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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帝疆争雄唯我一人尊(1/3)

无名氏凌玉姬当下向他辞别,向前行去。

这一夜借宿村居,毫无事故。

第二日第三日都甚是平静,第四日近黄山,忽然发觉路上气氛有异。

两人谈论起来,都觉得奇怪。

凌玉姬道:“我还以为明天一定十分热闹,会有许多武林英雄豪杰赶来此地,虽然他们都上不了始信峰顶,但赶来瞧瞧热闹,总是有的……” 无名氏道:“是啊!目下离黄山不远,路上竟碰不到一个武林朋友,真是可怪?” 他们猜想不出其中之故,纳闷前行,黄昏时分,已抵达黄山山麓,找到一个村庄借宿。

这个村庄约有一百多户人家,他们人庄求宿,问来问去,都没有地方。

初时无名氏还不在意,但问过七八户人家,都说没有地方,大是讶异,以后便留意倾听,果然听出每一户人家之内,人数不少,从呼吸上大略可以辨认出都是壮健男人。

无名氏和凌玉姬一说,都想不透其中奥妙。

凌玉姬道:“这个村庄想晕男丁极旺,所以家家都有人满之患,我们到别处村庄借宿!” 于是两人又寻到另一个村落,此村共有四五十户人家,他们上前借宿时,竟也碰到同样情形。

无名氏也不懊恼,笑道:“我们并非一定要借宿,既是如此,不如慢慢上山,随便在什么地方度过一宵,也就是了!” 凌玉姬道:“只好如此啦!不过我却觉得大有古怪!’ 两人携手上山,不久天色全黑,山中十分黑暗,凌玉姬便与无名氏在一块巨大岩石底下慈息,两人互相依偎,静听夜凤掠过树林的声音,都感到别有一种幽趣。

到了半夜时分,一阵奇异声音把他们惊动,两人侧耳听时,却是四五个人痛苦呻吟之声。

无名氏正要出去瞧瞧,一阵话声使他中止此念,只听一个苍老粗旷的声音道:“只有这几个人么?”他们登时认出正是那个白发老人的口音,黑暗中讶异地对望了一眼。

接着另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山人奔走了整整一大,只碰到这几个武林人物!"这人正是铁胆赵七。

老人道:“奇怪,帝疆争雄之事,天下无人不知,怎会如此冷落?”他停了一下,接着大声叱道:“都给我闭嘴!” 但那阵呻吟之声仍然此起彼落,只听铁胆赵七道:“小人用上老爷的独门错骨分筋手法,他们都禁受不起,待小人改用点穴手法,便不会烦读老爷清听!” 老人道:“都给宰了就是!”赵七应了一声“是”,忽又道:“这几个人虽不足惜。

但现下人数已嫌不足,还请老爷裁夺!”老人哼一声,道:“也好!” 无名氏心中大感迷惑,第一是铁胆赵七也是封爵高手,怎的自屈为厮仆之列,似是对那老人敬畏之极?第二是这老人擒武林人物来干什么?第三这老人似乎十分残酷,他是什么人? 他正想出去瞧个究竟,忽觉凌玉姬捏一捏他的掌心,知她示意阻止,转念忖道:“反正那些人暂时没事,我何妨忍耐一会儿,再听一听他们的说话!” 但过了好久,外面仍无声息。

无名氏大惊忖道:“他们敢是都走了不成?” 当下出去一瞧,人踪音然,刚才的一幕,宛如做梦。

凌玉姬跟了出来,道:“天啊,那位公公是什么人?” 无名氏道:“我正在想,赵七兄自甘厕身厮仆之列,真是奇怪不过!他是谁?视人命如刍狗,遣高手如奴仆?甚至运走这许多人时,没有半点声息 凌玉姬深思片刻,道:“我以前听爹爹说过,魔教高手最是擅长潜踪隐遁之术,莫非那老公公就是魔教高手?赵兄投身魔教中,只怕也是迫不得已!” 无名氏道:“明天见到他们,此事当有解释!’ 次日早晨,他们起来步出岩外,但见满山朝阳之下,无数武林豪杰之士络绎循路上山,他们不觉看得呆了。

