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个人,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悲苦之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她实是想在此处,自寻一个了断。
可是,在她和铁神翁相遇之后,每一次,当她想到要自寻死路之际,铁神翁的话,总是不期而然,在她的耳际响起! “要知道,你活在世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命虽是你自己的,但是你却没有权利,去自寻死路!” 她每一次想到了铁神翁的话,也都禁不住心中感到一阵徨。
她反反覆覆地想着铁神翁的那两句话。
忽然之间,听得山洞之外,响起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那老妇人的语音,十分低沈。
令得谭月华吃惊的,也不是陡然之间,在这样的深山之中,听到了人声,而是那老妇人所讲的话,竟像是在问她一样!只听得那老妇人以极其低沈的声音道:“你想要自寻死路吗?” 谭月华几乎已要脱口答应一个“是”字! 但紧接着,却又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那老妇人的声音又道:“自己寻死,乃是最没有出息的事!” 那少女又道:“师傅,他……根本不爱我,我……不死,活在世上,有什么趣味!” 此际,因为山中,静到了极点,所以两人的交谈之声,雄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但是却还隐约可辨,只不过讲话的是什么人,一时间,谭月华却还听不出来。
谭月华只听得出那少女在讲到“他根本不爱我”之际,隐隐有啜泣之声,传了过来! 谭月华心中暗叹了一声,心道:“原来天下苦命人,不止我一个!” 她一面想,一面便悄悄地踱出了山洞,循声走了过去。
只听得那妇人又道:“他不爱你,你就该死了这条心!本来,你的行为,已然犯了本门的大戒,但我也不来怪你,只求你从此要心如止水,但求除了六指琴魔,则光大门户的重责,仍放在你的身上。
” 谭月华此际,走出山洞,不过丈许。
她一听得那老妇人如此说法,心中便自一震,暗自“啊”地一声,似想起地道:“原来是她们!” 她已然从那老妇人口气之中,听出那对答的两人,正是飞燕门掌门,青燕丘君素和端木红!自然,谭月华也知道端木红为何伤心了,因为吕麟爱的,仍是自己,而不是她! 谭月华一知道了交谈着的两人是谁,便不再向前走去。
她只是倚着一块山石而立。
只听得端木红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师傅,只怕我……不能了!” 端木红的话才一说完,便听得丘君素冷冷地斥道:“胡说!” 端木红抽咽道:“他……根本……便……不爱我……” 丘君素厉声叱责道:“他不爱你,你还是你,为了情场挫折,便不想再活下去,这是何等卑劣不智的行径?飞燕门中只收女弟子,而且从不准许女弟子与人论及婚嫁,便是飞燕门创派祖师,早年也曾在情场失意,要是她也心灰气丧,如何还有飞燕门?” 丘君素这一番话,字字传入谭月华的耳中,令得谭月华陡地一醒! 她心中暗道:“是啊!一个人活在世上,有多少事要做?” 如果因为情关勘踏不破,便生厌世之念,莫非人生便只为一个情字吗? 她正呆呆地想着,又听得青燕丘君素沈声道:“如果你真想不通,一定要求一死,又何必自尽?” 只听得端木红以极其迷茫的声音问道:“那又应该怎么?” 丘君素“嘿嘿”两声冷笑,道:“这些日子来,我带着你到处躲避,无非是因为飞燕门只剩下我们两人,不能再死一个,然而,你却仍是执迷不醒,一定不想再做人,我也防不胜防,只当少你一个徒弟……” 她讲到此处,语音之中,凄怆悲愤,显得心情沈痛之极。
只听得端木红道:“师傅,是我不好,但……我也是没有法子?” 谭月华心知端木红在听到了自己和吕麟的一番话之后,一定曾经多次自寻死路,所以丘君素才有“防不胜防”之言。
丘君素道:“事已至此,何必自悔?你如一定要死,也要死得其所!” 端木红凄怆地问道:“师傅!如何才是死得其所?” 丘君素道:“我已看透你死志已决,左右是一死,何不与六指琴魔,去拼上一拼,若是拼不过,也不过是一死而已!” 谭月华听到此处,心中不禁暗叫道:“是啊,左右还不过是一死……” 只听得端木红道:“师傅,我决定照你的话……去做……” 听到此处,又听得端木红哽咽不已。
