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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飞起的鸭子(1/3)

指间刀 城防军料场只剩几根大滚木上有些火苗还在坚持着跳动,其他位置的火都已经变成了袅袅烟雾,而且就连烟雾也会很快消失。

用火油燃起的火就是这样,虽然燃起很快,燃时猛烈,一旦油烧干了,熄灭得也快。

因为还有些烟雾,所以范啸天到现在还没显出形来。

但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样的状况很快就会结束。

都说人是矛盾体,范啸天也是一样。

刚刚他还沉浸于刺杀成功的喜悦,现在却满怀未设退路的后悔沮丧。

刚刚他还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以保证自己能在规定的一个时辰中完成刺活儿。

而现在他则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因为只要再过半个时辰的样子,天色就基本可以黑下来了。

只要天色黑下来,即便没有预先设计好退路,范啸天也可以借助黑暗使用融境之术逃出。

他在夜间施展的技艺就连东贤山庄擅长辨查细微的大天目都找不出来,那么要从这么一帮兵卒、巡卫之中逃出肯定更没有丝毫难度。

另外范啸天还很后悔的一件事情是没有将火势引延开来,如果火势能从军料堆场延伸到附近道路两边的店铺、住户,那么他继续以“火鬼巡林”之技在火中游走,也很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逃出被困的范围。

但是现在所有的后悔只能用来想象。

棋盘上错一着满盘皆输,刺局中错一招无命可逃。

跳动的火苗已经变成了抽搐般的摆动,这是即将熄灭的前兆。

烟雾变成一团一团地涌起,这也是烟雾快速消失的迹象,燃着物已经不能持续散发烟雾。

隐约已经可以看到烟雾中有个人影。

虽然看不清这人影的真实模样,但可以肯定他很着急,急得就像一颗心也在被火烤着。

否则他不会又是挥手又是跺脚,一副无奈又无助的样子。

那个身影不是哪个被推入火中未能逃出的侍卫的鬼魂,也不是哪个被引燃衣襟未能烧透的侍卫仍在挣扎,那是范啸天。

而范啸天虽然挥手跺脚样子像被烫到屁股的猴子,却始终在原地没有四处乱转。

所以他的形态举止就让某些人觉得这样做其实是要让什么人看清或听清他的位置,并非真正着急上火、捶胸顿足。

而后来当齐君元听说了范啸天整个刺杀过程时,对这一点也是表示怀疑的,他认为范啸天应该是在做这特别的信号给外面人看,而这种信号却是他这个离恨谷中刺客高手不懂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烟雾淡了还是因为范啸天站在原地不断挥手跺脚,总之是有人看到了他。

“在那里!凶手在那里!抓住他,为防御使大人报仇!” 有人在高呼,而且呼声中还带些哭腔。

而随着呼声,一个人埋着头跌撞着从重重围住军料堆场的兵卒、巡卫中钻挤过去。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也没有看清他的装束和面容。

当他的声音和举动让周围人一下认定此人应该是防御使吴同杰的亲人或亲密手下。

没人准备拦住这个人。

虽然这些站好位围住军料堆场的兵卒、巡卫知道还不到时候,冲过去依旧会有危险。

但他们为了等一会儿自己冲过去能认清环境形势,让他们知道自己该怎样正确应对那个刺客,此刻心中其实还是非常愿意有什么人能先冲进去一趟看看情况。

虽然没有人阻拦,却不乏想跟在这个人后面一起往火场中冲的。

这是一些吴同杰的贴身侍卫,为了事情过后能对上司和吴同杰的家人有个交代,所以他们在有人主动带头往前冲的情况下是很愿意跟随的。

另外还有少数想借机立功的兵卒、巡卫也跟在后面,这种机会对于想升迁的底层兵卒、巡卫来说确实不多。

但是当那个又哭又喊的人钻过围堵的人墙后,后面想跟着的人却发现要想紧跟上去并不容易。

前面那人所经过的位置,几乎所有的兵卒和巡卫突然间身体发生变化。

有人无声地歪倒,如果不是人挤着人,他们肯定是直挺挺地跌倒。

有人身体突然失衡,死沉沉地直往旁边人身上依靠,用力推都推不开。

有的抓住旁边的人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也不放,还有人索性蹲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扯着嗓子尖叫,那叫声就像见了鬼。

