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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残地缺镊羽归(2/3)

蒙住头面走路。

” 郑敖粗豪地厉声大笑,道:“这个该死的家伙可出现了,我正在纳闷为何没碰上他。

” 朱玲闻言揭帘向前面瞧看,只见远处有条人影,好像是站在路边等候。

车子走了一阵,已渐渐看清那人一身文士装束,但背上却斜插着长剑,头脸上还蒙着布。

她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仙人剑秦重,不禁双眉轻皱,心想他忽然现身在此,有何用意?她不由得记起那天在石洞中…… 石轩中的叫声使她愣了一下,反而被仙人剑秦重点住穴道。

秦重也急急忙忙要把她抱入洞内,但朱玲穴道被制之时,恰好是出掌迎敌之势,而此刻全身僵硬,急切问无法通过那条窄窄的石缝。

石轩中的声音忽然在谷内响亮地盘旋,那是他和郑敖遥遥对答。

其实石轩中那时还在石谷上面。

仙人剑秦重大吃一惊,登时欲念大消,放开朱玲,急急退回洞内,取起长剑。

不久之后,只听一阵隆隆之声,似是一块石头由谷顶滚到谷底,然后就声息寂然。

他情欲之火已经熄灭,屏息静气地等待石轩中出现,这时理智已回到他脑中,他记起自己最大的心愿是击败石轩中。

但那天晚上在京师亲眼见到石轩中剑上功力,仍然比自己深厚。

加上目下自己乃是疲乏之躯,如果和他交手,大概不出十招,非死在他剑下不可。

他知道如果要稳赢石轩中,非假以时日,把功力练到和石轩中相差无几之际,然后凭着能够克制他的浮沙门剑术,一举将他击败,甚且可以把他杀死。

他的眼光转到石缝内的朱玲,凝视了一阵,耳中已听石轩中的声息,断定那剑神石轩中已经走开,便缓步过去,走人石缝中。

他隔空一掌拍去,朱玲全身突然一软,瘫倒在石缝内的地上。

她哎地叫了一声,随即发觉竞能出声,便恶狠狠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仙人剑秦重道:“我本来要杀死你,教石轩中大大伤一次心。

” “你有胆子就动手。

”她说。

事实上她当然不愿死,可是与其被污辱,不如激他出手。

秦重摇头道:“我又改变主意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你放走。

” 朱玲怒道:“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的人,会接受你的威胁?” 泰重道:“你听我说,我只要求你离开此处之后,忘掉刚才我对你的无礼。

” 她怔一下,道:“这就是你的条件?” “还有……”他想一下,但他目光一直凝注在她面上,似乎舍不得移开。

“还有就是你不要把今日之事及此洞所在告知石轩中,而日后我们相见,你要把我当作一个朋友,不得向我报复。

” 朱玲爽脆地道:“可以,但以后你再也不得向我无礼。

” 于是她在一场虚惊之后,回到菩提淹。

此刻突然见到秦重出现,她心中对他到底怀有戒惧之意,故此不禁疑惑地寻思在此他现身的用意。

眨眼间马车已经驰近,魔剑郑敖健腕一抖经绳,车子戛然而止。

那蒙面人双目灼灼,打量着史思温。

原来史思温自从打通了生死玄关之后,当真是神莹外宣,眼中神光不同凡俗。

郑敖冷森森地喝道:“你挡住去路,可是想试一试我们的实力?” 仙人剑秦重目下全身功力已经恢复,自然不怕郑敖他们,淡淡应道:“随便你怎样想。

在你旁边的少年是什么人?” 郑敖道:“他就是石轩中大侠的传人玉亭观主史思温。

” 秦重一听那少年原来是石轩中的徒弟,无怪神情气势与众不同。

但一方面也放了心,只因他初见之下,本以为史思温武功已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眼中方会露出那种惊人的神光。

