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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计地回护于他,高宗皇帝下了密旨给岭南的行军总管,悄悄将贺兰敏之救下,并派舟船送他去赤土国的鸡笼岛避祸十年。
十年之后,他终于又忍受不了寂寞,悄悄潜回了长安。
” 说到这里,地母夫人停了下来,望着灯火静静地出神。
贺兰晶猝然听到自己父亲的来历,不免也心情激荡,不能自己。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厚土殿里静谧无声,只有灯芯燃烧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当时,已是立夏。
长安街头,桃花落尽,杏树成荫,就连牡丹也凋落殆尽,不复繁盛之景。
骤然见到这一宅院的芍药摇曳多姿、花容绰约,不禁令我心动。
这贺兰敏之折了一枝红艳的芍药送我,并柔声说道:‘唯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于是,我彻底被这个男人俘获,那一刻,我什么都不再挂念,不再畏惧,心中就只有他。
” 贺兰晶听得入神,地母夫人却又住口不说了,她又沉浸在当年那段温馨的回忆之中。
这许多年来,那些场景她一点儿也没有忘记过,只是她拼命压抑着自己,不再去想。
却在这一刻,像是打开了洪水的闸门,这些记忆汹涌而至,让她心神激荡,不能自己。
只是这一切,她不便和女儿细细谈起。
又隔了一会儿,地母夫人饮了口贺兰晶递过来的杏酪,才又缓缓说道:“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就是贺兰敏之,然而,即使是普通男子,也犯了则天女皇的大忌。
好在当时女皇年老事繁,又经常居于东都洛阳,于是我就将她瞒过。
然而,这事却瞒不过则天女皇的另一个心腹——团儿。
” 贺兰晶说道:“就是那个后来因诬告相王李旦被则天女皇杖杀的团儿?” 地母夫人说道:“是的,当时我的名字叫做扇儿,我们俩的名字合起来,就是团扇。
从前有人写过团扇诗,说是夏天人们用它扇风,而秋凉一至,就被抛弃了。
我们的命运也是如此,都是则天女皇的工具罢了,用过就丢掉毁掉。
” 说到这里,地母夫人又长叹一声说:“当时团儿知道了这件事,却瞒下不说,一是因为和我共事多年的交情,二是她自己也有把柄在我的手上。
团儿权欲之心比我还重,她竟然仿效女皇当年勾搭上太子的伎俩,想把当时的皇储李旦诱惑上手。
当李旦进宫请安时,她假传口谕,将李旦诱入她的居所,做出种种妖娆风骚的媚态来,想诱惑这位皇子。
” 听到此处,贺兰晶不由脸上一红,想道:母亲独断独行,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指配给李煊,也是看中了他皇家后裔的身份吧! 地母夫人继续说道:“然而,李旦当年整日里战战兢兢地生活,生怕有什么错处被女皇找到,哪里敢招惹更多的是非。
团儿求欢不成,转爱为怒,心想李旦怎么会不理睬自己?一定是他身边的娇妻美妾太多,分了他的心神。
这团儿胆子也很大,就跑到女皇面前诬告说,李旦的正妃刘氏和侧妃窦氏,背地里经常施巫蛊妖邪之术,祈盼女皇早早生恶病而死。
碰巧那几日里,则天女皇正感觉头昏气短,身体很是不适,听得此言后,当下大怒。
于是当刘、窦二妃进宫觐见时,女皇就传旨将她们秘密处死,从此这刘、窦二妃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
” 贺兰晶猛然想起那次在崇义鬼宅时,绿毛人曾经说不惜用传国玉玺来换取刘、窦二妃的下落,这窦妃就是李隆基的生身母亲,所以他才如此急迫地想打探这件事。