这一堆的人瞬间全乱作一团,就像一篮被起水的鱼,挣不开、迈不动。

钻过人墙的那个人就像根本没有发现身后出现的混乱一样,只顾自己往前冲。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根本没有朝着火场中的范啸天冲去,而是朝着一根滚到城墙脚下的粗大滚木冲去。

那根大滚木的确有些特别,除了特别粗大外,那上面还系着将吴同杰吊起的吊绳。

而就在那人如风一般疾冲到城墙脚下时,后面兵卒、巡卫混乱的局面再次升级。

因为突然间连续喷起的血雾、溅洒的血雨让刚刚还搞不清怎么回事的人一起加入到惊恐、尖叫的行列中。

几乎是连续地,那些死沉歪倒的兵卒、巡卫脖颈间绽开了细长光滑的口子,然后身体内部的高压将鲜血从这些口子中压出,初时如雾,最后如雨。

而那些挣扎尖叫的,初时只是觉得疼痛,但当挣扎中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滑爽地离开了身体后,恐惧一下子远远超过了疼痛。

这也难怪,不管是谁,当看到自己准备扶住别人的手臂突然掉落在地,当看到支撑自己身体的腿脚被人一绊后掉入人堆再也找不到,当看到大股鲜血如涌泉般流出自己身体,那种恐惧的感觉的确是比立刻死去还难受。

但是到此为止,仍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如何发生的。

虽然有几个正好在附近的夜宴队高手听闻吴同杰被刺及时赶到现场,并且已经占据合适位置可以观察到全局状况,却也没有看出这一处真实的状况是怎样的。

只是凭着直觉和经验推断发生的情况很大可能和钻过人群的那个人有关。

而如果真是那人下的手,直到他跑到城墙脚下了才出现血雨飞溅、手脚断落的现象。

由此可见他所用兵刃极其锋利,还有就是他身形移动之快也非一般高手可比。

但推断始终是推断,并没有人能作出定论。

因为还有个疑问无法解释,为何没有看到那人手中有杀人伤人的利器,那些多人的伤害他是用什么武器造成的?抑或这些伤害根本就不是他造成的。

正因为没人能作出决断,也就没人命令人墙后两圈的弓弩手向这个明显的目标发起攻击。

所以钻过人墙的人顺利到达那根滚木,并且伸手臂舒展手指搭住了滚木上的吊绳。

舒展的手指刚刚搭住吊绳,那吊绳便断了。

而就在绳子断了的一瞬间,他的双手紧握住了断绳的上端。

绳子的另一头挂着已经被烤得焦黑的吴同杰。

吴同杰一员武将,身材魁伟,再加上全副的盔甲,分量差不多要抵到平常的两个人。

虽然被火焰烤得损失了些油脂、水分,但抵上平常一个半人肯定绰绰有余。

而抓住绳子另一头的那个人身材本不高大,虽然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包着骨头不见半点肥肉,但这都是久走山道、苦练技艺消耗出来的,整个身体并不见分量。

一头吴同杰一头大滚木改换成了一头吴同杰一头是精干的小个子男人,于是吊架上的滑轮立刻开始转动起来。

烤焦了的吴同杰开始慢慢下坠,而抓住吊绳另一端的精干男子则慢慢上升。

也是在那男子舒展手指搭住吊绳然后吊绳立断的那个瞬间,已经有夜宴队里的高手确定了那人就是造成人墙中大量兵卒、巡卫死伤的凶手。

于是断然喝道:“弓弩手,射下那个人!别让他逃了!” 精干男子听到了喊声,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确定的目标了。

