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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遁身隐形斗青等(1/3)

孙玉麟一直等到她恬然入睡,这才起身,转眼一望,只见数文之外,站着李天祥等十余名家高手。

他们都静静的等候,同时亦是保护之意。

孙玉麟起身走去,早先那个少林僧人便过去观察黄华,然后拿出一种药物,放在她鼻子下面,让她嗅吸。

他挥挥手,便有两名大汉过来,抬起担架。

李天样正在询问孙玉麟时,那少林僧人急急行来,道:“好了,好了,孙大侠不知如何已激起她求生意志,是以她气脉畅通;可望迅快复原。

” 孙玉麟心中暗暗怨道:“如果你早点告诉我需要勇气和生存的意志,岂不是免了许多惊怕?” 众人都感到宽心不少,孙玉麟一看这十几二十人之中,包括着跑尚夫妇、沈小珍等人,却不见那杜希言,心中一动,却不出言询问。

李大样向众人道:“咱们的计划,总算完成。

现在剩下的,只有愿意留下之八。

当然啦,也不是早先全部愿留下之八,都在此地;一部份送大队出山,另一部份,则本是留在堡中没有来的……” 孙玉麟接口道:“敌方之人难保不会乘虚太堡攻击,只不知目下留下一些什么人?” 李天祥心中暗暗欣喜,忖道:“他已恢复灵智,这就好办了。

” 当下说道:“人数虽不多,但却是因为各自据险匿隐,又皆是当今高手,足以自保有余。

这几位是梅兴、范珊、飞虹夫人和门了诸女,马一常。

祝可炎等。

” 孙玉麟道:“别的人俱不可虑,唯有彩霞府却恐怕是敌人的目标。

” 他为人何等机警聪明,一听李天祥迅即说出留堡诸人名字,便知道李天祥对留堡请人必曾有过一番安排。

而且他目下似是有关什么计谋,要他帮忙。

不过,黄华伤势如此,他非得先安排好她,才能谈到别的。

此外,在留堡请人之中,居然有“火狼”祝可炎在内,而此人正是早先设下火药暗器之人,被黄华认出来。

由此又可见得李天祥业已安排好,使留堡之人,能够自由自在出堡行事。

当然这是一着探测是否好细之法,现在最少已查出了一个人,曾经离开天罡堡。

他目光一转,但见白龙关世英也在这堆人当中。

晓得直至如今,黄龙凌栋出事被擒这一节,他仍不知。

假设他也是好细,则必定已得到敌方通知,晓得凌栋已经就擒。

那么,他无论怎样假装,但当大伙儿出发之时,他定要留堡,以便营救。

这是最合理的猜测,除非另有特别原因。

因此现下已可以假定白龙关世英不是好细,可是这正是最头痛之事。

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想来连李天祥也有束手无策之感。

李天祥点头道:“此言甚是,咱们马上赶返堡去,如果没有别的枝节,咱们也该设法出击了。

” 许多人听到“出击”二字,都吐一口气,似乎要把胸中的闷气吐出来。

近日以来,正派方面一直是采取守势,使得这些名家高手,都很不耐烦,恨不得找个机会拚个存亡。

无奈形势非常明显,如果人人各自为政,必被敌方逐一消灭,所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下三十多人一齐动身向天罡堡奔去,孙玉麟紧傍着那副担架而行,关怀的目光,不时投注黄华面上。

