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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罂粟之秘(3/3)

此人亦有如天际神龙,见其首而不见其尾。

” 惺惺相惜,自古皆然。

西门鸥颔首叹道:“我自然立刻将这团白纸展开一看,上面竟赫然是小女的字迹,她这封信虽是写给我的,信里的内容却大都与你有关,只是,你见了这封信后,心里千万不可太过难受!” 柳鹤亭心头一跳,急急问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西门鸥微一沉吟,伸手入怀,取出一方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纸。

他深深凝注了一眼,面上神色一阵黯然,长叹道:“这孩子……这就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纪念了。

” 柳鹤亭双手接过,轻轻展开,只见这条白纸极长,上面的字迹却写得极密,写的是: 爹爹,女儿走了,女儿不孝,若不能学得无敌的剑法,实在无颜再来见爹爹的面,但女儿自信一定会练成剑法。

那时女儿就可以为爹爹出气,也可以为西门世家及大伯父复仇…… 柳鹤亭呆了一呆,暗暗忖道:“西门山庄的事,她怎会知道的?”接着往下看去: 大伯父一家,此刻只怕已都遭了“乌衣神魔”们的毒手,柳鹤亭已赶去了,还有他的新婚夫人也赶去了,但他们两人却不是为了一个目的。

他那新婚夫人的来历,似乎十分神秘,行事却十分毒辣,不像是个正派的女子,但武功却极高,而且还不知从哪里学会了几种武林中早已绝传的功夫,这些功夫就连她师父“无恨大师”也是不会的。

有人猜测,她武功竟像是从那本《天武神经》上学来的,但是练了《天武神经》的人,每隔一段时日,就会突然晕厥一阵,是以她便定要找个武功高强的人,随时随地保护着她…… 柳鹤亭心头一凛,阖起眼睛,默然思忖了半晌,只觉心底泛起了一阵颤抖。

他想起在他的新婚次日,陶纯纯在花园中突然晕厥的情况,既没有一个人看得出她的病因,也没有一个人能治得好她的病,不禁更是心寒! “难道她真的是因练过《天武神经》而会突发此病?难道她竟是为了这原因才嫁给我……” 他沉重地叹息一声,竭力使自己不要倒下去,接着看下去: 又因为她行为有些不正,所以她选择那保护自己的人,必定还要是个出身名门,生性正直的少年,一来保护她,再来还可掩饰她的恶行。

譬如说,武林中人,自然不会想到“伴柳先生”之徒,柳鹤亭的妻子会是个坏人,她即使做了坏事,别人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这封信字迹写得极小极密,然而这些字迹此刻在柳鹤亭眼里,却有泰山那么沉重,一个接着一个,沉重地投落在他的心房上。

但下面的字迹却更令他痛苦,伤心: 她自然不愿意失去他,因为再找一个这样的人十分困难,是以她闪电般和他结了婚,但是她心里还有一块心病,爹爹,你想不到的,她的心病就是我西门堂哥西门笑鸥…… 柳鹤亭耳旁“嗡”然一响,身躯摇了两摇,接着又看: 爹爹,你记得吗?好几年前,西门笑鸥突然失踪了,又突然结了婚,他行事神秘得很,江湖中几乎没有人见过他新婚夫人的面貌,只听说是位绝美的妇人,但西门笑鸥与她婚后不久,又失踪了,从此便没有人再见过他…… 柳鹤亭心头一颤,不自觉地探手一触怀中的黑色玉瓶。

目光却仍未移开,接着往下又看: 这件事看来便是与柳鹤亭今日所遇同出一辙。

因为我那大堂兄与她相处日久,终于发现了她的秘密,是以才会惨遭横祸,而今日“乌衣神魔”围剿“飞鹤山庄”,亦与此事大有关系,因为当今江湖中,只有大伯一人知道她与堂兄之间的事,只有大伯一人知道此刻柳鹤亭的新妇,便是昔日我堂兄的爱妻。

想必她已知道柳鹤亭决心要到“飞鹤山庄”一行,是以心中起了杀机,便暗中部署她的手下,要将在武林中已有百年基业的西门世家毁于一旦…… 看到这里,柳鹤亭只觉心头一片冰凉,手掌也不禁颤抖起来,震得他掌中的纸片,不住“簌簌”发响。

他咬紧牙关,接着往下看: 此中秘密,普天之下,并无一人知道,但天网恢恢,毕竟是疏而不漏,她虽然聪明绝顶,却忘了当今之世,还有一个绝顶奇人,决心要探测她的秘密,公布于世。

