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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魔琴怪胸,三剑自相残(3/3)

因此便点头道:“好,我答应你,那封信,你快给了我。

” 那声音道:“小娃子,你一入此洞,便已然身中奇毒,若是敢弄什么玄虚,定然叫你受尽苦痛而死!” 吕麟不耐烦道:“信在那襄?” 那声音道:“你心急什么!” 吕麟当那人,既然有东西要交给自己,当然他非现身不可的了,但是奇事却就在此际发生,那声音一言甫毕,突然平空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封套,飘飘然跌到了地上来。

吕麟不由得呆了半向,那声音又道:“你快取了信,跟着那团灯火走就是了。

” 吕麟自始至终,不知道将自己带来此地的是谁,也不知道和自己对话的,是什么人,得依言将那封信,拾了起来。

见那团灯火,又缓缓地沉下了丈许,向前移动,吕麟便跟在后面。

没有多久,转过了七八个弯,便已然看到了一扇铁门,尚不等吕麟伸手去推,那扇铁门便已自动打了开来,同时,那团灯火,也一闪熄灭。

吕麟在那个洞中,遇到了那么多怪异的事情,虽然说未曾有什么伤害,可是那声音却说他身上已然中了奇毒,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一见有了出路,便再也不想在洞中多耽片刻,连忙一闪身形,出了那扇铁门。

才出了贼门不久,便又听得“砰”地一声,回头一看,又是一怔。

原来身后什么门也没有,是一片凹凸不平的岩石,石挺中还长着小树。

抬头看去,见身在山中,那山峰也不很高,有一条小路,迤逦通了进来,月明星稀,吕麟自言自语道:“莫非我做了一场梦?” 他这是在自言自语,万料不到,竟然会有人前来搭腔。

听得身旁一人,紧接着道:“你并不是在做梦!” 吕麟不等转过身子来,便“刷”地一刀,打横挥了出去。

那一刀,才挥到一半,便已声息全无,吕麟觉出那柄缅刀,像是已被人夹住,心中不禁一凛,急忙回转身来看时,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见一个身材颇是高大,蒙面的黑衣人,右手食、中二指,夹住了缅刀的刀尖。

吕麟用力一夺,纹丝不动,已厅得那人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以你的武功而论,怎堪我一击?” 吕麟听他的语气,甚是柔和,不禁将心放下,但是他刚一出洞,便又遇到了这样的一个蒙面人,仍不免有些惊异,道:“你……你就是刚才石洞中讲话的那个人么?” 那蒙面人一笑,道:“当然不是,我姓谭,你叫我谭伯伯好了!” 吕麟道:“难道你与我父亲是认识的?” 那蒙面人却又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令尊,但是我长你许多,难道你叫我一声伯伯,都不肯么?”说着,双指一松,吕麟连忙将缅刀收起,心想那人确是未存害己之心,但是他总是来路不明,因此又问道:“谭伯伯,然则你又如何,知我不是做梦,难道你也曾进过那个山洞么?如果我不是做梦,为什么我才从铁门中走了出来,那门便已不见?” 那蒙面人道:“讲穿了也没有什么奇怪,那扇铁门外面,镶着一块大岩石,镶得天衣无缝,门一关,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吕麟“喔”地一声,道:“原来如此,那么,谭伯伯,为什么我在山洞之中,起先看有好多人,一刹那间,那些人又全都没有了?” 那蒙面人叹了一口气,道:“这我也不很清楚,但是你所遇到的,绝非鬼神,却是可以深信!”吕麟笑道:“我当然知道不是鬼神,如果是,又何必要我带信给我父母呢?” 那蒙面人一只神光焖焖的眠睛,望了吕麟一会,道:“果然虎父无犬子,你在洞中的经历,一定奇怪到了极点,但是你居然未被吓坏,可知你胆识过人了。

