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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开棺救美(1/3)

粱、陈二人方自起身,举步向棺木走去。

张胖子忽然敞声大笑,使得他们愕然停步回头,望住那个肥胖的大哥。

张胖子道:“假如是我的话,决不去动这屋子里的棺木。

” 梁协讶道:“为什么?” 陈章道:“大哥这话使小弟听了,浑身都有点发毛,倒底为什么不动这两具棺木?” 张胖子道:“你们打开棺盖的话,准得骇一大跳,大概是奇形怪状的死。

” 陈章首先道:“那么咱们最好别动他。

” 梁协胆色较豪,道:“大哥没有瞧过,怎知棺木之内会有骇人的死?” 张大胖子道:“若然是我布置此地,定必料到大凡有人入村,一定会先入此屋歇脚。

因此,我找两具奇形怪状的死放在棺中,让人家一瞧,再也不会查看别的棺木了。

” 陈章首先深信不疑,道:“那就免了吧,我去叫人查看一下别的棺木。

” 梁协沉吟一下,这才决定不去动那棺木,免得见到死,大触霉头。

此是莫大的忌讳,实是不敢触犯。

只有罗廷玉和崔阿伯两人心中好笑,暗念这张胖子江湖门槛虽精。

但在这一件事上,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不过如此也未尝不是他的运气,只因他如无别的动静,罗、崔二人大概不致现身留难他们。

陈章大声吩咐一名弟兄查看棺木迅即得到答覆,竟是空无一物。

紧接着一个精干大汉奔入来,禀到:“村后有一倏平坦大路,直通两里远的一条河边。

大路上留有辙迹蹄痕,甚是可疑。

” 张胖子立刻率了梁、陈二人出去查看,不久,蹄声大作,都向村后驰去。

罗廷玉推棺跃出,崔阿伯也跳落地上。

两人目光相遇,对瞪了片刻。

崔阿伯突然一笑,道:“那个胖子太精明啦,却反而骇得他的手下不敢揭棺查看。

” 罗廷玉也忍不住莞尔道:“我亦有同感,崔老丈可知道他们的来历么?” 这时,两人之间的敌意冲淡了许多。

崔阿伯摇头道:“老朽离开江湖已久,这些后起的人物,尽皆不识。

再说,端木小姐虽是应聘至此,却很少和独尊山庄之人来往,是以这一批人马,究竟是什么来路,老朽全然猜测不出。

” 罗廷玉缓缓道:“你们很少跟独尊山庄来往?” 崔呵伯道:“端木小姐一向孤僻惯了,罕得与世俗之人打交道,这话信不信由你了。

” 罗廷玉道:“这话我倒是深信不疑。

但说到她被倭子掳去之事,我死也不信。

” 崔阿伯勃然大怒,厉声道:“你武功虽强,老朽还不放在心上,何须扯谎?难道说老朽为了哄你相信,竟不惜拚命杀一场,又追踪了一夜么?” 罗廷玉心想这话从你口中说出,实在情形是否如此?我可没有瞧见。

但他终究年轻面嫩,不好意思如此尖锐地反驳。

淡淡一笑,道:“信不信之权在我,老丈何必非要我相信不可呢?” 他也懒得举出亲眼见到瑞木芙之事,当下又道:“老丈如若万分急切的找寻端木姑娘,鄙人不便耽误你的时间了,咱们就此别过。

