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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为什么要走?” 这一句话,又令得曾天强一阵心痛,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为什么要走?唉,施教主,我……我还能不走么?我还留着做什么?” 施教主笑了起来,道:“你当然可以不走,别忘了,你和冷月是拜过天地的夫妇,焉有丈夫见了妻子,便走得如此之快的道理,冷月却不是恶妻!” 曾天强听得施教主如此说法,心中对他的关怀之情,大是感激,但是他还是叹了一口气,道:“施教主,我和冷月曾结为夫妻一事,不必再提了。
” 施教主听了,面色却突然一沉,道:“这是什么话?你难道如此薄幸?” 曾天强这样讲,全然是因为刚才施冷月的神态不对,所以才有感而言的,却不料施教主反倒责他薄幸,这实在令他有啼笑皆非之感。
他苦笑了一下,道:“施教主,你看我现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冷月一见到我就昏了过去,骇然欲绝,我……怎能再和她称夫道妻呢?” 施教主却“咦”地一声,大摇其头,道:“你这就不对了,武林高手,大都是相貌异特,与常人大不相同,你如今的模样,只不过是清瘦了一些,其实,也无伤大雅的。
” 一个再难看的人,若是听得有人赞自己,必然会先想,对方是在讨好自己,但是也必然会又想:自己本来就不怎么难看么,曾天强这时情形,也正是这样,他不禁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摸了几下,道:“施教主,你是说……冷月她……她不会嫌弃我?” 施教主忙道:“当然不会!” 曾天强摇头道:“可是……可是她刚才一见到了我,为何又会昏了过去,而且,又……发出这样可怕的尖叫声来,将我当做鬼怪一样呢?” 施教主道:“这是因为你的出现,太出乎意料之外的原故,你又变得面目全非,她自然要尖叫起来了,曾公子,你只管放心,冷月是一个十分听话的孩子,就算她不愿,我们两人,也必定劝她愿意为止的!” 施教主讲出了这样的话来,可以说是将话巳讲到底了,曾天强自然也没有法子再说什么,他只是反问道:“两位,两位何以对我如此厚爱起来了?”曾天强讲这一句话,绝没有丝毫讥讽的意思在内,乃是因为心中感激,所以才如此讲法的。
但是,施教主却是心中有鬼的人,一听得曾天强这样说法,脸上不禁红了起来,连忙乱以他语,道:“我们该回去了,好不?” 曾天强叹了一口气,道:“施教主,若是冷月她真正不愿时,那么我也愿不勉她所难的。
” 施教主忙道:“她不会的,咦,你来急匆匆赶路,是要到什么地方去的?”曾天强一面和施教主一起,向前走去,一面道:“我是要到修罗庄去的。
”施教主陡地吃了一惊,失声道:“到修罗庄,做什么?” 曾天强道:“我听得武林传言,说白若兰白姑娘,快要下嫁修罗神君,是以我想去探听一下,那是不是真实的事情。
” 施教主侧起了头,道:“是真的又怎样?” 曾天强道:“白姑娘和我……” 他只讲了半句,便难以再讲下去了,因为白若兰和他,究竟怎样,也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那是令他伤心的第一件事,如何能讲得出来呢? 施教主乃是何等样人,曾天强的话虽然只讲了一半,但是他还有什么听不出来的?他心中又惊又怒,面色一沉,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曾天强十分惶恐,道:“我……我的不是?” 施教主道:“自然是,你想想,你和冷月已有夫妇之名了,怎还可以和白姑娘又去夹缠不清?你如何对得起冷月?” 曾天强呆了半晌,讲不出话来。
他、施冷月、白若兰三人之间的事,以“夹缠不清”四个字来形容,倒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因为那的确是令他曾天强自己也有如此感觉的事。
他和施冷月会忽然之间,成了夫妇,这本是十分意外的一件事,在这件事的前后,他对施冷月虽有同情,但是却也绝没有什么情爱的。
可是这时候,却又不同了,施冷月的尖叫、昏倒,又令得他十分伤心,那是他在面目全非之后,犹如掉在水中的一个人一样,只是希望抓住些什么。
