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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主动被擒(2/3)

只是巧合而已。

” “如果是巧合的话,你觉得会是这样一线下来、几线同进的布设吗?” “这问题已经与李弘冀无关,我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你。

”卜福又一次注意到谈话的范围,由此可见他为人极为谨慎。

“有关系。

因为我觉得即便刺杀了李弘冀也不会是整个大刺局的终了,而确定这个是我这刺局极为需要的。

”齐君元语气非常肯定。

“如果只是为了对付李弘冀,前面又何须如此麻烦?如果这个刺局是到刺杀李弘冀为终了,又何必牵扯上南唐与蜀国关系?还有那个做引子的宝藏皮卷,如果只是为了对付李弘冀,又何必四处辗转,引来那么多国家争夺。

这是个大漩涡,李景遂、李弘冀都只不过是投进去的一块石头而已。

而你和我,还有那些死去的和没死的离恨谷门人,都只不过是随着这漩涡旋转激荡的枯枝浮草而已。

”卜福说到这里其实也是颇多感慨。

“但是我这个枯枝浮草却很希望自己可以看到漩涡平复之后会露出怎样的石头。

”这一刻齐君元的内心无比平静,目光无比坚定。

他或许仍然是离恨谷的一名刺客,但是从这一刻起,他所做刺局的目的却已经有所改变,其中开始包含了他个人的意愿。

也因为有了自己的意愿,他不会再完全按指定的流程进行。

所以在一个始终无法摸到边沿的庞大刺局中,齐君元注定会是一个意外。

“还有一件事情,”说到这里齐君元特别转过身去,面对卜福,“找到和我一起闯秦淮雅筑的三个同伴。

如果想刺杀李弘冀,必须用到他们三个,我可以给你个大概范围去找他们。

” “这件事没问题,我可以做主。

范围不用给,你利用秦淮河上大石坝放水,让他们乘舟冲过拦河网。

按河道流向和河口方位,他们应该是进了丹湖的南荡子。

而要在丹湖的南荡子躲过别人的注意和官府追捕,最好是进荡子的翟家腰坝。

翟家腰坝河道纵横如同蛛网,又是鱼米颇丰的富庶之地。

逃亦能逃,躲亦能躲,不逃不躲稍加乔装混入民间也极难辨别出来。

所以他们应该是在那个范围内,在没有下一步的指示之前,在没有见到你这个刺头前,他们也同样不知何去何从。

我马上通知那附近能唤起的洗影儿找到他们。

” 齐君元点点头,看来卜福能追踪到自己不仅是对离恨谷的一套了如指掌,六扇门的技艺也的确是出神入化。

他所确定的找人范围其实比自己能给的更加精准,只希望那三个人不要有何意外,还掩身在那一带。

但是齐君元没有想到,没等卜福找到那三个人,那三个人就自己找来了。

不但自己来了,而且还带来了谷里传给齐君元的一份“刺吴王”的“一叶秋”。

李弘冀虽然被废黜太子头衔,但原有的吴王身份依旧保留,所以这“刺吴王”的刺标除了他没有第二个。

当所需要的帮手全到位,当将李弘冀的一切都观察妥当,当需要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此时反倒很难说齐君元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了,因为他就要独自踏上一条刺杀李弘冀的凶险之路了。

没错,那么多的帮手,最终做刺局的只有他一个。

他将会独自进入沐虬宫去见李弘冀,就在大白天的时候大大方方地走进去,他也自信李弘冀肯定很乐意见到他。

只是这一步迈出之后,便是处处死地、生机渺茫了。

所有的准备用了十天,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个急活,齐君元其实还想再多准备几天的。

动身之前唐三娘给齐君元做了最后一道准备,而这准备做完之后,齐君元就必须在心里开始读数时间了。

这其实又是对齐君元的一项考验,他不仅要在接下来的过程中默读时间,同时还要做一些事情,观察所经过的环境。

齐君元是从二道亭巡查范围内的一个小树丛中钻出来的,而且正好遇到带着亭差正在巡查的亭长。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被捕获,并戴上了木枷铁镣。