如今既知乃是石轩中徒弟,心想就算他天资再高,目前也无法和石轩相比,只不过所学的是正宗神功,故此眼中神光特别充足。

他轻松地道:“我要跟石夫人谈一谈。

” 魔剑郑敖装着没有听见,厉声道:“老胡打他几拳,他就是那神秘凶手。

” 胡猛大踏步走上来,相隔尚有一丈,便提起拳头,遥击过去。

拳头出处,发出一阵风力呼啸之声。

仙人剑秦重见他拳力重不可挡,微微一凛,心知本应用神速身法避开他这一拳,然后迫近他身边,改用肉搏方式。

谅他一个笨人,必难接住近身巧疾的招数。

但他又不想示弱,于是运足功力,左掌起处,迎劈敌拳。

但听砰的一响,那两人竟是功力悉敌,身形晃都不晃。

郑敖心头一震,暗想当今宇内真没有几个人能够硬接住胡猛一拳,这蒙面凶手不但接住,而且身形也不晃动,可见得功力之深厚,就算时下各派的掌门长老,也未必及得上他。

这时胡猛仗着天生神力,眨眼间又连环打出两拳,他的拳力一拳比一拳沉重凶猛,声势惊人。

秦重一看不对,知道要是让那猛汉拳势打顺之后,只怕力道有增无减。

自己就算可以支持??底,但也犯不上和他这样硬拼,白白耗损元气。

当下疾闪开去,左掌使个卸字诀的手法,把他第三拳拳力卸开,然后疾如电掣,欺近胡猛身前,双手一分,左手是擒拿手法,右手骤如风雨般急点对方穴道。

车辕上的郑敖把经绳交给史思温,迅速地拔出白虹剑,纵落地上。

那仙人剑秦重一心以为在一照面间就可以把那猛汉击倒,谁知胡猛右手拳路一变,不但闪开他的擒拿手法,还封住他点穴之势。

跟着呼呼呼一连数拳,硬是把秦重迫开五六步之远。

他怎知道这胡猛自从跟随石轩中之后,左手居然学会了一招达摩三式中的天网逃刑。

右手学会由石轩中师门剑法中变化出来的伏魔十一招,是以威猛之中,’复又精奥无比。

加之他拳力之重,天下第一,身上又有极上乘的横练功力,连琼瑶公主一脉的玄冰掌也忍受得住,他既不怕别人击中身体,又力大招奇,这等情势之下,就算武功比他高上—‘倍的人,赤手肉搏的话,也难以和他相拼。

史思温一向离开师父,所以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胡猛动手G但见他威风凛凛,禁不住大声喝彩。

胡猛天生精力过人,一生不知疲倦二字为何物G此刻打了十几拳之后,越打越有劲,耳中听到史思温喝彩之声,精神大振,拳头越发有力,直把仙人剑秦重迫出一丈以外。

魔剑郑敖一声不响,等到秦重移到近处,突然从左手衣袖内射出一道白光,直取秦重。

他功力本高,这两手三剑的绝技,更是威震武林,这刻一声不响’暗袭过去,实在不易发觉,更别说躲避了。

仙人剑秦重正以全力应付胡猛,刚刚动念亮出长剑,突觉金风讽然,暗袭背后。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因等他发觉时,已经无法闪开。

马车内突然射出数点金光,叮地微响,把郑敖那道白光荡了开去。

郑敖迅如掣电收回飞剑,面罩寒霜,望着马车内的朱玲,朱玲左手揭起帘子,右手纤掌内还捏着四五支夺命金针,她一见到郑敖神情不善,连忙柔声道:“郑大叔别见怪,我是怕你弱了一世英名。

” 郑敖怒哼一声,还未说话,忽见朱玲纤掌一扬,数点金光疾射而来,其中有两支金针射得偏了一点,但有三支金针则分别罩着自己身上三处大穴。

他这一怒非同小可,但因那三支金针来势神速,所取部位又是致命的大穴,是以不暇责问,赶紧纵开。

眼角但见一道剑光电掣闪过,却是那蒙面人已亮出长剑,突然袭击:恰好他因闪避朱玲金针之故,也就同时避开蒙面人毒辣的一剑。

这一来郑敖才明白朱玲发出金针竟是要迫自己避开,又因对方剑术奇高,假如刚才他不是闪开,而是出手抵御的话,可能马上就得吃亏,故此她的金针不得不袭射大穴、迫他非纵开不可另一方蒙面人也被朱玲另外两支金针挡住去路,无法乘势追击。

郑敖一振手中白虹剑,虎躯一翻,猛扑蒙面人,刷刷刷一连发出数剑,剑剑都是拼命的招数。

仙人剑秦重每一出手反攻,最受威胁的反而是那胡猛。

原来胡猛虽是拳拳隔空击到,但他施展的是由石轩中剑招变化出来伏魔十一式,恰好被蒙面人的剑法克住,直是有力难施。

如果不是郑敖在一边奋不顾身地忘命进攻,因而牵掣住对方的话,只伯数招之内,胡猛就得伤折在对方剑下。

朱玲见他们实在无法取胜,她曾经亲眼见过仙人剑秦重一个人力敌当世几个高手如张咸、宫天抚、左寒子、慧力禅师等人时的雄风,深知他功力深厚,剑法精奇,往往有死中求活,反败为胜的妙着。

目下郑敖的一股锐气被抵御住的话,说不定一下子反而伤亡在对方剑下。

她当机立断,娇声喝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 胡猛最听石轩中夫妇的话,闻言立刻撤退。

