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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韶华(3/3)

o嗳,那不是益山兄吗?&rdquo 慕容旷顺着徐晖所指方向望去,果然见是龙益山。

二人追上去,从背后扯住他行囊。

龙益山挥拳正要打,看清是他们两个,顿时乐了。

&ldquo益山兄,你来得可真巧,咱们正好一块儿去个好地方。

&rdquo 当下徐晖带路,和慕容旷、龙益山二人往林红馆去。

海棠树尚未到开花季节,只有些残叶贴在树枝上。

然而那一片枯败的林子仿佛隔出了另一方世界。

此处天地岑寂,只有归巢的鸟雀扇动着翅膀从头顶掠过,它们啾啾的歌声随着晚风在树梢间回旋。

徐晖三人也都随之缄默,草叶间湿凉的露水沾着足底,洗去他们在尘世中沾染的尘垢。

走出树林,傍水而建的林红馆便撞进眼帘。

大片晚霞像骆英的百褶石榴裙,在金灿灿的水面上铺开,再投到墙壁上,整座木屋就被涂上了一层奇异的绝艳之色。

波光粼影在木墙的纹路间摇曳,笼着金红色的光,仿若幻想中的仙人幽居。

慕容旷和龙益山不由屏住了呼吸,连徐晖都像是第一次来时般震撼。

他们走进林红馆,骆英正从后面的厨房里转出来,短袄旋裙,高挽袖口,露出半条浑圆光润的臂膀,水淋淋的手里提着几根青菜。

慕容旷深施一礼道:&ldquo武陵人误入桃花源,叨扰了!&rdquo 骆英笑盈盈地撩了撩腮边碎发:&ldquo武陵人来得正好,一淘进来帮忙吧!&rdquo 三人随骆英进了厨房,高天正把两条鲢鱼摔在案板上准备片鱼鳞。

徐晖给大家相互引见,几个年轻人三言两语便即熟络。

骆英忽皱眉道:&ldquo咦,凌郁呢?怎地又没来?&rdquo 徐晖忙说:&ldquo她白天出门办事,说好了一会儿自己过来。

&rdquo 像是回答他们对话似地,门帘一卷,凌郁的声音便飘了进来:&ldquo老板娘请客,我哪儿敢不到?&rdquo 骆英眉头一松,一把把凌郁拉进来,亲热地命令道:&ldquo凌少爷在家有人伺候,在我这儿可也不能吃白食!喏,这个糯米糕你来做!&rdquo 凌郁答应着,解了斗篷,卷起袖口,把手泡进水盆里洗了洗。

徐晖瞥见她的手指和腕子在清水中波动,如同两尾银鱼,整颗心就像这水纹般荡漾开去。

骆英给每人都分配了帮厨的活计。

本以为这几个大男人粗手笨脚,肯定只有引她嘲笑的份儿,没想到他们竟都做得十分仔细,尤其是龙益山,刀法工整,倒像是轻车熟路。

骆英夸龙益山肉切得精细,龙益山红了脸只闷头择菜。

慕容旷揽过话说:&ldquo益山可是我娘的高徒,是我们家响当当的二厨!我娘的好手艺我跟静眉都没学来,只有益山一点就通!&rdquo 大家惊奇地瞅着龙益山,如若慕容旷不说,当真瞧不出来这个高大憨实的小伙子竟有如此内秀。

凌郁强把满腔负疚挤到内心最幽暗处,竭力融入这轻快的气氛中来。

她庆幸与慕容旷同来的是龙益山而非黎静眉,那个咄咄逼人的小姑娘总能看穿一切,让她浑身不自在。

晚饭准备就绪,徐晖张罗着摆桌子。

骆英却摇头道:&ldquo这顿饭我们不在屋里吃。

&rdquo &ldquo这大冷天的,不在屋里吃?难道要到屋外头吃?&rdquo高天奇道。

骆英狡黠地眨眨眼睛:&ldquo你们随我来便是。

&rdquo 几个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随骆英从厨房后门出来,只见水边泊着一条乌篷船,船身开阔,足够他们六人栖身。

