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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唐宁虽能接下孟三三招,却都是侥幸,真实功夫还是相差甚远。
如今见他下场,阎峰眉头一蹙道:“宁弟,你也来与我为敌么?” 唐宁道:“峰哥,我知你一心助朝廷平藩镇,但长安剑宫龙蛇混杂,近来作为大违公道,我想你定是身不由己,也无意与你为敌,但此人……”他一指骆二,“论公残害妇孺,论私是我妻仇家,却不能放过。
” 阎峰便不言语。
骆二冷笑道:“凭你一个无名小子,也配下场?” 唐宁昂然道:“正邪是非,又与武功高低何干?正所谓义所不能辞。
” 骆二冷笑道:“好,老子今日便成全你。
”一剑挥处,正是长安剑法。
唐宁身形微挫,箫剑出手,古松剑法用上内力,那箫剑隐隐有龙吟之声。
不但骆二吃惊,阎峰也眉头紧锁,想不到唐宁功夫竟似一流高手。
令狐匋逃到长安,只说事败,江潮复辟,阎峰却不知内情。
唐宁性情淡泊,从不主动与人争执,自到江南已经七年,更远离江湖争斗,江湖上默默无名,其功夫进境除却老叫花子与老疯头心中有底外,连胖大道士与终南道人也不知。
这些年来唐宁交过手之人,只有令狐匋一个算作高手,因此江湖一流二流,唐宁自己也是不知。
十招过去,唐宁毫无败象,群豪呐喊叫好。
唐宁与骆二对阵,更打乱了阎峰布阵。
孟三对老叫花子自然不济,终南道人却让老叫花子掠阵,来战孟三。
阎峰四下看时,少林二僧虽占上风,但出家人不肯下重手,那四五师叔却能支持,而七八师叔对华山派那两位老道却只能用“支撑”来形容。
令狐匋对华山派大弟子也稍落下风,不过要分出胜负也须在数百招之后,尽可拖到天黑。
强手对决,一时大殿内剑气纵横,那些武功低微者反而碍手碍脚,剑宫弟子战到如今,大半着伤,结成剑阵退守一方。
无极帮冯堂主以一对钢刀敌住“幽州枪”罗坚。
那幽燕帮的两位堂主却与“燕山刀”南宫望“易水剑”封浪对视两眼,不肯相斗,大家原本同在一帮,哪有幽燕帮大战幽燕三客之理?适才又听说当年白虎堂主竟是遭中条三友下毒暗算而死,便不愿为长安剑宫卖命。
无极帮与幽燕帮在河北称雄多年,互不相让,那幽燕帮两位堂主心中却有八分希望罗坚取胜,虽然罗坚等人另立青龙帮,但“幽燕三客”名号不变,人人皆知那是幽州的好汉。
“幽州枪”罗坚七十二路罗家枪法如神龙出海、银光翻滚,那冯堂主一对钢刀也毫不示弱、乍分乍合,竟与当年骊山大会上战胜罗坚的“双刀五郎”刘期刀路相似。
罗坚见一时破不了他的刀法,故意卖一破绽,那冯堂主果然上当,左手一刀斩来。
罗剑枪花一抖,朝冯堂主面门点来,但见寒光闪闪,现出七个枪头来。
那冯堂主也辨不出哪个才是真枪头,右手刀划个半圆,封住面前。
罗坚枪杆疾朝那冯堂主左手刀上砸去,喝道:“撒手。
”这又是他罗家枪法中破敌绝招。
冯堂主见机也快,未等长枪砸刀,提前弃刀,右手刀贴上枪杆,顺杆削来,也喝道:“撒手。
”与当年刘期破罗坚枪法一般无二,幽燕帮两位堂主与南宫望、封浪皆眉头一蹙。
却见罗坚枪头突然上挑,直指冯堂主咽喉,跟着枪杆向上一弹,将冯堂主右手刀震开。
原来罗坚当年被双刀所破,如今自然不肯重蹈覆辙,刚才砸刀只用了三成内力,竟然成了虚招,诱使冯堂主自己弃刀,如今是单刀对长枪。
