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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山林。
这片山林茂密异常,浓密的枝叶几乎遮住了天日。
就是因为浓密的枝叶几乎遮住了天日,所以山林里此外头暗得多。
这是一伙五、六名劲装大汉,正在这片山林里疾走。
五、六名劲装大汉打扮俐落,个个提着一把带鞘大刀,神情肃穆,静默疾走,不带出一点声息。
山林里藤蔓处处,落叶遍地,五、六名大汉疾走如风,能不带出一点声息,不容易,五、六名大汉的修为如何,也可想而知。
在这么一片山林里疾走,又不带出一点声息,山林外绝难发现,这一大片山林,看不见边,看不见尽头,这五、六名大汉要上哪儿去?要干什么? 这恐怕只有五、六名大汉自己才知道了! 突然—— 五、六名大汉硬生生收住疾走之势,一起停住,十二道炯啊目光,利刀般齐往前看,凝住一处! 这是怎么了? 看见了什么? 没别的,只因为前面不远处站了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些好修为的人没听见,直到走近看见,才知道前面站这么个人。
这个人的修为,也可想而知。
山林里虽然此外头暗,可是以五、六名大汉的修为,都看得清楚,前面不远处站的这个人,是面向着他五、六个站立。
很显然的,这是冲着他五、六个来的。
这是什么人? 他五、六个知道,只要是冲着他五、六个来的,不会有别人! 五、六个脸上都变了色,一名白面长身大汉冷然道:“到底是鹰犬,好亮的眼,好灵的鼻子,虽然是照了面碰上了,可还不知道是谁倒霉!” 他五、六个都要拔刀。
前面不远处那人抬了手,说了话:“不要误会,我从‘古北口’贵会那些位那儿来。
” 白面长身大汉脸色一变,惊叫:“怎么说,你……” 那人道:“又误会了,贵会那些位如今好好的,否则我干嘛告诉诸位?” 从这两句话可以知道,前面不远处那人,是关山月。
白面长身大汉道:“你只这么说,就想让爷们相信!” 关山月道:“诸位应该相信,诸位不是好好的,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么?” 白面长身大汉冷怒而笑:“你的意思爷们懂了,好大的口气,难不成你能一出手把爷们全撂倒?” 关山月道:“没有十成把握,可是九成九办得到。
” 白面长身大汉要说话。
一名马脸大汉冰冷发话:“好心情,有这闲工夫逗他玩儿!” 铮然声中,刀出鞘,人闪身,带着一阵劲风扑向关山月。
出刀、闪扑,一气呵成,干净俐落,而且,人没扑到,刀风已经罩住了关山月。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出手就知道了,此人的修为,跟“古北口”那些“大刀会”的,就是不-样,果然是“大刀会”的好手。
这一个如此,其他几个可想而知。
关山月提气凝力,不理刀风,容得大刀近身,跨步躲过,强劲的刀风带起了地上的枯叶,倏然飞起一片。
马脸大汉一刀落空,就要变招出第二刀。
关山月闪电出手,五指已搭上马脸大汉腕脉,扬手振腕,马脸大汉刀落了地,人跌跌撞撞出去好几步,砰然一声摔倒在一地枯叶上。
还好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枯叶。
但关键不在有没有摔着,而在只一招就落得这个样儿! 白面长身大汉跟另几个脸色大变,就要动。
关山月抬手一拦,道:“慢着,看看他起得来,起不来。
” 说话问,马脸大汉已经站了起来,挺快,显然人并没有怎么样。
白面长身大汉跟另几个都是行家,还能看不出来?收势没动。