徐晖恍然大悟:&ldquo原来你是想在船上吃呀!&rdquo 凌郁会意地笑道:&ldquo这片水一直通到太湖上去。

我们可以边吃边赏湖上月色。

骆英,真有你的奇思妙想!&rdquo &ldquo那还不赶快把东西都运上船?&rdquo骆英招呼说。

大家都被这个主意鼓舞了,兴冲冲地把酒菜碗碟一一送入船舱。

骆英点燃船舱中央的炭火炉,人人脸庞都被映成红彤彤的玫瑰色。

几个男子汉都自告奋勇去摇船。

凌郁却道:&ldquo还是我去吧,你们也不识得水路。

&rdquo &ldquo凌郁说得是,你们就别逞强了!&rdquo骆英推一把徐晖:&ldquo嗳,你去给她搭把手!路不近呢!你也正好跟着学学!&rdquo 凌郁立于船尾,执木橹微一用力,船儿便贴着水面缓缓荡了开去。

进入较开阔的水面,她将木橹交由徐晖。

徐晖臂力更足,但他才一接手,船身就歪了,斜刺里向着岸边石阶撞去。

一船人惊呼声里,凌郁奋力扳过船橹,船才擦边折回河心。

凌郁教徐晖用木橹在水中调节船行方向的技巧,徐晖再掌舵,船总算能够七扭八歪地向前蛇行了。

他全身绷得僵直,不敢稍有松懈。

凌郁和徐晖交替摇橹,在裹着寒雾的水上穿行。

但听骆英倚在船头有一搭无一搭地哼着小曲,年少当及时,嗟跎日就老&hellip&hellip歌声缥缈,不断盘旋低回。

他们迎着落日向西划去,晚霞却退得更快。

天宇拉开湛湛夜幕,地形变得繁复曲折。

凌郁执橹穿过狭长的水路和迷宫般的芦苇荡,终于划进一片波澜起伏的开阔水域。

她宝蓝色的斗篷被晚风鼓起,像一片湖水飞到了空中。

&ldquo到太湖了。

&rdquo凌郁轻声说。

徐晖望着这片开阔浩瀚如大海的水域,一时说不出话来。

凌郁和他并肩站着,望向壮阔的湖面,真想把心掏出来,放进太湖的水波里,一股脑洗掉所有烦恼,从此心神俱澄澈。

正此时,月亮从水面上升起来了,无声地跳耀,投下万缕柔和光芒,为黑色的太湖披上了一层银纱。

这月光充满了温柔的力量,霎时把凌郁震惊了。

她心神澎湃,仿佛即刻便要抓住这力量的隐秘源泉,那里深藏着《拂月玉姿》的精髓与灵感。

沐浴在这纯净无瑕的月光中,徐晖情不自禁扬起头,想让自己和月光融为一体。

他爱月亮生于黑夜却不隐匿于黑夜的尊严,爱她冲破重重帷幕放射光芒的力量。

他更爱月光照在凌郁光洁的额头上,她的脸庞如白玉神像,似乎蕴藏着天地间最珍贵的秘密。

&ldquo说书先生讲的西施与范大夫泛舟太湖,便是如此吧?&rdquo 凌郁歪着头,眨眨眼睛说:&ldquo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装了这一整船的朋友。

&rdquo 这个回答真是妙,徐晖忍不住笑了。

同是这千古不变的湖水和月色,他们不但与恋人共赏,还有良朋挚友相伴左右,这不是比当年范蠡和西施更了不起么?有那么一刹那,徐晖觉得自己似乎窥见了比他人生理想更高的意境。