于是立刻双臂上收,到一定程度后身体翻转平放。

这样一来原来整个身体的目标就变成了只有头顶加双肩那么大。

同时在平放身体之后双脚快速在城墙壁上踩踏,那动作就像平地上奔跑。

这种方式的借力使得吊绳另一边的吴同杰下落得更快,而这个精干男子还没等到一个弓弩兵放出一支箭,就已经几个大迈步到达城墙的顶端,双腿外撇,分别勾住一左一右两个墙垛。

这时候吴同杰的沉重尸身正好落地,精干男子抓住的吊绳再无法借力。

于是身体倒挂在城墙上的他腰腹用力,硬扳铁桥的功力将自己上身翻起,进入墙垛登上城墙。

“指间刀!是指间刀!那人使用的是指间刀!”夜宴队的高手还在高叫,但此时的高叫声中更多的是惊讶、感叹、恐惧的味道。

一般人都认为指间刀是一种武器,其实它代表的是一种刺杀技艺和一段刺客传说。

北魏时期在北方地带有毛人异族,族中酋王莫萨残暴为政。

莫萨孔武剽悍、力大无比,是全族第一勇士,无人能敌,所有试图战败他夺取他王位的人都死在他的手下。

有人称莫萨为拔喉狂魔,就是因为他曾在和一位挑战他的勇士决斗中,一拳将其牙齿颌骨打碎,然后顺势用三根手指将对方舌头连带喉管拔出。

族中人不堪莫萨欺压,暗地里筹集重金从千里之外的中土刺行中请刺客布刺局杀莫萨。

数月之后,毛人族地来了一个汉人瞎婆婆。

瞎婆婆能够摸骨算命判凶吉,奇准无比。

而她最大的本事是断定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死,怎样去死。

接连有几人被算出很快会死,别人开始还不信,但最终无一不是准时准点暴毙。

莫萨听说了神奇的瞎婆婆之后,让人将她请至自己所居的石殿,为他摸骨算命推运程。

结果就在算命过程中,被瞎婆婆用一种藏在手指间的刀片割断喉咙而亡。

这就是刺行乃至江湖中非常有名的“瞎婆婆指杀毛人王”,也是指间刀第一次出现所做的绝妙刺局。

而指间刀的名字也是这次刺局之后江湖人给起的。

指间刀之所以被作为一个技艺,那是因为它的特别之处不在于刀本身的锋薄刃快,而是在操控它的手法。

那一弯轻薄刀片其实就在刺客手中,但是那手掌在你面前翻来覆去多少遍,你就是无法看出它的存在。

所以此杀器要练成非常不易,除了要有天生能使巧力的灵性外,还必须忍得住痛、吃得了苦。

因为在训练过程中会受伤无数次,而且这无数次中只要有一次伤害过大,那这技艺从此就不能练了。

北宋湖州人司马言所编《奇兵外编》一书中,将指间刀排在“妙锋谱”第三位。

“妙锋谱”上所列都是以巧力运用而达极致的奇门兵刃,排在指间刀之前的是“三寸金莲”和“眉媚飞”。

三寸金莲是刺行门派三寸莲的看门绝技,只传掌门,但是否代代掌门都能练成却是未必。

因为这技艺是以女人的小脚御刀,所以运用难度比指间刀更大。

至于眉媚飞,江湖中几乎无人知道是如何出招的,只传闻它的所有运用功夫是在脸上。

彩衣升 刚才钻过人墙的是个灰头土脸的精干男人,要是之前那些兵卒、巡卫看清他的装束模样,那肯定是不会让他过去的。

因为防御使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亲人和亲密下属。

而那精干男人不仅是要钻过去,而且还不能让背后的那些人紧跟上他。

因为进去之后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跟在后面的人只会对他的行动有所干扰。

同时当那些人发现到他的真实意图后,那么要做的事情非但做不成,而且自己也可能会陷入死局。

所以那人在钻过人群时必须采取手段,阻止那些想紧跟自己一起进去的人。

在当时那种人挤人的环境下,阻止别人紧跟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在那些人的周围造成一番混乱。

所以那男子在钻挤过人墙时,双手不停地从经过的兵卒、巡卫身上抚过。

被抚的感觉不是很明显,只有一丝凉意。

凉意是持久的,因为太过细长、太过紧密。

而当凉意完全消失时,鲜热的血液就已经涌出了体外。

抚过脖颈处的,立时死沉死沉地歪倒,他们被凉意切断的有血脉和气管。

抚过身体的,立刻有肢体离身而去,凉意像庖丁解牛般顺滑地切开了肌腱关节。

所以这些血腥的凉意都来自那个精干男子的手指,因为他的两只手都有第六根手指,而这第六根手指正是薄如纸片、锋利无比的指间刀。

范啸天直到那个精干男子上了城墙后才认出他是六指何必为。

这倒不是范啸天目力不行,也不是他和六指不够熟悉,而是因为六指“随相随形”的技艺让他此时的形象气质又有很大变化。

再一个六指的出现太过突然,速度真的非常快。

“卸标,上秤。

”六指冲范啸天高喊一声。

但仍是怕范啸天听不清,边喊边双臂挥舞,连连用离恨谷中特有的手势告诉范啸天该怎么做。

因为他将范啸天救出的机会并不大,如果官兵那边有谁看出来了,行动即便得以实施,范啸天也不一定有命逃出。

范啸天听到了喊声也看到了手势。

“卸标”,意思就是让他将已经被烤死的吴同杰卸下来。

“上秤”,就是将自己挂上有些像挂秤的横担吊架。

范啸天领会了意思,于是想都没想,几步来到吴同杰的尸体旁边,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准备工作做好。

