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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中夏寿云的檀中穴,就见那夏寿云身体向后一倒,斩马刀向上一挡,避开了这一剑。
徐士清又挥剑朝他双眉之间刺去,只听“当”的一声,刀剑相拼,激起一串火花。
“那凶手到底是谁?”徐士清逼到夏寿云跟前问道。
“姓徐的,你要问我,我偏不说!” 徐士清冷笑:“只怕你是心里有鬼吧!” “姓徐的,你少激我,你越激我,我越不说!看你能把老子怎样!” 徐士清想,如此纠缠下去还不知要磨到什么时候,倒不如尽快将这夏寿云制伏,到时候,他跟夏幽莲干过什么,他嘴里说的凶手是谁,还不都清清楚楚? 徐士清刚才观察过夏寿云的身手,轻功的确是提高不少,招式也更繁复花哨,看不出是哪门哪派,且有些招式甚是毒辣,但跟他拼打一阵后,他感觉夏寿云的内力明显不如当年。
每一刀砍来,声势虽大,却只能伤到皮毛。
看他腰边系着一壶酒,想来这嗜好他至今未变,这内力的损耗恐怕也跟酒有关!如此看来,他可能只是个绣花枕头,还是待我先把他收拾了再说。
当下便道:“废话少说!看剑!” 白箫在睡梦中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惊醒。
她睁开眼睛,刚想说话,就听云香在外屋轻轻叫了一声:“你怎么出来了?” 一个声音回答了她:“我爹在外面!我得出去!” 那个声音有点熟悉,白箫好像在哪儿听过。
门外果真吵得厉害,白箫原本以为那叮叮当当声是她在做梦,现在她听得真切,那是从院子外面传来的,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喝骂声:“姓徐的,你他娘的,再逼我也没用!我夏寿云,不说就是不说!今儿我要不是为了找我女儿,我早就掀翻了你这破庄子!”言罢,又扯开嗓子大吼,“幽莲!幽莲!” 对了,刚才那声音好像就是夏幽莲姐姐!这时,白箫听到云香又在说话:“不是跟你说了,明天再想办法把你俩送走吗?谁知道你爹这时候会来!” “我都十年没看见我爹了,我一定得出去看他,要不然,谁知道……” 千真万确,就是夏幽莲没错了。
白箫想。
云香又道:“可你也得看看情势啊,你要出去了,那事你说得清吗?再说,要是让他们发现你躲在我这儿,你还让不让我活了?”白箫听不下去了,她下了床,走到屋门口,撩起了门帘。
“二小姐。
”夏幽莲立即看到了她。
云香回头看是她,也吓得变了脸色。
“二小姐,你、你听我解释……” “云香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幽莲姐姐怎么会在这里?外面的人真是幽莲姐姐的爹吗?”白箫好奇地问,蓦然,她发现夏幽莲的身后还站着个瘦弱的男孩,年纪大概跟她差不多,“咦,这是谁?” 夏幽莲和云香两人慌乱地回头看了那男孩一眼,随后夏幽莲扑通一声跪倒在白箫的面前:“二小姐,这是我弟弟。
” 白箫被她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刚想去扶,云香也朝她跪了下来:“二小姐,是她自己跑到这屋来的,我、我只是一时心软才收留她的,你可千万不能跟庄主说啊。
” 屋外又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白箫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知道那是刀剑相拼的声音。
听刚才那男人吼叫的话,她估摸着,跟夏老爹打架的不是别人,正是徐士清。
“你爹跟徐伯伯有仇吗?”白箫问道。
夏幽莲连连摇头,拉了弟弟,也跪在白箫面前:“二小姐,我向你发誓,我从没在饭团里下过毒,我也没在任何东西里下过毒,我是被冤枉的。
可是、可是我现在说不清,庄主和夫人认定了是我,我若留在这里就是等死……二小姐,求你救我一命。
” “幽莲姐姐,你别这么说。
”白箫想拉夏幽莲起来,可她怎么也拉不动,只好自己也跪在了地上,“幽莲姐姐,是我对不住你,若不是我,伯伯也不会知道鹦鹉是被毒死的。
