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思恍惚,而且明明他从鹫爪上取下了东西,却又瞒着自己? 他心中越想越是可疑,正在此际,只见谷一已走了回来,道:“我那马儿,虽然不能与令尊的玉蹄金盏相比,却也非同凡响,它最喜吃嫩叶,是以我才牵它到前面去的。
” 曾天强心想,我又没有问你是为了什么,你何必急急自白?他心中对谷一起了疑心,便觉得谷一处处都不顺眼,但是谷一神色庄严,却又绝对不类奸邪之徒,曾天强也无法向之当面责问,只是望着他。
谷一站在曾天强的面前,道:“你父亲生前,和我的交情,你是知道的了?” 曾天强忙道:“自然,这是天下皆知的。
” 谷一叹了一口气,道:“他死了,我也十分难过,我看仇人如此厉害,你今后只怕也难以再在武林之中立足的了。
” 曾天强一呆,暗忖:这是什么话? 曾天强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谷一又道:“仇人当然仍不肯放过你的,我看你今后不但难以在武林中立足,就是跟我到天山去的话,万里迢迢,也一定会中途出事的。
” 曾天强越听谷一的话,越是觉得不对头,道:“那么依你的意思呢?” 谷一仰天一笑,道:“其实,学武之道,绝无止境,一个人一生之力,未必能够窥上乘武功的秘要,我看你还是”曾天强忍无可忍,“霍”地站起来,道:“我还是怎么才好?” 谷一嘿嘿冷笑道:“我看还是我将你的武功废除了,你取些银子,做个小生意,那么仇人不会疑心你,你倒可以终其天年了!” 曾天强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谷一居然如此无耻,会讲出这样的话来,他一声长笑,道:“谷大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 谷一面色一沉,道:“我与你父亲是生死之交,我所说也全是为你好,如何你不听,你这样在武林中乱蹿,仇人岂有找不到他之理?” 曾天强冷冷地道:“我不和你在一起,仇人找到了,又不会连累了你,与你什么相干?” 谷一面色一变,厉声道:“这是什么话?我要废你武功,是为想使你们曾家不至于绝后!” 曾天强大声道:“曾家宁愿断子绝孙,也不会有放着深仇不报,废去武功,忘辱偷生的不肖子孙!” 谷一冷笑道:“匹夫之勇,算得什么?” 曾天强此际,心中对谷一已反感到了极点,他不再理踩,转过头便走,可是他这里才踏出了一步,忽然觉得背后一股劲风,袭了过来。
曾天强大吃一惊,连忙转过身来时,已见谷一五指如钩若鹰爪也似,抓向自己的胸口。
曾天强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身子一缩,向后退去。
但是他一退间,谷一跟着一步跨向前来,手指一紧,曾天强的胸口,已被他紧紧抓住! 谷一一把抓住了曾天强,左手便以扬起来,手起掌落,便向曾天强的顶门击下! 在那一瞬之间,曾天强的心中,实是难过到了极点! 要知道这几天来,他的心中本就极其惨痛,认为世上可以倚靠的人,只有金鹫谷一一个人,然而如今,一手抓住了他的胸口,一掌向他当头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认为唯一可倚靠的谷一! 人在有一线希望之际,心中无论如何难过,总也不至于到绝望境地。
但谷一是一爪,一掌,却将曾天强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乌有了,他突然张口,怪叫起来。
他在突然之间所发出的怪叫声,是如此难听,连曾天强自己也意想不到,谷一那一掌的下击之势,本来极快,但突然间也停了一停。
也在此际,突然听得“嗤嗤”暗器嘶空之声大作,五点银星,向谷一疾射而到! 那五点银星,生自头顶自上而下覃了下来,谷一的身子猛地一缩,衣袖抽起,将这五点银星,一齐拂了开去,但也就在此际,一条人影,自树梢之上疾落了下来,着地便滚,又是五点银星,向谷一下盘射到! 那人影之坠地和第二次五点银星的射到,来之快,更是无出其右,谷一的武功虽高,但是变生仓促,他也难免感到狼狈,当下只见他身子猛地又拔起了两三尺高下,那自下面上的射来的五点银星,带着嗤嗤嘶空之声,在他脚下穿过,又被谷一避了开去。
而谷一的身子,在半空之中,一声大喝:“什么人暗箭伤人?” 他一面叫,一面双掌翻飞,在刹那之间,连发出了七八掌之多,掌力轰发,将他的身子,一齐护住。
