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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3)

“她的唱工诚然不错,可是假如她的长相很丑的话,她便没有如此感人的力量。

” 黄云文马上反对道: “什么?关兄认为她是凭着美貌做成这等魔力么?” 姓关的的青年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 黄云文连连摇头道: “不对,石芳华的戏我已听过许多回。

我深知这一件事,那就是她一亮相开腔,就完全忘记了自己,换句话说,她已变成戏中那个角色了。

” 徐少龙赞叹地道: “云文此评深切透辟,石芳华如若得知,定必引为知已。

” 姓张的青年笑道:“杨兄这话,可千万别让令妹听去了。

” 其他的几个人都笑起来,黄云文却一本正经地道: “你们都不了解杨姑娘,方有这等玩笑之言。

小弟今晚感到最遗憾的,便是为俗礼所拘束,不能邀请她到此,观赏石芳华的绝艺……” 徐少龙心中有数,一来连晓君听过石芳华的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二来她目下行将成为黄家媳妇,正值秘密,越少有公开露面的机会就越为妥当。

三来她如在座,与黄云文同座观赏戏,这等滋味,对他来说自然是很不好受。

所以他知道纵然黄云文不拘俗礼,提出邀请之时,他亦将拒绝无疑。

突然间挤得满满的宾客起了一阵骚动,这群青年转眼查看,敢情是本宅主人李相国,以及六七位身份尊隆的上宾1一同进来,所以众人纷纷向他们行礼,李相国一面与宾客应答寒暄,一面请上宾到戏台最前面那一排空着的座位。

等到这一批具是当朝一二品贵官的人物,到了前排落座,黄云文等这一帮青年公子,便都过去行礼谒见。

原来黄翰怡固然也在李相国的上宾之列,其余还有三位是南京六部的尚书,刚巧他们亦各有一个少爷,在黄云文这帮青年中。

因此这帮青年公子们过去叩见世叔世伯,由于都很熟络,是以掀起一阵热闹的欢笑喧声。

李相国拂着白髯,特别向徐少龙道: “听说令妹才貌双全,拙荆年纪虽老,却仍然好事得很,刚才已经向翰恰兄伉俪请准,派轿把令妹接来,还望贤侄不要怪罪才好。

” 徐少龙这时也没有办法了,只好道: “相国大人这话,小侄如何担当得起?您老着是早点传谕,小侄自然把舍妹带来谒见。

” 李相国说出这个消息之后,那一群青年公子,无不流露出兴奋之色,因为大家都听说杨慧珠姿容绝世,才情过人,所以这些好事的年轻人,个个都想亲眼瞧瞧。

其中自然以黄云文最是开心。

除了得以见面的喜悦之外,黄云文又刚从他父亲的口中,得知李相国夫人打算把连晓君收为义女。

这一来黄李两家,便成干亲家了。

连晓君有了这么一门义父母,便可以弥补她家世卑微的缺憾。

这一点在她心理上,以及将来对内对外的地位,都很有关系。

黄云文深知“家世”所形成的微妙困扰,在那时的社会中,正是贤者不免。

所以现在这一下子都解决了,他焉能不为连晓君窃喜不已! 但徐少龙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表面上虽然装出相当高兴,内心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因为由于这么一来,连晓君的秘密更不能被拆穿,使他又多了一重顾虑。

不久,一群珠光宝气的贵妇淑女走进花园,有老有少,而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连晓君啦! 她虽然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种公开场合,第一次与这么多的夫人小姐在一起,但她不但没有一点局促,反而能利用别的女人衬托出她不凡的气质和风度。

李相国等人固然对连晓君非常赞赏。

最引起热烈注意和惊叹的还是那一群青年公子们,当他逐个与她介绍见面时,大多都现出被她艳光所慑而不敢平视的样子。

连晓君眼看徐少龙和黄云文在一起,相比之下,黄云文是温文尔雅,书生气较浓。

而徐少龙则倜傥俊逸,味道与黄云文不同。

各人有各人的长处,真可以说是一时瑜亮,难分轩轻。

这两个男子,使得她心湖泛起阵阵涟滴,如果不是在这等场合,使她无暇多想的话,她的神态一定全让黄云文看出不妥。

现在她周旋于一般贵妇人和名门淑媛间,她须得提高警觉,所以没有时间多想徐黄二人的事情。

这阵扰攘直到石芳华出场,才告平息。

一时全场众声皆歇,人人的情绪都被这位艺高貌美的名伶所控制,浑当忘记了现实。

石芳华正如黄云文所说,一出场之后,便忘了自己,完全变了戏中的角色,她的表情随着剧情变化,恰到好处的流露。

她那无懈可击的唱工,使得管弦和锣鼓巨大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她唱完这,一折,回到后台,犹自余音绕梁,令人恋恋不舍。

