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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情天抱憾,月华图避世(1/3)

谭月华虽然面对着吕麟,一动也不动地,跌坐了三个时辰之久,但是吕麟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且,吕麟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也都像利箭一样,直射入她心中! 吕麟在谭月华不理睬他的那几个时辰中,痛苦莫名,但是谭月华心头的痛苦,绝不在吕麟之下! 谭月华原是在谭翼飞和韩玉霞两人,伤好了之后,便悄然离去的。

她也听得了六指琴魔在中条山麓,建造了武林至尊之宫,僭称武林至尊一事,因此在漫无目的地游荡中,也向中条山而来。

但是她并未到达至尊之宫,便无巧不巧地来到了这个庵堂之中。

自从青云岭上,婚变之后,谭月华心情之坏,无以复加,好几次,她都想要自己了却此生,但终究未曾付诸实现,她一见到处在山坳之中的庵堂,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那个跌坐在地的老尼姑,那上升的烟篆,那庄严的佛像,使得她在片刻之间,肯定自己已然为自己找到了归宿! 她毫不犹豫地来到老尼姑的面前,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

那老尼姑仍是在数着她的念珠,并不理会谭月华,谭月华跪了好久,才抬起头来,道: “师傅,弟子恳求收录!” 或许是她那一句话中,充满了诚挚的请求,老尼姑立即睁开眼来,眼光停留在谭月华的身上。

谭月华只觉得那老尼姑的眼光,像是一片澄澈的月光一样,心头顿时觉得一阵清凉! 那老尼姑望着她微微一笑,道:“女施主,别跪着,快起来!” 谭月华忙道:“师傅,弟子恳求剃度?” 老尼姑笑道:“施主,佛门广大,但是却也不是歇足之所!” 谭月华愣了一愣,道:“师博,弟子一心恳求剃度,绝无二心!” 老尼姑伸出手来,在谭月华的肩头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道:“施主,你年纪轻轻,偶有创痛,何必一生寄情于青灯古佛!” 谭月华在才一进来时,只当那老尼姑是普通的出家人,可是此际,她却已看出,那老尼姑不但神目如电,而且出言高雅绝俗,绝不类常人,呆了半晌,又道:“师傅,弟子心中所受的创痛,断然不是一生光阴,所能弥补,请允许弟子在此出家,永世不渝!” 老尼姑摇了摇头,道:“施主,难啊!还是请去吧!” 谭月华哪里肯起来,道:“师傅,弟子恳求剃度之心,唯天可表!” 老尼姑又望了她半晌,衣袖略略一拂间,一股大力,已然将谭月华托起,道:“你暂时且莫削发,就在偏堂修行。

” 谭月华答应了一声,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听得那老尼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她言说,道:“心有烦恼,寄身佛门,岂是易事?唉!多少年来,自身尚未能平静!” 谭月华在门口呆了半晌,低声道:“师傅,我已决定此心绝不再起波澜了!” 老尼姑点头道:“但愿如此!” 那是三天之前的事情。

谭月华只当自己在这个阒无人迹的庵堂之中修行,可以从此心如止水了。

第一天,她果然摒除杂念,什么事都不去想它。

可是第二天,各种思潮,便纷至沓来,她费了极大的心神,才按捺了下去。

第三天,她心中更是乱到了极点,令得她忍不住向外面走去。

她原来只不过是要到外面去走一遭,宽一宽心再回来,但是却又碰上了吕麟!当她回到了庵堂,跌坐在蒲团上的时候,听着吕麟痛苦的声音,她恨不得大叫大嚷,冲了出去。

但是,她却竭力按捺着,一动也不动,想要做到不闻不问之境。

可是她越是想收心神,却越是不能,吕麟的话,像利箭攒心,她自己的思潮,如野马奔腾,她想起了自己和东方白之间,如此纯洁的爱情,如今却被破坏了,以致自己落得如此境地,心中的难过,更不是任何言语,所能形容于万一! 直到端木红的那一声叫唤,传入了她的耳中,她全身为之一震,再也无法静坐下来,电光石火之间,手在地上一按,身形如箭,便已然从窗中,向外疾穿了出去! 吕麟一见谭月华向外穿出,也连忙身形如飞,向外跟了出去。

