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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了个结实。
观众们早已是惊叹连连,原来这便是婆罗多最为人称道的拿手好戏了。
激越的鼓声响起,两个天竺女子再次跳起撩人的舞蹈,但此时观众们的注意力显然都不在她们身上,因为更令人心跳的一幕已经出现在舞台上—— 由铰链牵引的利刃被旋转到与木箱垂直的位置,且正对着木箱中部,一旦刃口落下,下面的木箱将会被巨大的冲击力从中斩断,而里面的人显然也将被一截为二。
“你说,他能逃得出去吗?”韦若昭压低声音,既像是在问独孤仲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想看又不敢看,用手捂着眼睛却时不时透过指缝张望,显然紧张得不得了。
就算知道一切都是演戏,看的人还是抑制不住紧张的情绪,在这份为困境中人的安危担忧的情绪之中,却又无可避免地隐藏着对某些意料之外的期待。
而独孤仲平始终心不在焉,因为他这时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舞台上方那口正缓缓下落的利刃。
——莫非他的计划是…… 幻术、铰链、木箱、利刃…… 婆罗多的拿手好戏…… 满场的观众…… 不会错了!这就是他的计划,而能制止他的唯一方式就是—— 独孤仲平拔身而起,快步朝舞台方向奔去。
“怎么了……” 正看得兴起的韦若昭自然十分疑惑,而独孤仲平却根本无暇对她解释。
两个天竺女子这时已经停止舞蹈,退至舞台两侧,显然是要将全场的注意力集中在婆罗多的表演上。
刺耳的铰链摩擦声越来越响,利刃下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伴随着越来越激越的鼓点,婆罗多露在木箱之外的手脚拼命晃动着,连带着木箱一阵颤动。
“停下!” 独孤仲平边喊边奋力奔向舞台,剧烈的头痛让他全身颤抖不止,步伐跌跌撞撞,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就好像是个醉汉闯了过来。
他来不及喊出全部危险的内容,让这些蒙在鼓里的观众甚至戏班的小厮瞬间明白这利刃将夺走一条人命而不是带来一场惊险的表演要费太多时间,他已没有时间!他只想尽可能阻止惨案再次发生。
“出什么事了?”韦若昭跟着独孤仲平奔过来,但她并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
“停下!快停下!” 独孤仲平几乎声嘶力竭地大喊,然而他的声音却完全被激昂的鼓点淹没了。
此时舞台上的表演也到了最惊险慑人之处,几乎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距离木箱越来越近的利刃。
婆罗多手足颤动得近乎痉挛,显然是在拼命地想要从箱子里逃出去。
来不及了!独孤仲平痛苦地想,却仍旧竭尽全力冲到台下。
然而—— 锋锐的利刃已在此时轰然落下,不偏不倚,直直切入木箱正中。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锁链紧紧捆住的木箱发出一阵令人难以置信的剧烈颤动。
那叫声凄惨得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而很快,颤动停止,婆罗多露在箱外的手脚也停止了痉挛、瘫软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鸦雀无声,观众们咽着口水,恐惧与兴奋交织的情绪在现场弥漫,压抑得令人窒息。
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却是小厮们依照表演惯例将切入木箱的利刃拉起。
而当利刃重新回到半空的一瞬,一幅巨大而狭长的卷轴从天而降,哗啦啦展开,奇怪的是那卷轴上面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卷轴的出现显然出乎戏班众人的预料,非但小厮们面面相觑,甚至守在舞台两侧的两名女子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怔怔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独孤仲平全身脱力,跌坐在台阶上。
他突然感觉十分平静,翻江倒海的疼痛早已消失无踪,挫败之余却有一丝解脱油然而生。
一旁的韦若昭却不知发生了什么,目光在独孤仲平与舞台之间来回游走,显然十分好奇。
看台上的观众也渐渐察觉出气氛不对,如果这是在为接下来的表演铺垫,这铺垫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
又过了一阵,两个天竺女子终于战战兢兢,上前打开木箱顶部的盖子—— 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仿佛泉水涌出地面,而红色的浊流瞬间直冲到半空中,接着又骤雨般倾泻而下。
血水飞溅到前排观众的身上、脸上,起初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两行血红的大字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原本雪白的卷轴上: 犯罪者死,认罪者生。
长安士民,思之戒之。
“这是……真的……”韦若昭忍不住惊叫。
婆罗多拦腰断作两截的尸体滚了出来,血液、内脏、骨肉……这些丑陋而污秽的东西一股脑从那齐整得不真实的断面流出来,浓郁的香料也根本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血腥。
终于反应过来的众人四散奔逃,哭泣声、尖叫声、怒吼声响成一片,没有人再顾及身份贵贱,争先恐后地朝帐篷外涌去。
独孤仲平这时已经在韦若昭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明亮依旧的日光下,鲜血淋漓的卷轴正被微风吹得轻轻摇曳。
这才是这场表演的真正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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