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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晓得。
” 他停歇一下,又问道:“我意思是在你口中,永远不可能获知乔双玉的下落,是也不是?” 阮玉娇可怜兮兮地点头,应道:“是的。
” 林元福道:“那么我得从你身上获取补偿,你可还记得这房间中那一对男女么?” 阮玉娇点点头,泛起媚笑道:“妾身当然记得,他们真不要脸。
” 林元福也露出一抹邪笑道:“别说得那么严重,现在他们已移到内间去了,我还给他们服过药物,使他们不但兴奋如狂,并且还能久战不疲。
” 他停歇一下,又邪笑道:“我打算邀你作陪,一同参观他们的表演。
” 如果换了别的女子,听了林元福这话,自然羞不可抑。
又假如换了别的淫娃荡妇,定是欣然答应。
这么一来,对男人可能发生反作用,使他为之兴趣索然,但太怕羞了,变同样会使男人感麻烦。
阮玉娇乃是幻府出身的高手,在这等时分,却能表现得恰好处好。
她咬着红唇,笑了一笑,却摇摇头,表示不要进去参观。
林元福垒持道:“不行,你若是敢违我意,你晓得有什么后果?” 阮玉娇轻轻道:“假如我听你的话,陪你看过了,你可放了我?” 林元福道:“你陪我观看过秘戏之后,放你之举,只是迟早问题。
” 若是往时,阮玉娇根本可以毫不考虑就随他进去,哪怕对方有进一步的要求,她亦不放在心上。
要知她出身幻府,讲究的是如何媚蛊男人,使对方心神受制,为了获取胜利,她们饱受训海,不必珍惜肉体,必要时还须主动利用肉体。
因此大凡幻府出身之人,对贞操一事,全然不放在心上,虽然阮玉娇一直保持处子之身,但那只是因为她还未碰到必须献出肉体方能制胜克敌之事,所以她就这样地拖了几年。
然而自从朱一涛拔了头筹之后,她心理上突然起了剧烈的变化。
平时还不觉得,现在面临须得献出肉体的情势时,她突然想起了朱一涛,并且想到应当为朱一涛保全贞节,除非她已放弃了朱一涛。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只是一闪而过,却已足以使她赶紧筹思避免受辱之计。
她甜甜一笑道:“你说得好轻松,只不知迟到什么时候,早到什么时候?” 林元福道:“你先把衣裳脱掉,咱们慢慢谈判不迟。
” 阮玉娇吃吃笑道:“这话很有意思,我脱去衣裳并无不可,但首先你做个榜样。
” 林元福道:“使得,不过我脱一件,你也脱一件,咱们两不吃亏才行。
” 阮玉娇颔首道:“好,你先脱。
” 林元福说做就做,一下子脱了上衣。
阮玉娇遵守合约,也脱下了外面的罗衣。
到了林元福光了上身,露出一块块鳞甲时,阮玉娇上身亦变成一丝不挂,可是她的细皮白肉,以至高耸丰满双峰,却与林元福的粗黑截然有别。
林元福纵声大笑道:“有趣得紧。
” 他开始动手脱去其他的衣物,于是阮玉娇也和他一样,罗裙乍卸,露出修长浑圆的大腿。
林元福再一个动作,便变成赤裸了。
这时阮玉娇发出荡人心脾娇笑之声,道:“把内外裤都丢给我。
” 林元福讶道:“为什么?” 说时,却如言而做,把裤子丢给她。
阮五娇又道:“你背转身子,等我咳嗽一声,方可回头。
” 林元福感到她这等花样,更增情趣刺激,于是回转身子,一面说道:“你千万不要光着身子跑出去,哈!哈!” 他突然感到不安,迅即回头一望,只见阮玉娇已经穿上他的裤子,上身已披回一件外衣,不过还没有时间扣好,所以双峰尽露,春色撩人。
林元福瞪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玉娇冷冷道:“你猜猜看?” 话声未歇,突然欺身扑到,指拂掌印,攻击林元福要害。
林元福大吃一惊,迅疾闪开,却已出了一头大汗。
刚才的欲念色心,已经不知到哪儿去了。
原来他凛然震骇之故,正是由于他彻底的赤身裸体,所以阮玉娇能够把他身上的鳞甲,瞧得一清二楚。
他本是天生异禀,长出一身鳞甲,修练之后,目下坚逾精钢,不畏刀剑利器,更不畏拳掌劈击。
可是池全身的鳞甲,并不是密密麻麻地铺满,只是稀稀落落,在脉穴要害部位,几乎都有那么一两片鳞甲保护着。
不过以他的一身武功来说,身上的鳞甲虽然长得不密,空隙尚占肉体的大部分,但他一则盖上衣服。
二则辅以武功,就算是一流高手,也很难伤得了他。
此所以他在百邪派中,突然崛起,凌驾于所有的人物之上。
但现在他衣服元全剥掉,则哪一处没有鳞甲保护,阮玉娇已瞧得分明。
尤其是她又从丁天厚口中,得知他肚脐上那片鳞甲.乃是要害,不但柔软无力,而且一揭就开,可致他于非命。
还有一点也是他极难化解的,便是以他目下这等赤身丑态,纵然打算逃走,亦十分困难。
他好说歹说也是一个知名人物,如果赤裸着身体在街上逃命,后面追逐的竟是个女子,传扬开去,自然是一辈子消灭不掉的笑柄。
目前林元福当然还未落败,可是阮玉娇可不是等闲人物,若论真正武功,林元福实是毫无胜算,故此林元福的震惊,真是出自衷心,满身冷汗淋漓。
