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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符来袖里围方解 椎脱囊中事竟成(1/3)

不一日到了北京,进城之时,已是午后,茅十八叫韦小宝说话行动,须得小心,京城之地,公差耳目众多,可别露出了破绽。

韦小宝道:“我有什么破绽?你自己小心别露出破绽才是。

你不是要找鳌拜比武吗?上门去找便是。

” 茅十八苦笑不答。

当日说要找鳌拜比武,只是心情激荡之际的一句壮语,他虽然卤莽粗豪,毕竟已在江湖上混了二十来年,岂不知鳌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怎肯来跟他这么个江湖汉子比武?自己武功不过是二三流脚色,鳌拜倘若真是满洲第一勇士,多半打他不过。

不过既已在韦小宝面前夸下海口,可不能不上北京,心想带着这小孩在北京城里逛得十天半月,瞧瞧京城的景色,大吃大喝个痛快,送他回扬州便是。

鳌拜是一定不肯跟自己比武的,然而是他不肯,可不是自己不敢,韦小宝也不能讥笑我没种。

万一鳌拜当真肯比,那么茅十八拚了这条命也就是了。

两人来到西城一家小酒店中,茅十八要了酒菜,正饮之间,忽见酒店外走进两个人来,一老一小。

那老的约莫六十来岁,小的只十二三岁。

两人穿的服色都甚古怪,韦小宝不知他们是何等样人,茅十八却知他们是皇宫中的太监。

那老太监面色蜡黄,弓腰曲背,不住咳嗽,似是身患重病。

小太监扶住了他,慢慢走到桌旁坐下。

老太监尖声尖气的道:“拿酒来!”酒保诺诺连声,忙取过酒来。

老太监从身边摸出一个纸包,打了开来,小心翼翼的用小指甲挑了少许,溶在酒里,把药包放回怀中,端起酒杯,慢慢喝下。

过得片刻,突然全身痉挛,抖个不住。

那酒保慌了,忙问:“怎么?怎么?”那小太监喝道:“走开!啰里啰唆干什么?”那酒保哈腰陪笑,走了开去,却不住打量二人。

老太监双手扶桌,牙关格格相击,越抖越厉害,再过得片刻,连桌子也不住摇晃起来,桌上筷子一根根掉在地下。

小太监慌了,说道:“公公,再服一剂,好不好?”伸手到他怀中摸出了药包,便要打开。

老太监尖声叫道:“不……不……不要……!”脸上神色甚是紧迫。

小太监握着药包,不敢打开。

就在这时,店门口脚步声响,走进七名大汉来。

都是光着上身,穿了牛皮裤子,辫子盘在头顶,全身油腻不堪,晶光发亮,似是用油脂自顶至腿都涂满了。

七人个个肌肉虬结,胸口生着毵毵黑毛,伸出手来,无不掌巨指粗。

七人分坐两张桌子,大声叫嚷:“快拿酒来,牛肉肥鸡,越快越好!” 酒保应道:“是!是!”摆上杯筷,问道:“客官,吃什么菜?”一名大汉怒道:“你是聋子吗?”另一名大汉突然伸手,抓住了酒保后腰,转臂一挺,将他举了起来。

酒保手足乱舞,吓得哇哇大叫。

七名大汉哈哈大笑。

那大汉一甩手,将酒保摔了到店外,砰的一声,掉在地下。

酒保大叫:“啊哟,我的妈啊!”众大汉又是齐声大笑。

茅十八低声道:“这是玩摔交的。

他们抓起了人,定要远远摔出,免得对手落在身边,立即反攻。

”韦小宝道:“你会不会摔交?”茅十八道:“我没学过。

这种硬功夫遇上了武功好手,便没多大用处。

”韦小宝道:“那你打得过他们了?”茅十八微笑道:“跟这种莽夫有什么好打?”韦小宝道:“你一个打他们七个,一定要输。

”茅十八道:“他们不是我对手。

” 韦小宝突然大声道:“喂,大个儿们,我这个朋友说,他一个人能打赢你们七个。

”茅十八忙喝:“别惹事生非。

”但韦小宝最爱的偏偏就是惹事生非,眼见那七名大汉无缘无故的将酒保摔得死去活来,心头有气,听茅十八说一人能打赢他们七个,便从中挑拨,好叫茅十八教训教训他们。

七名大汉齐向茅韦二人瞧来。

一人问道:“小娃娃,你说什么?”韦小宝道:“我这朋友说,你们欺侮酒保,不算英雄好汉,有种的就跟他斗斗。

”一名大汉怒目圆睁,对着茅十八道:“王八蛋,是你说的吗?” 茅十八知道这七人都是玩摔交的满洲人,本来不想闹事,但他一见满洲人便心中有气,又听那大汉开口骂人,提起酒壶,劈面便飞了出去。