凌玉姬眺望着远处山路口络绎不断的人影,在朗晖之下显得生气盎然,比起这数日来满眼寂静荒凉,似乎天下的武林人都已死光那种凄冷之感,此时都一扫而空。

芳心中大是喜悦,道:“世事变化真不可捉摸,这些人好像是从地底冒出来的一般!” 无名氏道:“我知道啦!这些武林朋友们都预先抵达此地,匿居在山下的村落中,所以我们昨夜投宿之时,处处被拒!” 凌玉姬道:“这话甚是,但他们何故躲躲藏藏?” 无名氏道:“想必和那位老丈有关!那老丈却似乎对我们很好……” 这时上山的武林豪雄数逾千人,一路上尽是笑话招呼之声。

他们早就晓得有三道关卡,却不知把守之人是谁。

到了山腰一处平坦旷地,领先的人便见到旷地上站着三人,上山路口处横立着一幅白布,上面写着“帝疆第一关”等五个大字。

这三人便是楚南宫,苦行禅师和丁岚。

不多一会儿,旷地上已聚集了百余人之多,尽皆见到另一面木牌上写上这三位把守第一关的高手姓名,并且注明只要冲得过这三位之中任何一位,便可到第二关试试。

这些远道而来的武林人物绝大多数不存抵达峰巅之想,反而大半是冲着这三道关卡而来,要知当日消息传出江湖之时,便言明三关皆封爵高手把守,是以许多人都想藉以考验自己功力,瞧瞧到底是第几关的人物。

不久就有人上前冲关,楚南宫等三人轮流出手,击退数百之众,只有四十余人冲得过去,继续上山。

第二关设在一片平崖上,把守之人是罗门居士和叶葆两人。

这四十余人尽皆是武林中名声响亮之士,大家都十分客气,动手过招之际,还不及第一关时激烈。

这一次只有三个人闯得过,直奔上峰,走到一处,但见白布招展,白布底下便是一道宽仅三尺的石板桥,一个人凝立桥上,此人虽是两鬓斑白,但风度翩翩,不减少年,正是爵榜上第一级公爵高手柳慕飞。

那三人走到桥边,柳慕飞拱拱手,道:“兄弟罕得在江湖走动,还望恕我眼拙!” 当先一位苍髯飘拂的老者道:“兄弟向公慎!”柳慕飞道:“原来是五行拳掌门人铁背龙向公慎兄,幸会得很!” 另一个中年人道:“在下李霖!”柳慕飞道:“敢是郡阳帮群龙之首李帮主?”李霖欠身说一声“不敢”,第三个红面老者道:“兄弟万秋南,久仰柳兄大名!” 柳慕飞道:“原来是括苍三剑之首万秋兄!三位皆是当今帮派领袖人物,威名赫赫,今日得会,幸何如之!” 何公慎道:“柳兄负天下之雅望,过许之言,愧不敢当广李霖和万秋南都齐声谦逊。

这三人并非赢得第一关第二关的高手,只因把关之人非是与他们性命相搏,是以被他们冲过,这会一见第三关把守之人竞是一级高手柳慕飞,三人心中有数,都不再出手。

无名氏和凌玉姬舍下正路,一径翻山越岭,直登峰顶,辰之交时,已抵达峰顶。

峰顶上寂寂元人,他们好生失望,看看离午时尚有一个时辰之多,凌玉姬笑道:“我们先躲在一边,我陪你用一会儿功,等到有人上来,我们再突然出现!” 无名氏心想今日之战,乃是平生最艰危的考验,哪敢大意,多用一会儿功总是有益无害,当即和凌玉姬走落峰顶左侧的一片连绵岩石间,静坐用功。