席亦高在雷动的掌声中,悄然走出花园乙不一会,他自个儿已处身在夜寂人静的街道上。

他突然感到孤寂万分,心中充满了惆怅之情。

但席亦高旋即警觉到有人勿匆向他追来,他不但不躲避,反而放慢了脚步,等候来人。

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席亦高没有回头打量,却皱皱眉头,忖道: “此人脚步快而虚浮,显然只是个年轻人,没有修习过武功,他居然敢惹上我,敢是找死?” 那道人影已追近他背后,席亦高突然停步,但仍然背向着来人,冷冷道: “你想干什么?” 那人连忙煞住去势,喘一大口气,才道: “石老板差遣小的,向大爷您送个口信。

” 席亦高登时情绪激荡,重重地啊了一声,回过头去,打量来人。

但见对方是个年轻人,一身打扮,一望而知是个听差的,虽然如此,他还是循例作安全性的探测。

他道: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专门服侍石老板的?” 那年轻听差应道:“小的石义,是石老板的族侄……” 席亦高不让他有思索的机会,马上问道:“你跟石老板有多久了?” 石义道:“已经有一年多啦!” 席亦高道:“但她上次到江南来,我没有见过你,为什么?” 石义道: “您老说的是上一次么?小的也不明白何以石老板不带我一道来……” 席亦高心中明白,上次石芳华到五旗帮总坛献艺,乃是受恶势力所迫,不但是身不由自主,甚至所带的人,完全由五旗帮指定,事先还派了两名女仆到她身边,陪她一道前来。

所以她的跟班听差,都没有来,亦不许石芳华说出原因和去向。

所以石义的答话,他很感满意,当下问道: “石老板叫你来干什么?” 石义道: “石老板说上回您老帮忙的事,至今还未办妥,望您得便再盯一盯,务必赶快办好……” 席亦高装出明白的样子,点头道: “好,我知道啦!你回去告诉石老板,叫她放心,我一定替她办妥。

” 其实席亦高一点也不知道石芳华这个口讯,有什么含意。

亦毫无把握可以推测得出来。

但他机警老练,绝不泄露半点口风。

石义伸长脖子,低声道:“石老板还想当面请托一番。

” 席亦高面色一沉,用不悦的声音道:“你这话为何不早说呢?” 石义一愣,竟是被他冰冷的声调,以及锋芒迫人的眼光所震慑,一时说不出话来。

席亦高道:“你若说不出一个道理,小心你的狗腿!” 石义忙道: “大爷别生气,小的从实供上就是了。

是石老板交待的,如果您老答应帮忙,便请您见上一面。

如果您老不答应,小的就不用请您见面了。

” 席亦高含首道:“原来如此……” 他的神色马上就恢复常态,道: “石老板什么时间得空?” 石义道: “石老板这几天忙得交关,所以没法子抽身去拜望您:她说请您今晚在那边的一条街道上等候,待她马车经过,见上一面,说几句话。

” 席亦高道:“好,她的戏已经唱完,大概用不着等很久吧?” 石义忙道:“她一会就出来啦!” 席亦高给他一块赏银,挥手叫他回去,这才独自走到那边的街上。

他对石芳华的安排,甚感满意,因为他不必在固定的地点等候,只要看见她的马车,随时可以拦住见面,亦可以暗暗跟到她的居所。

他采取最后想到的办法,当石芳华沐浴完毕,回到房中,才发现这个相貌清秀的中年人,已在房内等她。

石芳华已经洗尽铅华,扬溢着青春光彩的美靥上,现出惊喜的神色。

尤其当她看见席亦高锐利的眼中,射出热情的光辉时,更为感动。

她年纪虽轻,但阅历却十分丰富,因是之故,她深知一个像席亦高这种人物,和这种年纪,极难得会有热情流露。

石芳华此时再不矜持,像小乌般投入席亦高的怀中。

席亦高双臂一紧,拥住香喷喷的石芳华,旋即凑近她的朱唇,一吻之下,直有身心交融之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嘴唇才分开,可是四道目光,却如痴如醉地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开。