那大汉伸手一格,岂知茅十八在这一掷之中使上了内劲,喀喇一声,酒壶撞上他手臂,那大汉手臂剧痛,“啊哟”一声,叫了出来。

另一名大汉扑将过来,茅十八飞脚向他踢去。

满洲人摔交极少用腿,这一腿闪避不了,正中小腹,登时直飞出去。

其余五名大汉“混帐王八蛋”的乱骂,纷纷扑来。

茅十八身形灵便,使开擒拿手法,肘撞掌劈,顷刻间打倒了四个。

另一个斜身以肩头受了茅十八一掌,伸手抓住他后腰,举将起来,随即将他身子倒转,要将他头顶往阶石上捣去。

茅十八双腿连环,噗噗两声,都踢在他胸口。

那大汉口一张,鲜血狂喷,双手立时松开。

茅十八顺着那大汉仰面跌倒之势,双足已踹上他胸口,双掌一招“回风拂柳”,斜劈而出,正中第一名被酒壶掷中的大汉后心,喀喇一声响,那大汉断了几根肋骨,爬在桌上。

茅十八一手拉住韦小宝,道:“小鬼头,就是会闯祸,快走!”两人发足往酒店门口奔去。

只跨出两步,却见那老太监弯着腰,正站在门口,茅十八伸手往他右臂轻轻一推,要想把他推开。

不料手掌刚和他肩头相触,只觉得全身剧震,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向旁跌出数步,右腰撞在桌上,那张桌登时倒塌,这一退之势,带得韦小宝也摔了出去。

韦小宝大叫:“哎唷喂,我的妈啊,痛死人啦。

”茅十八猛拿桩子,这才站住,只觉得全身发滚,便如火烧一般。

他心下大骇,看那老太监时,只见他弓腰曲背,不住咳嗽,于适才之事似乎浑若不知。

茅十八知道今日遇上了高人,对方多半身怀邪术,否则武功纵比自己为高,也决不能将自己轻轻一推之力,化为偌大力道。

武功中虽有“借力反打”之术,“四两拨千斤”之法,但都是对方有多大力量打来,便有多大力量反击出去,决无将小力化为大力之理。

他急忙转身,提起兀自在大呼小叫的韦小宝,向后堂奔去。

只奔出三步,只听得一声咳嗽,那老太监已站在面前。

茅十八一惊,足底使劲,上身向前一扑,似是向对方扑击,身子却已向后翻出。

他双足尚未落地,忽觉背心上有股轻柔的力量撞到,急忙左手反掌击出,却击了个空,身子向前扑出,摔在两名大汉身上。

这一交摔得极重,幸好那两名大汉又肥又壮,做了厚厚的肉垫子,才没受伤。

那两名大汉腿骨折断,站不起来,手臂却是无恙,当即施展摔交手法,将他牢牢抓住。

茅十八欲待抗拒,手脚上竟使不出半点力道,原来背心穴道已给人封了。

他背脊向天,看不见身后情景,但听得那老太监不住咳嗽,有气无力的在责备小太监:“你又要给我服药,那不是存心害死我吗?这药只要多服得半分,便要了我的老命,咳……咳……咳……咳,你这孩子,真是胡闹。

”小太监道:“孩儿实在不知道。

以后不敢了。

”老太监道:“还有以后?唉,也不知道活得几天,咳……咳……咳……”小太监道:“公公,这家伙是什么来头?只怕是个反贼。

” 老太监道:“你们这几位朋友,是哪里的布库?”一名大汉道:“回公公的话,我们都是郑王爷府里的。

今天若不是公公出手,擒住了这反贼,我们的脸可丢得大了。

”老太监哼了一声,道:“那……那也是碰巧罢啦。

咳……咳咳……你们也别惊动旁人,就将这汉子和那孩子,都送到大内尚膳监来,说是海老公要的人。

”几名大汉齐声答应。

老太监道:“还不去叫轿子?你瞧我这等模样,还走得动吗?”小太监答应一声,飞奔出去。

老太监伏在桌上,不停的咳嗽。

韦小宝见茅十八被擒,想起说书先生曾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须得脚底抹油,三十六着,走为上着。