谭月华连忙循声,向前走出了七八丈。
只见星月微光之下,三丈开外,丘君素和端木红师徒两人,正紧紧地拥在一起,两人面上,均是泪水纵横,不能自己。
好一会,才听得丘君素叹了一口气,道:“红儿,红儿,你自幼无父无母,我与你名虽师徒,实情胜母女,你要去死了,难道就丝毫未曾为我想上一想,会怎样难过吗?” 谭月华以前,只当丘君素是一个极其严厉,铁面无情之人。
可是她如今,一听得丘君素的那几句话,心中也不禁恻然! 只听得端木红道:“师傅,我早……已经……想过!” 丘君素道:“红儿,我也早知你不是如此绝情之人,你既已想过,仍然非死不可,我自然也不再来劝你了,你自己去吧!” 青燕丘君素话一讲完,便掉转身去,向外闪出丈许。
端木红泪如雨下,向前踏出一步,叫道:“师傅!” 丘君素立定身形,但是却并不转过头来,道:“除非你打消死意,否则还叫我作甚?莫非还嫌我不够伤心吗?” 端木红呆了半晌,双腿一曲,向着丘君素,便跪了下来。
只见她向着丘君素的背后,叩了三个头,道:“师傅,我一知道他并不爱我,我便了无生机,我明知此举,有负你十数年养育之恩,但是我实在忍受不了再活下去的痛苦了!” 丘君素长叹一声,道:“红儿,我并不怪你,只盼你死后,不再有痛苦,这样我就高兴了!”她说话之际,仍然不转过身来。
话一讲完,又听得她一声长叹,双目垂泪,向外疾闪而出!端木红仍然跪在地上。
直到丘君素的背影,望不见了,她才缓缓地站了起来。
谭月华心中暗忖,端木红当真不愧是一个多情已极的女子。
她的遭遇,和自己虽略有不同,但是却同是苦命人! 照这样的情形看来,她分明是要和六指琴魔,去拼上一拼了! 和六指琴魔去硬拼,甚至于不是什么凶多吉少!而是必无幸理之事! 谭月华想到此处,心中又忽然想起,丘君素所说的话,确是不错,自寻死路,当然是再也愚蠢不过的事,反正是一死,除死无难事,何如和敌人去拼上一拼,尽管明知不敌,也是好的! 谭月华一想及此,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向外,走了出去。
她走出了四五步,便低声叫道:“端木姑娘,端木姑娘!” 她一开口,端木红便倏地转过身来。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端木红才冷冷地道:“你来作什么?” 谭月华只觉得一阵心酸,珠泪纷垂,道:“端木姑娘,我们同是苦命人,你何必这样对我?” 端木红道:“你有人爱你,什么苦命?” 谭月华歉道:“端木姑娘,我比你命更苦!你只要你所爱的人,回心转意,便可以有极其美满的结果,但是我……我却……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合,不是比你……更苦么?” 端木红呆了半晌,道:“你说得不错,你见我有什么事?” 谭月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她的身边,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道:“如今我们两人,都感到活着一点乐趣也没有,不如去死,一了百了来得好些,是也不是?” 端木红默然点了点头。
谭月华道:“刚才,我已听得你们师徒两人的对话,端木子,咱们不如一起到至尊宫去,要死也一齐死!” 端木红凄然一笑,道:“好哇!” 谭月华也反常地笑了一笑,道:“端木妹子,若是我们,能将六指琴魔除去,当然是死而无憾,但这当然是不可能之事,就算不能,我们反正是要求大解脱的人了,还在乎什么,你说是不?” 端木红道:“当然是,谭姐姐,你放心,我自己已然寻了七八次死,连师傅也对我灰了心,除非……唉,我死志实是不能改了!” 谭月华叹了一口气,忽然道:“吕公子可知你内心如此悲怆?” 端木红点了点头,道:“他知道的,我第一次寻短见,便是他救我的。
” 谭月华道:“当时他怎么说?” 端木红“哈哈”一笑,道:“他说没有法子,他根本不爱我!” 讲到此处,她顿了一顿,又异样地笑了一阵,道:“谭姐姐,我说你是个大傻瓜,他如此爱你,你何必一定不肯接受他的爱情?” 谭月毕长叹一声,道:“端木姑娘,若是如今,又有一个多情公子,表示爱你,你心目中已然有了爱人,能否爱他!” 端木红道:“自然不能。
” 谭月华道:“这就是了,我也不能,我爱的另有其人……” 两人一齐长叹了一声,并肩向外走去。