” 崔阿伯咕哝一声,气忿忿的大步奔了出去,头也不回,反手关门,弄出“砰”的一声大响。

罗廷玉不加理会,迳自在椅子落坐,凝眸寻思。

他想来想去,总觉得那张胖子这一路人马似是独尊山庄辖下之人。

看他们如此匆匆来去,正是在追查什么事情一般。

难道那端木芙被掳之事竟然不假?然而他明明亲眼见到端木芙,确是被倭寇们劫走,其实却是诱自己入毂的假局。

这样说来,莫非是严无畏安排此计,连手下之人都全然不知?而这崔阿伯乃是端木芙之人,至今尚未知道是个假局也是有的。

这么一想,颇合情理。

当下决定尽快找个人问明所处之地,以便兼程赶赴金陵。

他奔出大门,四下一望,杳无人迹,那崔阿伯亦不知往那方去了?罗廷玉迳自向村后奔去。

果然见到有一条大路,料那张胖子等人正是向此路去了,当即放步奔去,不一会,便停下脚步。

但见一条河流拦住去路,河边蹄痕杂乱,一望而知张胖子这批人马已渡河而去了。

他思量片刻,放眼四望,附近居然没有村落。

于是乎决定循原路回转。

不一会,他又回到那座死寂的村落。

他突然在村子当中停下脚步,慢慢的转头四望。

罗廷玉的目光缓缓地扫射过每一间屋子,好像是在细细欣赏每一间屋子的结构风格,颢得十分耐心。

他瞧了许久,已看过三十余间屋子,目光忽然一亮,凝定在一间矮破小屋上面。

这座陋屋的木门已经没有了,残破不堪,根本没有什么好看头。

但罗廷玉不但瞧了老大一会工夫。

甚至移动脚步,向这间小屋走去。

片刻已走到门口,掉头一望,屋内网结尘积,破烂朽坏,后面还有一间。

从门口望入去,也能见到顶穿墙坍,没得好瞧。

罗廷玉却微微一笑,一迳从屋侧走过去,到了后面的一间,墙上有个大缺口,比门户还大。

从这缺口瞧入去,但见屋角有一具破旧棺木,恰好配得上这间破屋子。

他定睛向地面查看,不禁冷冷的哼了一声,忖道:“果然有人进来过,假如不是张胖子手下所留的痕迹,那就是布置此村的人所留下的了。

” 他旋即又恍然忖道:“前一进的屋子显然无人入过,假加是张胖子之人到过这后进,决不会像我打屋侧过来,一定会经过前一进,由此可知这儿的痕迹不是张胖子留下的。

” 他锐利地瞅住那具棺木,暗自料想棺中有什么物事?会不会是个陷阱?抑是有什么凶狞恶毒之物,匿伏在内?原来他穿村而过之时,突然间记起了张胖子的话。

他说布置此村之人,可能在某一隐秘之处,放得有棺木,利用这口棺木施行计划。

他立刻停步查看,终于发现这间破屋。

正因此屋最不经眼,又没有木门。

任何人搜查时,最多望上一眼,便会走开。

正好中计,轻轻放过。

他忖想了一下,相度过形势,拟好退路以及应变之法,这才一跃而入,掣出血战宝刀,缓缓伸出。

刀尖插入棺盖缝中,暗运真力,往上一挑。

那扇棺盖应刀而起,罗廷玉目光扫过棺中,大吃一惊,宝刀缩处,棺盖砰又一声又复盖住。

罗廷玉深深吸一口气,宝刀归鞘,举步走近木棺,伸手掀起棺盖,但见一个人躺在棺内。

那人是个黄衣少女,大股秀发遮住了半截脸庞。

只能见到眉毛眼睛和鼻子。

她双目紧闭,肤色如玉,白皙非常。

双眉细长入鬓,煞是好看。

单单是这半截面庞,已经很美了。

罗廷玉伸手拨开头发,她整个面庞便露了出来。

罗廷玉低哼一声,道:“端木芙,哼!哼!竟然是端木芙。

” 他已见过了她,焉会弄错?只不明白她如何这么快就到了此地?又昏迷不醒地躲在棺中?难道说自己离开严无畏之后,倭寇们大举围攻那间石屋,把她掳来此地?这个想法不论在时、地、人各种因素上,都不合情理。