没等查问,齐君元便自报了来历和身份。

他说来这里是要见李弘冀的,并告诉大家自己可以替李弘冀消除刺杀齐王的罪责,因为他才是真正刺杀齐王的刺客。

于是亭长当机立断带着他往汤山峪营围大门而来,对于这做法其他亭差没人会怀疑,只会坚决支持。

因为这是一个讨大赏立大功的机会,稍一迟疑这块肥肉说不定就会被别人抢了去。

到了汤山峪营围大门口,亭长高声报上:“二道亭亭卡巡山途中抓到鬼祟之人一名。

此人自称为刺杀齐王李景遂的刺客,到此处是要面见太子李弘冀有要事商议。

请哪位将爷速速通报进去!”亭长这句话是经过细细斟酌的,明着是报上意图,其实却是埋了伏笔的。

因为从这话里根本听不出这个刺客和李弘冀到底有没有关系,可以理解为原来根本就不认识,这一次来是想用所掌握的秘密交换些什么。

又可以理解为早就认识,本就是替李弘冀做事的,这回来是要商议下一步需要进行的重要事情。

守营官兵虽然已经听清了亭长所报,但仍是按程序而行。

等守门百长仔细盘问清楚来由之后,这才派人急急地报到沐虬宫里。

这拖延的时间都在齐君元之前的预算之中,所以他并不为此担心。

这个时候他担心的是里面的人会不会放亭长和他一起进去。

因为他完整的刺局其实是从进入营门才真正开始的,而一旦进入了,将会成为所有人的盯视中心。

所以他除了用眼睛看些东西、观察环境外再也做不了其他什么事情。

更何况从被亭差抓住后他便理所当然地被第一遍搜身,进入汤山峪营围后很大的可能还有第二遍搜身,身上根本无法藏下一线一针。

所以原来的计划中有些事情是需要亭长替他做的,而且必须是亭长才能做的。

第二遍的搜身在齐君元预算中,没有任何意外。

不过随后亭长和守营千总的交涉时间比齐君元预算的长了些,好在结果还是如意的,就是让亭长独自押着齐君元到沐虬宫门口,将他交接给沐虬宫中李弘冀的手下后马上退出去。

那千总能够最终让步其实出于两个方面:一个是通报沐虬宫里面之后,李弘冀很急切地要他们将人带入,所以拖久了他觉得会被责怪;再一个他也理解,这样一个小亭长,逮住的不仅仅是个疑犯,有可能还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要是不让他和里面主事的人照个面那是绝不会甘心的。

虽然时间比预算的长了些,但齐君元仍是以平稳缓慢的步伐往前行。

虽然有些事情亭长可以替他做,但他自己却并非无事可做。

他缓缓而行所做的事情就是看和记,然后还有计算。

周围可利用的一切不但留在了他的记忆里,而且已经是成型的周密方案。

就连针对某一物走几步,怎么取,怎么用,需要得到怎样的效果,也都在齐君元脑子里勾画成像,就像瓷器上寥寥几笔却有着独特意境的画儿。

而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决定了他此次的刺局最终能不能成功。

汤山峪营围中的布置其实很简单,营门处只有两个根基砖砌、上加木架的瞭楼,瞭楼里还摆放了两个特别大的油盏子。

进来之后,沿营墙一圈是开阔地,也可以说是为了便于各处相互驰援的简便道路。

营门往里有一段半土半石铺成的马道,马道两旁有一些树木,但都是低矮的、不会影响视线也无法藏住人的树种。

路两边排布着很密集的油盏,远远地可以看到从营门处一直蜿蜒到沐虬宫的门口。

这些都是用四叉架托起的铁锅油盏,盏子中不少于三根指头粗的棉芯。

夜间点燃,特别明亮。

油盏上面还有罩伞,只要不是狂风大雨,油盏都可以正常照明。

马道是在铺设很宽的石阶前结束的。

石阶很平缓,但也有一些位置会出现两侧落差较大或是大的折转。

所以在这些看着有些危险的位置都装设了一些粗木栏杆,防止有人不小心跌下。

从石阶路开始,两旁间隔很大一段会有一个兵卒手持兵刃站位护道。

但这其实纯粹是为了摆样子的。

营围之中处处都是兵卒,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沿路护哨。

石阶路两边不远便是依坡搭起的官兵营帐,最近的是营围统领将军大帐,然后依次是各部副将、裨将和亲随近卫的营帐。

这些账房都是牛皮彩绘制作精美,虽然是驻扎在雕栏画檐的皇家行宫外,倒也不显得别扭。

总而言之,进营门后直到沐虬宫大门口设置简单,可利用的东西并不多。

不过这也在齐君元的意料之中,沐虬宫是皇上行宫,休养沐浴之处,怎么可能在大门前面搞得很杂乱。

好在马道边一路都有矮树,押着齐君元往上走时,亭长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情。

开始上石阶时,齐君元故意踉跄一下,差点往后滑倒。

在吸引别人眼球的意外动作中,亭长很自然地加以配合,于是又将需要做的一件重要事情完成了。

到了沐虬宫门口时,德总管带着两个带刀护卫已经等在门口,由此可见李弘冀要见到齐君元的心情是非常迫切的。

入沐虬 第三次搜了身是在沐虬宫的大门口,这也在齐君元的预料之中,所以那些带刀的护卫高手仍然不会查出什么来。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护卫们脱去了他的外衣和鞋袜,只留一件单薄的内衬褂和牛鼻短裤。

