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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珠心中一动,这个公差模样的人好似在哪儿见过似的,仔细一想,却原来是两年多以前,曾在长江北岸一个小镇的酒店里,帮御林军统领娄桐荪捉拿周山民夫妇的那个带刀侍卫褚玄。
褚玄也认出了于承珠,他曾经吃过于承珠的亏,陌路相逢,心中暗惊,但仍然不动声色地陪着那个蒙古武士进来喝茶。
那蒙古武士坐下之后,一对眼睛就尽往于承珠的身上瞧,忽地笑道:“你们中国南方的女子原来是这么娇滴滴的,若是到了咱们漠外,一大风就能把她刮起!”潮音和尚双眼一睁,便想发作,于承珠抛了一个眼色,将他止住,笑道:“你是从漠外来的吗?好远的路呀!”那蒙古武士见于承珠答话,大为高兴,道:“不错,我特来看看中原的风光,可惜碰上了打仗。
你这位小姑娘是从南边来的吗?”于承珠道:“是呀。
”那蒙古武士道:“你不怕那些强盗抢你做押寨夫人吗?”于承珠道:“谁说他们是强盗,那些义军大小官兵对人民都是和和气气的!”那蒙古武士道:“真的?有人这么说,还不信呢。
”忽地问道:“听说那边有一个红巾女贼,很是厉害,是真的吗?”于承珠心头一震,道:“千真万确,那位女头领我还曾见过,名叫凌云凤!你认得她?”那蒙古武士站了起来,道:“我不认得,但我有几位朋友前两个月就动身到南方来,正是为了找她。
”于承珠道:“那几位贵友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找她?”那蒙古武士诧道:“你这小姑娘好奇怪,打听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做什么?哈,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姑娘也佩着宝剑,你懂得武艺吗?”于承珠道:“懂是不懂,但这世上坏人太多,带一把剑防身也是好的。
”那蒙古武士大笑,道:“可惜了这把宝剑,不瞒你说,要不是见你是这么逗人欢喜的小姑娘,我不愿欺负你,我就要做一次坏人。
”于承珠作了一个吃惊的神色,叫道:“什么,你是坏人?”那蒙古武士道:“咱们蒙古的武士,最爱宝刀宝剑,抢人的刀剑,在蒙古稀松平常。
但你放心,我不抢你的。
”边说边走过来,圆碌碌的眼睛盯着于承珠道:“你长得真好看,就像咱们传说里那个喜马拉雅山的仙女一样。
”说着,说着,已挨到了于承珠这张桌子上来。
铁镜心勃然大怒,喝道:“你胡说八道,敢调戏女子吗?”那蒙古武士笑道:“你好小气,在咱们那边,谁有了美丽的妻子,别人看她,做丈夫的才高兴呢。
你是她的丈夫吗?”于承珠道:“不要胡说,喂,我有话问你!”那蒙古武士却对着铁镜心道:“哈,原来你还并不是她的丈夫,那咱看她两眼,更不碍你的事了。
哈,你这个文弱书生居然也佩一把宝剑!”铁镜心站起来道:“怎么,你眼红吗?”那蒙古武士大笑道:“不错,我不想抢她的宝剑却想抢你的!” 铁镜心“嘿”的一声冷笑,左手一勾,右掌斜穿而出,划了半个圆弧,搭着了那蒙古武士的寸关尺腕脉,这正是三十六手大擒拿手中的一记极厉害的招数,铁镜心出手如风,更见狠辣,存心要把这身材魁梧的蒙古大汉当场摔倒,并扭断他的手腕。
哪知手指触处,如碰钢铁,那蒙古武士振臂一挥,“啪”的一掌便打过来,铁镜心机警之极,一见不对,立刻跳开,随手抄起了一张板凳,但听得“砰嘭”两声大响,板凳竟给他一掌打折。