论起时间,他罗廷玉先走不说。

若是倭寇围攻那座石屋,多少也得花点时间,由此推测,似是没有可能把她弄到此地来。

说到“地”的因素,天下巧合之事虽多,但总不致于巧成这个样子,刚好弄到这一块地方来,让他碰上。

最后说到“人”的因素,就更加想不通了。

以严无畏的武功,放眼天下,难有敌手。

何况尚有彭典、洪方以及霜衣卫队这些高手,倭寇方面如何能占到便宜? 不管他想得通想不通,这端木芙已躺在棺内,一点不假。

他瞧了一下,伸手在她身上连拍三掌。

黄衣美女身子顿时一阵扭动,接着睁开眼睛,那对眸子宛如一泓秋水,极是动人。

她见了罗廷玉,不禁啊的惊唤一声。

却又连忙伸手掩住嘴巴,好像是这一叫太过失礼。

罗廷玉很想沉下面色,冷冷的跟她说话。

但当他说出话时,却感到声音不对,因为他不特没有用冰冷的语气,反而相当的温柔有礼。

他道:“不是端木芙姑娘么?几时躺在这儿的?” 黄衣女从棺中坐起来,向他微微一笑,伸手道:“请你帮忙让我先出了这口棺木,我们才慢慢的谈好不好?” 罗廷玉纵是恨死了她,也不能拒绝。

何况心中对她实在没有一点恨意,当即抓住她的手掌。

顿时一阵暖腻柔软的感觉传到心中,不禁心旌微摇。

但他外表镇静如故,谁也瞧不出他心湖中的涟漪。

黄衣女跨出棺外,四下一瞧,这破屋内空无一物,于是道:“我累死啦,找个地方坐着说话好么?” 罗廷玉道:“这又有何不可?” 便带她出去,走到那间最高大宽敞的屋子。

她坐在椅上,螓苜靠住椅背,显得很娇弱疲倦的样子。

罗廷玉那里坐得住,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满肚子思潮翻腾,连他也弄不明白究竟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阵,黄衣女才道:“是的,我就是端木芙。

罗先生你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好一些日子了。

” 她探囊取出一面铜镜,放在眼前,反覆瞧看。

罗廷玉以为她在照看自己的容颜,所以没有注意。

只听她忽然低叹一声,用伤感的语调道:“你虽是当代俊物,一时人杰,但只怕亦不能与时光争胜,到头来还是不免于英雄老去,美人迟暮。

” 罗廷玉觉得这话似乎并非向她镜中之影所说,侧眼望去,敢情那铜镜上嵌有一幅彩色画像。

他眼力极佳,一望之下,已看出这幅小像通共只有鹅卵般大小,但画笔极工,设色鲜艳夺目,昼中之人却正是自己。

他讶异地转到她背后,定睛细看。

但见自己这幅小像唇红齿白,眼如点漆,奕奕有神,不但是形似,而且十分的传神。

自家也觉着自己果然有这么一股神气。

他至此不由得不佩服她画笔之妙,已到了超凡入圣之境了。

须知罗廷玉本身文武双全,对书画之道颇有心得。

是以瞧得出她画艺之高,已达至足惊人的境界。

端木芙突然翻转铜镜,明亮的镜面上,现出她清丽绝俗的姿容。

她在镜子里瞧着背后的罗廷玉,露齿一笑,缓缓道:“妾身有一个疑问,藏在心中已久,反覆思忖,都得不到结论。

但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求你指点?” 罗廷玉道:“这个问题教鄙人也无从奉答,姑娘何不先说出心中的疑问来听听?” 端木芙沉吟一下,突然红晕泛颊,羞涩地说道:“妾身观玩此镜之时,往往自问镜中之影,配得上配不上镜内画中之人?还望罗先生不吝赐教。