就在齐君元要迈进沐虬宫大门之际,背后的亭长突然急走两步,伸手按在齐君元所戴木枷上,将其拦住。

“怎么回事?”德总管猛然转过身来喝问一句。

而他所带护卫及沐虬宫门口守门的护卫刹那间全都手按刀柄,随时都可以拔刀出鞘。

“总管大人,我是汤山峪二道亭亭长。

这人是我在巡查时抓到的。

” 德总管嘴角微撇一下:“知道了,你辛苦了。

” “还有……”亭长说着话从腰间拽下一个白布包,“这是刺客身上搜到的物件,一并交给总管大人。

” 德总管并不接那布包,而是示意亭长打开。

见里面都是些日常用的汗巾、铜钱、火镰等等,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吩咐旁边守门的护卫收下,暂且放在门口。

“还有……”亭长的表情和话音让人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还有什么?”德总管脸色一沉,语气顿时凌厉。

“没有了,没有了。

”亭长弯腰打躬退了回去。

齐君元被带进了沐虬宫大门,举目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浓浓雾气盘绕。

雾气之中,隐约还可以看到石墙石柱。

这时候有侍卫过来给齐君元扎上了一条蒙眼巾。

这是齐君元完全没有料到的,之前听亭长讲述汤山县令进沐虬宫的情景,没有提到要扎蒙眼巾。

即便那样,县令也只是像齐君元一样隐约看到些石墙石柱。

而现在是将齐君元眼睛蒙起来,那么进去后他将看不到一点东西。

如果到达的位置是在雾气包绕之中的话,他最后可能连方向都无法识别。

被蒙上眼睛后,齐君元尽量将心境放得平稳,利用自己的特点把心跳放缓。

既然面临的是无法改变的状况,那还不如定下心神顺应而行,从中寻找机会。

现在无法再依靠自己的眼睛了,那就采用后续计划,凭着其他的感觉和能力来达到目的。

有护卫一左一右地架着齐君元往里走,被蒙着眼睛的齐君元首先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团温湿,这肯定是进入了温泉泉眼散发出的水雾之中。

然后便是不断的折转,按县令所说,齐君元估计现在应该是进入到一个迷宫般的布置中了。

而这个迷宫很大的可能就是那些石墙石柱组合而成的。

虽然心境平复得很好,但此刻齐君元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除了因为被蒙眼睛连迷雾中的情景都不让他看到一点外,还有两个细节也出乎他的意料,而这两个细节让他的后续计划也成了泡影。

一个细节是所走路面竟然都是硬石铺成,他光脚无法在转折拐弯处刮擦留下什么痕迹。

而他原来准备用来留味寻迹的一块臭干蜡,是嵌在鞋子底的。

但是进沐虬宫时鞋袜被除,所以这一个设置成了无用的准备。

再一个他觉得李弘冀不管如何的心情,像他那种身份的人肯定是笃定稳重的,自己应该是在护卫看守和牵引下慢慢进入宫里。

但是齐君元没有想到进来后两个护卫架拖着他一路疾走,也不在意他刚从山上树丛中钻出,浑身的灰土草屑。

这其实并不能说明沐虬宫里的护卫粗暴急躁,而是因为李弘冀很急于见到这个刺客。

这也难怪,如果能够认定这是真正的刺客,并且找出指使者来,那么李弘冀就能罪责全无,立刻恢复原有身份和权力。

但如此急切的态度对于齐君元的计划而言是有利有弊的。

有利的方面是李弘冀的这种心情可以进一步保证这次刺局的成功。

有弊的方面则是直接导致齐君元无法凭记忆记住迷宫中每一段转折拐弯位的方向以及这一段的步数,而这带来的后果有可能直接导致刺局的失败。

很快,齐君元被拖架着穿过了雾气迷宫,而他在这过程中却没有获取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更没能留下丝毫能够起作用的记号。