照理说他乃是当今年轻一辈中第一人物,负大侠之名,而黄华则是李玉尘的门下,淫荡之名世所共知。

因此,他们应该弄不到一块去。

然而这刻孙玉麟的用情,却使大家都很感动敬佩,因为人人皆已得知黄华从此要改过向善之事。

二来她为孙玉麟冒险,孙玉麟报以深情,这是令人肃然起敬的美德。

因是之故,没有人生出不顺眼不舒服的感觉。

这一群人离开山谷之后,顿时降人一片空寂,恢复了原来的幽静宁恬。

杜希言和云散花,仍然藏匿在那道狭厌的石缝内,身前以她那件黑外衣阻隔住内外的空间。

他们的身体,虽然贴得那么紧,彼此的体温也在相互传送,大是香艳旖旎之极。

然而,他们心中都没有一丝一毫有关男女情爱的念头。

敢清目下在那放鼎的大石上,站着一个白发黑衣,神情阴沉的中年人。

他背后有一项斗笠,手中拿着一根儿臂粗的绿藤杖,腰间的丝绦上,系着两个红色的小葫芦。

他冷冷的瞅住铁鼎,动也不动,亦不做声,乍看真像个僵死了的人一样。

这个人只须那么一站,便使得四周的空气,都浮动着诧异神秘之感,常人见了,定然惊怖无比。

即使是杜希言和云散花,这刻也觉得阵阵阴风袭人,心头冒出寒意。

直觉地感到这个白发黑衣的人,必定是残忍魔鬼的化身。

谷中之人,居然没有上来查看,可见得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儿装设巨鼎施毒之事。

因此,那个白发黑衣人,直到众人走了,也不向谷中投视一眼。

他不必说话,杜、云二人也能了解他正在寻觅杀人破法的对头。

不过他光是站着,如何能寻觅得到仇家,却是十分希奇难解之事。

这白发黑衣人的目光,在巨鼎上停留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这才缓缓转身,向四下锐利地瞥视~眼。

他的目光,宛如两把有毒的利刃一般,十分可怕。

幸而扫过石缝之时,并无变化,仍然一扫而过。

这一眼看完四周动静之后,他第一次发出冷哼之声,然后走下岩石,不知要到那里去。

杜希言把嘴巴凑到云散花耳边,正要开口。

她却急速摇一下头,柔软的秀发,在他口鼻间拂动,带着一股非常幽淡的香气,把杜希言的话堵住了。

她倒转头,面对着杜希言,暗运玄功,把话声束聚如线,输入对方耳中。

只听她清晰地道:“别开口,他刚才查听了半天,明知有人在附近,只苦于查看不出所在。

因此,他决计不会离开。

” 杜希言眼光闪动一下,显然已经会意。

云散花又道:“他无疑就是宇内使毒第一高手,百毒教主成金钟了。

” 杜希言的目光从黑衣上的小洞望出去,看得非常仔细。

只听云散花问道:“你可曾看出问题么?” 杜希言摇摇头,云散花轻轻透~口气,道:“直到如今,我才当真佩服李真人和孙玉麟的智慧。

他们见你没有现身,竟能猜测到可能有这等场面,是以急速撤走,免得对方晓得此处设鼎施毒之举,他们业已知道。

这么一来,毒教之人,便不会向他们那一批人寻仇了。

” 杜希言不敢发出声音,所以只好默然而听。

不过他对云散花这一番推论,实在非常佩服。

云散花又道:“如果我的立论没错,则作的功夫必走冠绝当世,这才足以使李真人、孙大侠如此放心而去,更不过来支援。

” 杜希言这时才转过头来,向她望了一眼,泛起苦笑之容,接着又恢复向外查看的姿势。

云散花又说道:“我平生最爱郁金苏合香,可是除非我退出江湖,我是永远不能再用此香的了。

” 杜希言大为诧异,心想:“这郁金苏合香乃是秘方异香,贵重之极,但并没有毒,何以她不能使用?” 当下看她一眼,眼光中表示出询问之意。

云散花道:“这是因为我爱用此香,上一次便险险遭败亡之厄,原来江湖上有些高手,嗅觉灵敏无比,我施展的隐遁之术虽然奇奥,但这阵香气,却指示给敌人知道,连我是女性也瞒不过对方。

当时我曾迷惑了一阵子,其后想通此理,便不用了。

” 杜希言点点头,他一点也不感到不耐烦,因为既挨贴着美如仙女的云散花,又听她娓娓说些引人人胜的话题,是以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大半个时辰。

他轻轻舒一口气,悄悄道:“那厮一定走了。

” 云散花点点头,但旋即摇头,并且匆急地拿出一件小小的物事,掀开黑衣,丢到外面丈许远的一处石缝中。

她的动作迅快得很,那件黑衣马上就恢复了原状。

巨鼎边人影一闪,那个黑衣白发的人,忽然出现,动作诡奇阴异,出没无声,宛如鬼铁一般。

他的目光向杜、云两人这边望来,不住地在两三丈之内扫瞥。

但他居然毫无所见,因此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杜希言突然泛起如释重负之感,又似是从一个无形的枷锁中挣脱出来。