一路之上,她们两人,也不再交谈。
天明时分,两人已然出了山。
她们两人,才一出山,来到了官道之上,便见远处,尘头大起。
她们连忙隐身在路侧,只见三四十骑,尽是武林高手,向前飞驰而出。
那些人,谭月华和端木红认出,皆是至尊宫中的人物。
只不过她们不知那些人,是六指琴魔派出去追寻火弦弓和黄心直的。
她们等那些人驰过,才又向至尊宫而去,第二天早上,已然来到了中条山附近。
谭月华道:“端木子,我们虽然冒着必死之心而来,但是也不必硬闯进去送死,你说可是?”端木红点了点头。
谭月华道:“我们不妨,等到夜晚,再到至尊宫去。
” 端木红道:“其实也是一样,多等一天,多受一天痛苦。
” 谭月华看出端木红的伤心程度,实是较自己,尤有过之! 可是,她却从未曾听得端木红,有一言半语,埋怨吕麟的! 当下,两人在山中,休息了一天,到夜色渐暗时,便向至尊宫驰出。
没有多久,便已然来到了那个闸口附近。
只见闸口之旁,有两个中年汉子守着。
两人连忙身形放慢,悄悄地向前掩去。
两人藉着野草掩遮,已然来到离那闸口,两丈开外之处。
可是那守在闸口的两个大汉,却还是了无所觉。
端木红和谭月华两人,心中不禁都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这一道闸口,乃是通向至尊之宫的第一道关口,当然守闸的人,也是高手。
可是,两人已然来得极近,何以那两人竟未曾觉察? 谭月华深恐对方已然发现了自己的踪迹,只是故作不知。
因此,她向端木红作了一个手势,便停了下来。
只见两个大汉中的一个,打了一个呵欠道;“什么人还敢上至尊宫生事,我们守在这儿,也是白守!” 另一个道:“不错,不如坐下来的好。
” 两人一面说,一面便坐了下来。
谭月华和端木红两人,趁他们讲话之际,又向前掩近了丈许。
这一来,离得那两个大汉更近了,谭月华看得十分情楚,那两人眼神散而不聚,分明是七八流的小毛贼,全然不堪一击。
谭月华本来还在攘疑,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除非两人的武功,深湛已极,已然到了不露皮相的程度,可是听他们的谈话,却又是些拦路打闷棍等的下三滥毛贼行径。
两人伏了好一会,端木红低声道:“谭姐姐,这两人是什么路数?” 谭月华低声道:“我也正在奇怪,说他们是高手,实在不像,但是六指琴魔手下,高手如云,实无理由派出这样的两个人,在此现世!” 端木红道:“我们老是不现身,也不是办法,待我先现身出去看看!” 谭月华道:“好,我为你掠阵。
” 端木红身形一长,便已从草丛中站了起来,那两个大汉,竟仍然未觉! 端木红向前走出了两步,“喂”地一声,道:“你们两人是谁!” 那两人才慌忙跃起,其中一个,因为动作太急了些,几乎跌倒,狼狈之极,端木红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至尊宫中的高手,都上哪里去了?莫非合该自己,此行有成吗? 那两人站定之后,上上下下,向端木红打量了几眼,才挺胸凸肚装模做样地,喝道: “来者何人?” 端木红又向前走了几步,道:“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人拍了拍胸口,道:“我叫毛荣,他叫周虎。
” 端木红一笑,道:“你们在至尊宫中,位居何职,是殿主还是座主!” 周虎吃了一惊,道:“殿主座主,哪有我们的份!”此际,端木红已然可以肯定,那两个人,只不过是小毛贼而已! 她连忙身形展动,向两人直欺了过去,两人大惊欲避时,端木红手起处,已然向毛荣疾抓而出!那毛荣一避未曾避开,已然被端木红紧紧地抓住了胸口,端木红一抖手,将毛荣直提了起来,一个转身,将毛荣向周虎撞了过去! 只听得两人,闷哼了半声,头和头已然相碰,“砰”地一声响,两人的天灵盖,尽皆陷了下去,七孔流血,死于非命! 谭月华此际,也忙走了出来。
端木红道:“谭姐姐,这两人死了吗?” 谭月华向两人一看,道:“自然死了?” 端木红奇道:“难道至尊宫中,有了什么变故不成?” 谭月华心中也是奇怪,道:“我们且先闯进去看看再说!” 两人各自飞起一脚,将毛荣和周虎两人的体,入了草丛之中,便向前走去,一路之上,竟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两人开始,还掩藏身形,后来,索性大模大样地向前走去。
不一会,巍峨壮丽的“武林至尊”之宫,已现在两人的眼前。
