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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想将自己转晕? 就在这时,两个麻衣人忽又同时向他转了过来,围着他的身子转,愈转愈快。
楚留香当然见过“八卦游身掌”一类的功夫,这种功夫最厉害之处,就是围着你的身子转,转得你头晕脑涨,然后再乘机出手。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出手,更不知道他们将从何处出手,所以想防备都很难。
但“八卦游身掌”那一类的功夫,也绝不是这样子的。
那种功夫只不过是围着你转,他们自己的身子并不转。
这两人却像是两个大陀螺。
楚留香又笑了笑,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们是什么了,你们果然不是人,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麻衣人突然同时出手。
他们一共只有四条手,但手的影子却像有二三十个,四面八方地向楚留香拍了过来。
谁也看不出他们哪只手是实,哪只手是虚。
楚留香好像也看不出。
只听“啪!啪!啪!啪!”一连串四响掌声。
楚留香就已倒下。
他怎会如此容易就被人击倒? 是不是因为他从未见过这种武功? 这种武功的确太诡异,太奇妙。
“带他回去!” “为什么要带他回去?” “这人绝不是无意中闯进来的。
” “所以你要带他回去,问他的来意?” “不错。
” 这当然是麻衣人的对话,声音还是同样冷漠。
虽然他们一出手就将对方击倒,但他们自己并不觉得欢喜得意,也不觉得奇怪。
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武功只要一使出来,本就没有人能躲得了。
就算他们知道自己击倒的是楚留香,他们也不会觉得意外。
事实上,楚留香究竟是谁,他们根本不知道。
所以楚留香是不是真的被他们击倒而昏迷,他们也不知道。
楚留香慢慢地将眼睛睁开一线。
直到现在,他才微开眼睛。
那两个麻衣人一路将他抬到这里,他都一直闭着眼睛。
虽然他说不出有多么想看看他们入山的途径,但他还是勉强忍耐着,勉强控制自己。
因为他知道他们与人交手的经验虽不丰富,阅历虽不多,但耳目反应,却一定比平常人都灵敏得多。
他们也许看不出你是否真的晕倒,但你无论有什么动作,都一定休想瞒过他们。
无论对人和事,楚留香的判断,一向都很少有错误的。
几乎从来没有过! 这是间简陋的石室,简陋而古朴,就像是那些麻衣人本身一样,总令人觉得有种不可描述的高傲尊贵之意,令人不敢轻视。
无论谁到了这里,都会突然觉得生命的短促,自身的渺小。
石壁上点尘不着,亮得就像是镜子。
屋顶很高,高不可攀,屋子里除了一张很大的石榻外,几乎全无别的陈设。
现在,楚留香就躺在这石榻上,目光从屋顶移向石壁,又从石壁移向门。
门是关着的。
门外是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东西?是不是还有人在看守着? 楚留香完全不知道。
他只能感觉到,麻衣人转过很多次弯,上了几次阶梯后,才将他抬到这里。
然后就听不到他们任何声音。
麻衣人到哪里去了?准备怎么样处置他?楚留香也完全不知道。
现在他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圣坛究竟在哪里,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进得去? 在这里等,等到有人单独进来的时候,用最快的手法制住他,换过他的衣服,再用最简单的易容术改变一下容貌,然后就混出去。
那圣坛既然是他们最重视的地方,在这山窟中的心脏地带,圣坛外想必总有些特殊标志。
假如他运气稍微好一点,说不定就能混到那里,只要他能闯进去,以他的轻功,就很少有人还能拦住他。
这就是楚留香想出来的法子,可是连他自己也知道,这法子实在不太高明,非但不高明,而且毛病很多。
第一,假如没有人单独进来,他这法子根本就行不通。
第二,易容术也是根本靠不住的——你可以改扮成张三李四,去瞒过不认得他的人,但这里的人却是一个大家族,每个人彼此都一定很熟悉,他很容易就会被人认出来。
第三,那圣坛之外也许连一点标志都没有,就算他能找到那里,也认不出来,也许他根本就找不到。
这法子不但太冒险,简直已可说是有点荒谬。
但这却是他能想得出来的唯一的法子,何况他运气一向不错。
所以他只有等。
石板冷得要命,硬得要命,睡在上面,骨头都会睡硬,骨髓都像是要结冰。