” 吕麟想起,乍入洞中之际,也不免被惊得全身冷汗,不禁红了红脸。

那蒙面人又道:“洞中的那人,我是识得他的,但是我却不能和你说知他是什么人,你可肯将他给你的那封信给我?” 吕麟迟疑道:“谭伯伯,你……” 那蒙面人笑道:“你放心,我已然说过我不会害你的,若是我要害你,我出手抢你怀中的那封信,你难道避得过去么?你要将信给我,不但于你无损,而且于你父母,更是有益!” 吕麟心中一动,道:“我父母如今怎样了?” 那蒙面人道:“他们已然离开了南昌城,但是因为一路上有人找他们的麻烦,所以走得极慢。

我还要去找他们,告诉他们,大祸将临!” 吕麟心中,不由得骇然,道:“我父母将有大祸临头?”接着,又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们两人,武功何等精湛,怎会怕人?” 那蒙面人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吕麟的肩上拍了拍,道:“你年纪还轻是以不知,这次,被牵涉在那件事情中的,全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怕你父母若不是及时退身,也难免遭杀身之祸!” 吕麟人本极是聪明,而且,他与那蒙面人讲了许多话,也已看出那蒙面人是一个忠厚长者,并不是坏人,因此忙道:“谭伯伯,你说的那件事,可就是有人托我爹保一件货物,上苏州去的那件事情么?” 蒙面人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件事!唉,你父母也是为盛名所累,否则,又何以会被人利用,冒着奇险,去替人奔走?” 吕麟虽然已明白了事情的开始,但是对整个事件,仍然是莫明其妙,忙道:“谭伯伯,究竟是怎样一件事,你能不能说说?” 蒙面人道:“如今,我也未能尽知,但是我相信事情定然可以水落石出的。

” 吕麟听蒙面人讲得郑重,便不再问下去。

那蒙面人又道:“你将那封信给了我再说。

” 吕麟想了一想,便将信取了出来。

那蒙面人将信接过,“嗤”地一声,便拆了开来,取出信笺,向吕麟招了招手,道: “你也来看。

”吕麟凑过头去,见信上的字,写得极为端正,写道:“吕总镖头钧鉴:台端此次,受人重托,以台端之威望,在下本不当作何妄想,但令郎身中奇毒,普天之下,唯在下能解,若然不将所保之物,交由令郎,送来我处,则令郎殆矣,尚祈三思,一切经过,可问令郎。

” 信未并没有署名。

吕麟看了,不由得发了半晌呆,道:“谭伯伯,我真的中毒了么?” 蒙面人摇头道:“当然不曾,我知道他心肠甚好,不致于害人。

” 语毕,又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道:“我当他,多年以来,已然全无雄心,怎知他仍然要想出来,有所作为!” 吕麟怔怔地望着他道:“谭伯伯,你在说什么人?” 蒙面人“唉”地一声,道:“没有什么,这封信,你也不必交给你父母了。

” 吕麟问道:“那我当真不会遭到意外?”他想起刚才在洞中,那些诡异而不可思议的一切,尚令他心有余悸。

那蒙面人笑了一下,道:“你放心,我怎会骗你?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你的父母。

” 吕麟喜道:“原来他们就在附近?” 蒙面人道:“不错,你跟我来便是了!”伸手拉住了吕麟,便向前驰出。

吕麟只觉得手被他拉着,身不由主地向前跑去,两耳风声“呼呼”快疾无伦,不一会,已然停了下来,只听得蒙面人“咦”地一声道:“你且在这等一等,千万不可出声,也不可以乱动。

” 吕麟心知那蒙面人,一定是一个武林前辈,心中已对他极是信任,因此便紧紧地靠住一颗大树,只见那蒙面人向前飞逸而出,再前面,有两个服装诡异,头戴高冠,看来像是无常也似的人,正在鬼鬼崇崇的闪动,蒙面人一扑了上去,便已然夹头颈将两人提了起来。