那蒙古武士哈哈大笑,叫道:“原来你也懂得两手武功,这更好了!”横身一扑,呼地又是一掌,铁镜心脚尖一点,跳过栏杆,这一掌打在支撑茶亭的圆木柱上,登时瓦片碎落,灰尘蓬飞,那木柱斜倾欲倒,潮音和尚提起禅杖,往那柱上一顶,木柱恢复了原状,潮音和尚叫道:“你这厮好不讲理,抢这位相公的东西已是不该,还想毁了老婆婆的茶亭么?”正欲出手助铁镜心,却被于承珠眼色所阻。
那蒙古武士见潮音和尚露了这手,怔了一怔,随即叫道:“什么该与不该。
天上的兀鹰扑兔,地下的猛虎擒羊,天生万物,从来都是以胜者为强,好,你不服气,待咱收拾了这小子后,再与你比划比划!”别看他水牛般的身躯,腾挪纵跳倒是利落之极,飞身跃过栏杆,几乎是前脚随着后脚,追到了铁镜心的背后。
就在这一瞬间,铁镜心早已拔剑出鞘,但见他反剑一挥,紫虹如霓,这把宝剑,乃是石惊涛盗自大内的神物利器,挥动之际,剑尖射出淡红色的光华,耀眼生缬,饶是那蒙古武士躲闪得快,光芒掠处,已把他头上的乱发削去了一大片。
那蒙古武士吃了一惊,赞道:“好一把宝剑!”铁镜心道:“有本事你就抢去!”刷、刷、刷连环三剑,紫色的光华一圈接着一圈,端如大海波翻,狂涛拍岸。
那蒙古武士道:“在汉人之中,你的武功是罕见的了,但还不配这把宝剑!”掌力一催,也接着连环三掌发出,掌风激荡砂飞石走,铁镜心的宝剑,近不了身! 这一来,两人心中都是暗暗叫苦,铁镜心素来对自己的剑术自负之极,加以又有这把大内宝剑,满以为那蒙古武士何堪一击,岂知他乃是一个劲敌,那蒙古武士横行大漠,所向无敌,入关以来,也从未遇过对手,更是根本未曾把铁镜心放在眼内,哪知这样一位“文弱”书生,剑术竟然精妙如斯! 转眼斗了五六十招,那蒙古武士的掌力越催越紧,铁镜心的内力支持不住,渐觉气喘力疲,难以为继。
斗到分际,那蒙古武士忽地连声怪啸,有如狼嗥,双眼火红,和身扑上! 于承珠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大漠神狼!”那蒙古武士怔了一怔,去势稍慢,被铁镜心回身一剑,解了攻势,但那蒙古武士的指尖仍然划中了铁镜心的手腕,幸而有于承珠这么一叫,分了他的心神,要不然铁镜心的寸关尺脉,必将被他的指力所闭,饶是如此,铁镜心的手腕也好似被火绳烙过一般,火辣辣作痛,宝剑也几乎把持不住。
那蒙古武士倒跃三步,回头叫道:“咦,你是谁!”于承珠道:“大漠神狼,你不认得我,我认得你!”这蒙古武士正是诨名唤作“大漠神狼”的哈木图,他虽然名震漠北,却是初到中原,想不到竟给于承珠叫破来历,心中大疑,舍了铁镜心,回转茶亭,圆睁双眼,向于承珠打量。
于承珠微微一笑,站起来道:“你想知道我是谁?”大漠神狼道:“正要请教你这小姑娘何以知道俺的来历。
”于承珠道:“好,那么咱们就来一个赌赛。
”大漠神狼道:“怎么样?”于承珠道:“咱们比划比划,你不是嘲笑我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吗?你不是想抢一把宝剑吗?好,你若胜得了我,我手中的宝剑奉送;你若给我打败了呢,我问你一句,你答我一句,不许有半句胡言。
”大漠神狼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姑娘与我比划!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是这位大和尚要与我比划,那还有可说。