他真想下来溜溜,活动活动筋骨,接下去说不定有许多场硬战要打,这些日子来,他的精神和体力都差劲得很。
可是,假如刚好在他活动的时候,有人进来了,那怎么办呢? 所以他只有老老实实地躺在又冷又硬的石板上,自己对自己苦笑。
楚留香这一生中,几时做过这种缩头缩脑、畏首畏尾的事? 他胆子真的这么小了?真的这么怕死? 楚留香暗中叹了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江湖传说,楚留香根本不是人,是个鬼,是神。
以前他若真的是神,现在他已变成了凡人。
天上地下,也只有一种力量,可以使人变成神,使神变成人。
门外终于响起了很轻的脚步声。
两个人的脚步声。
楚留香的心往下沉,自从交了桃花运后,他就没有以前那样的好运气了。
两个人走进了石屋,一个人的脚步声较轻。
脚步声重些的一个人,走在后面。
楚留香在心里盘算着,他有把握在一刹那间,制住后面的那个人,同时将出路挡住。
前面的人想跑也跑不出去。
这当然也是冒险,但他实在已没法子再等下去,何况,以后来的人说不定更多。
他念头转得很快,动作更快,一想到这里,他的人已飞了起来。
没有亲眼看到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楚留香骤然行动时是什么样子。
那就像是鹰飞,却比飞鹰行动更快,那又像是兔脱,却比脱兔更剽悍迅疾。
他行动时如风云,下击时如雷电。
他并没有睁开眼去看走在后面的这个人,但身形一闪,已雷电般往这人击下。
只可惜他算错了一点。
这人的脚步虽重,反应却也快得惊人,身子突然溜溜一转,人已滑出七尺。
楚留香凌空翻身,翻身追击,疾然反掌斜削这人的后颈。
这人身子又一转,指尖划向楚留香的脉门,招式灵变,连削带打,以攻为守,只凭这一着,已可算是一流高手。
他再也想不到楚留香这一掌竟是虚招,再也想不到楚留香身子悬空时,招式还能改变,而且改变得令人无法思议。
他只看见楚留香的身子突然在空中游鱼般一翻,足尖已踢向他软肋下气血二海穴。
他虽然看到,也知道应该如何闪避,但等他要闪避时,已来不及。
他思想还在准备下一个动作,人却已倒下。
楚留香一击得手,掌心却已沁出冷汗。
他虽然将这人击倒,距离门户却已有七尺,并没有挡住前面一个人的出路。
这人说不定早已逃脱,只要他走出了这屋子,楚留香就休想走出去了。
他又算错了一招。
他也永远想不到,这人居然还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直到现在,才看见这个人。
艾虹! 楚留香又惊又喜,几乎忍不住要失声叫了出来。
艾虹的脸上却连一点表情也没有,身上穿的也不再是诱人的红衫。
她穿着件宽大的麻袍,完全掩盖了她苗条动人的身材。
她脸上也似乎戴了个面具,她的情感也全都被藏在这面具里。
可是她刚才为什么不乘机逃出去报警呢? 楚留香心里充满了感激,忍不住走过去,想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在衣袖里,脚却后退了两步。
她也变了,已不是以前那娇俏柔媚,如小鸟依人的女孩子。
她看着楚留香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
楚留香也只有停下脚步,勉强笑道:“谢谢你。
” 没有回应。
楚留香还是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的?难道你也是这一家的人?你认不认得张洁洁?她是不是也在这里?” 他问的话,就像是石头沉入水中,完全得不到一点反应。
楚留香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不能说,我只求求你,告诉我,这里的圣坛究竟在什么地方?” 艾虹冷冷地看着他,突然抬起手,反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
她也倒下。
楚留香突然很吃惊,但惊讶得并不太久。
他已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忍伤害楚留香,但也不能为楚留香做任何事。
这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
楚留香只有感激,她已尽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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