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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他用力抽动手中丝线,才发现坚韧无比的丝线不知何时竟然断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究竟是谁?”他又惊又怒地望向李钟秀。
“所谓魂牵一线,线断了,魂自然也就消散了。
我说得没错吧?欧阳长老?”李钟秀笑吟吟地道,“这牵魂丝虽然刀剑难伤,却最是怕酸,哪怕沾了一点也会断掉。
而我这只燕子的双翼上,却偏偏涂满了绿矾油。
所以欧阳长老……你现在只能和曹门主赤手一搏了。
” 欧阳高轮来不及发话,曹仲已怒吼一声,挥拳冲了上来。
欧阳高轮只得抬手招架,与他战在一起! 两人武功本不相伯仲,一个虽瞎了一只眼,一个却也身负内伤,一时间竟然战成了平手。
云寄桑和卓安婕双战小全,两人根本不敢和小全硬碰,只是在他身边游走,不断用砗石砖瓦分散他的注意力,希望引他露出破绽,好攻他足底。
不过小全似乎也无意紧逼,只是站在原地,凌空发掌,仅靠掌风便迫得他们无法近身! 李钟秀见状微微一笑,再次催动那只燕子,向小全飞去。
面对翩然飞来的红燕,小全依旧神情木然,一掌劈出。
掌风呼啸,排山倒海的掌力有如实质,巍然向燕子压去! 燕子翅膀一斜,灵巧地打了个旋子,顺着掌风的来势掠了开去,兜个圈子,又重新飞了回来。
小全似乎微感诧异,顿了一顿,这才又发出一掌。
燕子再度翩然滑翔,避开掌力,从侧翼袭来。
小全蓦地转身,双臂伸缩如电,连发数掌! 燕子在狂风暴雨般的掌力中昂然翻飞,翼梢轻盈地划过一道道斧钺般的气流,却始终不坠! “好厉害……”卓安婕忍不住由衷地赞道。
“这燕子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云寄桑皱眉苦思,忽然双目一亮,“是了,它是天机门的独门暗器,叫……” “双飞燕……”李钟秀微笑着从一边走了过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我这只燕子还有些意思吧?” 云寄桑淡淡地道:“既然有了燕双飞,那阁下自然是那落花独立之人了。
我说得没错吧?少门主?” “叫我李落花好了。
”李钟秀耸了耸肩,“其实我更喜欢李中秀这个名字。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我喜欢造化,庄子说,‘夫造化者必以为不祥之人’。
其实,我就是那个不祥之人。
” “天机门的少门主,如何成了不祥之人?李兄说笑了。
”卓安婕讥嘲道。
“我来傀儡门不过月许,这里就成了血流成河的凶地,还算不得不祥之人么?”李钟秀笑吟吟地望着云寄桑。
他这么说明着是在贬自己,实则却在讥讽云寄桑才是那不祥之人。
“你说什么?”卓安婕剑眉一扬,便想上前理论。
“师姐,算了。
对付大黑天要紧。
”云寄桑低声道。
“还是云少侠心胸宽广。
”李钟秀拍了两下掌,望着小全叹息道,“这大黑天确实厉害,我也没什么法子对付它。
云少侠肯定足底是它的破绽?” “只有三成把握。
” “三成?足够了。
”李钟秀忽然伸手一招,那双飞燕便如得了指令一般,一个翻身,掠地向小全冲去!如果是一般高手,不是闪避,便是以兵器格挡。
可小全毕竟灵智已失,再次全力一掌,劈向燕子! 毫无意外地,掌力再度劈空了。
可如山的掌力劈在地面上,方圆数丈内的青砖顿时碎裂翻起,四处飞散! 小全站立不稳,只得纵身跃起。
就是现在!卓安婕身形一闪,连踏数块飞射的砖石,凌空追上小全,向他涌泉穴一剑剌去!小全凌空一翻,避开了这一剑。
可就在他脚底上翻的瞬间,云寄桑屈指一弹,最后一粒罗刹泪奇准无比地击中了他的右脚涌泉穴! 小全的身子在空中猛地一荡,直直摔落下来!卓安婕趁势凌空下击,别月剑从他右脚底笔直剌入,没入近尺! 卓安婕一击得手,立马抽出长剑快步退开,以免小全重伤反扑。
银色的“血液”从小全的伤□处汩汩流出,沿着砖缝蔓延开去。
小全看了看自己的右脚,面无表情地抬头,蹒跚着向卓安婕走去。
所过之处,地面留下了一个个银色的脚印。
卓安婕展开金步摇,身形闪旋,一剑飞斩小全脖颈!小全静立不动,任长剑斩在他脖颈上!同时左拳猛地捣出! 卓安婕猛觉不对,身子一仰,脚下如踏冰面,悄然滑出。
可即便如此,左臂仍被拳风扫了一下,一时痛得抬不起来。
“师姐,没事吧?”云寄桑关切地问。
“只是擦了一下,这家伙简直是怪物,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卓安婕吸着冷气道。