他自然最希望抓住白若兰。
但是白若兰却走了,要下嫁修罗神君了,他巳抓不住了,当然,他想到了施冷月,可是施冷月却也是和白若兰一样,见了他便昏了过去。
在那样的情形之下,曾天强便又觉得施冷月对他十分之重要了。
所以,这时施教主这样的说他,他狼狈了一下,心中反倒暗喜,因为这至少证明了他在施教主的心目中,占着很重要的地位,要不然,何以他一听到了自己和白若兰有感情,便如此紧张?施教主是施冷月的父亲,自己在他的心中有地位,当然是可以影晌到施冷月的。
那岂不是说,自己和施冷月之间,并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大有希望的事了! 他忙道:“是,是,那是我的不是。
” 施教主立时反嗔为喜,道:“你知道不是,那就行了,以后再也别提白若兰了!” 曾天强的心中,实在仍然不能忘情于白若兰,但是,他却又怕驼子跌筋斗,两头不着落,所以连忙又答应了几个“是”字。
他心中却也随着他讲了几个“是”字,而连叹了几口气。
他呆了半晌,又怅怅地问道:“那么,白姑娘她……是必然嫁修罗神君了?” 施教主板着脸,道:“嗯,是的。
” 曾天强也不敢问下去,两人一面说,一面在向前飞掠而出的,转眼之间,便已到了原来的地方了,却只见小翠湖主人一人,站在一株大树之下。
施教主还未到,便已“咦”地一声,道:“冷月呢?在什么地方?” 鲁二迎了上来,笑嘻嘻地道:“她怕为难,避了开去,不肯和曾公子见面。
” 曾天强听得鲁二这样讲法,心中虽然高兴,但是见不到施冷月,总是说不出的不自在,他忙道:“她上哪儿去了?我去找她。
” 鲁二忙道:“别去找她,她自己走了开去,一两天就会追上来的,来,你且先和我们在一起,迟两天见面,又怕什么?” 曾天强给她讲得有些不好意思在问下去,只得道:“也好……本来……迟几天见,也没有什么。
” 在他讲话之际,鲁二和施教主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发出了会心的一笑,但是曾天强却还不知他们的在做什么。
施教主道:“我们本来,也是要到修罗庄去的,你和我们一齐去可好?”曾天强听了之后,颇觉得意外,道:“噢,原来你们也是上修罗庄去的,却是为了什么?” 曾天强一问,鲁二的面色,便变得铁也似青,难看之极,曾天强恰好站在她的身边,一看到她面色如此难看,不禁吓了一跳。
施教主巳徐徐地道:“我和老修罗有些过节,要去了结一下。
” 曾天强点头道:“原来如此。
” 这时候,他的心中,已隐然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大不对头。
但是,事情究竟不对头在什么地方,他却又说不上来。
施教主笑着,在曾天强的肩头之上拍了一下,道:“你只管放心好了,当我们离开修罗庄之际,冷月一定已湖边等着我们了,我是最知道她脾气的。
” 曾天强四面张望着,还想找到施冷月的踪迹,可是却连人影也不见,他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 鲁二直到这时,才出一句话来,道:“那一定是的,你只管放心好了!”曾天强也不知两人何以说得如此肯定,白若兰对他的态度究竟如何,他心中实在已然十分明白了,在未曾见到施冷月之前,他自然还希望事情有转机,但如今,他想法也不同了,他不想再到修罗庄去,只想快快找到了施冷月,和她在一起,有了伴侣,那么,自从面目全非之后所产生的孤独感,就会消失了。
但是,他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心想,还是先陪两人赶上一段路再讲吧。
却不料他们三人上了路,去势何等之快,曾天强的心中,犹豫了又犹豫,却已看到前面,烟波浩渺,已到了湖边上了。
曾天强一看到了广阔的湖水,心中叹了一口气,暗忖还是等到了修罗庄之后再讲吧。
三人在湖边停了下来,施教主顺手拾起了一枚小石子,中指一弹,“啪”地一声,将小石子弹了出去。
那小石子带着极其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向前直飞了出去,飞出了老远,才跌入了水中。
小石子刚一跌人水中,便听得湖边茂密的芦华丛中有人道:“何方朋友,在湖边生事,快报上……” 他下面“名字”两字,还未曾出口,只见鲁二的身形,突然夹一闪,简直就像是轻烟一样,掠进了声音发出的芦苇丛中。
