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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却不料,贾秀芹一把将她按住。
“此番跟她一起的人中,有个高手,因而若是派一般人去,不仅不能杀了她,反而还会落入她手,到时候,她用点刑,只怕早晚要泄露你爹的名字。
但若你爹自己去,又太显眼。
你爹在宿城当庄主,家大业大,岂能明目张胆地杀人?若是这样,别的不说,官府也不会放过他,你说呢?” “那怎么办?”林清芬急道。
贾秀芹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只有你出面最妥当了。
” “我?” “对啊,就是你。
” 贾秀芹将计谋说了一遍,林清芬只听得身子发颤,汗水淋漓。
“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不怕她不中计,到时候,就看你会不会演戏了。
” 贾秀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她只觉得贾秀芹的手冷得像冰。
“你如此安排,我爹难道会答应?”林清芬怀疑地看着她。
她不相信爹会让自己去冒险,况且她也担心自己跟徐玉箫一见面,就忍不住要去撕她的脸。
贾秀芹又是微微一笑。
“这计谋是我跟你爹共同商议的,你爹目前正在秘练神功,他哪有那么多工夫为你去对付徐玉箫?小姐,你也该为自己的事出点力了。
若是杀了徐玉箫,你等的人早晚会回到你的身边。
”说到这里,她的口气又变得绵软起来,“小姐,这事说起来难,做起来可不难,你的肚子就是你的挡箭牌,再说,你总会哭吧……” 听上去像是在教她怎么做,可是,我真的能骗过徐玉箫吗?林清芬心里还真的没底。
白箫刚起床,徐永的声音就在房门外响起:“少夫人,少夫人……” 白箫忙打开了门,问道:“可是徐庆他们来了?” 徐永气喘吁吁,待缓过一口气来,才道:“他们都来了,徐庆、展大爷、丁二、荷萍都来了,现在在厅里候着呢。
不过,还有个人,你肯定没想到。
” “谁啊?”白箫忙问。
“是林小姐。
” “是她?”白箫可真的没想到,“她怎会跟他们一起来?” “徐庆和展大爷说,他们到怡园的时候,发现她昏倒在附近的一条小河边。
”徐永突然压低嗓子说,“徐庆他们都怀疑,林小姐是要寻短见。
” “寻短见?”白箫吓了一跳,待想再问几句,徐永催道:“少夫人,快去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 白箫也急着要见众人,便披了件出去见客的衣服,跟着徐永来到了大堂。
荷萍首先看见了她,立即欢呼起来:“少夫人!”喊罢,眼圈已经红了,这才弯身施礼。
白箫的鼻子也酸酸的,连忙将她搀起,说了几句安慰话,随后丁二和徐庆一起上前给她行礼。
“少夫人,你上次那么一下,可把我吓坏了。
我后来怎么等也等不到你,要不是展大爷过来告诉我你失陷了,我还以为你自己回去了呢。
”徐庆粗声笑道。
“胡说,我怎会丢下庆叔自己跑了?”白箫假装生气,她一回身,见大师兄在自己身后,忙拱手致歉,“大师兄,上次的事全怪小妹鲁莽,让大师兄操心了,小妹给你道不是。
”说罢,便作了一揖。
展鸿飞微笑着皱眉:“小师妹,你上次的确是太鲁莽了,以后千万不能再莽撞行事了。
” “是,小妹记住了。
”白箫笑道。
这时,她想到了林清芬,可是环顾四周竟不见她的人影,便轻声问展鸿飞:“大师兄,我听说你把林师姐也带来了,可有此事?她人呢?” “她在离怡园不远的庵堂里。
”展鸿飞道。
白箫松了口气,她对林师姐本没什么特别的成见,只觉得这个师姐平时有些娇气罢了,可如今既怀疑她爹就是谋害义父、劫走滨哥的罪魁祸首,所以不能不防她。
她刚才还在担心她若来到怡园来,会不会将他们的行藏告诉她爹。
现在,既没有来,她便放心了。
“你们怎么会遇到她?”她问道。
“她昏倒在附近的河边,我们便将她抬上车,送到了庵堂。
如今庵堂的师父正在照顾她,至于她为什么会到此,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们请郎中给她把过脉,那郎中说,林师妹已经身怀六甲。
”展鸿飞道。
白箫大吃一惊。