最后还是石芳华先开口道: “我作梦也想不到会在南京看见你。

” 她那甜润的声音,多情的话句,送入席亦高耳中,使他心神皆醉,幸福之感,顿时充满了心头。

要知道席亦高挣到了今日的声名地位,平生经历过之事,己不知多少,年轻时候,也许还有过幻想,可是这些年的打滚,经过无数明争暗斗。

他已磨练得极端重视现实,成为全无半点幻想之人。

故此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尝到真正的爱情,更不认为会有合意的女子垂青。

因为他终究是中年以上的人,不论他功力多高强。

权力多大和多么富有,亦不足与青春相比。

所以他弃绝了获得爱情的念头,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还有这种机会占 石芳华的真情,使他大为感激,因此他平生第一次泛起了愿意替她作任何事的想法。

他轻轻道: “芳华,我的确冒很大的险来瞧你的。

” 石芳华讶道:“为什么呢?” 席亦高道: “说来话长,等有机会时才慢慢说给你听。

啊!对了,你刚才唱得太好啦!” 石芳华笑一笑,道:“说出来你也许会怪我……” 席亦高忙道:“那是什么事?” 石芳华道: “我一到了台上,很快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连你都忘了。

那时候我已变成戏中的那个角色,笑也好,哭也好,都是真正出自内心……” 席亦高道: “我怎会怪你?你如不能达到这等忘我的境界,决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 他吻了她一下,又问道:“别后这些日子,你过得怎样?还好么?” 石芳华坦白地道:“过得不好!” 席亦高大感惊讶,问道:“什么原因使你觉得日子不好过?” 石芳华道:“自从我与你分手之后,留下很多回忆……” 席亦高笑一下,道: “我们那儿的一个男孩子,也是你回忆中的一部份吧?” 石芳华道:“有时候也会记起他,但你对他不会认真吧?” 席亦高忙道:“当然不会认真。

” 他们谈的是五旗帮大寨内一个执贱役的少年苏泰全,当时苏泰全对石芳华固然生出情意,而石芳华亦有怜悯,以及想重拾少时的情怀,而与他出游了个早晨。

石芳华道:“老实说,我不仅仅是回忆,还有别的许多想法 这段话到此忽然中断,原来他们被熊熊燃烧起来的情火所吞没。

因此他们没有继续谈话,彼此互相热吻着,随即灯火熄灭…… 良久,席亦高点上灯火,在灯光之下,他的肌肉不但精壮结实,而且泛现着健康的古铜色,可见得他外表上虽是个清秀的文士,但其实时时有晒太阳的机会,大概是练功时,赤着身体之故。

他回到床上,但见石芳华长发散布在枕上,被子只盖到胸前,是以露出晶莹洁白的双臂,还有高耸的胸部,有一大半可以看得见。

两人并头而卧,石芳华轻轻道:“假如我有了孩子,你要不要知道?” 席亦高反问道:“你想不想我知道?” 石芳华道:“我说句老实话,目前不想让你知道!” 席亦高讶道:“目前不想?以后呢?” 石芳华道:“以后我可不知道了。

” 席亦高沉吟一下,大概是猜不出来,便问道: “为何目前不想让我知道?” 石芳华道:“因为你目前的身份地位,不适宜做一个父亲。

” 席亦高皱眉道:“胡说,我们那儿的人,生儿育女的多得很呢!” 石芳华道:“别人怎样想法,我管不着,但我的孩子,决不能生长在那种地方。

” 席亦高道:“你错了,我们那儿正常得很,比外面安静,教养孩子也比较容易。

” 石芳华道:“我们暂时不要谈这些问题,免得你心中不愉快。

” 席亦高默然片刻,才道: “但这是很重要的事,我们不妨谈论一下,好不好?” 石芳华叹口气,道:“也好,我们早晚也得谈到的。

” 席亦高一怔,道:“莫非你已有了身孕?” 石芳华道:“你先别问这一点。

” 她这么一说,席亦高登时判断她一定是有了孩子,心情陡感混乱。

假使是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一点也不在乎,而且对此他已颇有经验,尽有法子解决。