以他的功力而论,这七八掌的力道,足可挡得住一流高手的进攻了,但其时天色昏暗,以他掌力疾涌,掌影飞翻开,外间的情形,便看不清楚。
等到他觉出似乎没有人再向自己攻击,收势沉气,身形凝立之际。
四周围却已静悄悄,不单那陡然现身偷袭的人,连曾天强也已不见了! 原来,就在他身在半空,发掌不巳之际,曾天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那人已来到了巳的面前,曾天强定眼看时,只见那人不是别人,竟正是卓清玉! 曾天强大是惊讶,正待开口时,卓清玉已向他作了一个手势,不令他开口,拉住了他的手臂,向外飞掠而出,掠出了一丈五六,卓清玉又向一株树上指了一指,两人一齐爬上了树梢之上。
两人的动作十分快疾,爬到了树上后,谷一才恰好落下地来。
两人在树上,透过浓密的树叶,可以看到谷一正站在当地发呆,但是谷一不知他们到了何处,却绝不看到他们的。
曾天强偏过头来,只见卓清玉盯住了下面呆立的谷一看了片刻,才以极低的声音道:“我早已看出他不怀好意,果然他要对你不利。
” 曾天强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愤恼,也低声道:“他……他是为了什么?”卓清玉“哼”地一声,道:“自然也是屈服在仇人的威势之下了,曾公子,这人我们非加以翦除不可,要不然,我们绝走不出十里去!” 这时候,谷一已身形转动,在向四面观看了。
曾天强苦笑了一下,道:“加以翦除?他的武功如此之高,我们两人是他的敌手么?” 卓清玉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曾天强心中一凛,道:“这个……” 卓清玉道:“他与我们长辈结义,却暗中下手害我们,对付这种人,我们下手歹毒些,又怕什么?” 曾天强想起刚才,若不是卓清玉突然现身,连发了两次暗器的话,谷一对准了自己的顶门的那一掌,只怕早已取了自己的性命了! 他想及此处,身上不禁感到了一股寒意,须知他为人虽然髙傲,但却是光明正大,如今人家用歹毒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他也逼得用卑劣的手段去应付人家,这种事情,他一想到就满心不快,遍体生寒! 他望着卓清玉,只见卓清玉自怀中取出了一只铁铸的指环来,用两只手指拈着,道:“你看到了没有,这指环上有许多小刺。
” 曾天强就着昏暗的星月微光看去,果然看到有许多尖刺,又细又密,还注着蓝殷殷的颜色。
他失声道:“毒……” 可是他才讲出了一个字,卓清玉立时一伸手,掩住了他的口。
而曾天强那一个“毒”字,虽然相当低声,谷一显然也已略有所闻。
只见他身型展动,巳向前掠了开来。
曾天强一见这等情形,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卓清玉却拉过了曾天强的手来,将那只指环,套进了曾天强右手中指。
曾天强不知卓清玉是什么用意,但这时谷一又在他们藏身的大树底下,若是他一挣扎,或是出声相询,那非被谷一听到不可!是以他不敢出声,只是任由卓清玉将指环戴上。
卓清玉的动作十分快,才替他戴上了指环,便突然一伸手,手指点在曾天强腰际的软穴之上,曾天强身子一震,立时混身乏力,也就在此际,卓清玉用力一推,竟将曾天强的身子,推下树去! 金鹫谷一就在树下,而卓清玉竟会将他推下树去,曾天强实是再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从树上到地下,只不过一丈五六高下,可以说是转眼之间的事情,然而就在这转眼之间,曾天强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迸! 连卓清玉都在害他,那实是令得他心中感到这个世界,简直如同地狱一样,几乎所有的人,都有着鬼魅的心胸,而没有人的心肠! 曾天强的身子向下跌去,他也不设法使自己站在地上。
突然之间,他觉出腰际有一股力道,托了上来,同时,右手一紧,已被人抓住!曾天强定睛看时,只见谷一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抓住自己的右手,也正是谷一。
谷一定睛望着他,道:“你……” 可是谷一讲了一个字,便停住了口。