只见宫门口,冷清清地,一个人也没有,大门也紧紧地闭着。
谭月华呆了一呆,道:“莫非六指琴魔,还未曾回来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 机缘巧合之下,瑶兮跌入情沦劫,在梦境中与人春风一度,醒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 因为她春风度了的,是她暗恋多年但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师父。 在梦境中,他对她笑、对她柔情、对她纵容,处处似是有情一不小心,她没有把持住。 师父那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把持住了,但瑶兮也不好意思问。好在情况不算十分严重,他们互相道了歉,就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当师徒。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不久之后,瑶兮发现/
豪门圈内众所周知,简宁是痴恋容家那个病秧子大少爷多年的未婚妻,任何女人敢靠近容少言,下场都十分惨烈 容少言却从未将简宁放在眼里过 直到容家老爷子病重,想要看着自家孙子结婚的时候, 容少言一脸清冷:简宁,我们结婚吧。 简宁看着他淡漠毫无情意的眸子,这才幡然醒悟。 * 婚后,大家都以为简宁如愿以偿,谁知她却突然死了心,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次慈善晚宴上,简大小姐简宁高调出席,身边围绕着好几/
京都上层名流都知道,景家的大少爷景郁十三岁分化成顶级Alpha。 但没人知道这个顶级Alpha,其实是个病秧子,毛病超多,超难搞。 顾云舟凭着跟他配比度高达90%的信息素,成为这位大少爷的一颗药。 直到出现了一个跟景郁配比度99%的Omega,顾云舟在景家的处境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 顾云舟:呵,不稀罕我身上的信息素?行,我走! 高大英俊的Alpha将顾云舟摁在沙发上,他的牙抵在那截白皙修/
顾倾酒是顾氏集团总裁走失多年的小儿子, 受尽千辛万苦,终于被接回了顾家。 只可惜他听信小人谗言,费尽心思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争夺家产, 又被小人陷害,最后落得个惨死街头的下场。 好在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他重生了! 顾倾酒重生到了刚刚被亲生父亲接回顾家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没有再和亲哥哥亲姐姐耍脾气, 而是乖乖叫了声哥哥好,姐姐好, 从此他多了两个弟控哥哥和一个弟控姐姐。 霸总大哥顾倾雷:倾酒/
陆星晚是修真名门寒剑派外门弟子,天赋平凡,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尽头。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寒剑派一夕之间,树倒人散。 陆星晚逆仓惶离去的人潮而上,踏重重石阶尽头。 眉目冷淡,已生心魔的掌门只问了句,为何留下? 陆星晚答,寒剑派与弟子有恩义在,愿意不离不弃为回报。 此诺她守了十年。 十年间掌门心魔再未被触发,重伤昏迷的大师姐从长梦中醒来,天真懵懂的小师妹从稚童长成少女。 四人相处也算其乐融融,恍/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片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无度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带领仅存的族人,向人类复仇! 唐舞麟立志要成为一名强大的魂师,可当武魂觉醒时,苏醒的,却是 旷世之才,龙王之争,我们的龙王传说,将由此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