她才一掠了进去,便听到了“扑通”,“扑通”两下重物落水之声,接着,便鲁二划着一艘狭长的快船,自芦苇丛中,穿了出去。
那小船上,只有鲁二一个人,曾天强一看这情形,便吃了一惊,道:“船上那两个人呢?” 施教主冷冷地道:“自然去见姥姥了。
” 曾天强更是吃惊,道:“这两人一定是修罗庄上的,若是杀了他们,修罗庄岂不是要大怒?” 施教主又道:“由得他去大怒好了。
”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鲁二的船,已划到了近前,施教主忙道:“还多说什么,快去吧!”他一面说,一面在曾天强的身后,推了一下。
曾天强一个冷不防备,被他推得向前,跌了出去,一脚踏空,连忙一提真气,身子又凌空拔了起来,这才到了小船之上。
他才一在小船之上站定,施教主也跃到了船中,而鲁二则已荡起了桨。
鲁二的内力何等之强,她船桨入水,才划了两下,小船已箭也似向前,射出了七八丈。
曾天强只觉得教主和鲁二两人的动作,配合无间,似乎目的就是为了将自己弄到修罗庄去一样! 曾天强虽然感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还未曾进一地步想到施教主和鲁二两人利用他的目的。
这并不是曾天强呆笨,而是此际,他的心中,混乱到了极点,根本没有心思去深思的缘故。
小般箭也似的向前射出,转眼之间,巳到了烟波浩渺的湖水之中,又过了不多久,只见前面,已隐隐地可以看到湖洲的影子了。
曾天强向前一指,道:“那就是修罗庄了。
” 鲁二身子一直,将船桨交给了施教主,只见她的面上,现出了十分阴森狠毒的神色来,令得曾天强吓了一跳,不敢去看她。
鲁二站了起来之后,伸手入怀,取出了一只竹筒来,抓在手中,只见她猛地指上加劲,“啪啪”有声,将竹筒抓裂。
同时她手臂一振,手向上一扬,将那只竹筒,向前空之中,抛了出去。
那竹筒抛高了两三丈之后,便嗤嗤连声,喷出了许多火花来,随着火花的乱喷,竹筒越升越高,到了半空之中,才又听得一声巨响。
那一下巨响声惊人,实是难以言喻的,只震得四面湖面之上,尽皆响起了回声。
而那竹筒,也爆了开来,幻成了一团翠绿色的烟云,停在半空之中。
那一团烟云,在渐渐扩大,但是它的颜色,却仍然那样浓绿,那样抢眼,一点也未见淡,当真好看之极!曾天强看得张口结舌,直到声响慢慢地低了下去,他才道:“那……是什么?” 鲁二冷冷地道:“告诉老修罗,我来了。
” 曾天强本来已料定鲁二和施教主两人,是到修罗庄去生事的,但是这时他却又想,莫非自己料错了?若是前去生事,何以会早就发出信号? 他正在想着,忽然听得前面,响起了一声号声。
随着那一阵号声,只见前面的湖洲之上,四艘大船一字排开,鼓浪而来。
那四艘船十分宏大,来势也相当快,转眼之间,便已到了小船的近前,施教主也早已不划桨,大船和小船迅速接近。
等到相距不过两丈之际,施教主便道:“走,我们上大船去!” 三人一起真气一提,向上拔了起来! 这三人的武功之髙之分,全是方今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
但是三人之中,也有高下,当他们三人身形拔起之际,曾天强的身子,飘飘荡荡,看来像是随可以掉了下来一样,但是却高出鲁二和施教主两人一尺左右。
而鲁二和施教主两人,则功力相若。
在半空中的时候,他们两人互望了一眼,又各点了点头。
三人一齐落到了大船之上,只见一个虬髯大汉,神气十足,迎了上来。
曾天强一看到那虬髯大汉,心中便是紧不住一阵难过,因为那正是他的父亲,如今修罗庄上的总管,修罗神君的奴才,铁雕曾重! 他转过头去,不愿意和曾重的目光相接,只听得曾重声若洪钟,大声叫道:“三位可是要到修罗庄去么?” 鲁二冷笑一声,道:“老修罗不在庄上么?何以见了我的翠云令,不亲自出迎,却差你这等你前来替死?” 曾重本来,还在装模作样的,但是鲁二才一开口,他的神色,便已十分不自在地起来,及至鲁二讲话,如此难听,他立时面如土色,强作镇定,道:“神君……神君在庄上恭候,夫……” 曾重讲了一个“夫”字,下面的一个“人”字,便难以讲出口来,因为此际,修罗神君已不认鲁二是他的夫人了,而且,其时施教主就在鲁二之侧,这个称呼若是叫了出来,更是大有不便。
是以他含糊其词,道:“……正在庄上等候,请三位前往。