过了小半个时辰,忽然一阵低低语声传人两人耳中,这阵话声都是熟人,一是铁胆赵七,一是那奇怪的白发独臂老人。

只听赵七道:“这一片岩石间足可藏匿三五十人,只不知有没有人先躲在其中?” 白发老人冷漠的声音道:“老夫已运功查听过,周围二十丈内决无人迹!” 无名氏肚中暗暗好笑,心想我们两人就在三丈左右,若是出声现身,准能教他羞怒交集。

原来无名氏功力深厚,已达帝疆之境,运功调息之时,呼吸在若有若无之间,谁也查声不出,凌玉姬虽是不练武功,但从小就修习上乘内功,兼以后又练成元相神功,人定用功之际,也是元声无息。

铁胆赵七道:“老爷的话自然不会错误,小人只担忧人数太少,此处距峰顶之处远达十丈,这数人的声音能不能到达那边,大是可虑!” 老人没有做声,过了老大一会儿工夫,才缓缓道:“这些人只备万一之用,其实用不着居多。

老夫本有意将你视为替身,必要时便得为老夫牺牲,现下见你对我颇为忠心,你可趁老夫毒念未生之际,速速离开,以存你我间一段香火之情!” 铁胆赵七恭敬的声音传来道:“老爷多加保重,小人去了!” 随后声息寂然,无名氏不觉惊讶忖道:“赵七兄果然学有潜匿形声的神通,走来皆无声无息!” 忽觉凌玉姬轻轻碰他一下。

转眼看时,只见她面上露出愁色,却不开口。

他们两人同居两年之久,心意已通,得知她愁虑的是那自发老人正挡去路,待会出去,势必被他发现。

虽然不怕,但那白发老人对自己两人甚好,这种偷听的行为,实在不好意思。

他向她表示无可奈何,接着想道:“那位老人家虽是魔教中人,但从他令赵七兄走开之举看来,仍然还有善良之处!” 两人默默坐着,不觉大半个时辰过去,无名氏站起身,面上露出不顾一切的神情,拉住凌玉姬的手,走了出去。

绕过一块巨大岩石,只见石下有四个人盘膝跌坐,双目瞑合,仍是人定内视,这四个人当中,竟没有那白发老人在内。

两人相视一眼,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气。

当下故意兜个圈子,从别的地方上得峰顶。

峰顶上已有四人,无名氏一眼望去,尽皆认得,原来是帝疆四绝中的蓝商一。

葛山堂,吴逻三人,还有一位中年美妇,正是毒仙程珠。

他们见到无名氏凌玉姬一齐出现,都不约而同地望望天色。

葛山堂道:“午时快到,我们先谈一谈出手之法……”他望着无名氏,环眼中闪出妒恨的光芒。

蓝商一的神色甚是沉重,向无名氏道:“尊夫人最好离开此地!” 凌玉姬道:“不,我这一生一世都不离开他一步!” 蓝商一道:“今日这一场搏斗,不比等闲,你在场对他只有害处!”言下之意,已表示他出手之时,决不容情,所以要凌玉姬避开,一来免得目睹丈夫惨死景象,二来她若是惊叫出声,对无名氏自有害无益。

凌玉姬还是摇头,心想:“他若是遭遇不测之祸,我还可立刻相随泉下,免得他自个儿感到寂寞!’ 吴道:“她要留下,便由得她!现下老赌徒有个重要消息向各位提一提!”他招手叫无名氏走近去。

毒仙程珠过来拉住凌玉姬,退到一旁。

蓝商一沉声道:“世间尚有何事,足以令吴兄如此重视?… 吴逻道:“诸位定当记住二十年前我们在东海大离岛,险险丧生在那面魔镜之事!” 葛蓝二老一同点头,吴接着道:“以我们诸人的武功,想在世问找出一个能够击毙我们之人,那是万万找不出来,即便是我们都佩服的伽因神尼,最多不过赢得我们一招半式!” 那二老又点点头,无名氏却茫然地望着吴逻。