他沿着墙壁,悄悄溜向后堂,眼见谁也没留意到他,正自暗暗欢喜,那老公公伸指一弹,一根筷子飞将出来,戳在他右腿的腿弯之中。

韦小宝右腿麻软,摔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张口便骂:“痨病成精老乌龟……”转眼见到一名大汉恶狠狠的模样,心中一吓,此后十来句恶毒的言语都缩入了肚里。

过不多时,门外抬来一乘轿子。

小太监走了进来,说道:“公公,轿子到啦!”老太监咳嗽连声,在小太监扶持之下,坐进轿子,两名轿夫抬着去了。

小太监跟随在后。

七名大汉中四人受伤甚轻,当下将茅十八和韦小宝用绳索牢牢绑起。

绑缚之时,不住向茅十八拳打足踢。

韦小宝忍不住口中不干不净,但两个重重的耳刮子一打,也只好乖乖的不敢作声。

众大汉叫了两顶轿子来,又在二人口中塞了布块,用黑布蒙了眼,放入轿中抬走。

韦小宝只在七岁时曾跟母亲去烧香时坐过轿子,此刻只好自己心下安慰:“他妈的,老子好久没坐轿了,今日孝顺儿子服侍老子坐轿,真是乖儿子、乖孙子!”但想到不知会不会陪着茅十八一起杀头,却也不禁害怕发抖。

他在轿中昏天黑地,但觉老是走不完。

有时轿子停了下来,有人盘问,听得轿外的大汉总是回答:“尚膳监海老公公叫给送去的。

”韦小宝不知尚膳监是什么东西,但那海老公似乎颇有权势,只一提他的名头,轿子便通行无阻。

有一次盘问之人揭开轿帷来张了张,说道:“是个小娃娃!”韦小宝想说:“是你祖宗!”苦于口中被塞了布块,说不出话来。

一路行去,他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了,忽然轿子停住,有人说道:“海公公要的人送到啦。

”一个小孩声音道:“是了,海公公在休息,将人放在这里便是。

”韦小宝听他声音,便是酒店中遇到的那小孩。

只听先前那人道:“咱们回去禀告郑王爷,王爷必定派人来谢海老公。

”那小孩道:“是了,你说海老公向王爷请安。

”那人道:“不敢当。

”跟着便有人将茅十八和韦小宝从轿中拖了出来,提入屋中放下。

耳听得众人脚步声远去,却听得海老公的几下咳嗽之声。

韦小宝闻到一股极浓的药味,心想:“这老鬼病得快死了,偏偏不早死几日,看来还要我和茅大哥,替他到阎王跟前打个先锋。

”四周静悄悄地,除了海老公偶尔咳嗽之外,更无别般声息。

韦小宝手足被绑,手指脚趾都已发麻,说不出的难受,偏偏海老公似乎将他二人忘了,浑没理会。

过了良久良久,才听得海老公轻声叫一声:“小桂子!”那小孩应道:“是!”韦小宝心想:“原来你这臭小子叫作小桂子,跟你爷爷的名字有个‘小’字相同。

”只听海老公道:“将他二人松了绑,我有话问他们。

”小桂子应道:“是!” 韦小宝听得喀喀之声,想是小桂子用刀子在割茅十八手脚上的绳子,过了一会,自己手脚上的绳子也割断了,跟着眼上黑布揭开。

韦小宝睁开眼来,见置身之所是一间大房,房中物事稀少,只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上放着茶壶茶碗。

海老公坐在椅中,半坐半躺,双颊深陷,眼睛也是半开半闭。

此时天色已黑,墙壁上安着两座铜烛台,各点着一根蜡烛,火光在海老公蜡黄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摇晃。