” 曾天强自始自终,只是望着侧边,鲁二冷冷地道:“哼,他居然还摆架子么?” 曾重连连退后,道:“不敢,不敢!”一面又大叫道:“百橹齐发,回修罗庄!” 大船迅速地拧转了头,向修罗庄飞快地驶了出去,曾天强看到曾重走远了,才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道:“两位,我们到修罗庄去,究竟为了什么?” 施教主笑道:“这还不明白么?” 曾天强实在已十分明白了,但是他的心中,却也着实乱得可以,实在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他明白施教主和鲁二两人,是来修罗庄生事的,但是他却并不想来赵这个浑水,何以他也来了呢? 何以他竟没有及时离去呢?如果鲁二和施教主,与修罗神君动起手来的话,他又应该怎样呢? 他心中正在怔怔地想着,船身已略为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船才一停,便听得岸上,密林之中,传出了一阵石破天惊的笑声来。
那笑声绵绵不绝地传了出来,显见得发出笑声之人,功力极湛之极,事实上,笑声一发,人人都已听出,除了修罗神君之外,谁也没有那样高的功力! 接着,便听得修罗神君冷笑道:“鲁二,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鲁二面色铁青,向施教主挥了挥手,施教主立时向曾天强道:“上岸去!”曾天强在那一刹间,仍感到自己是绝不应该在介入修罗神君、施教主和鲁二这三人的纠纷的,他非但不想跃岸去,而且还想向后退了开去。
可是,也就在那一刹间,他想起了施冷月,也想起他自己刚遇到他们三人时,施冷月和鲁二的亲热情形,他已经失去了白若兰,万万不能再失去施冷月了,是以他简直是没有考虑的余地的! 他心中暗叹了一声,身子却已随着两人,向上直拔了起来,向岸上跃去,一到他岸上,便跟着两人,向密林之中,直穿了进去。
他们三人一进了林子,便看到修罗神君,正背着他们,傲然而立。
修罗神君的身形,本就十分修长,这时,他负手傲立,看来更是神态非凡,令人望而生畏鲁二、施教主和曾天强三人,不禁都停了一停。
修罗神君仍不转过身来,只是“嘿嘿”一笑,道:“原来不止你们两个人来,还请了帮手么?” 他并没有转过身来,而他虽被人称为“三目七煞”,也绝不是他真有三只眼睛的缘故,他知道来的是三个人,自然是从脚步声中听出来的。
他这句话一出口,曾天强觉得自己实在有分辩一下的必要了,他忙道:“我……我……不是……” 他本来想说“我不是来帮手”的,可是他期期艾艾,话才讲到一半,修罗神君一听到了他的声音,身子陡地一震,立时转过身来。
修罗神君一转过身来,电也似的目光,陡地扫到了曾天强的身上。
曾天强下面要讲的话,便立时缩了回去,再也讲不出来的。
修罗神君的双眼,只是注定在曾天强的身上,像是根本没有鲁二和施教主两人在一旁一样,连望也不向他们两人望一眼。
修罗神君望得曾天强十分不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修罗神君道:“你不是到少林寺去了么?” 曾天强勉强笑了一下,道:“我本来是要去的,可是……可是我听说白姑娘……” 修罗神君不等他讲完,便厉声道:“不错,若兰巳嫁我为妻了,这干你什么事?” 曾天强道:“自然……不怎地干我事……但是……不知白姑娘她可是自己愿意的,白姑娘是一个好姑娘,你……若是强逼她……” 曾天强结结巴巴,讲到这里,修罗神君巳冷笑道:“当然是她自己愿意的。
” 曾天强吁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 修罗神君又望着曾天强,道:“你放心了?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曾天强道:“我……我……” 修罗神君的面色陡一沉,道:“若是你不走,那也可以。
”他讲到这里,突然一转头,不再理会曾天强,眼光扫到了鲁二的身上。
他们两人,到了如今这时候,夫妻的情义,可以说巳经完全断绝的了。
是以,他们两人相互互望之际,各大自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怒火,却是谁出不出声。
这时候,施教主的身子,轻轻一滑,到了曾天强的身旁,低声道:“看情形,难免要动手了!” 曾天强吃了一惊,道:“动……手?” 施教主道:“是的,我们三人,打他一人,我想是可以令他栽在修罗庄上的。