同时,他的面上,现了一种十分奇特的神情来,他只用手动,面色转白,突然之间向后退了开去,翻开他自己的手掌来,望着掌心,曾天强心中大奇,沉声道:“你干什么?”可是谷一却并没回答,身子则晃动起来,陡地一个站不稳,“嘭”地一声,跌倒在地上,也就在这时,只见卓清玉自树上飘然而下,面色冷静道:“行了,他已无能为力了!”曾天强一听得卓清玉那样说法,心头陡地一震,刹那之间,他完全明白了! 他明白卓清玉弹中了他的软穴,将他从树上推了下来,并不是害他,而是害谷一! 她料定了谷一一见到他,是一定会伸手抓住他的手,所以才事先在他的手指之上套了指环,将他推下树去,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她所料一样,谷一在抓住了曾天强的右手之后,掌心之上,陡地一麻,只讲了一个字,便难以开口! 要知道白修竹本来就不是什么正派人,可是也不轻易用毒。
卓清玉那枚铁指环,乃是早年白修竹在苗疆之中,偶然得到的东西,他试出奇毒无比之后,也没有用过。
卓清玉极得白修竹钟爱。
这铁指环乃是她自己找出来的,她曾问过白修竹,知道指环上的剧毒,能在转眼之间,制人死地,所以才用上的。
等到曾天强明白了卓清玉的用意之后,只见谷一的四肢,都在不断的发抖,他双手用力地想去扯胸前的衣服,可是只扯了几下,便双眼翻白,转眼之间,出气多,入气少,一个一流高手,就这样中毒毙命了。
曾天强陡地扬起手来,要除去指上指环,卓清玉连忙握住他的手,道:“小心?”她铁织手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指环,除了下来,又收入了怀中。
曾天强不忍向谷一的尸体看去,他心中总觉得用这样的手段杀害对方,那是不十分光明之事。
但卓清玉却在向前走去,到了谷一的身边,俯下身去,将谷一怀中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她在那些东西中略找了一找,便找出一个小纸团来,将之找开一看,冷笑道:“曾公子,你来看,你心中还在怪我行事太狠么?” 曾天强转过身,向卓清玉手中的纸片看去,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道:“曾重余孽,着于杀死,勿留现世。
”下面并没有署名。
曾天强看得身子咯咯地发起抖,因为他认得出,那个纸团,就是他看到,谷一在金鹫的爪上取下的那一团东西,可知谷一是杀他之心的了。
然而,写那纸条的又是什么人呢? 他那纸条接了过来,看了好一会儿,才放入怀中,叹了一口气,道:“卓姑娘,我其实……没有怪你行事狠毒……” 卓清玉道:“可是你心中,至少不以为然,是不是?” 曾天强道:“若说不以为然,那我……我如今仍是不以为然。
” 卓清玉道:“若是你连以牙还牙都不以为然时,那你以后如何在武林中行走?” 曾天强听了,难以回答,呆了半晌,才道:“或者你是对的,但是我……我仍不以为然。
” 卓清玉一笑,道:“不管怎样,我们将他的尸体埋了起来,仇人只当我们已死在他的手下,那倒安全许多了,快来!” 卓清玉在谷一的腰际解了下柄长剑来,在地上掘了一个坑,两人将谷一的身子抬了起来,“嘭”地一声,放入了土坑中。
卓清玉又将谷一怀中的东西,也一齐扫入了土坑中。
其中,有一只竹盒,在跌入土坑之际,盒盖打了幵来,“啪”地一声,跌出一件东西来。
卓清玉向之一看,“咦”地一声,道:“这东西怎会在他身上的?” 曾天强也俯身去,只见从竹盒中跌出来的,是一本薄册子。
在薄册子上,写着“武当秘复,三丰手书”八个篆字。
曾天强失声道:“这……这是武当三丰祖秘传的内功秘诀,武当派虽已有数代未能练成这秘诀中的功夫,但如何会在谷一身上呢?” 卓清玉一俯身,拾了起来,道:“是啊,这是武当镇山之宝,怎会在他身上?” 两人相顾之间,面上不禁失色。
要知道武当派乃是武林怪杰张三丰所创。
张三丰祖师在武学上的造诣之高,只有达摩尊者可与之比拟。
因之武当、少林,向来为武林中的两个大派。
而张三丰祖师所创的武功,虽然传了下来,不免散佚,或者因为功夫太以深奥,后代资质不佳,难以练得成,武当派的武功,已不能和张三丰祖师在世时相比,但是武当派却仍然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派,人多势众,非同小可。
这本武当秘笈,看来绝不会是假,而武当派镇山之宝,竟会流落在外,这样的大事,武当派岂能置之不理?而武当派一追究起来,这其中自然难免生出许多误会、仇杀来,从这一本小小的册子上,可能引起武林中的轩然大波,两人想到关系重大处,实不免失色! 他们呆了一会,卓清玉才道:“不如将之放在坑内,掩埋了起来,那谁也不知道这本东西在这里了。