两人的身法,全都快疾到了极点,是以端木红虽然立即循声寻到,但是吕麟和谭月华两人,却早已出了庵堂了。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向前飞掠而出,驰出了七八里,谭月华才停了下来,吕麟道: “月姐姐,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为什么不理我?” 谭月华面上,现出了一个极其痛苦的神色,但是却又一闪即逝已她面上冷漠的神色,本来是竭力镇定心神,所装出来的。

而那个痛苦的神色,才是她心中思绪起伏的反映,吕麟连忙道:“月姐姐,你心中想些什么,何不令它痛痛快快地渲出来?何必郁积在心?你明知那是没有用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谭月华心中对自己拼命地叫道:“不要出声!不要出声!” 她重又跌坐了下来。

可是,她虽然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出声,到后来,还是忍受不住地,回答起吕麟的话。

这时侯,天色早已黑了,端木红也恰好在此际,来到了他们的身旁! 以后所发生的事,前文已经详述,此处不再赘言。

却说吕麟紧紧地抱住了大石,好久以后,才又痛苦地叫道:“月姐姐,你不能就此寄迹空门,了却一生!”叫完之后,他呆了半晌,又以脸贴石,道:“红姐姐,我对不起你,你们两人,都被我害苦了!” 他自言自语,心头实是难过之极,好一会,才一跃而起,向前疾驰去。

没有多久,他已重又来到了那庵堂的门前,“砰”地一掌,便拍开了大门,向内闯去,只见正堂中灯光摇曳,老尼姑在跌坐念佛,吕麟也不去理会她,直闯向偏堂中去。

可是偏堂中虽然有灯光如豆,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吕麟连忙回到了正堂,对着那老尼姑大声叫道:“谭姑娘哪里去了?” 那老尼姑睁开眼来,道:“她来的时候,贫尼已知她和佛门无缘,此际她向哪里去了,贫尼如何知道?”吕麟听了,心中又是难过,又是高兴! 他所难过的是,自己和谭月华这一分别,又不知在什么时候,方能相逢,高与的是,谭月华未曾回庵堂来,分明是她自己也明白了她不是佛门中人,已息了此念了! 他不再耽搁,一个转身,便向外走了开去,不一会,他已然来到了大路之上。

大路静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自己长长的身影,投在路面之上。

吕麟竭力地定了心神,谭月华去了,去向不知,自己当然要设法找到她。

但是端木红在猝然之间,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口喷鲜血,不知伤成怎样,又不知去何处,自己更是要将她找到! 虽然,在将她找到之后,她可能会再掴上自己一掌,但无论如何,就算她断下自己的一条手臂也好,绝不龙让她伤后独自一人,浪迹江湖! 吕麟想了一想,见马匹已经不在,端木红已然来过,当然师傅等人,定已向前而去,端木红极可能也是追了上去。

他身形闪动,便自向前面,疾掠而出,掠出了三四里,只见迎面,一条人影飞驰而来! 那条人影来势之快,快得出奇,简直像是一缕轻烟一样,一闪之间,就自远而近! 但是那一股轻烟,却不是笔也似直地向前射来,而是歪歪斜斜地,像是那人喝醉了酒一样! 显而易见,那是一个轻功绝顶之人,但是却又像是负了伤! 吕麟立即停了下来,那人也已将要来到他的面前,吕麟早已料定,除了黄心直之外,余人不可能再有那么高的轻功。

他一等那人来到了近前,便高声叫道:“黄兄弟!” 他这里一声未毕,那人已疾停了下来,虽然停了下来,可是身子,却仍在不断地摇晃,吕麟定睛一看,一点不错,那人正是黄心直! 黄心直此时,也抬头向他,望了过来,一见吕麟,黄心直苍白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极其惊怖之容,道:“吕公子,你……也遇上了……强敌了吗?” 吕麟知道黄心直是因为自己的面上,满是血污,是以才如此发问的。

