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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漏息 毋昭裔不辞辛苦,未待天色大亮便带着高彦俦、赵崇韬直奔巴州,传旨给李廷圭。
而王昭远也是连夜赶往赵季札的家砸门,他倒不是急着传旨,而是急着邀功。
自己抓住了难得一见的大好时机,将一直处于闲职的赵季札给推了出来。
如果此战成功,赵季札在朝中站稳脚跟,就可以作为自己的臂膀,以后联手与毋昭裔、赵崇柞那一伙老东西明争暗斗。
然后再加上后宫秦艳娘支撑,那么以后蜀国朝堂之上谁能与己抗衡?一想到这里,王昭远心中又怎能不得意。
孟昶虽然满怀心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到了瑞馥宫。
但是此刻的他再没有丝毫欲望,只是坐在那里对着红烛上的火苗,假想着熊熊战火焚城灭府。
“皇上何故半夜冒寒而去,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秦艳娘从床榻上起来,她并未穿衣,只是用一张裘毡裹住裸露的身子。
“是呀,有大事发生。
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安心睡觉不要多问。
”孟昶心情很不好,所以即便秦艳娘在他面前闪动着半隐半露的婀娜裸体,他仍是不能气顺。
“我是不懂什么大事小事,不过我知道就算有天大的事情皇上也不该如此愁闷啊,朝堂上下那么多的文臣武将难道就不能为皇上分忧?他们拿了俸禄就只是每天杵在皇殿之上作摆设的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倒不如立上几个石人、铁人那还更加威武些。
”秦艳娘这话说得虽然小气了些,但也不无道理。
孟昶听了这话心说也是呀,事情来了躲不过,因为那由不得自己。
但是应对事情却是全凭自己安排,如果事事都要皇上亲力亲为的话,那这皇上做了得累死。
但转念再一想,有些事情的确可以安排臣子代劳,而有些事情却必须自己亲自去做的。
比如说联络南唐太子李弘冀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亲自操作,那李弘冀肯定不会理睬。
而且旁人操作中要是不慎将此事漏出,那么对李弘冀会有很大不利,对于蜀国和南唐间长久的合作也是很大的不利。
可是连着几路密使遣出,多少时日过去了怎么没有丝毫回复的音信?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那也不会五路密使同出意外呀。
除非……除非是有人知道了自己和李弘冀暗中交往,然后有针对性地采取手段要断自己和李弘冀之间的信道。
孟昶因为与李弘冀暗中筹划之事都极为隐秘,所以相互间传递的信件都不从密探道和军情道走,那样会辗转许多环节、经过众多人手。
他们的每封信件都是由身边最为亲信之人专门传递,没有第二人可见。
秦艳娘见孟昶仍是愁眉不展,便过来倚坐在孟昶的身上。
孟昶虽然满心烦恼,但这温香软玉入怀,他却怎么都无力推开。
“皇上,几多愁绪山欲倾,就算奴家一曲南音、两回旋舞解不了,这一夜的云雨欢情难道还解不了吗?” “唉!女子只知帏间乐,哪里得知国事愁啊。
两国联盟最惧信道不通,这你解得了?” “这我虽解不了,但也不是谁都解不了的大事呀。
我瞧那日带我入成都的赵崇柞大人就是个精明强干的栋梁之才,手下又能人众多,通信道之事我觉得他就能解得。
” 孟昶一听这话猛然醒悟,对呀,自己原先只是用自己身边亲信或李弘冀身边亲信传递信件。
这些人虽然可靠,但都是宫中、府中养尊处优之人,行路传信之事一旦遇到波折便无法应对。
而九经学宫的人虽然是经过各方面严格训练的高手,但是他们平常都是作为内宫防卫,江湖经历很少。
否则的话那么多高手随华公公去蜀、楚边界接应丰知通,怎么都不可能全军覆没呀。
只有赵崇柞掌管的不问源馆网罗的都是江湖异士,可奔驰千里取人首级,那么让他们给自己和李弘冀暗建一个秘密信道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第二天早朝之后,孟昶单独留下了赵崇柞,将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了。
刚才早朝之上已经向众大臣通报了大周军入境之事,并且将已经在进行的两个策略告知众大臣。