如此说来,她是要挺着大肚子嫁给谢剑云吗?孩子的父亲是谁?婚期就在后天,她为何会流落到此?而且,平常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出行总有人跟着,今天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展鸿飞似看出了她的疑惑,说道:“她从来任性霸道,此番又不知是跟谁闹别扭,自己逃了出来,我回宿城时,就将她带回。
你无须挂念她。
” 可她总是自己的同门姐妹,再说她爹是坏人,她未必是啊。
“我想去见见她。
”白箫道。
“不行,万一她知道你在费县,回去告诉她爹,那就糟了!”展鸿飞立刻反对。
可白箫主意已定,她道:“我很久没见她了,想跟她说说话;再者,既然掌柜爷爷被她爹关在玉龙山庄,我正好可以向她打听打听。
或许,她能说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还有谁比她更熟悉玉龙山庄?” 她这么一说,展鸿飞便不吭声了。
其余人一合计,也都觉得这时候去探探林清芬的口风,未尝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那日中午吃完午饭,白箫便和展鸿飞一起策马来到距离怡园不远的尼姑庵。
林清芬被庵里的师父安置在一间简陋的客房中,白箫还没进门,就听到林清芬在屋子里抱怨:“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床那么硬,椅子是破的,连喝水的碗都是破的……我不要盖,我不要盖!谁知道这被子谁盖过,好脏啊……” 一个温婉的声音劝道:“施主,若你不盖被子,会着凉的。
” “我情愿着凉!对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谁把我送来的?”林清芬蛮横地问道。
“是你师兄把你送来的。
他说等会儿会来看你!” “师兄?他姓什么?” “不知道。
他只说,他会再来看你。
施主,你休息一下……” “行了行了,你先走吧……” 白箫几乎能看到林师姐不耐烦地朝尼姑挥手的情景。
她还是一点都没变,白箫心里叹了一声,想要推门进去,那位尼姑正好出来,见到他们,她双手合十躬身行礼。
“有劳师父了。
”展鸿飞忙还礼。
那个尼姑朝两人谦和地一笑,款步越过他们,朝走廊尽头走去。
“门外是谁啊?”林清芬在屋里娇喝一声。
“是我。
”展鸿飞没好气地答应了一声,推门进去,白箫也跟着进了门。
林清芬先看见展鸿飞,脸色还很平静,待看见白箫时,顿时露出惊异的神色。
“你!徐——”她似乎蓦然想到了白箫的身份,改口道,“表嫂,你怎么会在这里?” 展鸿飞代白箫回答:“你表嫂为了找你表哥四处游荡,我也是在路上偶然碰到她的。
她听说你在这里,特地来看看你。
倒是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后天就要成亲了吗?” 提到成亲两字,林清芬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许提成亲!我不要成亲!”她叫道。
展鸿飞皱皱眉头。
“这又是怎么啦?成亲不是好事吗?”他耐着性子问道。
“我不管!我不要嫁!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贼子!他是什么东西我最清楚!可是我爹根本不听我的,他说,我若不嫁给他,他的脸没处搁!我不管!我不想嫁他!”林清芬一边哭,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白箫上前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林师姐,你别这样,成亲是好事啊,而且,谢……三师兄一直对你很好……” “哼!他是对我很好,可他还不是看上了我家的钱?”林清芬冷笑道,“若不然,他也不会跟我爹合谋让陈掌柜进大牢了。
” 白箫一听到“陈掌柜”三个字,心不由一动。
“师姐,掌柜爷爷的为人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吞义父那么多钱的。
如今他下了大牢,可怎么办啊?”白箫的焦虑倒不是装的,她一边说,一边看林清芬的反应,“你是你爹的掌上明珠,要不你回去求求你爹,让官府放了掌柜爷爷,如何?”她恳求道。
林清芬掏出罗帕拭泪,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官府早不管了,陈掌柜现在在我们家呢。