但魔剑郑敖却充耳不闻,仍然疯狂殷进袭。

仙人剑秦重眼中射出凶光,随手数剑,就把郑敖攻势完全化解,口中厉声道:“郑敖你真不识进退,你以为我伯你么?” 朱玲心中一急,怒声道:“郑敖你疯了,是不?”她情急之下,居然叫出他的名字。

魔剑郑敖突然倒纵寻丈,目光缓缓移扫到马车内的朱玲面上,朱玲这时也怒目注视着他。

郑敖冷冷道:“哼,你已经不当我是你孩子的大叔了”是也不是?” 朱玲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面上怒气登时消失,柔声道:“你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这个意思。

” 郑敖见她柔声作答,便已发作不出,转眼再瞧见史思温错楞之色,心中不禁叹口气,忖道:“目下如若与她争吵,就算揭发她的鄙贱行为,也不过白白使石大侠名誉受到损害。

不如忍藏在心中,找寻机会把那蒙面凶手杀死。

” 当下点头道:“这就是了,我还以为你向着外人哩!” 他转面向仙人剑秦重道:“你拦住我们去路,是什么意思?” 秦重收回长剑,傲然道:“我特地来警告你们。

” 郑敖、史思温、胡猛都面色一变,个个凶恶地瞧着他,这一回连朱玲也温怒地哼了一声。

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重道:“别紧张,我可是好心好意。

就算石轩中和你们同行的话,我也会跟他这样说。

” 史思温第一次开腔道:“我们可没有请求你说,你高兴就说,不高兴就算数。

别东拉西扯说到我师父头上。

” 秦重道:“你院得什么?我跟你师父曾经在京师并肩作战,击退鬼母、星宿海二老及碧螺岛主等强敌,因此交结为友。

目下前面又是那批人在等候你们送死,试问我该不该出头警告?” 朱玲惊道:“又是他们?” 仙人剑秦重道:“不错,又是他们,其实只须星宿海两老怪就足够解决你们。

” 史思温哼了一声,道:“那也不见得。

” 秦重转眼望着他,道:“这不是仗着不怕死的决心就可以解决的,老实说目下就算加上我,只怕也难以和他们相抗。

” 史思温微微一笑,道:“尊驾不必看轻了自己,假如我们这几个人,再加上你,总可以跟他们拼一拼。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在哪里等候我们?” 秦重悴天大笑道:“想当年我何尝不是这等目空四海。

好吧,如若我今日退缩的话,只怕你一辈子也瞧不起我。

” 他停了一下,又道:“说老实话,我只见到星宿海两老怪,他们在前面不远,假如他们想出手的话,等一阵儿就会现身。

” 魔剑郑敖已决定设法暗杀此人,外表上态度大大转弯,含笑道:“原来你是好意,我记住你曾在菩提淹行凶之事,因此疑惑你别有阴谋,冒犯之处,祈为有谅。

” 秦重鼻子里咽一声,道:“没有关系。

”态度甚是高傲。

郑敖又道:“不过尊驾蒙住头脸,如果这样走路,不免十分惹人注目。

“仙人剑秦重伸手解下黑巾,露出他英俊的面孔,一面道:“我自己也感到十分气闷,等碰上敌人时再用。

” 郑敖见他长得宛如玉树临风,英俊不减于石轩中,只是双眼隐隐流露出阴险恶毒的光芒。

不觉厌恶地疾扫朱玲一眼,忖道:“怪不得她肯跟这小白脸相好。

”同时之间,又发觉朱玲见到秦重真面目之后,竞无一丝惊讶之色,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秦重自己报了姓名,郑敖因昔年在南方,未曾听过他的姓名,故此不知道他的来历底细。

当下跨上车辕,执经上路。

那秦重却步行跟在马车边,和朱玲交谈起来。

郑敖越来越恨秦重和朱玲,只因他们居然谈得甚是融洽。

直到第二日傍晚,仍然没有碰上星宿海两老怪。

翌日他们向东南进发,这天郑敖一反平日神态,居然和朱玲及仙人剑秦重有说有笑。

黄昏时到了汉水边的一个市镇,他们必须渡过汉水然后再向东南走。

因此大家找船渡了河。

但镇外竞无一船空船,他们找来找去,只寻到一条没篷的小船。

那船家本来不肯,后来郑敖取出一大锭银子,船家才答应了:首先由胡猛牵了马匹落船,史思温看还有一点点地方,便也落船,于是这艘小船渡过辽阔的江面,到达彼岸。

小船回到这边来,郑敖运足气力,托起车子,走落船中,他自然不肯让朱玲、秦重两人有机会在一起,便叫秦重来帮忙。

第二批又过了江,暮色渐浓,已瞧不见对岸。

那艘小船又回去载搭朱玲,但去了许久许久,小船还未到达。

仙人剑秦重突然大吃一惊,道:“不好了,会不会水面上有人闹鬼?” 正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大家都惊慌起来。