因为那两个策略毕竟是仓促间想出的急办法,所以还需要集思广益补充其中不足,最好将后续的可能和应对措施也商量出来。
不管战争还是政治,都像是在下棋,比对方多想一步那么胜算也就多出一分。
当时朝上建议最多的就是联合南唐、北汉夹击大周,所以孟昶刚提出要在自己和南唐太子李弘冀之间连接一条可靠的秘密信道后,赵崇柞马上就知道这是出于什么意图了。
“建起信道并不难,我不问源馆本身在各国就安插了密探暗点。
主要的问题是南唐李弘冀那边如何知道我们新的信道,我们不问源馆与他们从无来往,而且不问源馆的人都是江湖中人,李弘冀又如何能相信他们?”对于赵崇柞来说,传递信件真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如何和李弘冀挂上钩。
孟昶想了想,他觉得这真是个问题。
原来自己的亲信以及李弘冀的亲信,都是在他们初次结盟时见过面的,然后又带着相互间指定的印符、标记。
而现在突然换人前往,就算依旧有指定的印符、标记,但仍是难以让李弘冀确信。
最好是有什么能代表自己的人前往南唐,一则是将这次大周兵入蜀国的事情与之协商对策,再有就是对新的信道予以说明。
方便的话甚至可以确定几个以后专门的传信人,并带到李弘冀处让其确认。
那么谁去合适呢?这一次孟昶没有多想,因为他面前只有赵崇柞,而秦艳娘也对赵崇柞推崇备至。
所以能代表自己前往南唐见李弘冀,商议应对大周的办法、搭建新信道的人选非他莫属。
当知道孟昶要派自己前往南唐后,赵崇柞很是犹豫。
因为毋昭裔已经替孟昶前往巴州传旨给李廷圭了,然后自己再前往南唐的话,成都府中便再没有个能时刻提醒孟昶、稳住蜀国朝堂的人了。
这样一来恐怕会让王昭远这种人乘机弄权,搞乱了朝纲,搞冷了民心。
到时候就算外敌退去,所遗内患亦会无穷。
担心归担心,赵崇柞却是没有想任何办法来改变孟昶的决定。
一个臣子要想改变君主作出的决定是需要极大勇气的,而且也是十分没有必要的。
所以赵崇柞做了一些准备,第三天便上路赶往南唐。
南唐大部分区域是在江南,这里自东晋时起便修建了无数寺庙。
而且越往金陵城方向去,寺庙越是密集。
杜牧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诗句,描述的就是这一区域的景象。
时过境迁,如今这些寺庙有的已经破败没落,有的已经香火寥渺,还有的藏于林深山重处,人迹罕至。
但是不管是何种情况,这些寺庙对于两种人来说仍是有实际作用的,一个是做学问的人,可以躲在这清静处研修,或约几友共论。
还有就是行路之人,遍布各处的寺庙可以成为他们很方便的歇脚点、借宿点。
寺庙虽多,却并非所有寺庙都适合人去的。
都说废弃了的寺庙神灵不驻便会被恶鬼凶魂盘踞,比如说广信府东面一百多里,靠近修水的心济寺,便是一个传说中被妖孽占据了的荒庙。
这天天刚擦黑的时候,庙里来了几个行色匆匆的过路人。
更奇怪的是这几个过路之人到此并非要歇脚、借宿,他们留下一只黑色的怪狗看门后,便一起躲进小庙最西侧显得最为破旧的斋厨中,个个满脸肃穆,真像是要做场大学问。
林深山静,古寺如坟,仿佛连风儿都不愿意经过这里,以免惊醒沉寂中的魂灵。
但是齐君元心中却喧腾得厉害,对于他们来讲,现在找一处地方停下来是十分危险的。
虽然这是偏僻没有人迹的地方,但是他们能想到并找到这种地方,别人也就能想到并找到。
他们现在最为合适的状态应该是始终处于运动中的、不确定的,这样才能躲避那些想找到并拿住他们的人。
不过齐君元很清楚地觉得自己必须先停下来,如果运动的、不确定的状态始终在别人的掌握中,那么还不如找个地方把内情掰扯清楚。
这样才有可能摆脱危险,确定自己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即便掰不清楚内情,至少还能养精蓄锐静心等待即将到来的对仗。
没有说话之前齐君元先调整了下气息和心情,因为只有以最平静的状态才能从意境之中发现异常。
然后他审视了一下所有人,想直接从严肃的氛围中看出某些人心中藏着事。
但是没有任何发现,这几个人除了刚刚脱离危险的紧张和兴奋外,其他所有的表现和反应都很坦然、正常。
“你们卖了我。
”齐君元出其不意说出这句话时,目光迅速从那几个人脸上扫过。
他在庙里遭遇离恨谷自己同门的兜子,这几个人都不在场,所以应该没人知道他遭遇到此次险情。
如果其中有谁的反应和大家不一致,那么这件事情很大可能就与他有关。
几个人的反应都很茫然,因为他们全不知道齐君元此话从哪件事情上说起的。