可是石芳华与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她是他平生第一次真心爱上的女人,所以她若是怀有了自己的骨肉,情况就全然不同了。

他考虑了一阵,才道: “我已有家室,这一点你早已得知。

我已有了孩子了,你亦知道的。

” 石芳华道:“是的,但我并不是要你……” 席亦高说道: “我知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

我只打算告诉你,我那个十四岁的儿子,并不是我亲生骨肉。

” 石芳华惊奇地啊了一声,道:“是收养的?” 席亦高道: “是从小收养的,我的元配发妻不能生育,多年来一直拜佛念经,但不是祈求生孩子,而是为了她自己的来生而已。

至于我本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亦决定不要孩子。

因为你也知道的,我干这一行,仇人遍地,有了孩子,将带来种种不便和操心……” 石芳华淡淡一笑,道:“不要紧张,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有了孩子呀!” 席亦高严肃认真地道: “假如你真有了孩子,我的想法必将发生改变。

” 石芳华感到兴趣地问道:“发生怎样的改变?” 席亦高道:“我会要这个孩子,除非你不肯给我……” 石芳华轻轻叹一口气,道:“为什么我不肯给你呢?” 席亦高道:“你刚才的口气,已经有这种暗示了。

” 石芳华道: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么我也不必多想,你干什么行业,我都不怕,可是有了孩子,就完全不同了。

你想看看,他在那种地方,长大了之后,会变成怎样的人?假如他读点书之后,认为那种行业和生活都不对的话,他能像其他的人一样,到外面的世界打他的天下么?” 席亦高深深吸一口气,道: “你倒是想得很深远呢!不错,我们的孩子决不可能像常人一般,在外面的世界发展。

” 他想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仍可以及早为他安排一切的。

” 石芳华道:“怎样的安排法?” 席亦高道: “我可以扮演双重角色,在外面的世界,我是你的丈夫,有房屋田产,孩子一经出生,就生长在正常的世界中,你瞧怎样?” 石芳华道: “等到他长大之后,变成一个很有正义感的青年时,万一发现了你另一个角色,我们如何向他交待?” 席亦高没有作声,他不必辩论下去,因为这是极可能发生的情形,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永保不泄露真相。

这一点席亦高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他如果坚持说不会败露身份,便不合情理了。

他们沉默了一阵,石芳华柔声道: “我们只是谈谈而已,你不必为此烦恼。

” 席亦高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希望我怎样做呢?” 石芳华几乎冲口而出叫他离开五旗帮,幸而她并非偶然地与他谈起这个问题,而是经过深思,巧妙地把话题引到这里的。

以她和男人打交道的丰富经验,她深知如何使对方顺从她要求的技巧。

表面上不妨做得好像出自男人的本意,这是对付性格倔强的男人的最好办法。

她叹口气,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干的这一行,不适合做父亲而已……” 席亦高想了一阵,才道: “这个问题,我们下一次见面再谈。

你想必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我须得好好的考虑一下……” 他们的谈话到此为止,房内灯光迅即熄灭了。

徐少龙是唯一目击席亦高进入石芳华住处的人,他借故溜了出去,查明席亦高的下落之后,便作了一点必要的安排,才回到李相国府。

这时候他的心情当然很不好,但在众人面前,还得装出欢愉神色,与他们应酬。

直到夜深,他和玉罗刹连晓君共乘一车回家。

这时车厢只有他和连晓君两个人,车身摇晃时,使他们不断地互相碰 连晓君首先打破沉默,轻轻道:“你怎么啦?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徐少龙道:“我查出席亦高的去向,你猜他在哪里?” 连晓君讶道: “我如何猜得出呢,啊!不,等一等,既然你叫我猜,则我当然可能晓得……他是不是在石芳华那里?” 徐少龙道:“你何以会想起石芳华?” 连晓君道:“因为在大寨中,石芳华曾经帮过你的忙,她不是曾经假装昏倒么?” 徐少龙道:“你猜对了。

” 连晓君柔声问道: “你和石芳华没有什么吧?如果你们是旧相好,那就难怪你会难过了。

” 徐少龙道: “虽然谈不上相好,但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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