那两个看来像是无常也似的人,正是鬼圣盛灵门下,黑无常与白无常。

也就是说,那时候,吕麟和他的父母,相隔不到半里。

可惜,吕麟居然不知,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更不知道。

当下,吕麟只是依着那蒙面人的话,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又过了没有多久,突然听得刚才山洞那边,向起了极是尖锐,三长两短的五下啸声。

尖癖声划空而至,令人猛地一怔。

而啸声未毕,吕麟已然见那个蒙面人,一缕轻烟也似,直仆了过来。

身法之快,实是难以形容,幌眼之间,已然到了眼前! 在吕麟身旁,略停了一停,道:“快!你快走,快!快!” 吕麟听出他声音之中,极是惶急,他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问道:“谭伯伯,不去见我的父母了么?” 蒙面人道:“暂时不见的好,你快独自到苏州去,到了苏州,你不用乱闯,到了晚上,在虎丘的一块大石后,若危见到有一个少女前来,那是我的女儿,她叫谭月华,你告诉她,是我叫你等她的,她自会替你安排一切的,你路上不可耽搁,快去吧!” 蒙面人匆匆讲完,足尖一点,一阵轻风过处,已在三丈开外! 吕麟听出他的口音,极是严重,而且,他话中又含有一股令人不能不从的气概,吕麟不敢违扭,顿了一顿,便向南奔去,奔出了没有多远,想起蒙面人刚才说要带自己去见父母,可见父母一定就在近前,他们既然也要到苏州去,便可能和自己同路,自己何不留上一个字纸,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去向,免得耽心?因此便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来已又幌着了火摺子,烧焦了一段树枝,在纸上写道:“爹,妈,我到苏州去了,勿念,儿麟拜上。

” 写好之后,便爬到了一颗大树之上。

他本来想将字条穿在树枝上的,但是却又怕被风吹去,便掣出缅刀来,将纸条钉到了树干之上,他知道父母不从此处经过便罢,如果从这经过,一定可以发现自己的留字。

吕麟觉得心安理得,便跃下了树来,连夜向姑苏城而去。

他走了之后,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确是发现了缅刀和那张纸条。

但是,吕腾空和西一娘两,却未能看到吕麟所写的字。

因为,当他们发现缅刀和字条时,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吕麟所写的字,已被涂去。

那将字涂去的人,似乎是不希望吕腾空夫妇,知道吕麟尚在人间,从而生出一场大风波来。

只不过吕腾空夫妇,暂时却无法想到这一点。

却说吕麟一直向苏州走去,他只是一个孩子,自然引不起什么人的注意,到了苏州,寻到虎邱,等在那块大石后面,只见一个少女,急驰而至,便以为是谭月华,怎知来的却是韩玉霞,以致生出了许多事,前文均已表过,此处不赘。

吕麟此际,躺在船中,将离家后一切,全都细细想了一遍,心中乱得一点头绪都没有。

同时,他因兴韩玉霞在塔中相斗,身受重伤,全身瘢痛难当,不自由主,呻吟起来。

他一出声呻吟,那胖子又探头进舱来,笑道:“小娃子,看你在虎丘塔中的情景,倒像是一条硬汉,为什么此际又哼哼唧唧,忍不住痛?” 吕麟面上一红,道:“胖大叔,你们虽然将我救到了这,但是我这伤,不知好得了好不了?”胖子“哈哈”一笑,道:“废话。

” 吕麟倒给他斥得莫明甚妙,正想再问时,只听得胖子又道:“我们弟兄七人,虽无通天彻地之能,但如果连你这点伤都治不好,还做什么人?” 吕麟这才放心,刚想讲话,已然听得湖岸有人,放声高歌,唱道:“昔有竹林称七贤,醉卧观天笑人间,今有竹林称七仙,游戏三昧逍遥天。