只听他又接着道:“我们虽是练成不坏之身,但这儿还是有致命的空隙广他指一指心房,二老又点点头。

原来吴逻说的是大家心中尚存七情六欲,是以有被制死命之机,却不是指心房附近的穴道部位而言。

峰顶上没有别的声音,吴逻肃然扫视众人一眼,道:“诸位只要记住老赌徒这几句话,若是此心受袭,我们须得联手对抗才行!” 葛蓝二老都流露出惊讶之容,凝眸寻思。

”吴道:“我们可把无名氏当作小凌,放手施为,两位以为如何?”葛蓝二老都不表示异议,吴长长叹口气,道:“咱们在此地已消磨了一生精力,今日之会,若是无名氏果能在帝疆中占一席地,咱们三个可退休了,以后不必再来啦!” 蓝商一缓缓道:“兄弟正有此意广葛山堂道:“这话甚是,我将全力找个可传之人,继承我这个位置!” 吴长长透了一口气,目光移到旁边的程珠面上。

程珠向他遥遥一笑,两人面上都流露出欣慰之色。

要知吴乃是谨遵先师遗命,以帝疆争雄之举,消磨这几个人的精力,免得他们为恶世间,无法制止。

现在已是垂暮之年,得以退休,自然极是欣慰。

蓝商一道:“往昔我们会面,每一次总是找些别致新奇的题目。

但今日形势不同,须得正正规规印证功力,较量招数!诸位意下如何?” 葛山堂道:“该当如此!” 吴道:“很好,较量功力的一场可免去,总之我们每人斗上三场,个个都落空。

这六场下来,可也得费去不少时间!”原来四个人互相打遍,虽是每人三场,但合起来一共只有六场。

蓝商一道:“如此也好,但必须限定招数,免得每场斗上三五天之久,大过乏味!” 葛山堂分别在四张小纸上写上两个“一”字和两个“二”字,藏在双掌中,叫无名氏先取。

无名氏取了一张,却是“二”字。

蓝商一也取到“二”字,当下便由吴和葛山堂先打第一场。

他们决议以两百招为一场,各自在心中计算数目。

蓝商一和无名氏退开一边,吴和葛山堂运功蓄势,相对峙立。

这两人四十余年以来,不知斗过多少场,但每一回动手,没有一个胆敢轻忽怠慢。

葛山堂调匀功力,大喝一声,举拳迎面击去,这一拳力道十足,直有开山裂石之威,但拳势呆板,门户洞开。

无名氏心中好生奇怪,低哺一声。

蓝商二道:“吴兄一向用剑,他自觉占人便宜,不好意思,是以例必先让三招!’ 吴果然只出手对挡对方如山拳力,并不乘势反击。

葛山堂拳力极是威猛,硬把吴震退一步。

他跨步上前呼呼连发两拳,又把吴逻迫退两步。

两人接着迅快动手,吴掣出软剑,阳光之下精光四射。

双方一上手就疾风骤雨般互拆了二十余招,每一招最多只发出一半,因此二十余招也不过是寻常七八招的时间。

蓝商一道:“我们多年来已彼此摸熟了路数,这开头的三二十招,简直不用瞧看!”无名氏恍然地哦一声。

果然三十余招之后,吴葛两人的招数渐渐使得完整。

旁观的人也觉得渐人佳境,足供欣赏。

蓝商一不时向无名氏解释两人手法中奇特之处!无名氏心中甚是佩服,暗忖这些人都是当世元敌高手,胸怀与常人大不相同。

毒仙程珠和凌玉姬站开老远观战,她们比场中出手之人更加紧张,面色泛白,眼睛瞬也不瞬。

吴的人鬼八大剑皆是剑术中至奇绝险的招数,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间反击敌人,若是时间上有丝毫之差,他自己首先就得丧命。

