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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真兵器,无法抵受这硬拼较劲的压力,开始变形弯曲! 这令燕横「虎雷啸」的架式无法维持。
为了避过被圆性的压溃,他在最后一刻放开剑柄,同时整个人缩下往左侧翻滚丨 圆性扑了个空,冲过两步才停止,铁剑则弯折飞到一旁。
圆性却意犹未尽,迅速改变为双手把握棍头一端,坐马回身,就要从高将整条棍垂直劈打向地上的燕横! 半蹲的燕横反握短钝剑,准备全力迎接这一招—— 一记有如旱雷般的叱喝响起,止住了圆性的追击。
只见荆裂、虎玲兰和练飞虹,各自从不同方位赶到空地来。
发出暴喝的人是荆裂。
他赤着上半身,一头鬈发乱得像鸟巢一样,显然才刚午睡起来,手上提着连鞘的雁翅刀,眼睛紧紧盯住圆性。
虎玲兰与飞虹先生也都带着兵器从寨墙外回来,他们还以为有外敌来犯,想不到打斗的竟然是圆性跟燕横。
——和尚他到底在搞什么?…… 燕横这才有机会回复站姿,左手仍握着短剑朝圆性戒备。
圆性放下齐眉棍,把棍头搁到地上,摇头晃脑地看着荆裂。
「你来啦。
」 「和尚,你还是回房睡一觉吧。
」荆裂微笑向圆性说,但盯着对方的眼中没有半丝笑意。
「睡觉?」圆性带着狂气的眼睛,落在荆裂的刀上。
「我正在兴头上呀,睡什么?」 他说完倒拖着齐眉棍,一步步朝荆裂走过去。
「这次轮到你替我解闷。
」圆性目中泛出凶光。
看见圆性向荆裂挑战,虎玲兰和练飞虹都欲上前阻止。
但荆裂伸手止住他们。
虎玲兰甚忧心地看着荆裂。
但荆裂仍然冷静,双臂大张,坦着胸膛面向圆性。
圆性将棍拉起,再次摆出迎击的架式。
他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荆裂对视,再往前踏了三步,已快要进入攻击距离。
圆性的身躯散发出异常澎湃的战斗气息。
破门六剑」每个同伴都感觉得到。
——他是认真的。
练飞虹本想开骂,却因为圆性进入此状态而一时呆住了。
他也无法按捺身为武者的好奇:圆性有没有机会打臝今天的荆裂?二人差距有多大?…… 「拔刀吧。
」 圆性催促着。
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得跟他战时所戴的那半副夜叉面罩一样凶恶狰狞。
犹如入魔。
他再踏一步。
齐眉棍已可威胁荆裂。
荆裂双手降下来。
右手掌抵在雁翅刀柄之上。
燕横从外头看着,背项渗满了汗。
他绝对相信荆大哥化解危机的能力。
但他也没有忘记荆裂那熊熊烈火般的争强好胜心。
圆性如此执意要比斗,难保不会引发荆裂忘我应战——燕横自己刚才也是如此。
——这就像在一缸油旁边点火。
荆裂直视圆性眼睛深处。
圆性似要在任何一瞬出击。
「来啊。
」他切齿说:我就给你准备起手。
让我接一次『浪花斩铁势』。
」 荆裂听到圆性的话鼓动,又再展现出犹如小孩获得玩具的笑容。
他双腿张开来,似乎就要开始摆出「斩铁势」的出招架式。
可是下一刻,荆裂的手缓缓离开刀柄。
圆性的眼眉皱起来。
「和尚,别闹了。
」荆裂放松了脸,笑容也恢复寻常。
「这所谓『杀气』,骗不了我」 其他众人未明荆裂说什么,只看见荆裂放弃拔刀,门户大开,正在为他担心,却察觉圆性身上散发的狂乱战气,已在瞬间烟消云散。
圆性叹了口气,单手把齐眉棍垂到地上他神情很是沮丧。
却也似乎为自己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能够试一次,接你荆裂全力一招。
」 ◇◇◇◇ 圆性赤着上身从河里走上来,全身酒气和污垢都已彻底冲去。
燕横将一块布巾递给他,圆性点头接过,把须发和身子抹干,再披上童静交给他的长袍。
燕横看见圆性眼神澄亮,完全无半丝醉意。
这并非因为在冷洌河水里沐浴过的关系。
圆性根本从一开始就在扮醉装疯。
——我给他骗倒了…… 燕横这时才回想起来:先前打斗时圆性向自己攻击,除了最后那招互撞之外,其实全部都暗藏着两分保留,只是因为燕横猝然被袭后即沉醉于攻防对抗,加上那好斗之心,盖过了判断。
——倒是荆大哥,一眼就看出来了…… 荆裂与虎玲兰及练飞虹,一直坐在河岸上,看着圆性洗净身躯。
此时飞虹先生再也忍不住,向圆性喊叫:「和尚,是时候把事情说清楚了!」 圆性眺望着河流对岸的秀丽风景。
一向直肠直肚的他,却想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最初离开少林寺下山,是为了武当。