她不禁问道:“这两位妃子到底下落如何?” 地母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团儿生性十分残忍,听得女皇吩咐将二妃秘密处死,不留痕迹后,她很是得意,命人将刘、窦二妃剥掉衣服,扔进大锅之中烹死,然后又用大碓将她们的尸身碾碎,丢到南御园中,让那里饲养着的狮虎全部吞吃掉了。
这手段真是狠毒之极,所以人们就算是把长安掘地三尺,也没有办法找到她们的尸骨了。
后来团儿和她的亲信也被女皇全部杀死,所以,知道这事情的就只有我了。
” 讲到这里,地母夫人又十分谨慎地叮嘱贺兰晶:“此事轻易不可透露给李隆基。
他若不知其生母的消息倒还罢了,若是从我们口中得知其母死得如此凄惨,不免会迁怒于我们,岂不没由来地替他人受过!” 贺兰晶点头应诺,又问道:“据我所知,那团儿诬告李旦的奸谋不久就败露,难道是母亲您告发的她吗?” 地母夫人摇头说:“这倒不是,虽然我也不满意团儿这些心狠手辣、灭绝人性的手段,但是我们毕竟是相互依存的伙伴,从顾念多年的交情上来说,我也不会想置她于死地。
而且,俗话说唇亡齿寒,没了她,并不完全是好事情。
” 贺兰晶纳闷道:“那又是何人在女皇面前告发了她呢?” 地母夫人声音低沉:“这件事,我后来也反复思索过,有时不免怀疑是上官婉儿告的密。
团儿被女皇派酷吏拷打得死去活来之际,她居然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临死前反咬一口,把我和贺兰敏之私自相好的事情说了出来,于是则天女皇盛怒之下,又将我拿入死牢,对我痛加拷掠,三木加身,百刑齐施,逼问那贺兰敏之的下落,但当时我对他情深不渝,即便是毁了我娇美的面容,我也坚持不吐一字。
” 贺兰晶不禁追问道:“那现在,这贺兰……”她心想直呼父亲的名字总是不妥,但心情上却很难接受这个声名狼藉的人,忽然成了她的父亲。
地母夫人知晓她的心意:“这个人滥情寡恩,听到事发的消息后,就自己先逃得无影无踪。
后来我听说,他有意接近我,也并非出于真情,而是想借我的手来报复则天女皇。
当然,这一切,也是上官婉儿告诉我的,是真是假,至今我也无法验证。
” 贺兰晶听了此处,忽然说道:“那这件事情,还真有可能是上官婉儿一手策划的。
她暗中窥伺了你们的秘密,却装作不知,而后在女皇面前密告,既除掉了嚣张跋扈的团儿,又借机将母亲您牵涉其中,这一石二鸟之计,实在是十分阴毒啊!” 地母夫人沉吟了半晌,又疑惑说:“但是当年我能够生还,都是婉儿从中一手遮掩。
我当时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她借机向女皇回报说我已经被打死。
然后将我悄悄运出宫来,找地方调养安置。
当时我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多亏婉儿用佛书道藏中的道理反复来解劝。
后来又发觉腹中有了你,这才偷生到今日。
” 贺兰晶皱眉道:“我并不是很熟悉上官婉儿的为人,但我觉得她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或许她当时还想利用您在江湖上的势力。
我觉得这许多年来,我们固然依靠上官婉儿,办了不少大事,但是她也倚托我们,刺探秘密,挟制百官,震慑韦后,才有了她女中宰相一般的风光,是不是?” 地母夫人听了,悚然一惊,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倒也很有道理。
原来我可能过于信赖她了。
因为当年她救过我的性命,所以,我就一直对她非常感恩和信任。
如今看来,弄权之人,都是无情无信无义,只有权势和利益才是最亲密的伴侣。
” 时辰已经不早,地母夫人讲完了这些沉埋于心中十多年的秘密,如释重负。
轻松之后是一阵阵袭来的疲倦,于是她对贺兰晶说道:“好了,你也早点回去安睡吧,明晚我们全体出发,直奔五兵神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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