这个时候他不仅心里有些慌了,而且已经开始担心自己设计的刺局最终能否成功。

如果无法知道身后的雾气迷宫进出的正确路径,那么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会前功尽弃。

“就是他吗?”有人在问。

这问话让齐君元一下子将思绪收了回来,暂时忘记了自己现有的不利。

“正是他。

”旁边有人在回答。

齐君元能够听出,这是刚才交接他进来的那个高手。

同时他还马上意识到,这些人对话之间并不用尊称。

这其实是一种很好的保护形式,特别是面对一个并不了解的刺客高手时。

刺客行刺局的方式千奇百怪,所拥有的刺杀技艺也都匪夷所思。

所以不要以为面对的是一个披枷带锁的刺客,说不定他就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予目标必杀一击。

被关在枷笼里的裴盛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所以杜绝这种意外的方法就是让刺客根本不知道谁是目标。

而如果对刺客的防卫能细致到这一步的话,说明沐虬宫中对李弘冀的保护绝不是御前带刀侍卫这一层次做主的,负责这方面的人应该是刺行中的高手。

这一点再次出乎齐君元的预料,他想到保护李弘冀的有江湖高手,却从没想过会有刺行高手。

这刺行的高手会是来自哪里的呢? “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刺杀齐王的刺客吗?”又有人在问。

“我说的话就是证据!”齐君元这次没等旁边什么人答话,便主动接上了话茬。

今天舍了性命进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出一些要说的话。

而且他的时间是计算好的,所以把握住先机很重要。

到现在这地步,齐君元的心境索性放松了,心跳也平缓了。

且不管连续出现的意外能不能够让他的刺局成功,他都应该按自己原来的计划进行下去。

意外或许会导致最终的结果不能如愿,但如果不按计划进行的话,设计的刺局现在就已经失败了。

“你认为你说的话能让我们相信吗?” “肯定能,因为你们当中有刺行的高手,我只需说出我刺局的过程,自然会有人来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性。

”齐君元说完这话之后,不等对方有什么表示,就主动将自己刺杀齐王的过程说了一遍,特别是在轿子上下毒垫杆设机巧的那一段,他说得非常详细。

齐君元说完之后,周围非常安静,似乎所有人都还未曾从他的叙述中将思绪收回。

但齐君元知道有些人此刻肯定在心中快速地思考着、推断着、确认着,也有人在疑惑着、等待着。

当等待的人得到确认后,有人发话将齐君元的蒙目巾去掉。

这举动意味着齐君元给自己的证明得到了认可,同时也是承认了齐君元的价值。

但不是刺客的价值,而是替李弘冀洗清罪名的价值。

齐君元心中暗自度算了一下,到现在为止,时间仍在自己最初的控制之中。

“你为何要刺杀齐王?今日来此地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有人在喝问齐君元,但齐君元对于这个问题根本没予理会,而是先适应一下刚刚撤去蒙眼巾后的双眼,然后抬头往四周扫看一圈。

这位置的情形跟亭长从汤山县县令那里听来的差不多,是一处空旷的场地。

齐君元面对的是一座砖砌阶台,这种阶台在宫院中的作用其实不大,平时也就是沿阶摆放些花盆花缸作为装饰。

难得地才会在上面放个酒桌椅共饮,凭高沐风抒怀赏景。

而沐虬宫中的这个高台除了和一般宫院的同样作用外,它其实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就是欣赏周围泉眼蒸腾翻滚的袅袅雾气,亭台楼阁、树木山石之间雾气缭绕,那就仿佛仙境一般。

虽然面前就是阶台,虽然阶台上站了很多的人,但齐君元却没有马上往上面看,而是先看向周围的房屋、花墙,还有花草山石。

这除了是要先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外,还有就是为了更好地适应一下视觉,恢复瞳孔的正常感光度,以便能够对阶台上站的那些人作出准确的辨别。

周围的环境也和汤山县县令所说一样,看不到太远。

只近处的一些建筑和庭院布置可以看清楚,再往远处就都是雾气笼罩。

但齐君元是专攻匠术机巧的刺客,所以他知道如果站到面前的阶台上,应该可以看到更多更远的景象。

于是齐君元把扫视的目光收回,转到了阶台上。

阶台上站着不少人,而且很散乱。

除了站的台阶位置不一致有高有低外,还因为这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

齐君元前几次从很远距离见到的李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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