可是姐姐,要是我不说,徐永哥哥就要被冤枉了!” “二小姐,你快起来,要是受凉了怎么办?”云香见她跪在地上,忙把她抱了起来,又回头对夏幽莲说:“你也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要不,二小姐也得学你的样。
你生病了不要紧,二小姐要是病了,庄主还不骂死我!” “你不要那么凶嘛。
幽莲姐姐,快起来!”白箫道。
夏幽莲拉着弟弟慢慢站起。
外面又传来男人的吼声:“幽莲!幽莲!” 夏幽莲焦虑地朝外望去,云香朝她摇了摇头,可夏幽莲的眼神却很坚决,忽而,她拉着弟弟转身朝门外走去。
云香赶忙放下白箫,上前拦住:“你想干什么?” “姐姐,我十年没见到我爹了!” “可你这么出去,不是把我也害了吗?” “姐姐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夏幽莲又要走,白箫马上跑过去拦在了她面前。
“二小姐。
”夏幽莲愣住了。
“幽莲姐姐,你说庄主伯伯的武功和你爹的武功谁高?” 夏幽莲摇摇头。
“你都不知道他们两个谁厉害,你还敢出去呀?要是你出去了,叫一声爹,他一答应你,不就分神了?这时候,正好庄主伯伯一剑刺过来……哗!”白箫耍了一个舞剑的招数,双指朝夏幽莲胸前一指,夏幽莲连退了两步。
云香在一边道:“二小姐说得对,你出去等于是给你爹添乱,庄主若趁这时候砍过来……” “那怎么办……”夏幽莲慌了神,说着说着便落下泪来,“我总不能就这么跟我爹错过吧……” 白箫看见夏幽莲这般神情,禁不住想起自己的爹娘,也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又想到若不是自己说那只鹦鹉是被毒死的,幽莲姐姐也不会被冤枉,当下便决定要帮她逃走。
她扯了扯夏幽莲的衣服,轻声道:“幽莲姐姐,我有个法子,不知你愿不愿意。
” 夏幽莲忙道:“二小姐快说。
” 白箫记得过去她爹常带她去一个山洞,每次进那山洞前,她爹总会先给她吃个包子,说来也怪,每次吃完这包子,她立刻就睡着了。
后来,她感觉不对头,就去质问爹,为什么总让她睡。
她爹跟她说过,没知觉的人就跟东西一样,不会打扰别人,还可以随时带走。
现在若是让幽莲“睡一觉”,她不就跟东西一样,既不会打扰她爹跟庄主伯伯打架,又方便随时被她爹带走了吗?她道:“让云香姐姐把你弄晕,然后叫你爹来,这样他们这架一定打不下去,庄主伯伯不会乘人之危,见你晕了,一定会让你爹带上你和弟弟走的。
” 白箫说完,云香立刻拍手道:“这主意好,到时候,我就说,我是怕你对二小姐图谋不轨才打的你,那在庄主面前,我也好交代了。
只是,我还从来没打过人呢。
”说到最后,云香又有些为难起来。
“这主意虽好,只是,我爹又要顾我,又要带我弟弟,恐怕顾不过来。
还不如……”幽莲忽而从包袱里拔出一把刀子。
云香和白箫都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云香问道。
“你去报信,就说我胁迫二小姐,要她的命……” “不行!”云香当即反对。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次说话的是徐士清。
“夏寿云!你我打了几百招,你还不说出那凶手的名字,我看此人就是你信口捏造的。
莫非你自己就是凶手?”听口气,他已经怒不可遏。
“哼,随你怎么说!老子不说就是不说,到时候只管把那厮的脑袋割了送来给你,你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夏寿云粗声回道。
夏幽莲着急地朝外面瞥了一眼,随即又朝白箫跪下道:“求二小姐救小女一命。
” 白箫这辈子还没被人胁迫过,因而好奇多过害怕,便道:“幽莲姐姐,什么叫胁迫?只要不会很疼,那就干吧。
” “二小姐。
”云香道。
“多谢二小姐救命之恩。
”幽莲当即给她磕了个头,云香待要阻止,幽莲已经站起身,转眼之间,就已经移到白箫的身后,将那把明晃晃的小刀架在了白箫的脖子上。
哇,这就是胁迫啊。
好玩呀。
白箫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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