那冯堂主见状不乱,刀法一转,使出另一门刀法,原来此人不单会使双刀,单刀也会多家刀法。
唐宁与骆二也是难分胜负,骆二虽然年长许多,却在当年遭终南道人削去耳朵,剑气伤胸,后来咳嗽不绝,内力打了折扣,单论内力尚不及唐宁。
长安剑法与古松剑法攻势虽都凌厉,但二人甫一交手,尚在试探,更重守御,场面却平淡。
殿外成颀与苍岩七杀大战却惨烈得多,成颀虽功夫高过他,却也被他杀气震颤,两下里都已着了点点轻伤,兀自不肯罢休。
韦玉筝一面关心唐宁,随时准备上前救援,一面也不时留意苍岩七杀。
剑宫外也是杀声不绝,老疯头闯入军中,胡抛乱打,他不肯杀人,只点穴抓抛,如掷稻草,无人可当。
那些军士约有上千人马,虽然无人可当老疯头一招,但凭人多,四面攻击。
郑奇与秦宁认识之人许多,也不愿动手,立在墙头劝说。
那些剑宫弟子有的也是旁支,听了二人之言有些犹豫。
那赵姓同窗默然不语,勒兵远避。
他当年便是秦宁卧底时专一联络之人,正是秦宁的情报才得以截杀淮西的徐将军与驼山派三人、生擒李祐,对秦宁的遭遇也最为清楚。
只有长二三支奋力拼斗,其中一人骑在马上,绕着剑宫围墙指挥吆喝,老疯头如飞奔上,长吼一声,连人带马举起,摔到墙上,那弟子一声未吭便晕厥过去,手下兵士见老疯头神力,发一声喊,纷纷逃去。
老疯头哈哈大笑,专向军官动手,陆续将剑宫弟子擒下,普通兵士一见长官被擒,立即散去。
成颀与苍岩七杀战有半日,仍未决出胜负,成颀几次想斗快剑,苍岩七杀吃过与他斗快剑的大亏,自然不与他斗快,只招招攻他要害,根本不护自己。
成颀见苍岩七杀剑招与当年骊山大会时相比并无出入,而自己这十二年来功夫更是大进,如何反而更觉吃力,思而不得其解。
当年骊山大会,成颀只是一名江湖无名少年,野心勃勃却无家无口,无职无权,锐气不可当。
经当年击败苍岩七杀一战成名,这些年来,官职次第高升,家有妻妾子女,有了牵挂,再不肯不惜命,功夫虽然长进,在此生死之间也不禁畏缩。
苍岩七杀却抱必死之心,见成颀一剑刺向自己咽喉,不避不闪,也一剑刺他心脏。
成颀急变招剁苍岩七杀右手,苍岩七杀竟和身扑上,便算右臂被切下,剑的冲力也要刺透成颀心脏。
成颀心一寒,身形一转,避开剑锋,右手平转,一剑直掠苍岩七杀咽喉,苍岩七杀更不迟疑,回剑便斩成颀胸肋。
成颀虽可将他脑袋切下,自己也必受重伤,急忙回剑格开。
苍岩七杀得势不饶人,又是一剑刺向成颀胸口,已尽占先机。
眼见苍岩七杀一剑狠似一剑,成颀已露败象,一阵秋风吹起,一片枯叶从苍岩七杀眼前飘过。
借此良机,成颀已一转身,绕到苍岩七杀身后,反手一剑,正中苍岩七杀背心。
成颀得意未及,腰部一痛,也着了一剑,两下退开。
苍岩七杀已站立不住,这一剑刺及肺叶,他竟是拼得一死也要重伤成颀。
南宫望急忙扶住苍岩七杀,见他伤重,急呼罗坚。
封浪怒吼一声,便来战成颀,却被一人拦在前面道:“让我来。
” 那人便是秦宁,成颀伤重,心知不免,冷笑一声:“你这叛徒。
” 秦宁道:“成颀,你才是剑宫的真正叛徒,我已从无极帮的内线那里得知,你当年刺杀王庭凑,不想他早有防备,你刺杀不成,反而被擒,便自作主张,与他商谈结盟条件,出卖了我,是也不是?” 成颀鄙夷道:“是又如何?掌门的意思本来便是两手准备,此等大事你懂甚么?有种就来杀了我。