但那意境太模糊缥缈,惊鸿一瞥般打个闪亮,即又沉入水下隐匿不见。

&ldquo嗳,进来吃饭喽!&rdquo骆英探出头来喊。

徐晖回过神来,和凌郁矮身进了船舱。

炉火烧得正旺,两侧的小窗都支起来,可以望见太湖月色,却也不嫌寒冷。

一桌菜肴都摆好了,醇香的冬酿酒温热了尚未饮,每个人的眼里已然醉意荡漾。

如此静谧的太湖,这般柔软的月光,可以尽情挥霍的年华,让人如何能够不深深沉醉? 慕容旷和龙益山先斟满了酒敬骆英这番盛情款待。

骆英托着酒盅,仰头一饮而尽,脸颊上各簇着一团红晕,更添几分妩媚。

&ldquo主人算是略尽了地主之谊,贵客总也要有些答礼吧?&rdquo骆英支着头,调皮地为难他们说。

&ldquo主人说得极是。

不过客人既不会烧菜,也未及带上家乡土产,可真是过意不去。

那我只有胡乱弹奏一曲,权且算作答礼吧!&rdquo慕容旷从身后琴袋里取出琴来,转向凌郁道:&ldquo二&hellip&hellip二弟,我们很久没一起合奏了,你可带了箫来吗?&rdquo 凌郁从腰间抽出洞箫,走到慕容旷身旁。

慕容旷望着窗外略一沉吟,左手按弦,右手轻拂,一曲《水调歌头》便流水般淌了出来。

凌郁把箫凑近唇边,从丹田里送出一口气,幽远的箫音融入了空阔琴声,正像是湖水上缓缓升起一轮明月。

在座几人都听得入了迷。

重复上阙曲调的时候,骆英的歌声缓缓加了进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徐晖他们平日里常听骆英哼小曲,歌声酥软甜腻,撩人心弦,然而这一曲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却唱得清越悠远,荡气回肠。

骆英唱着曲,仰脸望向窗外,双臂微微张开,仿佛要展开翅膀飞到月亮上去。

坐在对面的高天默默望着她,心口上烫极了。

就在这个瞬间,他恍惚拨开重重云雾,触到了她的一颗真心。

琴声、箫声与歌声相互交融,化成风汇成水溶成月光。

徐晖望着窗外湖面,眼前渐有些模糊,似乎看到明月幻化成一片片白色的光粒落入太湖。

这么快我便醉了么?徐晖睁大眼睛望出去,那白色光粒竟愈发清晰了。

他不禁脱口喊道:&ldquo下雪了!&rdquo 大家纷纷向窗外眺望,果然见到细小的雪粒在空中飞舞。

江南甚少落雪,此刻晶莹的雪粒细细密密顺着月光,从天上旋舞而下,为太湖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织毯。

水波起伏,掀起白雪下黑玉般的湖水,仿佛皑皑白雪闪耀在山峦层叠间。

而那一轮明月仍挂在天上,慷慨地洒下一波一波银色月浪。

他们雀跃着奔出船舱,全都喜欢地伸手去摸月光里的雪粒。

慕容旷吞了一大口酒,那温辣流进肺腑,滚热了全身。

他索性抱琴席地坐在落雪的船板上,拨出一段随性而作的曲调,和拍唱道:披君貂襜褕,对君白玉壶。

雪花酒上灭,顿觉夜寒无。

这是李白在秋浦清溪的一个雪夜与朋友饮酒时所作的五言诗,诗中所写跟眼前情景十分切近。

大伙都称好,凌郁却迟疑着问道:&ldquo大哥,这唐诗也是可以入歌的吗?&rdquo 相较于谱曲成歌、在市井流传的阙词,绝句律诗一向被看作是文人雅物。

慕容旷如此即兴而歌的确是不合规矩,因而凌郁有此一问。

慕容旷睨眼道:&ldquo那些酸里酸气、假道学的诗大概是入不了歌。

不过我想李白的千首诗篇就是为了大声吟唱的。

他写诗的时候,应该是一手握笔管、一手持酒坛,兴起处还会抽出长剑,借着酒劲在月光下舞弄一番。

&rdquo 徐晖不懂得这些个文人规矩,但他喜欢慕容旷歌中的惬意与爽然,遂接口道:&ldquo喝酒时写的诗,当然就要大声唱出来了!&rdquo &ldquo可不是吗!李白这个人,诗里写得最多的就是三件事,喝酒、云游、交朋友。

