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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侯仁,过后想了想,又有点后悔:为了徒儿们的事,我不该扣押师侄呀!为这事再引起两位师兄的不满,我们老兄弟翻脸就太不合算了!想到这儿他就打算放人。
转念又一想:放不得,即使把他们俩放了,和我师兄的纠葛还避免不了,干脆就把他们押在这儿,等着师兄上门要人,那时再与他们辩理,讲得通就算,讲不通就以武力解决。
武圣人拿定主意,当即传令:遍请各地英雄好汉来小蓬莱助阵,在这儿设下埋伏,等待厮杀。
书里表过,言接上回。
且说长寿仙翁司马行天把房书安和白春携上小蓬莱,来在无人之处,把两个人捆好,然后抽出一根分水蛾眉刺,要杀房书安。
房书安这个人死到临头也得再弹挣几下,他看着蛾眉刺就喊上了:“救命啊,快来人啊,这儿要杀人了!” 司马行天的蛾眉刺都顶着房书安的皮肤了,听他一喊,手又抽回来了。
长寿仙翁不由得哈哈大笑:“房书安,你小子真行啊,死到临头了,还得再叫几声,行,我老人家给你这个方便,喊吧,叫吧,就是喊破喉咙,也休想有人来救你!”房书安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再喊也是白搭,但他为了磨蹭时间,继续喊。
后来实在喊不出声了,才坐在那儿喘粗气。
司马行天冷笑道:“房书安,你小子不喊了吧?好,我现在就先打发你,先挖双眼,再割舌头、剁手指,然后掏心肝,为潘秉臣报仇。
”司马行天说到这儿一伸手抓住老房的衣领,蛾眉刺一摆就要下手。
房书安心想:这一回必死无疑,就闭上了双眼。
白春也觉得对不起房书安,是他把房书安给逼来的,结果死在自己的前头。
白春不忍观看,眼睛也闭上了。
突然,有人“啊”的一声,“扑通”,死尸栽倒。
房书安觉得奇怪,睁眼一看,司马行天仰面躺卧在地,胸口正朝外冒血,已经绝气身亡。
白春也觉得声音有点不对,当他看到这个情景,真有点迷惑不解。
两个人朝周围看了看,目力所及的地方,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白春道:“房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他杀了?”“你问我,我问谁呀! 我在闭着眼等死呢,谁知道他却自杀了!”“这是自杀的吗?”“别管这个了,反正你我绝处逢生,得救了。
小兄弟,掂上家伙快跑哇!这地方不可久呆。
”“还被捆着呢,怎么掂家伙?”“好办,咱用二马啃槽的办法,你先把我的绳套啃开。
” 房书安转过身,把绳套对住白春,白春年轻,牙也有劲,时间不大,就把房书安的绳扣给啃开了。
老房活动活动胳膊,又给白春解开了绑绳。
老房抓起小片刀,白春掂起盘龙棍,看了一下司马行天,就要离开。
老房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他朝周围看了看,拢着口音喊道:“喂!是哪位高人救了我弟兄的性命?请您赏个脸,让我们磕个头,认个面,日后也好答报!”白春拿手指捅了他一下:“你看着谁了?在这儿瞎咋唬。
” “兄弟,你不知道,这些高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不请他会露面吗?”房书安又喊了一阵儿,仍没一点动静。
白春急了:“房大哥,别在这儿胡捣了,倘若引来小蓬莱的人,岂不是个麻烦?” 房书安一想:这话有道理,他知道高人肯定不会露面,自己那样做只不过是表表心意。
听白春说到这儿,两人才撒脚如飞,往前奔跑。
跑了一阵儿,房书安又停住了:“兄弟,别跑了,依我看咱们见好就收吧,趁着没被岛上的人发现,赶快回马家店。
” “房大哥,你我来这一趟不容易呀,已经闯过两道鬼门关了,要这样寸功未立就返回去,这一趟岂不白来了!房大哥,事到如今,咱们就得往前闯,说不定能闯出一条大道来!” 房书安一想:没来的时候讲得好好的,到这儿一切听我指挥,结果怎么样?我得听你的! 前头不定有多大危险呢,我们能闯过去吗?又一想:算了,这小伙子倔犟得很,和他争论没什么用处,只有舍命陪君子了!老房头一摆,随着白春继续摸。