因为这位奇人昔日曾与她师父“无恨大师”有着刻骨的深仇,这位奇人的名字,爹爹你想必也一定知道,他便是数十年来,始终称霸南方的武林宗主“南荒大君”项天尊…… 柳鹤亭悲哀地叹息一声。

心中疑团,大都恍然,暗暗忖道:“我怎会想不出来?当今世上,除了‘南荒大君’项天尊之外,还有谁有那般惊人的武功,能够在我不知不觉中掷入那张使我生命完全改观的密柬?还有谁有那般神奇的力量,能探测这许多使我生命完全改观的秘密?还有谁能设下那种巧妙的部署,使我一日之间赶到这里……” 一念至此,他心中突又一动:“纯纯之所以会赶到江南来,只怕亦是因为我大意之间,将那密柬留在房里,她醒来后便看到了。

” 西门鸥一直浓眉深皱,凝注着柳鹤亭。

此刻,见他忽然俯首出起神来,便干咳一声,道:“柳老弟,你可看完了么?” 柳鹤亭惨然一笑,接着看下去: 这些事都是此刻与我在一起的人告诉我的,他就是近日武林盛传的大剑客“雪衣人”,当今世上,恐怕只有他一人会对此事知道得如此详细,因为他便是那“南荒大君”与大君座下“神剑宰相”戚五溪的武功传人…… 柳鹤亭心头又自一动! “戚五溪……难道此人便是那戚氏兄弟四人的五弟么……难怪他们仿佛曾经说过,‘我们的五弟已经做了官了’。

原来他做的却是‘南荒大君’殿前的‘神剑宰相’!” 想到那戚氏兄弟四人的言行,他不禁有些好笑,但此时此刻,甚至连他心中的笑意都是苍凉而悲哀的。

纸笺已将尽,最后一段是—— 爹爹,从今以后,我便要随着“雪衣人”去探究天下武功的奥秘,因为他和我一样是个恋剑成痴的人,但愿我武功有成,那时我便可再见爹爹,为爹爹扬眉吐气,莺儿永远会想着爹爹的。

柳鹤亭看完了,无言地将纸笺交还西门鸥,在这刹那之间,他心境仿佛苍老了十年。

抬目一望,只见西门鸥已是老泪盈眶,惨笑道:“柳老弟,不瞒你说,她若能武功大成,我心里自然高兴,但是——唉,此刻我宁愿她永远伴在我身边,做一个平凡而幸福的女子。

”两人目光相对,心中俱是沉重不堪! 西门鸥接过纸笺,突又交回柳鹤亭手上,道:“后面还有一段,这一段是专门写给你的。

” 柳鹤亭接过一看,后面写的竟是: 柳先生,没有你,我再也不会找到他,你对我很好,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的消息,你心里若是还有一些不能解释的事,最好赶快到沂山中的“浓林密屋”中去,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事,还会看到你愿意见到的人,祝你好。

下面的具名,是简简单单的“西门莺”三个字。

柳鹤亭呆呆地愣了半晌,抬头仰视屋顶一片灰白,他不禁黯然地喃喃自语:“浓林密屋……浓林密屋……” “飞鹤山庄”夜半遭人突袭的消息,已由长江以南,传到大河西岸。

西门世家与“乌衣神魔”力拼的结果,是“乌衣神魔”未败,却也未胜。

因为虽然西门世家疏于防范,人手又较寡,但在危急关头,却有一群奇异的剑士突地出现,而也就在那同一刹那之间,“飞鹤山庄”外突地响起了一阵奇异而尖锐的呼哨声,“乌衣神魔”听到这阵呼哨,竟全都走得干干净净。

这消息竟与兼程赶来的柳鹤亭同时传到鲁东。

秋风肃杀,夜色已临。

沂山山麓边,一片浓密的丛林外,一匹健马,绝尘而来,方自驰到林外,马匹便已不支倒在地上! 但马上的柳鹤亭,身形却未有丝毫停顿,只手一按马鞍,身形笔直掠起,霎眼间便没入林中。

黄昏前后,夕阳将残,黝黯的浓林中,竟有一丝丝、一缕缕,若断若续的箫声,袅娜地飘荡在沙沙的叶落声里。

这箫声在柳鹤亭听来竟是那般熟悉,听来就仿佛有一个美丽的少妇,寂寞地伫立在寂寞的秋窗下,望着满园的残花与落叶,思念着远方的征人,所吹奏的凄婉而哀怨的曲子——这也正是柳鹤亭在心情落寞时所喜爱的曲调。