因此毒仙程珠更加提心吊胆,好几次都几乎昏倒地上。

凌玉姬紧紧抱住她,心中泛起无限同情。

她晓得待会儿轮到无名氏出手之时,她的紧张决不下于毒仙程珠。

她们两人虽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可是不敢弄出一点点声息,免得被吴发觉,便不敢再使用恶招数。

这么一来,他势必败在葛山堂拳脚之下。

蓝商一毫不藏私,将他观战的种种感觉全部说给无名氏听。

这样他一方面好教无名氏下次与葛吴二人放对,不会吃亏大多,另一方面又能使无名氏了解他的武功路数。

葛吴二人激战逾百招之后,出手更是慎重缓慢,葛山堂虽是赤手空拳,可是一则拳力绝强,威不可当。

二则他拳路和腿法配合得神妙无匹,双拳防守之际,底下总能出脚攻敌。

反之也是一样,故此从第一招开始,他没有一招不是攻守兼备。

无名氏眼睛望着战局,耳朵聆听蓝商一评论,心中设想自己以何种手法应付,比任何人都忙碌得多,这刻哪还有余暇瞧着凌玉姬的表情。

葛吴二人战法忽又一变,只见他们陡然迅快攻拆数招忽又分开,屹立凝思,如此打打停停,到了最后的十二招时,天色己渐渐暗暮。

凌玉姬发觉程珠双手尽是冷汗,大是怜悯,心想当上这几个人的妻子,实在太不好受,正转念间,程珠身躯微微发抖已不只是出冷汗。

凌玉姬大感奇怪,暗忖目下只剩下十二招,吴尚无败象,她为何这等惊惧? 只听葛山堂大喝一声,响震群山,喝声中冲到吴身前,拳脚交施,一口气猛攻了四招,招招都是强攻硬打的手法。

吴剑光飞洒盘旋,极是奇幻,但仍然被葛山堂冲退丈许。

程珠抖得更是厉害,凌玉姬正在莫名其妙,忽然蓝商一严峻的声音传人耳中,道:“奇了,吴兄这几年难道忽略了内功修为?怎的抵不住葛兄拼斗内功的连环招数?” 凌玉姬念头一转,恍然大悟,在程珠耳边道:“伯母你就晓得吴老伯内功拼不过对方?” 程珠点点头,目光凝注在吴身上,低声道:“是我害苦了他!” 凌玉姬心中大是惕凛,同时泛起一片灰冷之感,忖道:“吴老伯娶了伯母之后,功力有退无进。

这样说来,我们岂不是也不能成为真正夫妻?唉,日后我们虽是每晚同床共枕,但终久只属名份上的夫妻,不能生儿育女,这真是人生一大遗憾!” 葛山堂停了半晌,蓦地又大喝一声,上前力攻,一连四招,又把吴迫退丈许。

吴仰天清啸一声,弹剑笑道:“葛兄功力大有精进,目下但看这仅余的四招能不能取胜兄弟!” 葛山堂调集全身真力,默然不答,吴接着又道:“咱们四人拼了数十年,没有一次拼完最后的几招,今日须得打个痛快!”语气十分豪迈,蓝商一朗声道:“吴兄快语,兄弟甚感佩服!” 他跟着向无名氏道:“我们几个人拼斗了几十年,每次定下招式数目虽是不同,但最后的一二十招总是迫得互拼功力。

然而每一次大家都觉得没有把握,所以老是停手罢斗,再待下一次再拼。

今日形势不同,一则吴兄功力似是稍弱,二则我们说过斗完这一次之后,恐怕都全退休,所以最后的几招非打完不可!” 无名氏大是悬虑,忖道:“吴老前辈已处劣势,我应当出手救他才是。

但只怕他不肯接受。

” 凌玉姬突然叫道:“不要让他们再打。

” 蓝商一眉头一皱,严峻地望住无名氏,看他是不是要出手分开葛吴二人? 无名氏这一刹那间反复想了十多次,终于作出决定应道:“玉姬啊!大丈夫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忍辱偷生,你懂得这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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