” 展鸿飞斥道:“你别胡说八道了,陈掌柜下大牢的事,宿城谁不知道?” “谢剑云跟县太爷吃了顿饭,就把陈掌柜赎出来了!他原本被关在云台山庄,后来又送到我爹那儿去了。
我听说,陈掌柜把地契账簿都藏起来了,他们就是想叫他把这些交出来!”林清芬说完瞪了展鸿飞一眼,怒道:“这事是谢剑云告诉我的!不信拉倒!” 展鸿飞和白箫又对视一眼。
“林师姐,你可知道掌柜爷爷现在关在你家何处?” “知道!”林清芬回答得有些不耐烦,“不就关在我家的黄石岛吗?” 展鸿飞道:“你可知道怎么上岛?” “怎么着,想去我家救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爹那岛上可都是机关!”林清芬说罢,又落下泪来,“这个家,连我都不想回了!我不想嫁给谢剑云这个混蛋!” “谢剑云就是个混蛋!”白箫也道。
展鸿飞惊异地看看白箫。
“表嫂说得对,他就是个混蛋!若、若不是他侵犯我,让我、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我爹怎会同意这门亲事!”林清芬说到此,已是泪如雨下。
原来师姐怀孕是被谢剑云这厮逼奸所致!白箫听到这里,禁不住义愤填膺,另一方面对师姐又充满同情。
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林清芬,于是只能轻轻摩挲着林清芬的背反复道:“师姐,你别难过了,身子要紧……” 谁知,她越这么说,林清芬越哭得凶,到最后,竟然一头扎到她怀里哭起来,直哭得白箫也鼻子酸酸的。
展鸿飞被林清芬哭得心烦意乱。
“你哭有什么用?你现在除了嫁给他,还能怎么办?难道你想逃出来就不回去了?那你怎么活?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要是他突然死了就好了。
”林清芬呜咽道。
“别胡说!”展鸿飞喝道。
蓦然,林清芬似乎想到了什么,止住了哭,呆呆地注视着展鸿飞。
“她怎么啦?中邪了?”展鸿飞问白箫。
“大师兄,别这样……”白箫道。
“他要是死了,我就好了。
”林清芬自言自语。
“她在说什么?”展鸿飞又问白箫。
白箫才要回答,林清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我有主意了!” “什么主意?”展鸿飞道。
“你不是要救陈掌柜吗?我给你带路,条件是,你帮我杀了谢剑云这个淫贼!如何?” 这个提议让白箫和展鸿飞都是一惊。
虽然白箫一想到谢剑云的行径,也恨不得一刀砍了他的脑袋,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若来真的,她还是有点下不了手。
林清芬看出他们有点为难,又道:“陈掌柜都那么老了,你们若不救他,谁知道他能撑多久。
我爹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不信,你们等着瞧。
我要自己杀那淫贼也可以,可他武功比我高,现在又特别提防我,我怕我还没动手,就被他制住了……”林清芬现在已经收了泪,神情语气都跟之前大不一样,“再说,你们自己去救,肯定会失败,因为你们不知道那里的机关。
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们。
怎么样?替我杀了这个淫贼吧!” “他是我们的师兄弟,若要杀他,也不该是为了你的事……”展鸿飞道。
“哼,他对我做的事,千刀万剐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林清芬怒道。
她这么恨谢剑云,白箫完全能理解,若她自己的清白被一个讨厌的人玷污,她一样也会对此人恨之入骨。
可是,到底要不要答应师姐的条件呢?她说得对,若不了解岛上的机关就贸然闯岛,恐怕救不成陈掌柜,连自己也得搭上。
上次掉入陷阱,至今想来都令她心有余悸。
她看看展鸿飞。
后者也在考虑。
“想好了没有?”林清芬催道。
展鸿飞又跟白箫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终于达成了共识。
“这样吧,我们到时候点了谢剑云的穴位,让他不能动弹,至于怎么处置他,你自己看着办吧!”展鸿飞道。
林清芬想了好久,抹了两次眼泪,最后道:“那也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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