阮玉娇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但双手忽掌忽指,恶毒如蛇,快逾闪电,向林元福全身要害攻去。
看不见房内情形之人,听到这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娇笑之声,一定误以为房内正进行着欢乐的游戏,万万想不到那是阮玉娇乃是掩饰她勾魂夺魄的勾当的笑声。
房间内的地方有限,林元福也自全力抵御时,可就感到不好施展屡屡遇险。
他低吼一声,左手一招“云横秦岭”,迫住了阮玉娇,右手掌力唬一声,厚厚的棉帝扫得飞起。
接着人随掌走,掠出院中。
阮玉娇施展幻府身法,如影随形般追了出去。
他们出得院落,形势大变。
原来在那条长廊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正是那蓬首垢面的鬼影子娄东原。
阮玉娇一愣,耳听林元福纵声大笑道:“娄兄,这一朵有刺的玫瑰,兄弟实是有着力不从心之感。
” 娄东原不但看见林元福赤身露体的丑态,亦看见阮玉娇敞开的前胸那对挺突雪白的双峰。
他那张猥琐的面上,毫无表情;道:“元福兄这副样子打算往哪儿去?” 林元福道:“委兄,别说笑,你及时赶回,实在太好了.兄弟须得腾出身子穿回衣服。
” 阮玉娇恨声道:“鬼影子,你若是迟一点儿回来,姑娘准叫姓林的大大出乖露丑。
” 鬼影子娄东原瞧也不瞧阮玉娇,向林元福淡淡说道:“元福兄向来算无遗策,一定还有一套衣服已准备好,只不知放在哪儿,待娄某去取来给你蔽体。
” 林元福道:“这事不敢相烦,娄兄只须替我阻挡阮玉娇一下就行啦。
” 娄东原道:“元福兄敢是贵人事忙,竟忘记了咱们的合约之中,并没有替你出手阻挡住任何人这一条?” 林元福登时现出狼狈之色道:“好吧,娄兄拿了衣服来也是一样。
” 鬼影子娄东原道:“娄某就算拿了衣服,但在这等情势之下,元福兄如何有时间穿着?” 阮玉娇听到此处,心中恍然大悟,敢情娄东原并不是林元福可以随意支使之人,大概是在某一种情况之下,鬼影子娄东原被迫与林元福定约,须得替他跟踪敌人,却无须出手或是做其他的事。
她胆气顿时大壮,但仍不肯鲁莽动手,吃吃笑道:“是呀,林兄若是在我攻击之下,尚能抽空穿上衣服的话,我阮玉娇第一个心服口服。
” 鬼影子娄东原仍然不理睬阮玉娇,甚至瞧都不瞧她一眼,说道:“元福兄还要我去拿衣服么?” 林元福怒哼一声,突然闪电般跃起数尺,拳似流垦,呼呼两声,向阮玉娇连环攻去。
阮玉娇施展出幻府绝艺,身形宛如飞花落絮般同摇不定,却从敌人强劲绝伦的拳中闪人去,掌拍指拂,施以反击。
她深知林元福大力无穷,拳重如山,是以不敢正面纣拆。
好在对方这等强猛打法,她所学的一身幻府绝艺,最有把握对付。
是以她在表面上好像狠忌惮林元福锋锐凌厉之势,其实却举重著轻,以巧制力。
林元福眨眼间一连攻了十六八拳,但却无一拳能把阮玉娇迫开三尺以外的,心下大是焦躁。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那就是在他一身所学之中,只有这么一套拳法乃是完整没有破绽的。
这是因为他身有坚甲,护住了许多重要部位,故此他其他的招式手法,都特地留下了破绽,好让对方攻人,却趁对方碰上他的坚甲不能得逞而惊诧之时,凌厉反击获胜。
这等手法在平日有衣服遮蔽,对方无法则度他身上坚甲的位置时,方可使用。
目下他全身赤裸,在朝阳之下,纤毫毕现,若是施展平日手法/让阮玉娇有机会攻人的诸,她可看得见他身上鳞甲之间的缝隙,突然以尖利的爪甲或是指掌之力滑向缝隙之间,此时林元福非死即伤,决难幸兔。
因此林元福现在所表现的武功,比之平日简直差了一大截。
其中关键,正是由于他身无寸缕之故。
阮主娇身加蝶舞蜂飞,纤纤双手分花拂柳,忽拂忽拍。
林元福突然惨叫一声,身形踉跄后退。
他人高脚长,三两步就退到了墙角。
阮玉娇虽是得手获胜,可是这刻却无法乘胜追击。
因为林元福退到墙角,背后和左右两方,都是墙壁。
阮玉娇只能从正面攻人。
但在林元福未能力尽伤重不支以前,她想从正面攻人,谈何容易。
阮玉娇站在距林元福三两尺远之处,但见这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出现血迹。
原来在林元福左胸上,两块鳞甲之间,冒出鲜血,大概伤得不轻,故此血流得很多,把他前身染了一大片。
阮玉娇对这等血淋淋的景象,全然无动于衷,连眼皮也不眨一下,笑吟吟地注视着敌手。
林元福道:“你的计策手段,我都很佩服,目下我伤势不轻,就算觅地静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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