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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站在丁宁背后,远远地望着他,远远地为他逐走一两只迷路的采花蜂而已。
现在,又有一只蜜蜂飞了过来。
花景因梦习惯性地抬起手臂,也不知为什么,却又突然放下。
只见那只蜜蜂越过花景因梦的耳边,直向丁宁飞去,就在接近丁宁三两尺的地方,仿佛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竟直直地弹了回来,直落在花景因梦的脚上。
花景因梦的脸色变了,变得比丁宁略显苍白的脸色还要苍白几分。
她现在终于明白,以她目前的功力,想杀死丁宁,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柳伴伴的日子过得跟过去一样寂寞。
她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做饭,按时打扫,甚至按时提水浇花,然后再按时睡觉。
花景因梦回来了,但她依然寂寞,因为这几天花景因梦几乎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丁宁的身上,几乎连看都没好好地看她一眼。
寂寞得几乎到了日夜不安的地步。
但现在,她突然发觉花景因梦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又在凝视着她,雾一般的眼波中,充满了怜爱。
柳伴伴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紧迫,尤其当花景因梦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时,连心脉的跳动也开始有些凌乱起来。
花景因梦微笑着,轻轻在伴伴耳边说:&ldquo你还是那样地爱他吗?&rdquo &ldquo谁?&rdquo柳伴伴的声音有点迷迷糊糊。
花景因梦说:&ldquo当然是丁宁。
&rdquo 柳伴伴没有回答,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在这种时刻她不想回答。
花景因梦又说:&ldquo如果你不爱他,你为什么不离开?如果你爱他,你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我对他并不坏。
&rdquo &ldquo你还说你对他不坏,&rdquo花景因梦好像在责备她,&ldquo难道你没注意到他比以前更虚弱了?&rdquo 柳伴伴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再也答不出话来。
莫非是因为花景因梦的手探进了她的轻衫? &ldquo没关系,你也不必担心。
&rdquo花景因梦拥得她更紧,&ldquo我想我们总有办法让他活得有精神一点,你说是不是?&rdquo 04 花景因梦看着身畔几近昏迷的伴伴,她得意地笑了。
在这方面,她对自己一向都很自信,除了丁宁之外,她几乎从未失手过,这一次她当然也不会例外。
她很体贴地擦抹着伴伴脸上的汗珠,轻轻地说:&ldquo我想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忽然对丁宁关心起来。
&rdquo 柳伴伴微笑地睁开眼,有点奇怪地望着她。
花景因梦说:&ldquo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秘密。
&rdquo &ldquo哦?&rdquo &ldquo因为我忽然发现杀死我丈夫的不是丁宁,而是姜断弦。
&rdquo &ldquo哦。
&rdquo &ldquo我想这个秘密你早就该知道了,是不是?&rdquo 柳伴伴不答。
花景因梦一面开始擦抹伴伴的身子,一面说:&ldquo所以这次的决斗,我一定要让丁宁打赢。
&rdquo 柳伴伴突然坐起来问:&ldquo什么决斗?&rdquo &ldquo当然是丁宁和姜断弦的决斗。
&rdquo &ldquo可是&hellip&hellip&rdquo柳伴伴有些怀疑,&ldquo可是姜断弦不是已经死了吗?&rdquo 花景因梦叹息着说:&ldquo你以为姜断弦那种人就那么容易死吗?&rdquo 柳伴伴愣住了,愣了半晌,才说:&ldquo难道上次你交给我的那些毒药还不够?&rdquo 花景因梦苦笑着说:&ldquo你错了,那些并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催眠药粉而已。
&rdquo &ldquo哦!&rdquo &ldquo那时我叫你那么做,只不过想骗骗丁宁,现在我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实情,告诉你们姜断弦活得很好。
而且经过几天的安睡,体力也旺盛得多了。
&rdquo &ldquo哦。
&rdquo柳伴伴好像吓呆了,好像丁宁已经败在姜断弦的刀下。
花景因梦叹了口气,又说:&ldquo可是丁宁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脸色越来越苍白,这样下去,如何得了?&rdquo &ldquo那该怎么办?&rdquo柳伴伴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花景因梦说:&ldquo想办法劝他休息,唯有叫他好好地睡两天,才能恢复体力。
&rdquo &ldquo可是&hellip&hellip可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可是你劝他,他也不会听,是不是?&rdquo 柳伴伴点点头。
&ldquo没关系,我们可以用药。
&rdquo &ldquo可是&hellip&hellip可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可是那次的药你已用完,是不是?&rdquo 柳伴伴又点点头。
&ldquo没关系,&rdquo花景因梦笑得又甜美,又体贴,&ldquo好在我这里还有一点,虽只一点,也够他睡两天了。
&rdquo 说完,她含笑躺了下去,把那副完美无瑕的胴体尽量伸展,挺得笔直,手臂也笔直地伸进床头的一个暗柜里。
柳伴伴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她,好像还以为花景因梦在向她示威。
就在这时,忽听花景因梦一声惨叫,几乎在同一时间,柳伴伴赤裸裸的身子已经飞了出去,只见她在空中美妙的一个翻转,人已轻轻飘落在远远的屋角。
花景因梦忽然发现她一向引以为傲的酥胸之间多了个东西,一支雪亮的剑尖。
她尽力把头抬起,满脸狐疑地望望胸前的剑尖,又望望柳伴伴,一副死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在自己的屋子里,在自己一向舒适柔软的床上,怎么会被人装上这种机关? 这时的柳伴伴再也不是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一步一步走上来,冷笑着说:&ldquo不相信是不是?&rdquo 花景因梦依然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柳伴伴冷冷地说:&ldquo其实你一回来,我就已知道你的目的,你想杀丁宁,却没有胆量,因为你怕死。
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我,只可惜你选错了对象。
&rdquo 她愈说愈气愤,愈说声音也愈大:&ldquo现在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也让你死得明白,只要我柳伴伴活一天,谁也别想杀丁宁,谁想杀丁宁,谁就得死。
&rdquo 这时花景因梦的血液已渐凝固,纵使声音再大,她也听不到了。
唯一能听到的,恐怕只有丁宁。
丁宁依旧坐在屋檐下,依旧动也不动。
但他的脸上却多了两行眼泪。
是为了花景因梦的死而悲伤,抑或只是为了柳伴伴的痴情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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