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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男子元阳之气,已经坏了数位名门侠少的性命,无处容身。
而董八荒则在南疆招惹了“身体帮”,苦心经营的基业被夷为平地,好不容易才逃到中原喘口气。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赵亚马的处境还好些,他虽平日气量狭窄,阴狠毒辣,但得罪不起的他是一概不惹,因此也受够了窝囊气,只想找棵大树好乘凉。
他们身上都有些甩不掉的麻烦,这些麻烦都并非是金钱能够解决的,金子对他们并不重要,他们只想傍上“无双门”这个大靠山。
想入“无双门”必杀高行天。
欲杀高行天先杀萧温菊。
四人此时联手施为,威力非同小可。
如果萧温菊惊慌中接下四人的杀招,四人的后手也会接连而至。
但萧温菊对眼前的攻势只冷眼相对,他一退三步,避开飞钩,躲开判官笔,丝毫没有战意。
萧温菊仿佛怕了四个人的合击。
这个姓萧的很取巧,高行天靠坐在楼梯转角暗忖着。
别看四人无间配合,但绝非铁板一块,从刚才的言语、神情就能知晓其互相之间早动了杀心,四人一路上或许还曾经冲突过,萧温菊不摄其锋芒,是聪明的选择,这几个人就像撞到一处的贼寇,个个居心叵测,有默契但无信任。
一旦动起手来,谁也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诡变。
萧温菊再退步,紧接又是两个侧翻。
追击的四人攻不到萧温菊却接连发出了惊叫与惨呼。
董八荒的鱼钩飞到一半就绕了方向,激射向赵亚马,锁穿了“小气书生”的琵琶骨,而他同时也惨嘶一声,因为赵亚马的一支判官笔亦脱手而出,正中他的肩井穴。
猛扑而上的沈重宽见二人自相残杀,心中惊悸将身形一收,本能的警惕扭头,他一侧目就对上了施怡的眉眼。
这一刻,媚眼不媚,杏目含煞,双方都从彼此的神色中读出了惶恐与敌意。
两人并肩而上却同时向对方出手。
施怡长于暗器、媚术,而沈重宽一身横练,手上更有侵淫了三十余年的铁砂掌。
沈重宽全然不顾施怡飞射胸前的连环金环,仅身躯轻摆避开了心脉要害。
金环悉数打在沈重宽左胸,沈重宽口中溢出了鲜血,但拍出的一掌却是牢牢印在施怡的额头。
施怡萎然而亡。
合力一击之下,萧温菊毫发无伤,四人却是两残,一伤一死的局面。
沈重宽即怒又悔,气极骂道:“狗娘养的,荡妇、小人、土鳖果然不足与谋!” 董八荒与赵亚马的要穴被对方重创,半身麻痹,难以开口。
面对悠悠回身的萧温菊,二人神色惊惧,发出哼哼唧唧的卑微之声。
这是求饶的声音。
萧温菊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他手腕一抖,刀已在手,刀短而弯,不及半臂长短,平时纳于袖内,此时脱壳而出发出一声清吟。
董八荒与赵亚马像两条摇尾乞怜的狗,齐头转向沈重宽。
沈重宽长吸一口气,怒叫一声,再次扑向萧温菊。
他非是救两人,而是在救自己,亦为得重赏做最后一搏。
江湖传言萧温菊的“暖儿刀”出神入化,但未见其动手孰知真假,江湖中虚假的造势、炒作大有人为,他不信自己侵淫几十载的铁砂掌能输给一个毛头小子。
飞纵祭出的铁砂掌,掌风呼啸,沈重宽一身硬功的确非同小可,旁边桌上的酒水都因这掌风而溅溢。
萧温菊出刀,他是反手握刀,刀势向内而拐,轻盈而飘逸,仿佛细雨之湖的一条鲤鱼突然跃出水面。
不过看似轻盈的一刀却带起了猛烈的刀风,刀光乍起,刀风大作,刀风不仅瞬间压下沈重宽的掌风,简直把屋外的雨也卷了进来。
三清和尚看了这一刀,就低下了头,轻道:“无上天尊。
” 三世道人亦轻颂:“阿弥陀佛。
” 诵念间地上早已洒满了鲜血。
萧温菊一刀之下,赵亚马、董八荒皆人头落地。
三清和尚是对着萧温菊的“暖儿刀”有感而发,而三世道人超度的却是沈重宽。
