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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地,总可以暂避一时吧,迈步进了小庙。
到里边一看,神道的塑像缺胳膊少腿,歪在一边。
再看屋角落,蹲着一位大和尚,看相貌并不怎么凶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旁边放着一柄宣化大斧。
看样子这和尚也是到这儿避雨的吧。
和尚见有人进来了,眼皮翻了翻,一瞅白春掂着个包,有了兴头,两眼直打转。
白春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人情世道一窍不通,和尚看着他的包打主意,他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对和尚一笑道:“大师父,你也是避雨的吧?咱们俩可以做个伴儿了。
”和尚看了他一眼,仍然没有理他,不过又瞧了瞧他那根大棍,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雨住天晴。
白春一看,我还得赶路哇,拧了两把裤腿上的水,往外就走。
谁知刚出这个庙门,后边有人大喝一声,把他给叫住了:“站住!你往哪儿去!这个庙是白进的吗?不留下钱财,休想离开!”白春一听,嗬,还想讹钱哪,他笑嘻嘻就站那儿了。
扭头一看,那个胖和尚手掂宣化斧,恶眉瞪眼,站在庙门口。
白春笑了:“大师父,我在这儿避会儿雨,还得拿钱?”“那是自然。
这座庙是我盖的,我就在这儿出家,谁来都得拿钱。
”“哈哈哈!大师父,你是个和尚,看着没,这儿是土地庙,你怎么能在这里出家呢?”和尚脸一红,道:“这个你管不着,反正进我这个庙就得拿钱。
”“行啊,在这儿避会儿雨,弄脏了屋地,拿钱也应该。
大师父,你要多少银子?” “十两。
多了不要。
”白春笑道:“不多不多,才要十两。
看着没,我这个包里有的是银子,你自己来拿吧。
”大和尚见白春像个白面书生,又那么年轻,说话总带着笑,以为是被他吓怕了,把大斧往门框上一靠,过去就接白春的包。
手还没挨着包呢,“啪嚓” 的一声,整个身了摔倒在地,弄了一身泥。
和尚生气了,爬起来掂过大斧,怒指着白春:“好小子,你敢耍笑于我,我就该一斧子把你劈为两半!不过佛爷有好生之德,不忍心要你的性命,快快把包放下,我放你逃生。
如若不然,就休怪洒家不客气!”“大和尚,要银子就过来取呀,站那儿叫喊什么!” 和尚知道不动武是不行了,但他还不愿伤着白春,大斧子一抡,挂定风声,使了个乌龙摆尾,照定白春就是一斧。
他寻思着我只要把这小伙子吓怕了,给我点银子也就是了。
哪知道白春出世以来还没有真打实斗过,今天就拿这大和尚试招了。
等他的斧头到了,白春把盘龙棍一举,架住大斧,轻轻一拨,斧头歪在一边,下边一个扫堂腿,“扑通”,和尚又倒泥坑里了。
和尚这才知道遇上了敌手,大和尚还不死心,爬起来抡开大斧,上三路下三路左三路右三路就砍开了,砍了半天连白春的衣裳边儿也没扫着。
白春把大棍一立,战住他的宣化斧。
两人一靠近,白春抽回棍头在大和尚的右肩一摁,那么大个和尚竟站立不稳,第三次摔倒在泥坑。
这一下大和尚变成大泥鳅了,白春看着和尚哈哈大笑:“和尚,还要银子不要了?”“不要了。
”“和尚,你也是三宝弟子,为啥干这种缺德事呢?我在破庙里避避雨,就要十两银子,这不是劫道吗?按理就该送你到官府治罪!”“施主,你不必再说了。
如果嫌揍我揍得不过瘾,来吧,再摔我几个跟头。
你就是把我打死这儿,贫僧也毫无怨言,反正我已被人逼得无路可走了。
”“和尚,这话是什么意思?劫道还有人逼你?”“施主,别问了,这事你也管不了。
贫僧看你像个正人君子,说不定听了也会生气。
”“大师父,你越不让我听,我还非得问问不可。
” 大和尚实在没办法,再说他也真的有气,就站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说道:“施主真乐意听,咱们俩还回到这破庙里,我就告诉你真情,免得在外边让人瞧见。