君可知:迷则乐境为苦海,悟则苦海为乐境,苦乐无一境,迷悟非两心!” 一个人高歌,还有几个人和着拍子,加着“”的草鞋之声,不一会,便由远而近,吕麟听出歌词瓢逸无比,心知是竹林七仙中的其余六人到了。

但是他躺在舱中,却无法起身看视。

又听得歌声既毕,一人道:“大哥,各种伤药,俱已备齐,只等你煎药了!” 那胖子应声道:“你们还不上船来,在岸上等什么?” 仍是那人道:“我们在虎丘塔上,等得那个主儿,今晚要到此处来找我们,我们难道不要预备一番么?”胖子笑道:“如今红日高照,却为夜来的事,忧心作甚,还不快上船来,共谋一醉?” 接着,又另有人“哈哈”大笑,道:“好了你接住了,这是上好的女儿红。

”“噗”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向船上抛来一样。

吕麟在舱中,听得他们相互之间的对答,只觉得清逸无比,令人烦恼顿消,比诸在那个山洞之中,和虎丘塔上,那种神秘莫测,惊心动魄的境地,不啻天渊,心底深处,不禁生出了羡慕之感,强忍住身上的疼痛,硬撑了起来,扶着桌椅,来到了舱口,向外看去,只见岸上高高矮矮,站着六个人。

那六个人,全都是神态飘逸,有出尘之概,那胖子捧住了一只老大的朱红葫芦,正在“咕嘟”、“咕嘟”地大口喝酒。

吕麟才一露面,便有人发现,道:“小娃子,你不养伤,却乱动作甚?” 那人一面说,一面信步走上船来。

也人在岸上,那船虽然停在湖边,但是离岸,也有七八尺的距离,可是那人既不纵跃,也不飞窜,一抬腿,像是负手闲步一样,已然到了船上。

一到了船上,手一探,便将吕麟,从舱中提了出来,吕麟只觉周身疼痛无比,可是他却咬累了牙关,一声不出,那面色当然是难看到了极点。

吕麟用心看那人时,只见那人,书生打扮,一领青衫,已然旧得发白,手一松,“砰”地一声,又将吕麟,抛在甲板上。

这一抛,那人虽然未曾用力,可是在吕麟来说,却是奇痛攻心,像是四肢百骸,完全都要散了开来一样,眼前金星乱迸,几乎痛昏了过去! 如果吕麟不是知道,自己在虎丘塔中,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就是这七个人,将自己救来此间的,当真以为那书生要来害死自己了。

可是,他虽然明知竹林七仙,不会救了自己,再害自己,但对于那书生的行动,却仍是莫名甚妙,他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一声不发。

那书生面带笑容,道:“小娃子确是硬得可以,难得!难得!” 一面说,一面足尖一挑,又将吕麟,挑起了三尺高下来。

他一将吕麟以足尖挑起之后,却并不伸手去接,反倒身子,向后一退,吕麟不由得大惊失声,暗忖这一下再跌到甲板上,那疼痛还能禁受得起么?正想强一扭身子,使力站定时,忽然听得岸上五人,齐声道:“小娃子别乱动,忍得痛时,是你的造化到了!” 吕麟心中一动,便不再硬动,扎手扎脚,“砰”地一声,又摔倒在甲板上。

这一下,比上次摔得更重,更痛! 吕麟虽然绝对不愿出声,可是一阵剧痛袭到,他也不禁双泪直流,“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那书生笑了一下,伸手在怀中一探,手中便已然多了一管长达尺许,紫竹为的毛笔来。

那一管毛笔,毫长寸许,看来极是柔软,再一取出,便对着吕麟的面上,疾拂了过来,吕麟只觉得眼前,白毫闪闪,刹那之间,脸部上自“上星”,下至“承浆”,以至左右“丝竹空”,共是一十九个穴道,已然全都被毛笔拂中。

只觉得每一个穴道,皆是轻轻一麻,一麻之后,便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传了过来,令人舒泰无比,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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