他身形微微一顿,便急急地向箫声传来的方向掠去。

黝黑的铁墙,在这残秋的残阳里,仍是那么神秘,这箫声竟是发自这铁墙里。

柳鹤亭伸手一挥头上汗珠,微微喘了口气,只听铁墙内突地又响起了几声铜鼓。

轻轻地、准确地,敲在箫声的节奏上,使得本自凄婉的箫声,更平添了几分哀伤肃杀之意。

他心中一动,双肩下垂,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迅速地调息一次,突地微一顿足,潇洒的身形,便有如一只冲天而起的白鹤,直飞了上去。

上拔三丈,他手掌一按铁墙,身形再次拔起,双臂一张,巧妙地搭着铁墙冰冷的墙头—— 箫鼓之声,突地一齐顿住,随着一阵杂乱的叱咤声:“是谁?”数条人影,闪电般自那神秘的屋宇中掠出。

柳鹤亭目光一扫,便已看清这几人的身形,不禁长叹一声,道:“是我——” 他这一声长叹中既是悲哀又是兴奋,却又有些惊奇,等到他脚尖接触到地面,自屋中掠出的人,亦自欢呼一声:“原来是你!” 柳鹤亭惊奇的是,戚氏兄弟四人竟会一齐都在这里。

更令他惊奇的是,石阶上竟俏生生地伫立着一个翠巾翠衫、嫣然含笑,手里拿着一枝竹箫的绝色少女,也就是那“陶纯纯”口中的“石琪”。

两人目光相对,各各愣了半晌,绝色少女突地轻轻一笑,道:“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这一声轻笑,使得柳鹤亭闪电般地忆起他俩初见时的情况来,虽与此刻相隔未久,但彼此之间,心中的感觉却有如隔世,若不是戚氏兄弟的大笑与催促,柳鹤亭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会走到屋里。

屋里的景象,也与柳鹤亭初来时大大地不同了,这神秘的大厅中,此刻竟有了平凡的设置。

临窗一张贵妃榻上,端坐着一个软巾素服,面色苍白,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似的少年。

他手里拿着一根短棒,面前摆着三面皮鼓,柳鹤亭一见此人之面,便不禁脱口轻呼一声:“是你!项太子。

” 项煌一笑,面上似乎略有羞愧之色,口中却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的。

”回首一望,又道,“纯纯,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么?” 柳鹤亭心头一跳,惊呼出声:“纯纯,在哪里?” 这一声惊呼,换来的却是一阵大笑。

戚氏兄弟中的戚大器哈哈笑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么?石琪是陶纯纯,陶纯纯才是石琪。

” 柳鹤亭双眉深皱,又惊又奇,呆呆地愕了半晌,突地会过意来,目光一转,望向那翠衫少女,轻轻道:“原来你才是真的陶纯纯……” 项煌“咚”地一击皮鼓,道:“不错,尊夫人只不过是冒——哈哈!不过只是这位陶纯纯的师姊,也就是那声名赫赫的‘石观音’!” 柳鹤亭倒退几步,“噗”地坐到一张紫檀木椅上,额上汗珠,涔涔而落,竟宛如置身洪炉之畔。

只见那翠衫女子——陶纯纯幽幽长叹一声,道:“我真想不到,师姐竟真的会做这种事,你记不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天——唉,就在那一天,我就被她幽禁了起来,因为那时她没有时间杀我,只想将我活活地饿死——” 她又自轻叹一声,对她的师姐,非但毫无怨恨之意,反似有些惋惜。

柳鹤亭看在眼里,不禁难受地一叹。

只听她又道:“我虽然很小便学的是正宗的内功,虽然她幽禁我的那地窖中,那冰凉的石壁早晚都有些露水,能解我之渴,但是我终于被饿得奄奄一息,等到我眼前开始生出各种幻象,自念已要死的时候,却突然来了救星。

原来这位项大哥的老太爷,不放心项大哥一人闯荡,也随后来到中原,寻到这里,却将我救了出来,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我师姐的话,我人虽未死,但经过这一段时日,已瘦得不成人形,元气自更大为损伤,他老人家就令我在这里休养,又告诉我,势必要将这一切事的真相揭开。