城墙上的六指发力了,将他那一头的吊绳背在肩上往前疾走。

于是范啸天冉冉而起,速度虽然不快,却是毫无停滞地直上城墙头。

前面我们说过,此处的吊油架是横担吊脚。

主要结构是支撑架顶起一根横担,横担两头带有滑轮,绳子穿过滑轮将热油锅吊起。

支架肯定是高过城墙的,然后横担自身可以平行转动,油锅吊起之后横担平转就可以将油送到城墙头。

这样的横担吊架从春秋战国时就开始采用,因为拉吊绳的人可以和油锅保持一定距离,以免热油泼溅出来烫到自己。

但是横担吊架的缺陷是它采用的是单个定滑轮,所以并不省力。

而且中间有两个方向转变,古代滑轮的转动也不十分顺滑,要以一人之力拉起一个人来还是颇为费力。

另外六指虽然出身力极堂,但他修的是巧力之技,所以只能是尽量利用自己体重、发力特点以及城墙顶上地面、墙垛等物进行借力,尽量快地将范啸天拉上来。

范啸天穿一身可以将自己融入火境、可以让他如火鬼般巡林的掩饰彩衣,在六指拖拉之下,就像一朵火花似的腾空而上,脱离了最后的一点烟雾。

但也正是因为那身耀眼的掩饰彩衣,让他成为了最为明显的目标。

就算六指刚才制造了那么血腥的混乱,也终究无法转移大部分兵卒、巡卫对范啸天的注意力。

所以他才从烟雾中显出,下面已经一片呼喝声。

“凶手要逃走了!快放箭!射死他!”“快放箭!”“快!快快!” 不仅有呼喝声,堵住军料堆场的人墙也顿时动了,变成了冲塌堤坝的潮水。

而潮水往前快速涌动的过程中还有雨点,那是弓弩手发射出的箭支。

范啸天没有够到城墙顶,那些兵卒、巡卫却已经到了城墙脚。

而且在他们到达城墙脚之前,他们射出的如同雨点的箭支已经更早地到达城墙上部,齐刷刷地钉在急切上升的目标身上。

城墙顶上的六指脚下猛然后滑了半步,他勉力拉住吊绳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是想知道为什么拖拉会在转瞬间变得沉重。

当看到吊绳另一端上插满的箭支时,六指的第一反应是习惯性地在心中盘算了下。

一支箭连头带尾五两,两百支箭一千两。

拖拉的重量陡然间增加了千两,难怪会变得沉重。

六指的第二反应是自己应该松手了,再坚持拉住一个身上插满了箭支的尸体已经没有意义。

于是他果断扔掉吊绳,然后纵步沿城墙疾奔而去。

城墙头上平时只在几个位置设有瞭哨,每一哨上不会超过两个兵卒,所以六指才会想到将范啸天拉上城墙头救走的。

而现在虽然没能救走,他自己却可以在上面一路狂奔逃离。

因为就算遇到几个瞭哨上的兵卒阻挡,他都可以在不影响自己奔逃速度的情况下让他们成为死人。

但是六指却不会奔到城门楼那里,从登城阶梯下去,因为城门楼的位置是有专职守将和轮值的大量兵卒。

他的指间刀虽然巧力而杀、精妙无比,但是巧力而杀的兵刃因为外形小巧,所以使用时都是遵循抓住弱点、隐蔽出手、以快夺势、直击要害的杀法准则。

所以如果正面对敌一群全副盔甲装备甚至是组成一定阵形的兵将时,指间刀所有的优势就都失去了。

这种硬碰硬的拼杀只会让他举步维艰、寸步难行,直至失去自由、失去性命。

但是六指出手救助范啸天非常仓促,没有准备合适器具,无法从城墙上下到城外。

所以当他奔跑过程中发现有一棵大树就长在紧靠城墙的里侧时,他跃身而下。

先上树,再上房,最后无声地落在一条不知名的小巷里。

城外的野地之中,“收滚网”围住“篾篓插刀”盘旋了好几圈,终于有了变化。

整个兜形最里面的一圈人脱离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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