关山月又说了话:“我是不是能伤这位,而没伤这位?” 的确! 马脸大汉受不了这个,神色怕人,又要动。
没去拾刀,要凭一双肉掌。
关山月道:“‘古北口’那些位视我是友非敌,诸位怎么视我是敌非友?” 白面长身大汉抬手拦住马脸大汉,道:“‘古北口’那些人视你是友非敌?” 关山月道:“正是!” 白面长身大汉道:“就凭你空口说白话?” 关山月道:“我能伤他而不伤他,还不够么?再说,要不是‘古北口’那些位视我是友非敌,告诉我贵会会主带着贵会好手往这儿来了,我怎么会知道赶来这一带找诸位?” 白面长身大汉目光一凝:“那些个还告诉了你什么?” 关山月道:“不用那些位再告诉我什么了,在这时候,贵会会主带着贵会好手赶来这一带,目的已经是明摆着的了。
” 白面长身大汉道:“怎么知道不是你逼问出来的?” 关山月道:“你这位真会想,为什么不多想想,‘大刀会’里有这么软骨头的么?” 关山月这是捧“大刀会’。
白面长身大汉自是不能认为有,他道:“你说你是赶来这一带找爷们的?” 关山月道:“正是!” 白面长身大汉道:“这么说,你是特意赶来这一带找爷们的?” 关山月道:“正是。
” 白面长身大汉道:“你特意赶来这一带找爷们,是……” 关山月道:“拦诸位这不智之举,要诸位及时收手回头。
” 白面长身大汉道:“本会这是不智之举?” 关山月道:“逞匹夫血气之勇,明知不可为而为,做无谓之牺牲,徒折损匡复实力,不是不智之举是什么?” 白面长身大汉道:“明知不可为而为?” 关山月道:“可知道‘热河’官府动用了多少人?可知道京里又来了多少好手?可知道禁卫戒备有多森严?” 白面长身大汉道:“知道,可是也知道这总是机会,这种事也总得有人去做,这种事也本就是冒险,也本得牺牲。
” 关山月道:“虏王几次南巡都是机会,也都有人冒险,都有人牺牲,结果如何?徒逞匹夫血气之勇,明知不可为而为,就是不智,除了折损匡复实力,还有什么?” 白面长身大汉道:“要是每次行动都有把握,虏主早就除掉了,不动怎么匡复?” 关山月道:“除掉这个虏主,难道就没有下个虏主了么?除掉一个虏主,就能匡复?那匡复的重责大任就太容易了!” 白面长身大汉道:“那你说……” 关山月道:“及时收手回头,善保匡复实力。
” 白面长身大汉道:“不可能,你是什么人?本会为什么要听你的?” 关山月道:“可能,只要收手回头就行了,我是什么人?我是贵会‘古北口’那些位,视我是友非敌的人,诸位也应该视我是友非敌。
” 白面长身大汉道:“本会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再说,朋友是朋友,本会是本会,朋友也不能干涉本会的事。
” 关山月道:“事关匡复实力的增减,就不止是贵会的事了。
” 白面长身大汉道:“这么说,你是非阻拦不可了?” 关山月道:“恐怕是,要不然我赶来干什么?” 白面长身大汉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关山月道:“贵会‘古北口’那些位知道我是友非敌,诸位也知道我是友非敌,就够了!” 白面长身大汉道:“即使你是友非敌,‘大刀会’也不能听你的。
” 关山月道:“是‘大刀会’不能听我的,还是诸位不能听我的?” 白面长身大汉道:“有什么两样么?” 关山月道:“不一样。
‘古北口’那些位听了我的,就表示不是‘大刀会’不能听我的,要说是诸位不能听我的,那有可能是诸位做不了这个主,也不敢做这个主。
” 白面长身大汉道:“爷们做不了这个主,也不敢做这个主。
” 干脆爽快! 实话实说! 关山月道:“那么,烦劳请来贵会会主相见。