敢情这白发黑衣人一直沿有丝毫表情,使得杜希言感到好像作与一个鬼魁对抗一般,生出了无力抗拒之感。

目下这人居然有了情绪动荡的迹象,马上就回复为人类中的一份子,而不是人力无法抗拒的鬼物。

他的心灵挣脱了这重无形禁制,登时明朗活泼,恢复了敏锐正常的观察力。

那白发黑衣人冷冷一笑,突然适:“本教主已查听到语声,汝等如不出手应敌,死后别怪我没有给你们一排之机。

” 说话之间,一群山鸟,鼓翅飞过,其中有两只飞得很低,在那白发黑衣人头上两丈左右掠过。

他头也不抬,只一场手,宽大的黑袖飘拂了一下。

头上两点影子掉下来,啪啪两声,都落在他脚边,原来便是两只飞鸟。

这刻僵卧石上,已经毙命。

转眼之间,那两只山鸟意已化为两滩水渍,连羽毛带嘴爪,通通化溶不见。

这才是惊人之笔,只瞧得云散花芳心大震,面色剧变,但觉此人施毒功夫之高明,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幸而此时丈许外的石缝发出“嘶”的一声,飞出数文,没入山草树木之内。

那白发黑衣人动作甚快,响声才起,他已向那边一挥袖,但由于声影仍然出去数丈之远。

因此,他皱皱眉头,举步走去查看。

这时杜、云二人都看不见对方了,只好各自猜想。

过了老大一会工夫,那白发黑衣人又诡秘的出现在鼎边。

只见他跺跺脚,似是十分烦恼,举手在鼎口摇动几下,这才转身离开。

隔了一阵,云散花传声道:“这回他大概真的走了。

” 杜希言悄声道:“我也这么想。

” 云散花把黑衣放下.伸缩一下双臂,道:“我的手酸死啦!他如果还不走,我真是在受活罪呢?” 他们突然间面红心跳.因为这刻已感到互相挤得紧紧的情形,顿时惹起了男女之间的遐想。

附近鸟啼婉转,可知空山已无人走动,鸟儿放能如此自在。

四下无人之感,不想即知。

正因“无人”,益发容易使这一对青年男女,沦入放肆纵情之境。

云散花但见杜希言的面庞渐渐迫近,劳心中又喜又慌,美眸不知不觉闭上了。

但见鼻息热气,已喷到面上。

然后,他那湿润的嘴唇,已碰触她的玉颊,接着就移到香唇上。

顿时,两人如痴如醉,都迷失在这热吻当中。

也不知隔了多久,两个人都同时惊醒,只觉四下气氛似乎不妥,但一时却想不出是何缘故。

四片嘴唇分开,两对眼睛互相注视,都透出疑惑的神情,彼此无言地相询何以忽有不妥之感? 云散花首先想出道理,面上立现惊容,伸手拿起那件黑衣,一科一举,便把两人身形完全遮盖住。

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虽然喷气如兰,但杜希言已不暇领略了,侧耳一听,也在她耳边道:“是的,鸟声都消歇了,不知是何缘故?” 云散花道:“当然是通通飞走了。