” 曾天强的心中,更是吃惊,道:“我们……三人?” 其时,他心中的混乱,实已到了极点! 他在小翠湖中,曾看到过施教主、鲁二两人,联手和修罗神君动手,当时,他们两人联手,也是不过仅和修罗神君打了一个平手而已!但如果自己插手进去的话,修罗神君自然是敌不过三人的。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应不应该插手呢? 本来,事情可以就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当然不必插手,而且,白若兰既然是愿意嫁给修罗神君的,若是修罗神君有了什么不测,她岂不是要伤心? 从这一点来想,他似乎绝没有要出手的道理了。
但是,他却又想到,修罗神君的决定,会在武林中造成极大的劫难,如果三人合力,打败了修罗神君的话,那么他当然不会再去其他门派抢夺武功秘录了,对整个武林而言,这实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曾天强的心中犹豫不决,一声不出,施教主却又低声道:“等一会儿一动上手,你专攻他的右侧,令得他不能兼顾。
” 曾天强在这时,心中还在委决不下,他迟疑道:“我……我……” 施教主道:“我攻他右边。
” 曾天强还想讲话时,修罗神君却巳发出了一阵惊心动魄的冷笑声来,道:“淫妇,你居然仍有面目来见我,可是想伙同奸夫,来谋杀亲夫么?” 鲁二的面色,难看之极,身形突然一矮,但是却又不出手。
修罗神君仍是傲然而立,但是他全身真气鼓荡,令得他衣服的下摆,在刷刷抖动,如同为狂风所拂一样,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修罗神君冷冷地道;“鲁二,你要动手的话,最好和你的奸夫一齐去,我早知我们两人,一定会找上门来的,是以练了几种特别的对付你们两人的功夫,叫你们来尝尝新。
” 施教主和鲁二两人听了之后,心中倶皆一凛,可是这时,他们两人的面色本就难看到了极点,就算心中再害怕些,也不能再有紧张的神色了。
施教主的右手,向地上一按,他和修罗神君相隔,至少有丈许,而他这时,右手向地上一按的动作,也是极不引人注意的,甚至连在他身边的曾天强,也未曾在意有了什么变化。
可是,就在施教主的手向下一按之际,修罗神君的身子猛地向上,窜了起来,蹿高了六七尺,曾天强还在奇怪,何以修罗神君的身子突然拔了起来。
他正在诧异间,只听得一阵“啪啪啪啪”的声晌,就在修罗神君原来站的地方,忽然有百十朵绿幽幽的火花,爆了开来。
若不是修罗神君的身子早巳拔了起来,这许多火花,一定有的沾在他身上了。
但是他既然拔起在先,那些火花自然一起爆空,曾天强这才知道,原来就在那一刹间,施教主已然放出了什么歹毒的暗器! 修罗神君一听冷笑,身子向后翻出了丈许,道:“姓施的,怎地越来越没出息了?” 施教主厉声道:“来到了修罗庄,自然只好从俗了!”他一面出言反讥,一面拨身直上,向修罗神君疾扑了出去,双袖连扬,只听得“嗤嗤”之声,不绝于耳,十几道寒先夺目的光华,又已向修罗神君,电射而出! 施教主一动上了手,鲁二一侧身,“嘿”地一声,也已拔了长剑在手,剑尖向上,对准了修罗神君,他们两人全是一等一的高手,一出手,气势确然非凡! 其时,修罗神君的身子还在半空之中,施教主双袖之中射出的暗器,雷也似的疾飞到,他一声长晡,双臂一振,身子又突然向上拔了起来。
他身子凌空再拔起了几尺,施教主所发的七八柄淬毒飞刀,一齐在他的脚下掠过。
修罗神君再度长啸,双足翻飞,在杀那之间,连踢了八脚! 他在那样的情形之下,踢出了八脚,居然每一脚踢中了一柄飞刀,踢得八柄飞刀,一齐迸射了开去,却又是四柄向施教主反射而出,四柄向鲁二射到! 本来,施教主八柄飞刀一发,虽然未曾射中修罗神君,但却将修罗神君又逼得向上拔去,只要修罗神君身在半空,他总是吃亏的。
是以施教主的心中,仍然十分髙兴。
可是忽然之间,四柄飞刀,电也似疾,反向他飞了过来。
施教主一见四柄飞刀的来势,如此之疾,陡然一惊,连忙向后,退了出去,只听得“铮铮铮铮”四下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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