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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留下的线索。
”独孤仲平说着却突然灵机一动,“不过,也许这样可以麻痹他一下,去干吧,干脆弄得动静大点。
” 韩襄点头道:“明白!” “还有,这事不要报告庾大人了,免得他又叽叽歪歪吃不住劲儿。
也不要跟他说我回来了,今晚我要一个人好好琢磨一下。
你的手下查一下咱们那些档案,整理一份长安所有的帮会会馆和曾经做过帮会会馆的名单要多久?” 韩襄想了想,道:“怎么也得七八天吧。
” “太慢了,”独孤仲平摇头,“这事再说吧!” “那,那明天这儿怎么办?” 独孤仲平一笑,道:“只能顺其自然,不管庾大人如何着急,你都说没见着我。
” 新年的第一天很快便过去了。
随着一声声连绵的街鼓,城门、坊门将陆续关闭,而夜色中,金吾卫士们还三五成群,四下巡查,只要见着戴斗笠的人,便不问青红皂白一律逮捕。
金光门一隅有个粗茶摊子,摊主是个老汉,也是个老长安,对金吾卫这般胡乱抓人算得上是司空见惯了,远远瞅见路上不少戴斗笠的行人都遭了池鱼之殃,而自己摊子前还坐着几个客人,其中有头戴斗笠的,摊主于是上前好言相劝,道:“几位客爷,听老汉一句,赶紧把您这斗笠收了吧!” “为什么?”有人好奇询问。
摊主朝远处一努嘴,道:“您没瞧见,那些官差见着戴斗笠的就抓呢!” 戴斗笠的听了这话赶紧将斗笠摘下来放在一旁,而独自坐在远处的一个精壮汉子就在这时开了口:“怎么,长安城竟不许人戴斗笠吗?” 摊主循声望去,但见那汉子一张岩石般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三十岁上下,同样一身行旅装束,风尘仆仆的,腰里却醒目地插着一柄长刀。
摊主一惊,却又觉得这汉子眉目不似恶人,便壮着胆子,道:“唉,许是哪个戴斗笠的犯了事吧!” 汉子冷冷一笑,伸手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道:“有人犯了事就不许旁人戴斗笠了?这算哪门子规矩?” 汉子的语调亦如刀锋般坚硬冰冷,摊主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劝道:“这位大爷,有些话可不兴乱讲,要是让那伙浑不讲理的黑皮听了去……” 说话间,两个金吾卫士已经朝茶摊方向走来,摊主也不敢再说,转身收拾摊子准备回家,几个客人见状也掏了茶资各自散去,而那汉子却在这时站起来,拿起旁人丢下的斗笠扣在头上,迎着两个金吾卫士走上前。
“干什么的?”两个金吾卫顿时一愣,“坊门就要关了,闲杂人等速回本坊!” 汉子拦住两人去路,一动不动,道:“我不是闲杂人等,是戴斗笠的,你们不抓吗?” 对方不禁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打量了汉子几眼,便道:“去去去,捣什么乱?” “戴斗笠的不都是嫌犯吗?你们不怕放跑了我,上峰怪罪?”汉子冷笑。
另一个金吾卫士很不耐烦,道:“老子要抓的是戴斗笠的小个子,你那么大个人在这儿瞎晃什么,快滚!” 那人说着上前推搡了汉子一把,汉子退了一步,却再次横在两人面前。
“你想干什么?”推搡汉子的金吾卫喝道。
“打劫。
”汉子冷冷吐出两个字。
“什么?”两人顿时气乐了,“你想劫谁啊?” 汉子依旧惜字如金,道:“你们。
” 两个金吾卫几乎笑得前仰后合,道:“我们?我们是金吾卫的。
” “就劫你们,钱袋,佩玉,腰牌,都拿出来!” “哪儿来的疯子?快滚,不然老子不客气了……”其中一人伸手去摸腰间佩刀,他本想吓唬吓唬对方,却没料到电光火石的一闪,自己的手甚至没来得及触到刀柄,便已被什么击中。
他当即哎呀一声坐倒在地,身旁的同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要拔刀迎敌,却也同样被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
两人各自捂着手腕呻吟起来,汉子却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长刀收回腰里,动作迅捷到几乎没有人能看清。
两个金吾卫士急忙忍痛将身上的钱袋掏出来,颤声道:“都在这儿了,你快走吧,我们——我们不和你为难了。
” 汉子却看也不看被丢在地上的钱袋,冷冷地道:“你们走,我不走。
” 两人相互看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不快滚?”汉子的手再次伸向腰间的刀柄。
两人这才吓得撒腿就跑,汉子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他伸出足尖踢了踢地上的钱袋,便又回转身来到茶摊前。
摊主与其他客人早已吓得躲到远处,汉子径自拿起自己没喝完的茶,不紧不慢地饮了起来。
仓皇逃跑的两个金吾卫士到了远处便开始大喊“打劫”,很快便有一群金吾卫闻声而至,众人朝汉子围拢过来,个个手持尖刀,如临大敌。
汉子这时已经将杯中残茶喝干,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围拢过来的金吾卫士。
适才被抢的两名卫士指着汉子大喊道:“就是他,就是这小子!” 汉子听了这话陡然站起,一只手再次滑下腰间的长刀。
对面众人忍不住齐齐倒退,就在众人都以为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之际,只听得哐啷一声,汉子竟出人意料地将长刀扔在地上,继而举起双手,竟是一副彻底投降的架势。
众金吾卫士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许久,见那汉子一直没有反抗的迹象,这才蜂拥上前,七手八脚将他捆了。
“这小子忒狂,敢抢我们,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 “他别是脑子有毛病吧?” “谁知道啊,这两天怪事太多,先押回去再说!”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汉子一声不吭,任由众人摆布,脸上却始终挂着神秘而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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