” 杜希言道:“为什么呢?” 云散花道:“鸡兽畏人,这就是答案了。

” 杜希言哦了一声,道:“若是此故,则潜迹而来的人一定很多,恐怕会超过一百个。

” 云散花微微颔首,一丝秀发,拂搔在杜希言面上,使他感到痒痒的,他只好吹一口气把这缕秀发吹开。

他们沉默地查听了一阵,忽见一道人影,纵到石上巨鼎旁边,却又是那个白发黑衣人。

这个使天下武林人无不畏惮的百毒教主成金钟,不但施毒手段,超越古今,而他的武功,亦高明不过,这一点可以从他鬼扭一般的身法上看出来。

他虽是满头白发,但看上去仍只是中年之八。

这刻以阴沉森寒的目光,向四下扫瞥,面上泛现又很又怒的神情。

云、杜二人此时都不敢言语,成金钟看了一阵,手中粗大的绿藤杖在石上一顿,发出铮然之声,冷冷道:“你们猜错了,并非有多人潜来,惊走山鸟。

而是老夫在此,鸟兽都存不住身,有些倒毙,有些飞走而已。

” 他这话分明是答覆云、杜二人刚才的悄语,他的听力,居然能把贴耳悄语都听去了,当真骇人听闻,难以置信。

成金钟略略停歇一下,又道:“你们既能遁形隐迹,使老夫查不出来。

又能抗御老夫的奇毒,实是老夫子生仅见的高人。

既有如此本事,何以始终不敢现身相见?如说你们畏惧老夫,自应望风逃遁,早就避开了。

何以破去老夫这座毒龙鼎之后,仍然潜匿于此?这一点委实使老夫想不通。

” 杜希言真想出声回答,因为对方虽然自说自话,但质问得实在很有道理。

大凡是正常之八,一旦被人以理相质,必定会生出反应的。

杜希言正是如此,并不是他不怕这个百毒教主。

云散花向他摇摇头,制止他回答的冲动。

她走过江湖,经验丰富,晓得此刻如若开口,定必遭遇到非常可怕的攻击。

当下成金钟等了一下,得不到答覆,当下又道:“破得老夫毒龙鼎大法的人,自应是毒门高手,老夫颇想会面一谈,倒不一定有什么恶意,只不知阁下信也不信?” 云散花举手掩住杜希言的嘴巴,免得他一下子不能自制,发出声音。

成金钟这次又等了一阵,才道:“好,阁下既然不则声,看老夫不起,老夫拚着损耗几年道行功力,说不得只好施展毒焰搜魂大法了,只是此法一旦施展,便成骑虎之势,纵是不想伤了你们,亦是有所未能,因此,我最后再问一句,你们肯不肯露面相见?” 当成金钟说到“毒焰搜魂大法”之时,云散花感到杜希言身子一震,当即得知这一定是一项厉害无比的施毒手法,要不然杜希言决计不会震骇,而且成金钟亦无须说出损耗数年道行功力之言了。

她心中念转,实是难以决定要不要出现。

她心有犹豫,以致那只掩住杜希言的手掌,也忽松忽紧。

杜希言只等她拿开手掌,便要答腔。

谁知她最后忽然增加力量,把他嘴巴掩得更紧,使他不由得头向后仰。

原来云散花寻思之下最后的结论是:如果我们抵受不住他的毒焰按魂大法,则纵然如他之言出见了,但谁又能保证他不施展这种手法呢?与其毫无保障,倒不如深藏不露,仍然掌握着主动之权,方是上策。

她这个决心非常坚决,以致不知不觉增加了气力,掩紧杜希言的嘴巴。

杜希言的后脑几乎碰在石头上,心想:“她这是怎么搞的?难道你不用这么大的气力,我就会开口出声不成?” 云散花目光一转,望向杜希言的眼睛,只见他仍然流露出震惊之色,可见得对方说出的施毒手法,必定难以抵挡。

她一点也猜想不出这是怎样子的手法,也不懂施毒之道,是以无从设想防御之道,完全没有法子帮忙。

因此她不禁怀疑自己禁止他开口说话,是不是明智得当之举? 成金钟心狠的一顿杖,又发出铮然一声,可见得他这支绿藤杖,不是竹木之质。

如若真是藤杖,则必定是种世所罕见的异种。

只见他一摇头,头上倌着髻的白发,立即散开披垂下来,映在那一身黑衣上,份外触目。

再配上绿色的粗藤杖,两个红色的小葫芦,益发有一种令人眩骇的诡异气氛。

连云散花那等人物,也不由得打个冷颤。

她急速的拿开玉掌,以传声之法,向杜希言道:“我们怎么办,要不要理睬他?” 杜希言突然向她笑一笑,似乎找出应付之法。

他长得唇红齿白,俊俏风流,这微微一笑,竟使云散花看得呆了。

杜希言向外面指点,连打手势。

但云散花没有法子明白,当下传声道:“你低声说,现在不要紧,因为他正运功施术,无暇查听。

” 杜希言连忙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你把声音送出去,向着岩边那道石缝说话,他听了就会弄错话声来路的方向。

” 云散花心想“原来如此”,假如此法收效,或者真会起点作用。

问题出在她把声音传到那边石缝,是不是真能使对方弄错方向呢? 只是目下已无可考虑选择了,只好依照此法,传声出去,道:“成教主,你不是曾经宣称不与武林之人作对的么?” 成金钟正好举起绿藤杖,闻声一怔,果然转眼向那道石缝望去,他即使把眼睛瞪出眶外,自是仍然不见人影。