” 秦宁扑上前去,连连急攻,一剑刺中成颀。
成颀连退数步,正到封浪身前,封浪一剑将他刺死。
成颀弟子约有十几名,成颀平素傲慢骄横,时常因小事责罚弟子,此刻这些弟子竟不上前救助。
韦玉筝奔到苍岩七杀身边,流泪道:“苍岩大哥,想不到又连累,连累了你。
” 苍岩七杀惨笑摇头。
罗坚知苍岩七杀重伤至此,心神渐乱,老疯头将他替下,原来外面战斗已结束,除了一些顽抗的弟子被老疯头擒下外,其余旁支弟子被郑奇秦宁劝住,勒兵观望。
老叫花子将苍岩七杀背上伤口周围穴道点住,止了流血,见伤及肺叶,只得无奈摇头,韦玉筝泪如雨下。
这边唐宁与骆二已战到数十招,一直都在观察对手的剑意与弱点,有老叫花子压阵,唐宁胆气颇壮,其它数场胜负渐明,骆二也不能不分心。
终南道人对孟三,简直是猫玩耗子,他因要分心照顾唐宁,不曾出力,今见唐宁功夫并不在骆二之下,才放下心来,专心来对孟三。
孟三狼狈招架,颤声道:“好,好,终南老道,我孟三死在了‘终南八式’下,也不枉了这一辈子。
” 终南道人住手不攻,笑道:“贼子,你以为凭你也值得老道使出‘终南八式’?也罢,老道让你临死前见识见识‘终南八式’,也好让你去得安心。
” 江湖中对“终南八式”传言纷纷,但无人真正见识,而今听闻终南道人要展示“终南八式”,这些江湖人物纷纷拭目以待。
只有孟三魂不附体,终南道人笑道:“若在第一式上便杀了你,只怕你去的不安心,老道先将八式向你一一展示。
” 自来生死相拼,哪有将自己的功夫先演示与人之理,终南道人既然敢在江湖人物面前如此托大,自然是自信无人可以破解。
江湖群豪中也有人动了念头,如能学得这“终南八式”剑,岂不也能纵横无敌,更加擦亮双眼。
一时之间,大厅中忽然静了下来,所有的比斗全部停下来,人人都想见识这传说中天下无敌的剑招。
终南道人长笑一声,将“华岳仙掌”“太白积雪”“子午栈道”“蓝关风雪”“辋川溪流”“楼观听松”“太乙近天”“暗渡陈仓”八式一一展示。
孟三虽看到终南八式,却又怎知如何破解?早吓得两腿发软,等终南道人持剑扑来,只是挥剑抵挡,聊尽人事而已。
终南八式果然锐不可当,招招可杀孟三,都点到为止,到最后一式“暗渡陈仓”,终南道人分腿从孟三头上掠过,剑却从胯下回刺,喝道:“去吧。
”直中孟三大椎穴。
终南道人的终南八式虽然也是有攻无守,却同苍岩七杀的同归于尽有天壤之别,同归于尽乃是不顾自身性命去博别人性命,而终南八式却无大的疏漏,疏漏处皆是小的穴道,便算被击中也只是小伤,乃是以小取大。
苍岩七杀重伤殆死,见识了这天下闻名的“终南八式”,才知同样有攻无守,世间竟还有这等高明的剑法,心中长叹一声。
江湖群豪虽看清了“终南八式”,却一招半式也学不来,招式虽然可以模仿,没有极深的内力又有何用? 孟三的功夫与骆二相差不多,按理绝不至挡不住“终南八式”一招半式,一来他当年与骆二四人围攻终南道人,偷袭得手在先仍两死两伤,心有余悸,如今又大势已去,气怯不已,根本是人未死心先死。
江湖群豪眼见终南道人功夫惊世骇俗,真正明白怎生叫做“可望而不可及”,又想太乙道人身为太乙门掌门、终南道人的师兄,功夫自然更在终南道人之上,那太乙道人功夫究竟多高,唯有“深不可测”四字,长安剑宫与太乙门作对,那可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了。