” 两个人重新回来。
大和尚在地下一个小坑里洗了洗手,把大斧靠在一边,长长叹了口气。
白春看他面色不好,直皱眉头,想着是饿了,打开包裹,递给他两个大饼,一块牛肉,和尚也不讲吃斋了,说了声“多谢施主”,接过大饼和牛肉,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全填肚里了。
和尚道,“施主,您真是个好人,贫僧算服了你了。
不过你要问我为啥劫道,我想先问问你,仙乡何处,怎么称呼,你这是到何方公干?” “我家乃浙江金华府人氏。
你听说过锦毛鼠白玉堂吗?那是我二爷爷,我爷白金堂,我爹白芸生,我叔的名气才大呢,人送绰号玉面小达摩,名叫白芸瑞,我叫笑天王白春。
” 和尚大吃一惊:“哎呀,贫僧有眼无珠,冒犯了白公子。
要知道是您,吓死我也不敢动手。
白公子,我正要进京找开封府的人报告呢,没想到碰上您了,简直太好了,你要问是这么这么回事。
” 原来这个和尚名叫法辰。
离此四十五里有座金石山,山上有个金石寺,寺里共有二十八个和尚,老方丈名叫横宽,法辰是寺里的都寺。
十天前的一个下午,突然小庙里来了一群客人,俱都是俗家打扮,共有三十几位,是分批来的。
有个胖大的客人同横宽一照面,把横宽吓得倒退了几步,刚要招呼,那人把他止住了,他告诉横宽,他们在这儿住几天,等身体复原了,就离开这儿。
这期间庙上对他们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时不准走露风声,既不准香客、游人进寺,也不准寺里的和尚出去。
横宽都一一答应。
庙里原有的和尚,就成了他们的佣人,稍不如意,还拳打脚踢。
法辰实在看不下去,几次问横宽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横宽都不肯告诉他。
后来横宽也有点忍无可忍了,这才告诉法辰,说这群人都是逃犯,领头的叫夏遂良,那个胖子叫昆仑僧。
因为横宽曾经在昆仑僧的庙里当过小和尚,昆仑僧知道他在这座寺院,才领着人躲到了金石寺。
横宽一再告诫法辰:这些人的武功一个比一个厉害,千万不能惹恼他们,免得给自己带来麻烦。
法辰闻听是这一伙人,可吓得够呛。
他已经听说开封府的校尉队和上三门等武林高手联合大破三仙观,捉住了金灯剑客和昆仑僧,并且解往京师去了,现在怎么到了金石寺?这件事倘若被官府知道了,还不把我们这些人都处死啊?为这事法辰几晚上没睡好觉。
这一天,法辰在屋里同一个和尚闲谈,他想起庙里的事,心里起烦,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我们这个庙要出事了,非被人夷为平地不可!”哪知道墙里说话,墙外有人,正好被绝命剑客叶秋生听到了。
叶秋生闯进屋里,一下子抓住法辰,把他扔到了当院,接着过来一伙人,把他痛打了一顿,还非要处死不可。
横宽说了许多好话,为法辰求饶。
夏遂良亲自问法辰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法辰死不改口,说一概不知,他们才把法辰赶出了寺外。
法辰在寺外转悠了两天,没地方可去,就想上吊。
又一想:死了干吗?干脆我到开封府告他们得了。
于是离了金石寺,往北而行,但是囊中无钱,腹里饥饿,路也走不成啊,又碰上下雨,在这个破庙里避雨,碰上了笑天王白春。
白春听罢哈哈大笑:“法辰,你真能胡编哪,夏遂良这伙人在三仙岛全被捉住了,早已解往京城,现在该在刑部大堂受审呢,怎么能跑到金石寺?”“白公子,贫僧可以起誓,我的话决无半句谎言。
你若不信,可以到金石寺看看,大约他们还没走呢。
”白春一想:法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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