” 曾天强一伸手,将那本小册子拾了起来,略翻了一翻,上面所记的一些口诀,他也看不甚懂,但也正因为看来在似懂非懂之间,所以更令他心痒难熬,五指一紧,将之紧紧握住,道:“将之埋在土坑中?这……这不是太可惜了么?” 卓清玉道:“你当我肯么,只不过这本秘笈上的内功,连武当派近几代的掌门人,都未能练成,你我若是得了,有什么用处?与其带在身上,惴惴不安,不如将之弃去,免得麻烦!” 曾天强心知卓清玉的十分有理,但这时要他将这本小册子抛进土坑之中,却是千难万难,他犹豫了片刻,又道:“我看……还是……” 卓清玉不等他讲完,便道:“好,你要留着,这件事,如今有你我两人知道,我若是对人说了,叫我口上生疔,毒发而死;你自己却要小心些,绝不能再给任何人知道!” 曾天强听得卓清玉忽然发了这样的一个毒誓,心中不禁骇然,暗忖:自己又未曾逼她保守秘密,她何必如此?看来她心肠实是硬得可以!曾天强想了片刻,道:“我当然不会对旁人说起的。
” 卓清玉道:“那最好了,你快快收起来吧!” 她一面说,一面二拨三扒,将掘起来的泥土,一齐掩了下去,转瞬之间,便将土坑填平,谷一的身子,也被埋在土中了,卓清玉在土上跳了十来下,将浮土踏实,才道:“我们快走吧!” 曾天强却仍未将那本小册子收起来,他扬了一扬,道:“这是我们两人一起发现的,我不想独占。
” 卓清玉撇了撇嘴,做出了个不屑的神情来,道:“废话,这根本是一点没有用的东西,你当我希罕它么?”曾天强道:“卓姑娘,这是张三丰祖师所创的绝顶武学,怎是无用之物?” 卓清玉道:“是啊,你有一锭金子,便可以任意挥霍,但若你有一座金山,你搬动得么,眼看一座金山,不能搬动使用,岂不是等于没有?这是绝顶武学,可是你学得会么?” 曾天强被卓清玉驳得无话可说,只得讪讪地道:“留着它总是好的。
” 卓清玉又冷笑了一声,道:“那你还不快收拾起来?天下像你那样的傻瓜有的是,一看到这本小册子,性命相搏,群起争夺,到时你便知滋味了!”曾天强吓了一跳,连忙将这本小册子藏进了怀里,卓清玉道:“我们快走远些,只怕敌人以为我们巳死,我们倒可以有一些日子安乐了。
” 曾天强苦笑道:“只是安乐又有什么用?” 卓清玉并不说什么,身形展动,已向前掠了开去,也就在曾天强刚准备跟了上去之际,忽然听得半空之中,响起了一下异样的鸟鸣之声。
那下鸟鸣声,十分急骤尖锐,听来令人的心中,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卓清玉本来是正在向前飞掠的,听得这一下鸟鸣声,也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一道金虹,突然自天而降,来势快疾之极! 刹那之间,金虹一剑,就在葬了谷一的那个土坑之上,多了一只通体羽翎,如纯金打就一样的金鹫,那金鹫一停了下来,像是知道它主人被埋在地下一样,乱抓乱啄,转眼之间,便被它扒出一个小小的土坑,照这样情形看来,它要将谷一的尸体全扒了出来,只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相顾骇然,卓清主首先反扑而至,手中长剑一挺,“嗤”地一剑巳向前刺出,那金鹫反翅相迎,翅翼展动之际,风声甚劲,卓清玉一缩手,长剑一抖,看准了金鹫胁下软肉,用力一剑,向前送去! 她这一剑,用的力道太大了些,一剑刺出之后,竟至于拿捏不稳,五指一松,那柄长剑直穿进了金鹫的身子之中,将金鹫钉在地上。
这时,那金鹫尚未完全死,只见它锐利的双爪,在不断的开合,其中一只爪,似乎抓着一团纸。
曾天强心中一动,连忙走了过去,将金鹫中的纸团取了下来,展开来观看。
只见纸上的字迹,和命谷一将他们两人杀死的字迹一样,写着几个字,道:“秋星谷相叙,速来。
”这一次,下面仍没有署名,但是却有一个圆圈,在圆圈上半部点着三点。
那三点,左、右两点是打横的,正中一点却是直的,看来更像是一个三眼怪人的简单脸谱。
曾天强一看到一圈三点,耳际便忍不住嗡嗡作响,气血上涌,闷声怪叫了起来。
他出声一叫,立时觉出有一只滑软的织手,向他的口掩来,同时听得卓清玉喝道:“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曾天强咽头硬塞,脸涨得通红,道:“这……一圈三点……你看到了没有?就是他指使这许多人,来和我……曾家堡为难的!” 卓清玉道:“那你在这里怪叫,又有什么用处?没有胆的,就远远避开,有胆的,就上秋星谷去!” 曾天强陆地一怔,顿时冷静了下来。