小蓬莱地方挺大,长有五六十里,宽也有二十多里,有山有岭有河有沟,也有滩地。
他们转了半天,忽然看到了灯光,到近处一看,像是一片庄园。
白春道:“房大哥,这儿是碧霞宫吧?”“嗯,我估摸着就该到了。
注意啊,碧霞宫可是个贼窝,一旦被他们发现,咱俩就别想走了。
”房书安和白春依靠树木的遮挡,来到庄园近前,仔细一看,不像是道士的宫观,而是庄户人家!不过这个院子挺大,一丈多高的围墙,高大的门楼,墙外竹林环绕,显得非常幽静。
他们一看不是碧霞宫,就打算离开。
刚走到东围墙那儿,听院里有人说道:“准备好了吗?”“回老爷,全准备好了。
”“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 两人一听,时当半夜,这一家在干什么?老房只是有点疑问,他转身就要走,白春把他拉住了。
小伙子好奇心盛,想看看里边是干什么的。
他把大棍朝地面一点,身子一纵,单手扒住了墙头,棍子一提,平放在墙头上,两只胳膊撑着身子朝院里观看。
房书安见白春看得那么认真,也想瞧个稀罕,他往上一纵,白春又拉他一把,老房也挂上了。
再看这个院子,是一片空地,像个练武的场子。
院里点着四盏大灯,照得亮如白昼。
因为院子里太亮,他们俩扒这地方又是黑影处,所以没被人发现。
院里共有二三十人,一旁摆着兵刃架,上边放着十八般兵器。
靠墙这儿有一张桌子,桌后坐着个老头儿,旁边坐着一位老太婆,桌上放着茶水、点心。
场子中间站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约十四五岁,女的也超不过十八春。
两人手中各拎一条盘龙棍。
他们俩往这儿一站,显得特别英俊、潇洒、漂亮。
桌子旁边站着一人,年约四十多岁,红脸庞,三绺黑胡,头戴扎巾,身穿箭袖,腰佩长剑,在这儿指点二人的姿势。
场子里的年轻小伙子对姑娘说道:“姐姐,你准备好,我可动手了!”“爷爷奶奶早就发话了,你还磨蹭什么,快开始吧。
”小伙子把大棍一举,朝姑娘便砸,姑娘借力使力,一摆手中的亮银棍,把对方的大棍拨在了一边。
两个人一来一往,战在了一处。
他们要是用别的兵器在这儿比试,白春兴许看一眼就会走,可两人用的都是棍,正是白春所好,再说人家的棍术又非常精奇,遇到这种机会能错过吗?白春把什么都忘了,瞪眼在这儿观瞧。
房书安可急坏了,几次拉白春,白春动也不动,老房无奈,只好陪着他扒在墙头上。
不过他无心看人家练棍,而是不断地回头朝四下张望,怕碧霞宫的人追到这儿。
院里的姐弟二人,越练越快,简直分不出谁是谁了。
常言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白春是练棍的,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招数,他见姑娘用的是连环棍,小伙子使的是罗汉棍。
说到棍法,白春会的不少,这两套棍术也练过的,但练得不精,现在一看,人家使出来有独到之处,白春眼里看着心里记着,又长了不少知识。
后来,姑娘使出了白猿棍,这是棍术里边最难的一种,白春在马天夫、马天池二位老师的指导下苦练过三冬,掌握了三百六十路棍法,使起来风雨不透,得心应手。
一看姑娘的白猿棍,虽然路数也对,但那快劲、气力都差多了,有时还显得跟不上。
再看小伙子,使出了绝魂棍,这种棍专打人的下盘,变化莫测,不过小伙子的棍术明显还不到家。
看样子他们姐弟俩对连环棍、罗汉棍比较熟悉,已经掌握了要领,对白猿棍、绝魂棍,还差着一大截呢。
姐弟俩棍来棍去,闪转腾挪,打得难解难分,实际上这是一种对练,也表演得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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