他听到了黄心直的这一句话,心头着实吃了一惊,因为黄心直既然如此问法,可见他是遇到了强敌!吕麟连忙问道:“我师傅他们怎么啦?” 黄心直道:“我……我……”他仍是未曾说出所以然来,身子便突然向前一倾,向吕麟的怀中,跌了下来,吕麟连忙一伸手,将他扶住,只见黄心直的右手,仍然弯向背后,但是却又立即软垂了下来。

吕麟定睛向他的背后一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原来在黄心直的背后,插着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那柄匕首,只有三寸左右,露在外面,入肉竟有四寸之多! 吕麟仔细一看,才知道黄心直中了匕首之后,所以能未曾立即死去的原因,一则是匕首所刺的部位,在“灵台穴”之侧,未曾正中要害。

二则,是因为匕首刺中之后,血未曾流了出来。

吕麟心知黄心直暂时,虽然不致于死去,但是他的伤势却是极重! 尤其是这柄匕首,更是不能轻易拔起,因为匕首一拔起,鲜血泉涌之闲,他可能立时丧生! 吕麟心知黄心直本身武功,虽然不济,但是轻功之佳,却是罕见。

若是遇上了敌人,他除非不想走,否则,万无走不脱之理! 但此际吕麟,却没有心思去想及黄心直何以会受如此重伤的道理。

他连忙将黄心直轻轻地放了下来,真气运转,将金刚神指,至阳至刚之力,凝于右手中指,在黄心直的背后,匕首所插中附近的“神堂”,“心俞”,“督俞”诸穴上,轻轻地点了一点。

在他手指和黄心直的穴道相触之间,一股纯阳之力,已随之而发,透入黄心直的体内,只听得黄心直一声呻吟,睁开眼来。

吕麟忙道:“黄兄弟,你受伤极重,不可乱动!” 黄心直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吕公子,我活……不长了!” 吕麟听得他断断续续,讲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心中难过之极。

黄心直虽然是六指琴魔的儿子,但是对吕麟而言,却有数次相救之德。

而且吕麟也素知黄心直为人心地极为善良,如今眼看他性命难保,却是无能为力,如何不感到难过?他眼中噙泪,只能道:“别胡说!” 黄心直苦笑了一下,道:“吕公子……我带着东方大侠……他们……赶路……不料陡遇强敌,我……力战之下,无法敌得过……他们……”吕麟忙道:“黄兄弟,你放心,没有人会怪你的,敌人是谁?”黄心直张开口来,想要讲话,但是他嘴唇动了几动,却讲不出话来。

面色惨白,又已昏了过去! 吕麟心知他重伤之后,又提气飞驰,更是伤了元气,而自己刚才以纯阳之气,冲击他的穴道,令得他苏醒的这个办法,却是可一而不可再,因为他在昏迷状态之中,生命可能延续得长久一些,而如果再次令他醒过来,可能立即出现回光返照,当场毕命! 吕麟呆了半晌,在他背部审视了一下,只见已隐隐有鲜血沁出。

吕麟想起自己将要眼看黄心直死去,而无能为力,心中实是难过之极。

但是,在片刻之间,他便霍地站了起来,在心中自己问自己道:当真是无能为力吗?吕麟,你凭自己的良心说,当真是无能为力吗? 他在自己向自己发问之后,半晌答不上来! 因为,如果真要救黄心直的话,并不是真正地无法可施! 很简单,这里离至尊之宫,只不过三二十里的路程,飞步而驰,不消一个时辰,便可以到达,而心直的伤势再重,多支持上一个多时辰,也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而只要支持到了武林至尊之宫,将黄心直交给了六指琴魔,他便一定有救了!六指琴魔手中有着那么多的灵药,岂有挽救不了黄心直之理? 但是,自己却也要到至尊之宫去,面对着最凶恶的敌人,六指琴魔! 一刹时间,去与不去的问题,在吕麟的心中,激烈地斗争起来。

可是奇怪得很,在那么紧要的关头,他心中却想起了许多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来。

他并不去想自己到了至尊之宫后,六指琴魔将会怎样地对付自己,却想起了青云岭下,黄心直夺走了“八龙吟”,想到了黄心直夤夜为自己送来“毒龙再生丹”,想起了黄心直护着自己,逃出至尊宫等事来。