” 罗廷玉冷不防的怔了一怔,一时答下出来。

但见她螓首低垂,露出一截粉搓玉琢的颈子,那纤美的线条实是能使人生出遐思。

他忽然一阵激动,道:“以镜中人影的芳姿艳容,当然配得上昼中之人。

鄙人反倒觉得昼中人似是配不上筑中谪仙呢!” 端木芙头也不抬,轻轻道:“先生果真是这么想么?你不会骗我吧?” 罗廷玉道:“鄙人宁肯去骗天下之人,也不愿欺骗端木姑娘。

” 她迅即收起镜子,回头望住他,那对脉脉含情的眼波中,又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狂喜。

她不必说一句话,但已能让罗廷玉明白她的心意。

罗廷玉和她对望了一阵,俊目中也流露出如痴如醉的心意。

但他不久就移开目光,沉重地透一口大气,道:“端木姑娘,总该知道我的身世吧?” 端木芙道:“你是鼎鼎大名的翠华城少城主罗廷玉,我怎会不知道呢?” 罗廷玉道:“姑娘没有忘记那就行啦!想来你也晓得那些霜衣卫队的主子是那一个了?” 端木芙道:“当然知道啦!他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七杀杖严无畏,是罗先生你的第一号仇人。

” 罗廷玉道:“既然如此,鄙人和姑娘之间,不可能有友谊存在。

我们下次相见,只怕连话都不能说。

或者简直是在刀光剑影中见面。

” 端木芙迟疑了一下,才道:“是的,恐怕是如此了。

” 罗廷玉很想告诉她说,既然如此,何必谈得太深?但他望着她秀丽动人的笑靥。

却又觉得不忍心说出这般无情的话。

双方沉默了一阵,罗廷玉设法支开话题,道:“端木姑娘画艺之高,竟是鄙人平生仅见,实在佩服得很。

” 端木芙道:“雕小技,有污法眼,实在惭愧。

” 罗廷玉道:“鄙人记得昨夜曾索回另一幅画像,但姑娘既然另有精品,那一幅可不可以赐赠?以作纪念?” 端末芙初时微微露出讶色,旋即恢复了常态,道:“罗先生昨夜见过贱妾么?” 罗廷玉道:“那只是几个时辰以前之事,当时还有严无畏师徒在场,姑娘难道都忘记了?” 端木芙道:“贱妾受了惊吓,脑子有点糊涂啦!只不知先生你有没跟严老庄主动手?” 罗廷玉道:“没有,只跟彭少庄主斗了几招,鄙人略占上风。

” 他忽然疑念重重,又问道:“姑娘当真都忘记了不成?” 端木芙道:“照理说,你既已陷入严老庄主的罗网中,岂是容易闯得出的?但你终于破网而出,莫非严老庄主竟不出手拦阻?” 罗廷玉凝视她片刻,才道:“姑娘还未赐覆鄙人的疑问。

” 端木芙道:“罗先生,你是大英雄大豪杰,贱妾一介弱质,难道占一点便宜也不行么? 你先回答好不好?” 罗廷玉只好道:“鄙人当时见机突围,伤了彭少庄主,一迳闯出。

” 端木芙美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缓缓道:“是不是彭典指点门路,让你得以遁出天罗地网?” 罗廷玉道:“姑娘这话从何而生?”口中虽是这么说,心中其实大为震撼,深感此女灵警无比,似是擅长窥破别人的秘密。

端木芙笑一笑,道:“你不该口口声声称他做少庄主,但提起严老庄主之时,却直呼其名。

由此可知你心中觉得欠了他的情,是以对他特别客气。

” 罗廷玉耸耸肩,道:“恕鄙人对这件事不作任何评论,姑娘爱怎么想都悉随尊便。

” 端木芙微笑道:“这就对了,假如你再三分辨,可见得你怕彭典因此获罪,是以力加开脱。

但如若承认,又怕贱妾告知严老庄主,也是不可开脱之罪。

因此,你索性拒绝评论,来一个莫测高深。

唯其如此,更可以证明贱妾的臆测不讹了。

” 她这一番话,只说得罗廷玉不分说又不是,分说亦不是,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罗廷玉方知端木芙实是智慧过人,有料事如神之能。