” 白面长身大汉道:“此时此地,我家会主没这个空,我家会主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见的。
” 关山月道:“何不通报试试看?” 白面长身大汉道:“不必。
” 关山月道:“恐怕贵会会主非得有空,也非得见我不可。
” 白面长身大汉两眼寒芒一闪:“是么?” 显然,他不能听这句。
关山月道:“否则我不放诸位走,诸位应该知道,对我来说,并不难!” 恐伯还真不难。
“大刀会”的这五、六个,也真知道。
白面长身大汉没说话,突然仰脸发声,发出了一阵高亢,奇异的鸟鸣声。
山林里少不了鸟,发出鸟鸣声,就算让外人听见,也不会起疑。
显然,这是“大刀会”的联络暗号,至少是“大刀会”此次行动的暗号。
果然,这阵高亢、奇异的鸟鸣声过后不久,一条高大人影从山林间带着一阵风掠到。
那是个黑大汉,魁伟高大,比眼前这五、六个任何一个都高出头、粗一膀,不但人黑,还环目虬髯,威猛慑人,活脱脱的一个猛张飞。
黑大汉来到,口射xx精光,左右一看,瞪眼就问:“什么事?他是什么人?” 这个“他”,当然是指关山月。
那五、六个神态一转恭谨,白面长身大汉上前低低说了一阵,显然是禀报出了什么事,以及事情的经过。
听毕,黑大汉一双环目精光大盛,霍地转望关山月,道:“就是他?” 这一声,闷雷似的,震得人气血浮动:山头直跳。
从这一声可以知道,黑大汉的修为,比这五、六个又高了一筹。
白面长身大汉微欠身:“是!” 黑大汉冷笑:“你几个真行,简直弱我‘大刀会’名头,灭我‘大刀会’威风,这么一个,砍了就算了,还真发暗号通报!” 话落,也不抽出大刀,带着一阵风一步跨到,抡起带鞘的大刀,向着关山月就扫。
别说动手打了,就是那阵风,都能把人刮出好几步去,让人站不稳。
关山月泰然安祥,容得带鞘大刀带着一阵劲风扫到,他只微退一步,带鞘大刀从胸前扫过,落了空,他道:“这是贵会会主?” 白面长身大汉道:“这是我‘大刀会’内五堂一位堂主。
” 原来只是位堂主。
堂主都这样,堂主以上的其他好手如何,可想而知。
只这两句话工夫,黑大汉已沉喝变招,带鞘大刀反手扫向关山月。
仍然是挥刀横扫! 仍然没抽出大刀来。
用不着抽出大刀来,只要让这带鞘大刀扫中,跟让他大刀砍中没什么两样,照样活不成。
关山月依然泰然安祥,容得带鞘大刀扫到,他出了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带鞘大刀。
带鞘大刀扫势倏然停住,而且扫不动了! 黑大汉一怔,沉腕往回收刀。
看他的个头儿,自是好膂力,劲儿有多大? 但,他这沉腕收刀,竟然没能把刀收回来,甚至没能动一动: 一把刀像铸进了千斤铁块里似的。
黑大汉知道自己的力气,哪信这个邪?他单臂凝力,沉腕再收刀。
这一回当然更使力气,一条胳膊是凝了七成力。
在他来说,这七成力可不得了,就是座山,也能让他扯得晃上一晃。
但,带鞘大刀依然故我,也仍然没动一动,生了根似的。
这回,不只黑大汉又一怔,那五、六个也都看傻了! 罢大汉一双环目精光暴射,霹雳大喝,震得山林抖动,扑簌簌枯叶落下一片,喝声中他按了哑簧,-然抽出大刀,不要鞘了,回手抡刀就砍关山月。
关山月双眉微扬,道:“彼此并没有深仇大恨,而且我是友非敌,是么?” 脚下微-,侧身躲过大刀,手里的刀鞘抬手递出,正点在黑大汉持刀手的手背。
这一下够人受的。
黑大汉大叫一声,刀落了地,人也忙退出好几步去。
关山月并没有进击,道:“我要是力加三分,堂主你那只手恐怕就废了!” 这是实情。
不折不扣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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