孟三摇摇晃晃走前三步,仆地而亡。
骆二一咬牙:“三弟,你等着我报仇。
”明知不敌终南道人,想临死也要先抓一个垫背的,面对唐宁就是一阵猛攻,大厅中厮杀又起。
秦宁道:“七师叔,八师叔,你们在剑宫中倍受冷眼,又何必为它拼命,未见我师父的下场么?” 那剑宫的七八师叔本已支持不住,方才又见了这惊世骇俗的终南八式,相顾叹口气,住手不斗,七支八支弟子急忙一哄跑到师父身边。
那四师叔也迟疑不决,被广应一指制住。
只有那五师叔犹在顽抗,广慈心慈手软,他还尽可拖延。
场中形势已十分明朗,成颀孟三已死,七八两支认输,四支被制。
那无极帮冯堂主哪经得老疯头的怪招,步步败退,老疯头一招狠似一招,竟是要取他性命。
骆二眼见势败,怪吼一声,加紧攻势。
唐宁冷笑一声,使出太乙剑法来,如今生死存亡之际,又何必拘泥于使不使太乙门剑法。
阎峰坐在大殿正中的座上,默然不语,眼见那冯堂主被老疯头一掌击死也无动于衷。
十二执法弟子始终攻不破少林十八罗汉阵,被困守阵中,其余弟子或者随师父认输,或者受伤,只余二三十人挡在自己身前。
秦宁已替下广慈来斗那五师叔,他师父为此人所杀,秦宁要亲手报仇。
那五师叔排在他师父之前,功夫也稍高过他师父,秦宁却是剑宫当年精心培养卧底淮西与无极帮之弟子,功力虽稍逊,所学却极为驳杂,到南诏后又学得一些南诏的怪异功夫,与那五师叔只斗了十几招,便退开冷笑道:“五师伯,我已在你身上下了蛊毒,滋味如何?” 那五师叔深吸一口气,果然空中有一股淡淡的异味,又似乎内息有异,他知晓南诏有人善使蛊毒,无色无形,中蛊毒者如被人施法,心智丧失,死象极惨。
那五师叔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别的,双膝便跪地求饶道:“秦师侄啊,这都是掌门之命,我也是不敢不从啊。
秦师侄便看在我们曾经同门一场,都是旁支,高抬贵手吧。
” 秦宁冷笑道:“你怎么不念我师父与你同门之情,竟连他家小也赶尽杀绝。
好吧,我饶你一命,这是解药。
”他取出一包药来,抛到那五师叔面前。
那五师叔急忙吞咽下去,五支的弟子都羞愧难当。
那五师叔解药服下,便翻脸作色,来刺秦宁。
秦宁哈哈大笑道:“五师伯,你也太性急了,你刚吞下的才是蛊毒。
” 那五师叔大怒,催剑来攻秦宁,秦宁念念有词,催动蛊虫。
那五师叔竟摇摇晃晃扭动身子,咿咿呀呀唱起小曲来。
所有人皆笑不起来,秦宁道:“我无论如何曾是剑宫弟子,成颀诬我杀害赵师弟,我今日却要大家明白,我秦宁决不会作杀害同门之事。
” 他不再催动蛊虫,那五师叔才止住了唱曲,神色惊恐。
秦宁道:“这只是七十二种蛊毒中最轻的一种,只要我不再催动蛊虫,它便在你身上一生一世也无恙。
不过再让我听见你又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需我催动三次,便让你发疯,情如疯狗,四处乱咬。
”那五师叔颓然瘫倒在地。
场中除唐宁与骆二外,便只余令狐匋和华山派大弟子在相斗,十二执法弟子也被少林僧拿下。
老疯头叫一声:“甚么一个暗算师兄的丧家犬,又来这里丢人现眼。
”上前不出十招,将令狐匋抓住,点了穴道,一把丢在墙角。
