:“好吧,那咱们就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轮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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