你与我比划?哈哈,俺大漠神狼虽然有时也不讲理,却还不至于欺负小姑娘!”于承珠冷笑道:“这位大师气力比你大得多,你与他动手,不出十招,必然送命,那还怎能与我赌赛?你敢瞧不起我,我看你空有一身蛮力,武士上头,也还稀松得很呢!不是我有话问你,我还真不屑于与你赌赛!” 大漠神狼幼遇异人,在内功、掌法和兵刃上都有精深的造诣。
在漠外横行二十余年未遇敌手,听于承珠讥笑他“空有一身蛮力”,气得哇哇大叫,道:“好,你这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待我抢了你的宝剑再与这和尚比划。
”这神气好似于承珠不堪一击,潮音和尚叫道:“喂,承珠,你不要重伤了他,待会儿留与我消遣消遣!”针锋相对,更是不把大漠神狼放在眼内! 大漠神狼一声怪叫,双臂箕张,向于承珠便是一扑,与他同来的那个褚玄叫道:“你的狼牙棒在这儿!”示意叫他不可空手,话声未了,只见金光一闪,于承珠反手一朵金花,打中了褚玄的腿弯穴道,褚玄“咕咚”一声,跌倒地上,爬不起来,但那狼牙棒已是脱手飞出,于承珠抢先一步,把狼牙棒接到手中,冷笑道:“饶你一命,留你在这儿做个证人。
大漠神狼,我岂能欺你空手,这狼牙棒你拿去吧!” 大漠神狼那一扑快逾飘风,给于承珠轻轻闪开,已是吃了一惊,这时又见她抢先接了狼牙棒,未曾动手,在轻功上头已是把自己压下去了,不禁面红耳赤! 欲待不接,但见面前人影一晃,于承珠倒持棒柄,已戳到了自己的胸前,正对着命门要穴,大漠神狼怕她骤下毒手,横掌一封,左手一勾,于承珠格格一笑,掌心一放,那狼牙棒到了大漠神狼手上。
于承珠叫道:“好,咱们手中都有了兵器,谁也没有多占便宜,你留神接招吧!”青冥剑扬空一闪,刷刷两剑,左刺“章门穴”,右刺“环跳穴”,剑光飘瞥,两剑连环,几乎是左右两方,同时并刺!大漠神狼叫道:“好,怪不得你敢夸大口,你的剑法在那小子之上!”狼牙棒一封一磕,呼呼带风,他的狼牙棒坚逾精钢,一百零八手棒法也都是阳刚手法,一棒打出,力逾千斤,纵遇宝剑,亦无所惧。
于承珠却并不与他硬接,使出穿花绕树的身法,反手一绕,有如蜻蜓点水,倏地已翻出狼牙棒威力所及的圈子,大漠神狼喝道:“怎么不敢接招?”话声未了,只听得飒飒连声,于承珠刷地一剑,又到了大漠神狼背后,剑尖堪堪刺到!大漠神狼亦非弱者,猛地“怪蟒翻身”,风驰电掣般地直转过来,一招“金鹏展翅”,用足力量,提起狼牙棒便往于承珠的剑身硬砸,岂知又是一棒打空,只见青光一绕,于承珠倏进倏退,转眼之间,又从他的左侧攻上。
于承珠这“穿花绕树”身法乃是武林仅见的一种上乘轻功,在茶亭中搏斗,尤其占了便宜,端的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瞻之在左,忽焉在右。
饶是大漠神狼遮拦得当,也接连遇了好几次险招! 只听得“轰”的一声,大漠神狼一棒打去,打不中于承珠,却又打碎了一张桌子,那老婆婆心痛之极,乱叫乱骂。
大漠神狼飞身一跃,跳过栏杆,反手一招,叫道:“往外面打去!”于承珠道:“好,总之叫你输得心服!”飞身一掠,如影随形,剑尖又点到了大漠神狼的背心。
大漠神狼这时学得乖了,身形一转,大棒抡圆,上一个“雪花盖顶”,下一个“枯树盘根”,将全身遮得风雨不透,但于承珠溜滑之极,仍是一味和他游斗,见隙即攻,这一来,大漠神狼只有招架之功,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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