无怪严无畏竟要网罗她,又那般尊重她,付以生杀大权了。

他剑眉一剔,杀气迫人,冷冷道:“端木姑娘,鄙人有一句真心话打算告诉你。

” 端木芙含笑盈盈,道:“先生请说,贱妾洗耳恭聆。

” 罗廷玉道:“像姑娘如此聪慧之人,往往会招致杀身之祸,只不知姑娘信也不信?” 端木芙想了一下,才道:“我不信,贱妾怎会比那些蠢苯之人容易招祸被杀呢?” 罗廷玉自然意会得出她实是假装不懂,她怎会不知道由于她的聪慧,使他动了杀机?这是因为她乃是严无畏方面之人,是以越是聪慧多谋,他罗廷玉就越想杀死,以绝后患。

但她这一假装不懂,倒叫他大感为难。

到底要不要明白说出来?假如说了出口,又岂能光说而不动手? 端木芙仍然含笑望住他,神态之中一无畏惧。

她虽是长得很柔弱动人,但那纤纤弱质蕴蓄得有无比的勇气,似是对死亡全无所惧。

罗廷玉念头百转,终于下了决心,淡淡的道:“姑娘如若不信,那就算了。

将来你或者会发觉鄙人这话很有道理,不周……” 他拖长声音,双目眨也不眨的凝视对方,过了一会才接着说道:“不过到了觉得有理之时,只怕悔之已晚了。

” 端木芙暧昧地笑一下,罗廷玉测不透她的意思,暗念自己反正已决定不向她下手,何必多想? 端木芙向外面望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时间快到啦!” 罗廷玉登时大为凛,问道:“什么时间?” 端木笑道:“照我的猜测,不须多久,这儿一定有一场热闹可瞧。

” 罗廷玉立刻追问道:“什么热闹?咱们会下会牵涉在内?” 端木芙想了一下,道:“说不定,可能不会,但即使会牵涉介入,也只是你而非我。

” 罗廷玉心想:这话分明是说这场热闹有独尊山庄之人,所以我可能会被牵涉进去,这么一想,面色便不大好看。

端木芙起身步出屋外,罗廷玉跟她出去。

但见她四下看了一会,突然回头道:“罗先生,假如忽然有人要加害我,你帮不帮我忙?” 罗廷玉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当然帮,我很想知道和严无畏是什么关系?” 端木芙道:“请放心,我和他关系不深,但我却没有办法帮你对付他。

” 罗廷玉不悦地哼了一声,心想我对付严无畏岂要一个女子帮助?他终是胸怀豁达之士,是以并不说她。

端木芙举步走去,踏入一间屋子内,罗廷玉莫名其妙地跟着,一时倒变成了她的卫士一般。

她入屋之后,转入屋侧的一间小屋内,从砖砌的窗缝向外望去,恰好能把这村子当中的空地收入眼中。

右斜方就是她刚才被寻获得救的那间破屋。

罗廷玉恍然道:“等候掳劫的人前来么?” 她点点头,道:“这一处位置最好不过啦!” 罗廷玉皱眉道:“当真被倭寇掳来的么?” 她道:“也不全是倭寇,其中有几个其实是汉人,他们的武功都很高强,在倭寇中势力浩大。

据我所知,这些倭寇们互有心病,向来不和,这一次竟能齐心合力对付独尊山庄,实在很不容易。

” 罗廷玉道:“可是在我离开后,便立刻被敌寇掳来此地?” 端木芙回头望住他,用乞求的神态和语调道:“你别追问行不行?” 罗廷玉耸耸肩,口中虽然没说行,但也不再追问。

只听端木芙又道:“这些倭寇们能够联合起来,幕后必有原因,这正是我这次踏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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