人生就该当是这般痛快。

&rdquo慕容旷扬声道:&ldquo益山,记得去年咱们还把《将进酒》编成歌来唱吗?&rdquo 龙益山笑道:&ldquo是呀,当时你抚琴,我击鼓相和,可真痛快极了!&rdquo &ldquo好哇,再给我们唱一次吧!&rdquo骆英欢呼着说。

&ldquo不过是唱着玩的,况且&hellip&hellip又未曾随身带着乐器。

&rdquo龙益山脸上滚过一层微红。

&ldquo就用这个!&rdquo骆英伸手把船桨递了过去,拍拍船舷道:&ldquo敲坏了不用你赔!&rdquo 慕容旷散开手指,哗啦啦拨开七弦琴,琴声铮铮在寂静的月夜中格外清亮。

他换了徴调,仰头唱道:君不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龙益山拿船桨按节奏敲击船舷,初时尚颇拘谨,随着慕容旷琴歌之声渐强,敲击之声也越来越有力。

终于他自己也张口与慕容旷一起放声高歌。

慕容旷瑶琴亮烈,龙益山木桨古朴,慕容旷歌声绵长,龙益山歌声沉厚,两人相互应和,气势如虹。

听着这激昂浑厚的歌调,徐晖和高天只觉得血脉贲张,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他们虽然记不全诗句,也情不自禁跟着曲调用鼻音哼颂,和成雄浑磅礴的山河背景。

骆英亦加入进来,她的女声清丽高亢,环绕在男人们的歌声旁盘旋而上,直绕云霄。

凌郁自小受的诗书教育甚为端正严谨,但经慕容旷他们这样一唱,她也恍恍觉得,李白这首《将进酒》,原本就该如此和酒而歌。

于是她不由自主拿起洞箫放到唇边,轻轻吹出畅饮欢歌之后的沉郁底色。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一船年轻人浑身都是气力,只愁没地方挥霍。

他们闪着亮光的年华好像一片大洪水:&ldquo哗&rdquo一浪冲开了太湖的清冷与寂寥。

温过的冬酿酒后劲十足,慕容旷的醉意上来了,挨着凌郁喃喃自语:&ldquo我爹跟我说,人年轻的时候哇,都喜欢李白。

李白就是什么都想管,什么又都不顾&hellip&hellip什么都喜欢,什么又都不满&hellip&hellip结果他一辈子&hellip&hellip一辈子都又是大欢喜,又是大愤懑&hellip&hellip 凌郁胸口热烘烘地,话便也多起来:&ldquo我义父就顶不赞成我读李白。

他说李白做人太不管不顾,这人不是活在人世间,他是&hellip&hellip他是活在天地间!因此上这么多年,也才出了这么一个李白&hellip&hellip其他人,活在人世间,就不能不管不顾&hellip&hellip就成不了李白&hellip&hellip&rdquo 慕容旷用力摆摆手,大声说:&ldquo&hellip&hellip他们说得也不尽然&hellip&hellip我便活在人世间,也&hellip&hellip在天地间&hellip&hellip&rdquo 徐晖仰面躺倒在船板上,望向天上大而明净的月亮,眼中雪和月、天和水渐渐不分彼此。

他的胸口像被什么打开了一样,有说不出的痛快,又有说不出的凄凉。

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夜晚。

他们尽情地饮酒放歌,歌声在浩荡寂寥的太湖上飞扬,流传千里不散。

徐晖心头惘然若失。

他似乎预见到了这是最后一次欢聚,洁净如雪的友情将从此蒙尘,清亮如月的青春将随之流散。

司徒峙从未见过凌郁如此放纵地泄露内心感情,这烈火般的告白与哀求直令人畏惧。

他眼中闪过一刹那的疼惜与犹豫, 但终于锁住了眉头:婚礼年后就会举行,此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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