他心中并没有矛盾了多久,便已然下了决定! 只听得他自言自语地道:“吕麟啊吕麟,若是你为了怕自己危险,便不去设法救他,你还算是人吗?”他一面说,一面已轻轻地将黄心直抱了起来,负在肩头之上。

他的动作,虽然小心已极,但是当他将黄心直负上了肩头之后,侧头一看,只见匕首附近,又已然渗出了不少鲜血! 吕麟心知若是黄心直的身子,再受到移动,可能鲜血涌出,便不可救药! 因此,他小心翼翼,上身不动,身形微矮,展开轻功,向前稳稳地驰了出去,大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然来到了闸口附近? 吕麟一到了那闸口附近,心便跳得十分剧烈,他心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如今要弃黄心直而不顾的话,还可以来得及。

可是他立即脸红了起来,因为这样的想法,实是十分卑鄙! 他只希望能在闸口之旁,碰到守衙的人,便将黄心直交给他们。

可是,他来到了闸口之外,空荡荡地,却无一人,他身形一晃,便穿了过去,扬声道: “有人吗?快出来!” 他才叫了一声,便见“刷刷刷刷”,四条人影,掠了出来。

吕麟一见有人,心中一喜,忙道:“六指琴魔之子,身负重伤,我将他送来了,你们快来小心接了过去,迟则不及了!” 那四个人听了,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倏地向前,欺了过来,但是却又立即退了回去,道:“你肩上所负,乃是少主人,但你是吕麟,我们却也认得的!” 吕麟道:“不错,我是吕麟,快来将你们少主人接了过去吧!” 那四人却一齐哈哈大笑起来,道:“姓吕的,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娃娃吗?” 吕麟怒道:“此话怎讲?” 那四人中的一个道:“少主人分明是你所伤的,你却要讹我们近你身旁来,你将以金刚神指来伤我们,可是也不是?” 吕麟听了,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只想到自己的至尊宫之行,大是危险,却未曾料到六指琴魔,他手下的人,已然不信自己? 照这样情形来看,六指琴魔,只怕更以为黄心直是自己所害的了! 一时之间,吕麟的心中,又不禁大是犹豫起来,他真想将黄心直放下便走,可是侧头一看间,却见黄心直伤口处的血渍,已然将他的衣服,渗湿了一大幅,若是向地上一放,再由那些人去将他负了起来,只怕自己一番心血,也尽皆白费了! 他咬了咬牙,冷冷地道:“笑话,我要伤你们这干毛贼,易如反掌,何必出此狡计?” 那四人仍是远远地站着,齐声道:“若是你怀好意而来,可敢去见六指琴魔吗?” 吕麟将心一横,心想自己为了救黄心直,早已豁了出去,怎可以半途而废,便斩钉断铁地道:“有什么不敢,快带路!” 四人之中,立即闪出两人来,吕麟道:“但需要另一人前去通报,他伤势极重,迟则不及了!”那两人中的一人,身形一晃,便向前掠出。

另一人带着吕麟,向前走去。

此时,吕麟不敢令自己走得太快,唯恐有什么震动,令得黄心直伤势加剧,不及救冶,他稳稳地向前走去,尚未来到至尊宫之前,便听得“当当当”钟声大作。

吕麟松了一口气,仍然向前走出,不一会,已然来到了至尊之宫的面前。

只见火把照,如同白昼,六指琴魔,怀抱八龙吟,满面怒容而立。

在他身旁,如同众星拱月也似,站着三十余个高手。

吕麟定了定神,朗声道:“六指琴魔,令郎身负重伤,快取灵药来救!” 六指琴魔却并不回答,一挥手间,原来围在他身旁的三十余人,身形如飞,已然疾散了开来,顷刻间,那三十余人,围成了一个圆圈,将吕麟四面八方的去路,团团围住! 吕麟心中,又惊又怒,喝道:“六指琴魔,你儿子的伤势极重,你不理吗?” 六指琴魔一声怪笑,道:“你伤了他,又来假做好人,是何意思,快照实说!” 吕麟闻言,呆了一呆,他已想到,自己此举,在侠义之士而言,自然是理所当然之专,但是在六指琴魔这干邪派中人看来,却是绝对不可理解的!当然他们要怀疑自己,一定别有用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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