“怪物么?”李钟秀伸手一点,双飞燕从小全身后直冲而上,向其脑后啄去! 小全头也不回,胳膊诡异地一扭,反向伸出,硬生生将双飞燕抓在掌中,用力一握! “啊!”卓安婕对这双飞燕甚是喜欢,不禁轻呼一声。
李中秀却微微一笑:“它中计了。
” 话音未落,飞燕体内不断流出一股股绿色的液体,滴在小全身上。
液体所落之处,服和肌肉都迅速腐烂,冒出股股轻烟。
“是绿矾油!”云寄桑恍然大悟。
“傀儡就是愧儡,无心便也无法用心。
”李钟秀大有深意地道。
小全的脸庞、肩膀落满了绿矾油,肌肉已腐烂不堪,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可他似乎根本感受不到痛楚,依旧一副木然的神情,向三人蹒跚走来。
李钟秀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样都没事?简直是个怪物。
” “我说得没错吧。
”卓安婕斜了他一眼。
“他快不行了,我们一起上。
”云寄桑斩钉截铁地道。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冲了上去! 大风呼啸如狂,席卷着这末日之地。
千丝堂外,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正佝偻着身子,踽踽行来。
她走到大殿台阶前,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那巨大的铜雀:“一只好大好大的铜鸟,小山子,你说的是这里吧?对吧?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月黑杀人夜,风高……”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吃力地爬上了台阶。
手中,那盏油灯不断轻轻摇摆着。
大殿内,曹仲与欧阳高轮激斗正酣! 拳肉交击的闷响不绝于耳,索喉、戳眼、踢阴、掰指、错骨、分筋,各种阴险招数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 猛地互换一拳后,两人蓦地分开,气喘吁吁地死盯着对方。
曹仲的鼻梁塌了,左耳也被扯掉,脖颈处更是多了五条血淋淋的指痕!欧阳高轮的头皮被撕掉一大块,左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侧,看样子已经断了。
两人的衣衫早已破烂,全身都是斑驳的血迹,样子狼狈至极。
曹仲扭头看了旁边一眼,吃力地道:“哈……看啊,你的大黑天,就要完蛋了……” 欧阳高轮的独眼瞪得大大的:“我会杀了你的,在那之前……” “做梦!我……我会活下去……升官……重新生个儿子……而你……你活不了多久啦……你这个……老疯子……”曹仲不断喘息着。
似乎被“老疯子”三个字刺激到了,欧阳高轮怪叫一声,疯狂扑上!曹仲毫不退缩,大吼一声,迎了上去! 气浪狂涌,云寄桑三人再次狼狈退开。
“嘶……”云寄桑捂着胸口,不断吸着凉气。
“好痛……”李钟秀龇牙咧嘴地择着肩膀,斯文的笑容早已不见。
“不行了,认输。
实在打不过它……”卓安婕以剑拄地,大□喘息着,抬手轻抚着散乱的鬓角。
云寄桑吸了吸鼻子,皱眉道:“等等,哪来的烟?” 卓安婕抬头张望,突然脸色大变:“糟糕!着火了!” 火焰,金色的火焰,蔓延的火焰,熊熊的火焰——四周一片火海! 火光中,一个疯狂的声音凄恻地回响着:“小山子,奶奶给你报仇了!我不怕你!没脸儿!我来给小山子报仇了!” “师弟,怎么办?”卓安婕轻声问。
云寄桑抬头望去,四周已是处处火光。
千丝堂是木制结构,地面又抹了桐油,是以燃烧极快,此刻再不走,只怕就来不及了。
“我们退!”云寄桑当机立断,拉起卓安婕的手,向门口冲去! 才冲出几步,小全那幽灵般的身影便拦在了他们面前!若是换了其他时候,他们大可以飞身上梁,用轻功绕开。
可此刻梁柱间已是一片火海,仅余的狭小空隙又被小全堵住,除非在短时间内将其击退,否则他们将无路可退! 可要想在片刻之间击退号称无敌的大黑天,又谈何容易丨 一段烧断了的斗拱掉落下来,摔在他们身前。
云寄桑情急之下,抬起一脚,将一段燃烧的木头踢向小全! 出乎他的意料,小全那木然的双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惧意,仓促出掌,将那短木料劈飞I 云寄桑心中一动,想起了在古寺中老婆婆的话。
当时她说过不怕没脸儿,要放火烧死它。