萧温菊一刀挥出,只斩了赵亚马、董八荒。
杀死沈重宽的另有其人,他死于背后突袭的一剑。
杀人的短剑正滴着鲜血,它握在头戴斗笠、沉默不语的剑客手中,剑客的剑招完全没有先兆,他倏然一剑追挑上沈重宽的后心,沈重宽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摔在地上,藏在铁砂掌后面的铁头功也不及施展了。
高行天看到剑客的出手,内心似乎升起了一丝希望,但想来又觉得不可能,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飘雨客栈,溅血楼堂,唯有少年眼中的烛火依旧温暖而笔直,刚才萧温菊那么大的刀风,连“三清三世”的衣襟都刮动了,却吹不灭这盏烛火,少年趴在桌子上,似乎除了这根蜡烛其他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你帮我?不……”萧温菊揣摩着剑客的意图,他凝视着剑客,一双俊目似乎要钻透斗笠,看清剑客的真实面目,萧温菊摇头道:“唔,你是想帮他?” 萧温菊藏刀入袖,用手指指向高行天。
“不错。
有的商量吗?” 萧温菊继续摇头。
剑客道:“那你是要与我一战?” 萧温菊还在轻轻摇头,他微笑道:“不只是与我,这一战恐怕还要加上两位老人家。
” 剑客打量“三清三世”,见一僧一道巍然不动,静坐如山。
剑客缓缓道:“你错了,这一战只是我和你,或者是我加上高行天对你。
” “三清三世”又陷入凝坐之中,对剑客的话并不反驳,他们似乎已经成了客栈里的两尊神像。
萧温菊面色微变,但仍坚持道:“没有高兄的首级,我无法得偿所愿。
” 剑客冷冷道:“与我无关。
” 萧温菊低头盯着脚尖,柔声道:“高兄废了一大半,我看你身上也有伤,现在的你们加在一起也赢不了我?” 剑客长吸一口气,坚定道:“不是没有机会。
” 剑客的斗笠压低,看不清面容,但是每一个字都透着无比的信心与勇气。
“你不插手,‘大罗教’的千两黄金萧某拱手相让。
” “我不能。
”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朋友。
” 萧温菊一愣,失笑道:“高行天这种独狼也有朋友?” 剑客道:“他有没有我这个朋友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他这个朋友。
”他这样说,已经表明了态度,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揽下这件事情。
萧温菊听了这话,面色有些肃然,连与烛火相看两不厌的少年也轻挑了细眉。
是否有人在你危难时叫过你朋友呢?是否有人在你绝望之际帮你勒住悬崖之马?是否有人在你沮丧之际唤起你的豪情? 你是否有这样的朋友? 高行天面无表情。
萧温菊一跺脚,叫道:“把兵器留下,放你们走。
” 剑客微怔,对方的条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剑客与高行天对视一眼,高行天不可置否,低头不语。
剑客立刻决然道:“好,一言为定!”他迅疾上楼,携高行天沿着楼梯靠上二楼角落,一脚踢开了窗户。
窗外夜是疾风骤雨,窗内人是留恋不舍。
高行天握着“五色”宝刀心中一阵犹疑,他几乎将这把刀当成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现在,高行天闭上眼,一声叹息,将刀抛到楼下。
剑客也抛下短剑,放弃兵刃毕竟是一件耻辱,他也心中感慨。
不过客栈局势复杂,要真动起手来,凶险难测。
他正欲与高行天穿窗而去,忽听楼下萧温菊一字一顿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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