” 柳鹤亭暗暗忖道:“他若没有先寻到你,只怕他也不会这么快便揭穿这件事了。

” 一阵沉默,翠衫少女陶纯纯轻叹道:“事到如今,我什么事也不必再瞒你了。

我师姐之有今日,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因为我师父——唉,她老人家虽然不是坏人,可是什么事都太过做作了些,有时在明处放过了仇人,却在暗中将他杀死——” 柳鹤亭心头一凛:“原来慈悲的‘无恨大师’,竟是这样的心肠……” 戚氏兄弟此刻也再无一人发出笑声,戚二气接口道:“那石琪的确是位太聪明的女子,只可惜野心太大了些,竟想独尊武林……” 他话声微顿,柳鹤亭便不禁想起了那位多智的老人西门鸥,在毅然远行前对他说的话:“这女孩子竟用‘罂粟’麻醉了这些武林豪士,使得他们心甘情愿地听命于她,她还嫌不够,竟敢练那武林中没有一人敢练的《天武神经》,于是你便也不幸地牵涉到这旷古未有的武林奇案中来。

我若不是亲眼所见,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这般凑巧、这般离奇的事,一本在武林中谁也不会重视,甚至人人都将它视为废纸的《天武神经》,竟会是造成这件离奇曲折之事的主要原因。

” “每一件事,乍看起来都像是独立的,没有任何关连的,每一件事的表面都带有独立的色彩,这一切事东一件、西一件,不到最后的时候,看起来的确既零落又紊乱。

但等到后来却只要一根线轻轻一穿,就将所有的事全都穿到了一起,凑成一个多彩的环节。

” 夜色渐临,大厅中每一个参与此事的人,心中都有着一分难言的沉重意味,谁都不愿说出话来。

突地,墙外一阵响动,“当”的一声,墙头搭上一只铁钩,众人一乱,挤至院外,墙那边却已接连跃入两个人来,齐地大嚷道:“柳老弟,你果然在这里!” 他们竟是“万胜神刀”边傲天,与那虬髯大汉梅三思! 一阵寒暄,边傲天叹道:“我已经见着了那位久已闻名的武林奇人‘南荒大君’,所以我们才会兼程赶到这里。

但是——唉!就连他也在称赞那真是个聪明女子的石琪,她竟未在‘飞鹤山庄’露面,想必是她去时情势已不甚妙——除了‘南荒大君’的门人外,武林中一些闻名帮会,例如‘花溪四如’‘幽灵群魔’,以及‘黄翎黑箭’的弟兄们也都赶去了,‘乌衣神魔’怎么抵敌得过这团结到一起的大力量?是以她眼见大势不好,便将残余的‘乌衣神魔’全都带走了……唉!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 柳鹤亭只听得心房“砰砰”跳动,因为他对她终究有着一段深厚的情感,但是,他面上却仍然是麻木的,因为他已不愿再让这段情感存留在他心里。

只听边傲天沉声又自叹道:“但愿她此刻能洗心革面,否则——唉……”目光一转,突地炯然望向翠衫女子陶纯纯,道,“这位姑娘,可就是真的陶纯纯么?” 陶纯纯面颊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边傲天面容一霁,哈哈笑道:“好,好……” 陶纯纯回转身去,走到门畔,垂首玩弄着手中的竹箫,终于低声吹奏了起来。

梅三思仰天大笑一阵,突又轻轻道:“好,好,江湖中人,谁不知道陶纯纯是柳鹤亭的妻子,好好,这位陶纯纯,总算没有辱没柳老弟。

” 柳鹤亭面颊不由一红,边傲天、梅三思、戚氏兄弟,一齐大笑起来。

陶纯纯背着身子,仍在吹奏着她的竹箫,装作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但双目中却已不禁闪耀出快乐的光辉。

项煌愣了一愣,暗叹道:“我终是比不过他……”俯首暗叹一声,突地举起掌中短棒,应着箫声,敲打起来,面上也渐渐露出释然的笑容来。

这时铁墙外的浓林里,正有两条人影,并肩走过。

他们一个穿着雪白的长衫,一个穿着青色的衣衫,听到这铁墙内突地传出一阵欢乐的乐声,听来只觉此刻已不是肃杀的残秋,天空碧蓝,绿草如茵,枯萎了的花木,也似有了生机…… 他们静静地凝听半晌,默默地对望一眼,然后并肩向东方第一颗升起的明星走去。

《彩环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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