小桂子取出茅十八口中塞的布块,又去取韦小宝口中的布块。

海老公道:“这小孩子嘴里不干不净,让他多塞一会。

”韦小宝双手本来已得自由,却不敢自行挖出口中的布块,心中所骂的污言秽语,只怕比之海老公所能想得到的远胜十倍。

海老公道:“拿张椅子,给他坐下。

”小桂子到隔壁房里搬了张椅子来,放在茅十八身边,茅十八便即坐下,韦小宝见自己没有座位。

老实不客气便往地下一坐。

海老公向茅十八道:“老兄尊姓大名,是哪一家哪一派的?阁下擒拿手法不错,似乎不是我们北方的武功。

”茅十八道:“我姓茅,叫茅十八,是江北泰州五虎断门刀门下。

”海老公点点头,说道:“茅十八茅老兄,我也曾听到过你的名头。

听说老兄在扬州一带,打家劫舍,杀官越狱,着实做了不少大事。

”茅十八道:“不错。

”他对这痨病鬼老太监的惊人武功不由得不服。

也就不敢出言顶撞。

海老公道:“阁下来到京师,想干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茅十八道:“既落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姓茅的是江湖汉子,不会皱一皱眉头。

你想逼供,那可看错人了。

”海老公微微一笑,说道:“谁不知茅十八是铁铮铮的好汉子,逼供可不敢。

听说阁下是云南平西王的心腹亲信……” 他一句话没说完,茅十八大怒而起,喝道:“谁跟吴三桂这大汉奸有什么干系了?你这么说,没的污了我茅十八豪杰的名头。

”海老公咳嗽几声,微微一笑,说道:“平西王有大功于大清,主子对他甚是倚重,阁下倘若是平西王亲信,咱们瞧着王爷的面子,小小过犯,也不必计较了。

”茅十八大声道:“不是,不是!茅十八跟吴三桂这臭贼粘不上半点边儿,姓茅的决不叨这汉奸的光,你要杀便杀,若说我是吴贼的什么心腹亲信,姓茅的祖宗都倒足了大霉。

” 吴三桂带清兵入关,以致明室沦亡,韦小宝在市井之间,听人提起吴三桂来,总是加上几个“汉奸”、“臭贼”、“直娘贼”的字眼,心想:“听这老乌龟的口气,只要茅大哥冒认是吴三桂的心腹,便可放了我们。

偏偏茅大哥骨头硬,不肯冒充。

但骨头硬,皮肉就得受苦了。

常言道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吃眼前亏的自然不是好汉。

咱们不妨胡说八道一番,说道吴三桂对咱哥儿俩如何如何看重,等到溜之大吉之后,再骂吴三桂的十八代祖宗不迟。

”他手脚上血脉渐和,悄悄以袖子遮口,将嘴里塞着的布块挖了出来。

海老公正注视着茅十八的脸色,没见到韦小宝在暗中捣鬼,他见茅十八声色俱厉,微笑道:“我还道阁下是平西王派来京师的,原来猜错了。

” 茅十八心想:“这一下在北京被擒,皇帝脚下的事,再要脱身是万万不能的了。

豹死留皮,人死留名,茅十八一死不打紧,做人可不能含糊。

”眼见韦小宝眼睁睁的正瞧着自己,便大声道:“老实跟你说,我在南方听得江湖上说道,那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什么拳毙疯牛,脚踢虎豹,说得天花乱坠。

姓茅的不服,特地上北京来,要跟他比划比划。

” 海老公叹了口气,说道:“你想跟鳌少保比武?鳌少保官居极品,北京城里除了皇上、皇太后,便数鳌少保了。

老兄在北京等上十年八年,也未必见得着,怎能跟他比武?” 茅十八当时还当海老公使邪术,后来背心穴道被封,直到此刻才缓缓解开,已知这是极上乘的内功武术。

瞧这老太监的神情口音,自是满人,自己连一个满洲老病夫都打不过,还说什么跟满洲第一勇士比武?他在扬州得胜山下恶战史松等人之时,虽情势危急,却毫不气馁,此刻对着这个痨病鬼太监,竟不由得豪气尽消,终于叹了口长气。

海老公问道:“阁下还想跟鳌少保比武吗?”茅十八道:“请问那鳌拜的武功,及得上尊驾几成?”海老公微微一笑,说道:“鳌少保是出将入相的顾命大臣,富贵极品,荣华无比。

我是个苦命的下贱人。

跟鳌少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怎能相比?”他说的是二人身分地位,于武功一节竟避而不提。

茅十八道:“那鳌拜的武功倘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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