」他说着时,眼睛好像能隐隐看见自己长大的那寺院模样,目中透着怀念的神色:「武当派挑战天下武林,而我少林竟躲在山里,没有阻止武当的野心,那实在太窝囊了。
我那时想用一人之力,促使少林参战——是我打死几个武当弟子也好,是武当把我打死也好,总之不能坐等将来姚莲舟到访少林寺山门。
」 圆性垂下头,看看自己赤着的双脚,摇摇头失笑。
「可我这说法其实有点欺骗自己。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愿承认:我不忿气让武当自称『天下无敌』。
我要用自己的拳棍,证明少林武艺比武当武功高强。
『天下武宗』也好,『天下无敌』也罢——我要赢!」 「在西安,太师伯把我赶走了,没有带我回少林寺。
他叫我去看看红尘世界。
老实说我到今天都不明白太师伯要我去看些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
误打误撞之下,却让我跟你们结成了同伴,一起干了这许多事情。
」 「回想起这几年我跟着大家,一是觉得这样共同修行能令自己变得更强,二是相信我们总有天会再次与武当对决——姚莲舟与天下武林订的那个五年不战之约,我觉得大半都是为了荆裂、燕横和童静你们三个。
」 听到这话,荆裂不置可否,但似乎心里也感同意;燕横听了心里热了起来;童静则瞪大着眼睛。
「是啊,童大小姐。
」圆性说:你也有分。
你当日一剑废了个武当剑士,难道以为姚莲舟没有注意吗?你的天分,令那家伙也不得不认同,而且很想看看你的成长。
别浪费这许多人对你的期待呀。
」 练飞虹在旁听了猛地点头。
童静则不禁想:要是武当派仍在,如今那五年约定也已经到期了。
——我有成长到姚莲舟预期的那个程度吗?…… 「可是武当派已经没有了。
」圆性又继续说。
「而这些年,我们『破门六剑』因为各种的经历和磨难,结下了深厚情谊,这是我十分珍惜的。
可是我终究是个出家人。
这情谊并不是我真正要追求的东西,也不是当天太师伯赶走我时希望我寻找的东西。
」 所以这些日子我开始想,自己为什么还要留下来?我想不到理由。
」 听了圆性这么说,众人感到意外。
这几个月他们都在疑惑,圆性何以变得消沉堕落。
原来事实刚好相反:他思考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深刻。
他身体的转变,是因为心灵的求索而生,他的武功变得更敏捷,招式控制更精细,也是因为心的变化。
可是无论如何进步,他始终追不上一个人。
圆性的目光落在荆裂身上。
「我是很舍不得大家的。
真正令我下定决心的,是你。
」 荆裂看着和尚,无言以对。
但心里已经知道圆性要说什么。
「只因我跟你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尤其在你领悟了『浪花斩铁势』之后。
」圆性微笑着徐徐说:「身为『破门六剑』的同伴,我当然为你高兴,但我不得不去想,自己是否也应该找寻些什么。
否则长此下去,我只会活在追不上你的苦恼之中,在求不得的执着里度日。
荆裂仍旧不语,只是与圆性四目对视。
两人相互透澈了解对方的想法。
但即使如此,荆裂无法说些什么。
在追寻巅峰的路途上,到了某个阶段,总是孤独的。
「不过最后我还是想任性一次。
」圆性失笑说。
因此他装疯,为的是要接一次荆裂的绝招。
抱歉了。
」圆性这时朝燕横合个十。
燕横连忙摇手表示并不介意。
他很明白圆性的想法——刚才他自己何尝也不是渴望与圆性一较高下? 「和尚……你要走了?」童静眼眶湿润了。
「在荆兄他们成婚之后。
」圆性点点头,但脸上没有半丝将要别离的悲伤。
童静看看和尚,又看看虎玲兰。
她这才知道原来两人都有相近的想法。
他们都自知在武道上追不上荆裂,只好寻找另一条路,否则心灵永远不会获得平衡。
——而我自己呢?……... 她不禁回想当日荆裂对父亲童伯雄说过的话: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路。
——我的路……我要再继续走吗? 童静蓦然发现,自己变得陌生了。
八天之后,荆裂与岛津虎玲兰,正式成婚。
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他们两人都喜欢阳光,婚礼也就在大太阳下的户外举行。