因此他双眉一皱,绿藤权在空中划个圈,然后向石缝遥遥走去。

但见杖尖喷出一阵淡淡青烟,去势迅急如电,一下子就罩过那道石缝。

他又是一皱眉头,因为那边毫无动静,使他白费了气力。

任他是如何可自傲自信之人,至此也不由得气馁了。

他缓缓放下绿藤杖,道:“姑娘是谁?” 云散花道:“我猜目前还是不说姓名的好。

” 成金钟道:“其实姑娘说不说已不重要了。

因为老夫擅长听音之术,任何人的话声过耳,终身不忘。

比起以姓名或面貌辨认,还要准确。

” 云散花道:“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只不知成教主苦苦要迫我们现身,有何事见教?” 成金钟愠声道:“这还用得着问么?真是愚蠢。

” 云散花顿了顿,笑道:“不是我愚蠢,而是有些事情,必需弄清楚才行。

” 成金钟目光直逼发声之处,手中绿藤杖再举,可是却又缓缓放了下来,因为他也知道,即使是出手,仍然是和先前一样,毫无结果,反而使对方轻视好笑。

要忍下这一口气,也真不容易,尤其是像成金钟如此自负奇才的高手,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正因他有过人的心思,毒辣的手段,辅以他举世无双的下毒手法,才衬托出他这个人,在芸芸众生之中,是那么的突出,狰狞而可怖。

他毕竟忍下了这口气,冷冷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老夫大法一经施出,只怕你二人立时形销骨毁,化为脓血了。

” 云散花心中一惊,老实说她实在也笑不出来,但是这伪装的笑声,却能使自己收到镇定之功,“冷静”常常是制胜的支柱。

她目光向身边的杜希言望去,对方的目光是肯定的,似乎是在说:那厮的话没有错,毒焰搜魂大法果真有此威力。

杜希言眉头微皱,似想开口说话,但是云散花搭在他唇上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还紧了一些,也许是她认为现在还不到他说话的时候。

成金钟眸子里,散发出一种难以克制的怒火。

手中藤杖重重的向足下一顿,火星四射,石屑纷飞,他大声道:“怎么样?老夫已对你们破格宽容了。

” 云散花只怕他果然施展出“毒焰搜魂”大法,赶快开口道:“其实你的毒格大法是不是有此威力,姑且不论,我倒是想知道你逼我二人现身,用心何在?” 她这一次却用内功.把声音由线而面的江散开来.乍听起来,这些声音宛若是来自半空、树梢,或是嶙峋的怪石上。

成金钟耳耸如猫,阴森可怖的目光,滴溜溜地四下转动,一点风吹草动,也不会进过他的耳目.可且尽管他细心查听之下,仍然是一无所获。

现在他也知道,对头虽说是两个年轻的人——他直觉认定对方是两个年轻人,其实这也是有根据的。

第一、方才自云散花语音中判断可知。

第二、如果是一对上了年岁的男女,很少会有那股子亲密的劲儿,甚至于他还可以肯定出,这两个人相交不深,但彼此却有素情,他如何能有这种微妙的感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些念头分析起来颇费唇舌,但是掠过成金钟心中,不过是瞬间而已。

对付年轻人,自是不宜急躁,当下态度大见缓和,手中绿藤位模持掌中,冷冷一笑,道:“小姑娘,你也不必故意拖延时间,无论如何,对你们都是不利的。

” 他收敛了冷酷的笑容,道:“老夫方才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怨,虽说是你们坏了老夫施展的毒法,可是只要你们现身向老夫赔上一个礼,也就算了。

” 云散花道:“我们为什么要向你赔礼?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在你施展剧毒之后,我二人依然健在,自非一般泛泛之辈可比。

” 成金钟心中忖道:“何以只是这姑娘开口出声,那个少年为何闭口不 以他的老谋深算,这问题不过是在脑内一转,立刻有了答案,又忖道:“是了,这少年不过是依附那姑娘而暂时隐住身子的,他一直不开口说话,并非是在思索什么应对之策,而只是怕一开口会露出了马脚,再不,就是那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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