魔剑郑敖本来在南方出身、谙晓水性,这时急得就要落水泅出去找寻:史思温把他拦住,道:“假如师母被敌人在水面上拦劫,那些船只在水上行驶比人泅水快得多,师叔就算下水找寻,也不中用。

” 郑敖跃足道:“那怎么办?凭我们这几个人在这里,却让石夫人被人劫走,传扬出去,我们全都得自杀,哎,怎么办?” 仙人剑秦重也空自锁着双眉,想不出主意。

史思温寻思片刻,道:“目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分作两路或三路,沿着江岸分头追查。

就算没有碰上敌人,但也找得到船只渡江。

记得刚才那船家说这里叫做新湾,我们就在这新湾岸边做会合之处。

” 他转头望了一阵,又接着道:“那边有三株大树排在一起,我们认住那三株大树,在树下等候便是。

” 仙人剑秦重道:“这主意不错,我猜他们或许会出其不意,溯流而上,我到上游那边看看。

” 他匆匆去了之后,史思温和郑敖商量了一下,决定由史思温设法渡河,郑敖和胡猛则在这一边江岸上下游细查。

于是史思温先向下游奔去,暮色苍茫中,用足眼力,小心地查看江中。

他奔了一阵,已走出十余里地,在这一段路中他曾见到有好些渔船,可以乘搭渡江。

但他却不敢停留,心想如果自己所料不差,师母那艘小船可能远在十余里外的江上,而假使郑敖没有想到这一着的话,则朱玲虽是正值最需要别人救援之际,却无人及时赶到。

他一边走动脑筋,暮色中忽见岸边有理小船半沉在水中。

史思温发觉这艘小船很像早先渡江的那艘,心头一震,直扑下去。

到了水边俯首一瞧,只见那艘小船船底有一半破裂,一望而知乃是被人用力震碎。

他呆呆暗想:小船既已漂到此处,则此事应该早就发生,他想立刻沿岸转回去,但他为人沉稳精细,此时心中尽管焦急如焚,可是没有立刻走开,眼光仍然在小船上与及岸边溜来溜去。

突然问他眼中发亮、纵身轻轻落在小船上,低头细看。

只见船底的破洞大约有两尺大小,呈长圆形,边缘处还有锯齿状的碎刺。

他一望之下,就判断出这个破洞一定是被人用掌力由上向下击成,而这个破洞,乃是两掌以上才开得这么大。

于是他心中生出疑窦,第一,师母断无自己把船打个洞的道理,则此洞必是别人所为。

但师母怎会让敌人站在船上击穿船底。

第二,击穿船底之人掌力不算十分高明,显然武功比师母差了一级,难道此人能够擒住朱玲之后,才击穿船底。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假定就是这艘小船乃是朱玲走开之后,才被人用掌力击穿。

他在焦急之中,仍然为这一发现而微笑起来。

他的目光开始向岸边搜索,忽见近水处的泥土上好像有个脚印,定睛一看,当真是个脚印,不过如不留心细看,极易忽略。

对方既然把小船搁在岸边,又击穿船底,显而易见其中必有用意。

他想道:“我且静心回忆一下当初见到小船的情形时,有什么想法。

” “对了。

”他继续忖道:“当初我一见到小船及这种情形,马上就想到师母早在上游那边已经遇难,而这只小船则是漂流至此,于是立刻想回转去查看。

敌人既是要诱我回转去,他们一定不在上游的了,那么是在下游的江中呢?抑是上岸?假如是岸上的话,是这边岸上抑是对面岸上?” 他困惑地付思了一阵,随即立定主意,先搜查岸上数里之内的地面,如果没有发现,便设法渡江。

这时夜暮开始垂下,天上只有群星闪烁,光线暗谈。

他望了一阵,发觉右边的丛林之间似是有人影闪动,立即疾奔而去。

穿过了七八片树林,估量已达到刚才见到人影闪动之处,但四下似是不闻丝毫人声。

他定一定神,开始四下游走搜索,突然一缕萧声,传人耳中。

那阵萧声吹得昂仰顿挫,美妙绝伦,宛如天上仙籁,在这等黑夜之中,使人听了但觉胸襟为之一爽,疑虑全消。

史思温面色一正,摸一下背上的长剑,然后向萧声之处疾驰而去。

萧声突然转变为抑郁幽怨之调,史思温煞住去势,忖道:“吹萧之人就在前面,我知道那人必是宫天抚无疑。

除了他之外,当世之间恐伯没有人吹得这么美妙。

” 他侧耳听了一下,又想道:“宫天抚好像有满腔哀愁,都寄托在策声之中。

但我却奇怪那宫天抚为何在此地吹起萧来?” 他轻轻地向前移动,借着树木或山石掩蔽住身形,最后他跃登一株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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