王守仁在孟七河及几名亲信民兵陪伴之下,到来水岩前寨出席,与飞虹先生一起担当主婚人。
虽与家乡习俗不同,虎玲兰仍顺从地穿着红色嫁衣,头上披着红布巾从屋里步出。
她脸上略施脂粉,美艳更胜平日,就连练飞虹与圆性都不禁看呆了。
荆裂少有的正经,穿着一身整齐衣冠,一头乱发也好好梳理束起来。
他壮硕的肩胸把那衣袍撑得满满的,加上那张野性的脸,跟衣服半点不搭配,童静见了噗嗤一笑。
「好像猴子穿了人的衣冠……」 荆裂涨红着脸没法反骏童静,这情形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另一边的燕横瞪一瞪童静,示意她别再取笑荆大哥。
仪式很简单,二人就在寨前的河岸上,参拜天地,继而拜王守仁与练飞虹两位尊长。
「你们两个家伙,其实早就该在一起了。
」练飞虹在受荆裂和虎玲兰叩头时,笑得开怀,忍不住如此说。
旁边的王大人捋着须点头。
相比数月前相见,王守仁看来神情沉重,直至新郎新娘拜堂之时才能展颜欢笑。
「破门六剑」众人都没问,但已知道王大人必是为政事所扰。
看来宁王府比前又更猖狂了。
见证荆裂成亲,王守仁倒是真心喜悦。
「破门六剑」虽是一干狂者,但却是他在朝野认识的人里极罕有的诚正之士,王守仁虽无法完全理解他们追求武斗的狂热,但对六人行事甚为欣赏,彼此又曾在庐陵并肩生死作战,那份情谊非同寻常,比诸他与官场里志同道合者的关系更是深刻。
如今「破门六剑」终有人成家立室,王守仁衷心感到高兴。
最后荆裂与虎玲兰二人交拜,即成了夫妻。
虎玲兰看着此地山水,联想起家乡鹿儿岛远为壮丽的火山与海岸景色。
虎玲兰独自一人在此出嫁,不免怀想萨摩国的故地与家人,两行泪水流下来,融化了脸颊的胭脂。
荆裂见了,用他宽厚而温暖的手掌,轻轻抹去她脸上泪水,再牵着她同样长满厚茧的手。
虎玲兰感到自己全身都被一股暖意包围。
她极庆幸自己当初执意乘船西来。
——离开了家,却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荆裂牵着虎玲兰,同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是他过去在武道上从没得到过的。
这并非他第一次牵她的手。
但是他知道这次的意义跟以往不一样。
这次,她真的永远不会走了。
◇◇◇◇ 酒宴过后次日,「破门六剑」送别了王守仁。
圆性也决定离开了,顺道亦护送王大人一程。
圆性就跟从前一样没带什么,穿着一身僧袍,挑着齐眉棍,行囊里是「半身铜人甲」与干粮清水,此外再无其他。
他临行前把猎犬阿来交托给童静。
「它跟着我随时要捱饿。
还是你来带着。
」圆性如此说。
他只轻轻挥了挥手,阿来即顺从地走到童静脚边,似乎能明白圆性心里所想——就像它当年在丛林中跟随圆性时一样。
童静禁不住哭得鼻子也红了。
圆性摸摸他刚刮过的光头和下巴,一脸神清气朗,笑了笑拍拍童静的头。
「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呀。
」 圆性与「破门六剑」其他人一一告别。
跟燕横两手相握时,他瞧着燕横说:「你在走着正确的路。
再继续进步下去,你不会输给荆兄的。
」 这是绝不简单的评价,而燕横知道圆性从不说谎。
他听了一阵血气涌上来,无法一一口语。
「老家伙,不要太勉强自己呀。
」圆性轻轻擂了擂练飞虹的胸口,转头瞧向虎玲兰:「快快生一个小荆裂出来。
带着的血脉,他包保会打败老爹。
」虎玲兰娇羞地笑了笑。
最后他与荆裂相握。
「那天在西安认识了你,真好。
」 圆性只简单这么说。
荆裂也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已不必再多说什么。
圆性提起布囊,也就随着王守仁等人的马匹徒步而去。
直至消失在远方为止,他都没有回头。
◇◇◇◇ 第二天清早,练飞虹又再重复每日的步骤:在床上静坐吐纳,练习「易筋经」姿式松开身躯,带上各样爱用的兵器,独自出门往树林练武。
可是他没察觉:后面有个轻捷的身影一直在跟踪着自己。
童静躲在树林一角,远远看着练飞虹于半暗的树林间,一招一式地练习着,不时吐出轻声的呻吟。
看着飞虹先生一遍又一遍吃力地练习,才能够令身体手脚开展协调,把每个招式打出原有的模样,童静这才知道飞虹先生为了指导自己,每天付出了多少,忍受过多少苦头。
——他每天都拼命在抓着自己将要失去的能耐,我却一天又一天搁着自己的才能没去真正发挥。