不管是和齐君元接触时间最长的哑巴还是接触时间最短的六指,他们都知道齐君元从瀖州刺局开始就连续遭遇被出卖的事情,就是广信先遇夜宴队,后遇三方秘行组织,也都是十分蹊跷的事情,像是被人出卖了。
“你们将我取了半张藏宝图的事情密告代主或执掌了。
”齐君元继续说道。
这一次大家全是很惊讶的表情。
有可能是惊讶于谁真的这么做了,也可能是惊讶于齐君元忘记了一些规则。
离恨谷刺客出刺活儿之后,便不能主动与谷中直接联系,只能谷中出指令来指示刺客行动。
除非是回到离恨谷找到执掌,当面诉说原委才可以被采信。
所以就算有谁要出卖齐君元的话,那也无法在这几日之中往离恨谷走个来回。
“谷里派人在城隍庙布兜对我下手。
”到现在为止齐君元这句话才是发生的实情,也正因为是实情,给别人的触动才会更大。
所有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很惊骇、很恐惧,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真正体会到成为离恨谷下手的目标是多么可怕。
“怎么回事?谷里为何要自食?”“谷里是怎么对你下手的?你能确定是离恨谷招数?”“我们也是接露芒笺或乱明章出来做刺活儿的,无法与谷里直接联系,没法将你取半幅藏宝图的情况密报过去。
”大家纷纷而言,有疑问也有反问。
齐君元知道不能听他们说话,这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应该看他们动作、表情等方面的细节,再将这些细节构思成一种意境,一种能体味出背后的、内在的意境。
但是很让齐君元失望,所有人的表现都是正常的。
所以他只能微笑,不停地微笑,不明所以地微笑,让别人感觉他是发现了什么才发出的微笑。
看到齐君元这样的微笑后,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心中嘀咕,所有人又都极力保持镇定,怕因为什么不合适的言语和动作引起齐君元的误会。
“你们当中还有人出卖了大家。
”微笑的齐君元突然又说出这样一句试探的话。
这句话大家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在广信城里遭遇到卜福,被三方秘行组织合围,都是会导致这种猜疑的。
“出卖大家的人之前就已经故意显相留迹,让人坠上我们。
”这其实是齐君元的猜测。
因为他觉得刺杀广信防御使的消息虽然会将三方密行组织引来,但是他们能确定自己这些人会在城隍庙聚集并且提前设下兜子,那肯定是有人提前泄露了消息。
这个猜测反应很大,那四个人立刻相互对视,而感觉上关注哑巴和范啸天的程度更大一些。
从他们到达广信之前,哑巴离开过大家,然后又是在广信发生一连串事情之后又突然出现了。
而范啸天在安排好的队列中莫名其妙变换了位置,反而是在他背后的齐君元到了广信西城门之后他才匆匆赶来。
“不要看着我,这八天来我一直都和哑巴在一起,躲在醉一仙酒楼的后客房中就没出去过。
你们也许会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哑巴贪酒未必会时时刻刻都注意到我。
但是穷唐在呀,我稍有什么动作穷唐就有反应,而穷唐一有反应哑巴就知道了。
所以不要看我,我是最没有嫌疑的一个。
”从范啸天的性格来讲,他能这样很理直气壮地说话,应该是问心无愧。
哑巴不会说话,但是他无声地点了点头。
而替范啸天证明其实就是在替自己证明。
“我因为上次刺杀防御使时救援二郎,在军备堆场和北城门两次出手。
所以生怕有人认出我来,这几天一直都躲在城里一户只有瞎眼老太的人家。
房子是三娘出面租的,她东厢房我西厢房。
我们两个白天各自房中歇息,晚上才会一起出去准备一些吃穿用度回来。
” “那个小院子很小,东西厢房距离连他打鼾都听得清清楚楚。
”唐三娘补充一句。
其实这真的没必要,在场这些人都是技艺超群的刺客,都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都是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和状态是否正常。
就说打鼾吧,从其高低、间隙、起伏等等状况的自然度上就可以判别出这人是真睡还是假睡,是睡得很熟还是睡得很警觉,有没有做梦,做的是美梦还是噩梦。
只能进 齐君元很失望,所有人的表情、表现和言语佐证都没有一丝异常。
所有人此刻都转而看着齐君元,他们的目光中有显示自己无辜的成分,也有对齐君元所说情况的质疑。