难道说…… “它好像怕火!”他当机立断,操起一段燃着的椽木便冲了上去! 小全果然不敢任他欺近,远在丈外便一掌击出,将他逼退!” 反正都杀了一堆罗汉了,火烧大黑天也算不了什么……”卓安婕嘀咕了一声,长剑一晃,剑身已粘了数朵火苗,她长剑连点,星星点点的火光繁星般向小全洒去! 小全再次一掌击出,卓安婕腰身美妙地仰旋,以金步摇闪开,长剑一振,剌向小全咽喉!小全竟然不敢硬接,后退一步。
卓安婕长剑再抖,疾刺他胸口!小全神色木然,再退一步。
云寄桑顺手扯了一张燃着的毛毯,抢前一步,猛地一挥,劈头盖脸砸向小全! 小全抬手一掌劈出,却不知这毛毯是软物,并不受力,果然,毛毯蓦地一扬后,依旧炽然盖下,将小全蒙在其中! “啊——”小全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一挥,将毛毯撕成两半! 便在此时,卓安婕身剑合一,刺向小全。
别月剑如流星经天,带着那一抹飞掠苍穹的火焰,投向大地!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带着火焰的长剑直直没入了小全胸膛!小全猛然抬手,抓住了剑身。
卓安婕怕他反击,正要撒剑后退,却发现小全一直木然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生气,不由微微一愣。
小全将另一只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什么,缓缓向她伸来。
卓安婕低头望去,却见那焦黑的掌心中,赫然是几枚五彩斑斓的石弹。
这是……明欢给他的石弹?卓安婕心中一震,猛地抬头,望向小全。
原本呆滞的双眼中,生命的光芒正渐渐消散,可苍白的唇边,却赫然浮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小全……”卓安婕低声轻呼。
虽然杀死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强敌,她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隐隐的,只有无尽的伤怀和失落。
“哗啦!”一根大梁崩塌了,火舌夹杂着瓦片瀑布般掉落下来。
云寄桑上前抱着她就地一滚,躲开了这片死亡流火。
“我们先出去!”他在她耳边大喊道。
卓安婕用力点了点头,起身正要迈步,忽又回身,从地上捡起一枚蓝色的石弹,这才转身,和云寄桑一起冲出了大门。
李钟秀目送二人冲出,转头向梅照雪望去。
火光之中,一身黑袍的她宛如被镶了一道金边,分外娴静美丽。
他摇了摇头,跃到她身边,轻声道:“走吧,夫人,不然来不及了。
” “走?去哪里?”梅照雪茫然望着场中兀自在死斗的曹仲和欧阳高轮,喃喃地道,“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他们全在这里,你又让我到哪里去?” “至少,也要活下去吧?为了无心……” “为了……无心……”梅照雪喃喃地重复着,抱紧了怀里的傀儡。
李钟秀无暇多说,拉着她便向大门奔去。
转眼之间,殿内只剩下了仍在死拼的曹仲和欧阳高轮! 曹仲几次欲夺路而逃,都被欧阳高轮拼命拦住,眼见火势越来越大,他心中焦虑,伸指一弹,射出了最后一道牵魂丝! 出乎他的意料,欧阳高轮似乎已气力不济,竟然躲闪不及,脖颈被他缠了个正着! 大喜之下,曹仲猛地用力一拽,将欧阳高轮拉倒在地,抢步上前,膝盖顶在他背上,双手全力猛勒! 欧阳高轮喉咙嘶嘶作响,左手紧紧扣着丝线,那丝线却依旧越勒越紧。
“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蠃家?嗯?”曹仲咬牙切齿地道,双手青筋暴露,“我明天……就会高升……而你……则会变成一堆骨灰,和这些破砖乱瓦埋在废墟下……而这,就是你忍耐了十年的复仇!” 欧阳高轮拼命仰着头,似乎想再看他一眼。
“想看我吗?我也想看看你,看看你最后一次绝望的模样!”曹仲将头低下,直视他的双眼。
那双浑浊的双眼中,哪里有一丝的绝望和痛苦,分明是一种诡异的满足。
他正觉不对,却发现欧阳高轮的右手正缓缓仲到自己面前。
等等,他的右手不是骨折了吗?曹仲才想及此处,便发现欧阳高轮的右手掌心赫然托着一枚红色的弹丸。
“霹……子……我也……有……”嘶哑的声音漏风般从欧阳高轮的喉咙中欢乐地挤了出来。
“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最后一根梁柱也轰然倒塌,大殿顶端那巨大的铜雀呻吟着滑落,展开双翼,坠入地狱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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