他呆了一呆,才重覆了卓清玉的话道:“到秋星谷去?”卓清玉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胆子!” 曾天强望着那张纸,上面写的字,是要金鹫谷一到秋星谷去好,那么这个以“一圈三点”作为记号的人,当然也在秋星谷中了。
这个人才是自己的大仇人,自己岂可不到秋星谷去?但是也正如卓清玉所说,要有胆子,才能够去!因为“一圈三点”所代表的人,自己是武功绝顶,有通天彻地之能的人,如果自己去了,那无异是送进虎口去,然而,听知仇人在那里,自己岂有远避之理? 他越想,面色便是发青,但是神色却也是坚决,终于,他一顿足,道:“去!” 卓清玉冷冷地笑:“真的去了?” 曾天强道:“真的去!你自然也跟去的?” 卓清玉冷笑了一下,道:“只能说你跟我去,怎可以说我跟你去?” 曾天强苦笑了一下,他心中自然不愿意竟是自己跟着她去,但是卓清玉却是毫不考虑,便决定到秋星谷去的,他却是考虑了半晌才决定,相形之下,卓清玉的勇气,远在他之上,令他难以反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句话文案: 被迫成为大佬其实我真的是个正常人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大佬 江奕奕一朝穿越,发现自己穿越进单机求生游戏,全名《星狱风云》,别名《玩家花式送死的一百零八种死法》,以高难度,高死亡率以及NPC超强著称。 如果游戏变成真人版,怕不是活不过半小时? 江奕奕心里一凉,在玩家操纵的游戏角色和路人甲之间,果断选择了路人甲,却未料就此开启了被动成为大佬的日常。 阅读提醒: 1.金手指大开,从开/
高能山大王 VS 书院小才女 美人书生被逐出皇城,因缘巧合上山为匪,留了一把乱糟糟的大胡子,打下一片赫赫威名,做了统领十八座匪寨的东夷山君,还在这一年早春,绑了一皇城书院来的贵人,不多不少,刚好十六位宫学女公子,他不要财不要色,唯独定下一番古怪的赎人规矩 缘分就从这里开始,青山绿水,匪气盎然。 【一句话简介:仗剑走书院,匪气怼天地,宠友宠妻宠兄弟。】 男主能文能武能撩妹,三分恣意,七分情深/
花斯年,男,艳冠芳、绝代风华、倾国倾城,升级爽文小boss,因与男主抢男人,扑街。 BUT!!花斯年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是穿越到了晋江神文之中。 在看到那些颜值爆表、身材封顶、八块腹肌的男人们后,花斯年突然乐不思蜀了 注意事项:1、全篇美男当道,苏爽雷金 2、主受文,1V1,攻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灵魂 3、攻每次都失忆,每次都上演各种角色扮演play 4、HE,HE,HE,每一世都是HE,重/
凌晨三点半,叶尊失眠了,进了一个灵异清凉贴,却因此被拉进了一个由无数恐怖游戏组成的世界。 【房间有鬼,请立刻逃生。】 【邻居家人同学都是厉鬼,谁先杀死你?】 【车上有一个连环杀人魔,不断有人死去,什么时候轮到你?】 在魔神游乐园,所有人类都只有两个身份:宠物或者食物。你看上去又可爱又好吃呢! * 恐怖正剧向无限流,50%剧情(恐怖),50%恋爱(齁甜)。 双标戏精伪装神父大魔王攻X伪装bo/
顾箐箐出生豪门,嫁入豪门,生下豪门继承人。 丈夫尊敬,儿子孝顺,兄弟出息,人生堪称顶流贵妇模范,过得光风无限。 这只是在外人眼里的顾箐箐。 实际上,顾箐箐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夫妻关系冷淡,母子关系僵硬,姐弟间更是一见就吵架,人生处处不顺。 前天刚冲儿子的草根女友甩完支票,第二天醒来,她缩小成了三岁奶娃娃。 得知消息的丈夫,儿子,兄弟们赶回家,齐齐围住沙发上抱着毛绒熊的粉嫩小团子,沉默了。/
文理分科后,林窕的同桌是十中赫赫有名的大佬江延。 十中人人皆知,大佬江延乖戾嚣张,视女生如洪水猛兽。 林窕深谙此理,对大佬避之不及。 谁知道过了不久,还是有人暗地里传出江延喜欢她的传闻。 林窕为证清白,彻查传闻之人,可惜无功而返。 迫于无奈,她只好当着江延的面痛斥此人:这太不像话了!要是让我抓到这人!我一定 话还未说完,江延突然打断她:一定怎样? 林窕义愤填膺:我一定弄死他!!! 江延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