质疑主要集中在两点上,一点是齐君元凭什么怀疑他们当中有人出卖了他和大家,为什么不会是因为其他原因而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还有一点质疑是齐君元凭什么确定对他下手的人就是离恨谷中谷生谷客?这一点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却没有任何理由。
而且齐君元判断的方法是否准确,对方带有离恨谷中特征是否只是巧合而已。
齐君元也在思考,如果这几个人都没有向谷里密报自己取了一半皮卷,那么对自己下手的人是离恨谷中谷生谷客之说的确就需要推敲了。
但是其中那个庙祝所拿的“龟背锁狐扣”却肯定是离恨谷的器具,而且是离恨谷工器属独创的器具。
齐君元本身就是工器属下的谷生,对“龟背锁狐扣”非常熟悉,因此在这一点上他对自己的判断有百分百的把握。
“看来是我判断错了,你们当中没有戳漏兜底的钉子。
”齐君元承认了自己判断上的错误,但说出这话时的语气有些怪。
他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同伴是忠诚的而显示出些许释然来,反而是变得更加紧张。
“但如果不是我们中的谁戳漏了兜底,那么这次我们遇到的事情就更加不可思议了,其中危险更是多出几重。
” 也许那几个人的分析推理能力没有齐君元那么迅捷,但是齐君元这话说出之后,再稍加思索,便不难想到他这样说的原因是什么,于是乎,几个人脸色都相继变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范啸天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而问出这句之后,他的脸色出现了第二次变化。
这是一个与其他人不一样的细节,而这个细节没能逃过齐君元的眼睛。
“范啸天心中有事,他应该是在这样的提醒下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即便他未曾出卖大家,却也不排除是因为什么失误而暴露了什么。
”齐君元在心中暗想。
但是范啸天这人强守各种规矩,为人十分执拗,而且很好面子,要让他说出自己是在什么环节上出现失误,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而不知道什么环节上出现的失误,也就无法分析出追踪而至的三方组织到底如何掌握了自己的信息,又掌握了多少信息。
更无法进一步判断对自己下手的到底是不是离恨谷的人,所以必须将他们心中的话逼出来。
既然已经发现了细节,齐君元便一改原来一句一句的试探,换成大段言辞的晓之以理、晓之以害。
“我始终肯定在城隍庙里对我下手的是谷中谷生谷客,我还肯定,对我下手的人并非仅仅将我作为目标,否则也不会有三方力量突然出现,将你们都困在了兜子里。
早在八天之前我就已经和大家详细分析过我们此次任务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和艰难。
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些危险和艰难会出现得这么早,而且出现得这么不可思议。
我们现在要面对的不止是三方秘行力量,另外还要加上南唐梁铁桥所领夜宴队和卜福为首的六扇门高手。
而更为可怕的是谷里也不明原因地派人对我们下手,我们在执行谷里所派刺活儿的同时,自己也已经成为了谷里的刺标。
” 齐君元这段话是绝对具有震慑力的,特别是最后那一句。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恐惧了。
而齐君元也看出来了,这个时候只需要再加一把力,火候就到了。
而一旦范啸天或者更多的人能将一些隐藏于心的秘密吐露出来,那么综合分析一下或许会发现从瀖州开始就已经在酝酿的什么大阴谋。
“对于处境的危急程度我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告诉大家一点,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不仅绑在一条绳上,而且还塞在一根竹管中,无处可逃,无法回头。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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