——我这样对得起他吗?对得起我自己吗? 童静用衣袖拭去脸上泪水,直至确定完全止住哭泣后,才从树后跳出来。
「今天我们要练什么?」 练飞虹乍见童静,想到自己拙劣的姿态都被她偷看,不禁满脸通红,但是看见童静回复了练武的热诚,心里大喜,捡起搁在大树旁的鞭杆说: 「继续上次的,好吗?」 童静点点头,上前接过鞭杆。
她挥了几下,看着树林喃喃说:「我心里决定了,不要跟兰姊一样。
」 「什么意思?」练飞虹问。
「你们都觉得,要追求顶峰的武艺,就得放弃一些东西。
」童静洋溢着自信地说:「可是这并非由谁决定的事情啊。
假如我真的是你们口中那么厉害的天才,我一定能够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吧?那我就做天下间第一个嫁了人的绝世高手!」 练飞虹听完呆住了。
可是下一刻他兴奋得笑起来:这个徒弟在说这番话时所展现的气度,是他从没见过的。
这时童静的脸又泛红,用鞭杆指着练飞虹说: 「我刚才最后那句话,你可别告诉燕横!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 月光把那山中小溪的四周都映照得清晰,一草一石皆蒙着一层发光的淡蓝。
在淙淙流水声中,一切犹如幻梦般不真实。
荆裂选定了溪畔十多尺外一片草坡,将带来盛着食物和器具的行囊放下,小心把草地上的碎石逐一清理,展开一片卷起的大草席,上面再加一层棉布,仔细将之铺整好,用石头压住四角。
整理好睡铺之后,荆裂把一片草挖走,以石头围成小圈,再将早就准备的柴枝在里面搭好。
正要回头去找火种时,荆裂却见虎玲兰已然跪在卧铺上,正缓缓解去衣服的腰带和绳结。
荆裂看着那衣袍褪落,裸露出虎玲兰健美的肉体。
月光勾勒出她身体每一寸的优美曲线,令荆裂着迷得窒息。
虎玲兰在这月夜的开阔天地中裸露,并无半丝羞涩,反映成微蓝的眼睛直视着荆裂,向他展示自己的一切。
荆裂此刻才确切知道,与虎玲兰的关系拖延了这许多年,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看见她的皮肤因微凉冒着鸡皮疙瘩。
他拿起放在卧铺上的布被,上前跪着拥抱她,把布被包着自己跟她二人。
彼此都在感受对方的体温。
「我错了。
」荆裂在她耳边说:「当初在萨摩,应该一早带你走。
」 虎玲兰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没有这些经历,你不会认识真正的我。
我也不会认识真正的你。
」 荆裂抚摸着虎玲兰那留下好几道战斗疤痕的玉背,不禁点头。
她抱得他更紧。
两颗心脏贴着跳动。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虎玲兰此时说。
荆裂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诚挚地聆听。
「不要为了我改变你自己。
」她说:「不要为了我而不再走你该走的路。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要做『物丹』做的事情。
那就去做吧。
只有这样我才配称『武士之妻』。
请别令我遗憾。
」 荆裂听完激动不已。
虎玲兰完全猜透了他心中所想。
世上再无武当。
荆裂追求最强的道路,就只余下唯一的走法:仿效武当,向天下武林群雄挑战。
——就如那天在西安相见时姚莲舟向荆裂说过,他们本来就是同类。
假如不是有武当这个最大的目标,荆裂其实早已走上与武当一样的路途。
不过荆裂并没有武当派那般巨大的征服欲。
他没想过要谁臣服,也不是要消灭哪个不服从的门派。
他只是要证明自己最强,去攀爬那个从前看似不可能如今却已渐现眼前的极峰;去把自己有限的人生燃烧至尽。
燃烧自己,也会烧伤亲近自己的人。
可是虎玲兰说不介意。
她会拥抱这团烈火。
不管最后余下什么。
——这是她自小就学会武家之女的义务。
虽然她早已背叛出走,但这颗心没有改变。
荆裂流下眼泪来。
当年回到泉州,看见义父荆照、裴仕英师叔与南海虎尊派众同门的墓碑时,他也曾经罕有地流泪。
那天,他失去了家,今天,他重新有了家。
长久的孤独,终于结束了。
三十一岁的荆裂,人生迈向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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