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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盯着她。
跟她那道翩若惊鸿的目光一对,陆冲陡觉全身巨震,双唇翕张,几乎喊出声来。
她意识到了他的失态,奋力别过目光,款款行礼,袅袅婷婷地退去。
接下来东西教坊的妙龄舞伎、西市甄选的各路幻戏高手接连登场,但这些都只是酒宴高潮退去后的余韵。
李隆基喝得心不在焉,不时望着青瑛退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太平公主看在眼里,却不露声色地着力劝酒。
终于,见李隆基已经醺醺然了,太平公主才低声道:“陛下,你有些酒力上头了,让崇简陪你去后堂歇歇腿,青青等着你呢。
” 于是这对姑侄相互交流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李隆基便晃悠悠地站起了身。
身后的袁昇和陆冲一起伸手扶他。
太平的二公子薛崇简大步跨过来,也一把扶住了他,笑吟吟地搀着这位皇帝表哥转向后厅。
堂上歌舞伎乐依旧热闹,李隆基身为天子,哪怕是出去方便一下,也要有一堆人跟随扈从。
好在这些人都被太平公主巧妙地挡了驾。
李隆基看到是薛崇简搀扶着自己,暗叹姑母当真是心细如发,在整座公主府内,他唯一信赖的人就是这位憨厚的表弟。
薛崇简因为多次劝解母亲而遭责罚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母亲大人让我送陛下去牡丹阁,柳青青正在那儿候驾呢。
”薛崇简搀着李隆基,低声问,“万岁酒量如海,适才应该没喝多吧?” “无妨!”李隆基轻拍了拍表弟的手,“牡丹阁那边,一切正常吧?” “臣都已探过了,一切都很正常。
” 二人对望一眼,薛崇简的目光坚定而执着。
这让李隆基很放心。
说话间薛崇简扬手指了指,前方一座精致的建筑赫然在望。
太平公主凡事务求奢华,整座公主府建得奢华宽广,各种建筑都有其独特的风格。
比如待客的云逍阁金碧辉煌;议事的如意堂则肃穆恢宏,其中又有多处暖阁,可以保证议事的隐秘性。
而这座牡丹阁则半临着池塘而建,精巧别致,如美人临波照影,尽显妩媚之气。
袁昇早已带着人赶过去,将牡丹阁周遭的地形尽数看了,此刻除了老远恭候跪迎的几名侍女,阁内外再无旁人。
陆冲大步流星地进入最后的那间寝阁,阁内幽香馥郁。
青瑛此时已换了一身鹅黄色纱衣宫装,对镜静静端坐着。
陆冲强抑住心底的万千波澜,低声道:“撑过这两次皇室家宴,便随我走!” 青瑛静静地望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低叹道:“熬过这段最艰难的日子,我会告诉你一切!” 他的心再次猛烈抽动,看来是这样的,她的心底还有很多话现在还不能说。
熬过这段日子,那自然是指那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扳倒太平公主。
那她要告诉自己的秘密是什么呢?这个柔弱窈窕的身子还在独扛着多大的压力? 陆冲眼前闪过两人一次次同甘共苦的情景,想起那次在傀儡蛊案中,她全力冲来要救自己的画面。
那深邃得不见底的夜,她那在月光下疾飞的长发,那万千发丝仿佛化成了万千道利剑,深深刺入他的心底。
陆冲再次觉出一种无力的感觉,只能默然转身出屋。
他心里空荡荡的,默默地走到池塘边,静静地坐下来,低头望着水里面那个同样满腮胡子一脸抑郁的自己发呆。
袁昇紧跟着李隆基走到香气缥缈的寝阁外,忽觉有些尴尬。
按理说辟邪司应该对天子寸步不离,但此时李隆基要“临幸”太平公主敬献的美女,他们自然不能跟进最后的那间寝阁去。
所以他只得向李隆基笑了笑,在寝阁外停步。
好在适才已经探查清楚,屋里的人就是辟邪司的要员青瑛。
李隆基最后向薛崇简甩出一道青年贵胄间心照不宣的笑答,便兴冲冲地进了阁内。
薛崇简自然也不会进去,恭送他到了门口,便向袁昇一笑,自顾自地背着手向池塘边溜达过去。
“奴婢柳青青叩见万岁……” 阁内传来青瑛微微颤抖的声音,恰好让阁内外的人都能听到。
连她那激动的语调,都能让外人捕捉到。
“免礼!”声音带着几分轻佻,李隆基很随意地关上了阁门。