骆二单论剑术还略在唐宁之上,但唐宁剑利,便只成个平手,此时众人围困之中,骆二气势不足,越战心越乱。
若不是胖大道士要依着江湖规矩一对一,韦玉筝早冲上去了。
苍岩七杀见韦玉筝虽然因自己伤重而流泪,却心神自然留在唐宁身上,心中更是了无生趣。
唐宁却越战越有信心,左手铜箫忽然发动。
骆二几乎着了道,一阵手忙脚乱,但很快便稳将下来,他当年因受终南道人剑气伤胸,内力修为尚不及唐宁,但眼光经验却不亚于绝顶高手,应变能力远胜唐宁。
骆二虽场面被动,但又支持得十数招,已大约窥破唐宁左手铜箫使用之道,便是以剑法拉开空当,乘机点穴。
高手比拼,功力剑术固然重要,经验与应变有时却更胜一筹,骆二迅速调整剑法,将局面扳转过来。
唐宁见铜箫无功,干脆收了铜箫,一心一意以剑法相对,太乙剑法、古松剑法、华山剑法在心中如水流过,渐渐混融,出剑再无招式痕迹,骆二渐渐不敌。
终南道人见唐宁对剑法的领悟更进一步,哈哈长笑。
唐宁又一剑将骆二竟逼的纵起,猛里一剑回掠,跟着从左肋下如电穿出,姿式绝美,四周一片喝彩之声,眼见骆二此刻身在半空,这一剑是避不开了。
骆二知他剑利,不肯硬挡,空中急将剑一翻,平磕在唐宁剑上,身体向后平飞。
唐宁紧追而上,骆二已经门户大开。
纵然骆二是奸邪小人,唐宁却不愿就此一剑将他刺杀,左手抽出铜箫,点向骆二天溪穴。
忽然间三道乌光闪来,原来骆二见久战必败,早已暗将三支镖扣在手中,行个险招,借与唐宁两剑相交向后一纵,左手三支镖疾射而出,相距又近,唐宁才警觉时,飞镖已到胸前。
唐宁右手剑拍落两支,有一支镖却不曾拍落。
韦玉筝一声惨呼,几欲昏倒。
终南道人怒吼一声,上前直刺骆二,却有一物比他身形更快,抢先打在骆二身上,骆二登时被定住。
终南道人一剑下去,眼看要将骆二右臂斩下,却停住剑,看那物圆圆鼓鼓,落在地上滴溜乱转,乃是一枚棋子,回头看却是顾先生所发。
韩愈于长庆四年病死,顾先生便浪迹天涯,当年韩愈出使成德时正是他制住成颀,救了秦宁。
韦玉筝急奔上前来看唐宁,却见他笑嘻嘻浑然无事,左手铜箫举起,上面钉着一支镖。
他当时右手剑只来得及拍落两镖,灵机一动,将左手箫迎住第三支镖,那镖便钉在箫上,乌青发亮,竟喂有剧毒,好不惊险。
若是方才唐宁一心制骆二死命,左手不去拔箫,说不定此刻唐宁已遭毒手。
韦玉筝破涕为笑,嫣然如花。
终南道人哈哈大笑,却伸手解开骆二穴道,要唐宁与他再斗。
骆二被人家捉了放,如同玩偶,气势尽失。
唐宁却是心中一片通明,骆二的每一剑在他眼里都变得很慢,每一剑发动之前身体臂膀脚步的变化,清晰的展示了来路变化,如同棋至中腹,却清楚的看到其后几十步直至终局的诸般变化。
唐宁心中剑意如潮,手中剑光如水,众人眼中望去,骆二冷汗淋林,被唐宁的剑招完全带动,竟象是陪着唐宁练剑。
唐宁一阵急攻,口中吟起李贺的《秦王饮酒》:“秦王骑虎游八极,剑光照空天自碧。
羲和敲日玻璃声,劫灰飞尽古今平。
龙头泻酒邀酒星,金槽琵琶夜枨枨,洞庭雨脚来吹笙,酒酣喝月使倒行。
”忽然一剑上削,令任何人皆大出意外,骆二伸剑格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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