阁门关闭的刹那,青瑛有些尴尬,但是她随即便镇定下来,低声禀报:“这里非常安静,臣已经探查过了,没有人埋伏,也没有人偷听,请万岁不必忧心。
” “你辛苦了!” 李隆基望着眼前的青瑛,目光有些复杂,毕竟这位往日的女下属居然易容成了他当年的意中人模样。
略略平复了下心神,他又苦笑道:“今晚我要表现得对你极感兴趣,但……从这间寝阁走出去之后,我还要扮成不得耽于女色的青年明君,以此为借口,不会将你立刻带走。
如此,你还能继续潜在这里。
” “臣明白!”青瑛犹豫了下,沉吟道,“我只是有些疑惑,太平如此煞费苦心,到底是要做什么?我甚至觉得,这一次家宴她只是全力示好,莫非……她想掩盖什么?” 李隆基双眉骤紧。
阁外的丝竹声、歌唱声和笑闹声隐隐传来,李隆基却陷入沉默。
很显然,此时犹如两军对垒,一方大张旗鼓、虚张声势,那么肯定别有所图。
“那首清心曲,查到是谁在吹奏了吗?”李隆基又想起了那个老问题。
青瑛摇了摇头:“此曲调我只听过一次,此后再没听到过。
” “你确认是清心曲?” “决计错不了。
”青瑛因为这首曲子曾和陆冲拌过一次嘴,自然深印心头。
恰好李隆基还不能马上离开,因为要在此缠绵,总要费些时候。
二人便乘机推敲了一番,却仍是毫无结果。
年轻的天子彻底沉默下来,站在窗前,透过厚厚的窗纱缝隙向外远眺着。
青瑛望见他满面沉郁,便也不再说话。
这确实是个尴尬的时刻。
先前两人推敲与太平暗战的种种拆解招数,还能侃侃而谈,这时候沉默下来,反而有些局促。
这时候袁昇正在阁外徘徊着,目光始终警惕地扫视四周。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座牡丹阁有些怪异,特别是阁门外那一道精巧的回廊附近,总有一抹奇异的气息若隐若现。
只不过急切间他难以查出什么,只得密令高剑风和吴六郎分别肃立在回廊两边,隔绝所有的仆役等其他闲人出入。
“如果黛绮在便好了,她的心思细密,而且灵力远超旁人,一定能及时窥出些玄奥。
” 他惆怅地想着,不由望向远处池塘边静坐的陆冲和肃立的薛崇简。
薛崇简是一个很单纯的人,绝对无法看透他母亲深不可测的心思,所以即便他认为这座牡丹阁没问题,也未必真就太平无事。
而陆冲显然有些魂不守舍,今日只怕指望不上他了。
便在此时,一个公主府管事急匆匆地赶到袁昇身边,涎着脸笑道:“袁将军,公主殿下有请,说是有私事相商。
” 袁昇不由紧皱眉头。
因为风传的武妙妙之事,他很怕单独面对太平公主,特别是这时候天子还孤身在阁内,他实不宜离开。
“将军请看,公主殿下已过来了。
”管事向不远处一座高亭指了指。
果然,太平公主端坐在那形若飞燕的精巧八角亭内,正向袁昇招着手。
那亭子与牡丹阁遥遥相对,距离天子所在也不远。
袁昇不由暗叹太平公主当真善解人意,自己是不得不过去了。
“袁将军,陪着万岁来我这府上做客,怎么如临大敌呀?” 八角亭内,太平公主望着肃然给自己见礼的袁昇,先开了个玩笑,随即挥手命左右亲信都远远出亭伺候着。
“公主殿下说笑了,公主府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只不过末将身系天子安危,自当循例尽职罢了。
”袁昇回答得不卑不亢。
太平公主没有言语,只静静地望着他,目光复杂。
便这么稍一凝定的当口,一缕袅袅的琴声悠然而至。
袁昇听那曲子正是一首《高山流水》,只是琴声奔放中略带些急促,显见弹奏者虽弹得很娴熟,却少了一种琴者的从容冲和之气。
他不由抬头望去,却见这亭子西侧是一座玲珑的假山,便在叠石参差、涌绿耸翠的山顶,另有一座小巧竹亭,亭间一个妙龄少女正自端坐弹琴。
少女衣饰华贵艳丽,依稀可见面如满月,双眉飞扬,秀气的脸上难掩一股倨傲之气。
“那是小女妙妙。
”太平公主轻笑道,“久闻袁将军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妙妙则雅好琴道,很想请将军指点一二。
” 袁昇在心底长长吁了口气。
果然如传言所说,联姻之策真是太平公主提出来的,这位大唐第一公主甚至不惜抛下面子,给自己和她女儿制造一个机会。
他定了定念头,才缓缓道:“多蒙公主殿下厚爱,县主琴道非凡,可惜末将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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