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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3)

崇明散人一叹道: “那是为了你的原故,你一来,把我的打算落空了,我不得不采取那种手段!” 金蒲孤奇道: “你有什么打算?” 崇明散人叹道: “我自知罪通于天,并没有想到此生能有善终,可是我绝不能叫凌一奇的报复手段得逞,原来我打算挨下去,等有一个机会先杀死凌一奇,然后再把原委告诉黄驾,听凭她如何处置我,然而你来了,我不知道你的来意究竟如何,以为这是凌一奇的另一个阴谋,我别无选择,只好先杀了你们再说!” 金蒲孤默然不语,慢慢地思索他话中的真实性,崇明散人叹道: “你不必怀疑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现在只想把真话告诉你们后,可以安心求个解脱,本来我还想活着眼见凌一奇伏诛后再求一死的,现在你把我的眼睛弄瞎了,这个愿望将永远落空了,凌一奇也够阴险的,他知道我投靠刘素客的目的在对付他,竟然也走这条路子,与刘素客暗通声气,今天刘素客将我遣送到此地来,是存心牺牲我了、所以我不想再回去……” 金蒲孤叹了一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出来跟我打个招呼,鬼鬼祟祟地躲在岩石后面!” 崇明散人道: “我存心脱离刘素客,而又带着这件排云宝衣,自然要避忌孟石生等人,我必须确知他们不在后面,再出来与你说明,谁知你的箭来得这么快!” 金蒲孤征了一怔道:“我这一生第一次使用暗箭伤人,想不到就射错了对象!” 骆季芳忍不住埋怨他道:“你也是的,为什么不看看清楚,糊里糊涂就放箭!” 金蒲孤道: “此时此地,非友即敌,假如是我们自己人,一定不会躲我,怎么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崇明散人长叹道: “不用说了,这是夭命,天竟如此,夫复何言,只希望你们善用此衣,替我……” 金蒲孤连忙道: “假如你希望我代替你杀死凌一奇,那可办不到,他用心虽恶,尚未至可诛之列,除非他再做出什么罪不容恕的事,否则我没有理由去为难他!” 崇明散人一叹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现在事情已经公开了,黄驾在你的教导下,不会再受他的利用了,对凌一奇来说,这已是个很大的失败,我也不想报复他了,我只希望你替我好好教导黄莺,让她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将来有个好的归宿,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金蒲孤不禁对之默然,良久才道:“那么你……” 崇明散人叹道: “我这一生多行不义,非一死所能赎,上天叫我暗了眼睛,大概是还要我多受些活罪,我绝不能逃避,听天由命,在黑暗中摸索到死吧!” 骆季芳十分不忍,连忙道: “你可以跟着我们,虽然无法使你的眼睛复明,至少可以叫你安渡余生!” 崇明散人苦笑道: “安渡余生,那就失去上天责罚我的本意了,你们的事情还很多,我不想拖累你们,别管我了,由我自己去闯吧,黄莺我就交给你们了!” 说着摸索到路边,搞了一个树枝,点着地下,慢慢地向前走去,行未数步,脚下绊着一块石子,身形一歪,金蒲孤枪上去要扶他,忽然旁边袭来一股劲风,他听风辨影之术已臻绝顶,连忙回身一捞,抓住了一样东西!” 可是那股劲力犹未消失,将他的身形一带,向后仰跌下去,还是崇明散人一伸树枝,把他稳住了! 他低头一看,却见捉住之物,正是他自己的骛翎金仆姑长箭,而且还是被天上苍鹰啄去的那一枝! 他一共射出两校话,一枝是虚张声势,射瞎了崇明散人的双目,那上面应该带有血迹!” 另一技却是见到那苍鹰身法怪异,在赌气的情形下射出大的,谁知却被苍鹰叨去了!当时过度诧异,几乎将第一枝射人的箭忘了! 崇明散人呼病现身,他忙着过来,又把第二技箭与那头苍鹰忘了,现在手中这枝箭头上干干净净,自然是被衔去的那一枝,可是它怎么回来的呢? 他心中正在奇怪,崇明散人藏身的石后传出一个宏亮的声音道: “第一枝箭借鹰射人,我可以原谅你,第二技箭则是明明跟我的鹰儿过不去,我倒要问个明白!” 但闻其声,不见其人,金蒲孤忍不住叫道:“你是谁?有什么话出来说个明白!” 石后一声冷笑道:“你的神射号称天下无双,不妨再发一枝箭,把我给退出来!” 金蒲孤大声道: “我的箭从不无的而射!” 石后冷冷地道:“我的鹰儿也没有惹着你呀,你那一箭又是怎么说呢?” 金蒲孤脸上一红,但仍是叫道: “鹰本来就是凶鸟,射之并不为过,何况你那头鹰受过训练……” 石后哈哈大笑道: “鹰是凶鸟,伺鹰的一定也是凶人了,我记得你自己也有一头大鹰,那你也是个大恶人了!” 金蒲孤语为之塞,骆季芳身形急跃往石后扑去,但闻一声断喝: “回去!我不想与妇人见面!” 骆季芳骤感劲风袭体,连忙一抖手中发鞭,但仍是挡不住那股巨劲,被撞跌了回来! 这可能是骆季芳出娘胎以来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厅,尤其是武功方面,她虽然不敢以天下第一自居,然而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就叫人震退了回来,这叫她如何能甘受,由地下一个鱼跃,挺起身形,就势一抖手中发鞭,斜绕着向石后卷过去! 这一下更好,鞭捎为一样东西带住了,而且更有一股巨力,似乎要将发鞭由她的手中夺去! 骆季芳一咬牙,拚死也不肯放手,同时利用那股力量趁势进身,往石后扑去! 刚到岩石旁边,对方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意,劲势忽变,连人带鞭,又将她掷了出来! 骆季芳再度进身想往前猛扑时,石后已传出先前那冷冷的口音道: “我的耐性并不太好,已经容忍你两次了,假如你再不知进退,即使你是女人,我也不再饶你了!” 骆季芳如何受得住这种口吻,厉声大叫道:“混蛋,谁要你饶,有种的你就出来!” 石后怒喝一声:“该死的泼妇,你要死还不容易!” 骆季芳正待进扑,金蒲孤已经起了过来,他虽然震惊来人武功之高,神情依然很沉稳,一手拉住骆季芳,一面朗声道:“石后是那位朋友,请出来一见!” 石后冷冷地道:“不!你到后面来!” 金蒲孤站立不动任容道:“阁下有什么见不得的地方?要装得如此鬼鬼祟祟!” 石后立刻怒叫道:“胡说!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我生来有个怪脾气,不愿意见妇人!”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 “阁下这个脾气当真怪得可以,有欺负女人的本事,却没有见女人的胆子!” 石后默然片刻才这:“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别后侮!” 金蒲孤大声道:“是我说的,你尽管出来好了!” 石后又恢复冷冷的声音道: “凡是见到我的女人,必死无赦,假如我出来了,你的婆娘就没命了!” 金蒲孤一笑道:“有没有例外的!” 石后又顿了一顿,然后才道: “自然有,只在个条件下我可以饶她不死,可是我事先不能宣布!” 金蒲孤立刻道: “好吧!阁下尽管出来,假如阁下真的想杀死我的妻子,在下绝不阻拦!” 骆季芳倒是一怔,没有想到金蒲孤会讲出这种话,金蒲孤仍是浮着一脸的笑意过: “这并不是我不爱我的妻子,因为她的武功比我强得多,假使她没有办法能避免你的杀害,我自然也救不了她!” 骆季芳吁了一口气道:“’你倒是很冷静!” 金蒲孤笑笑道: “你要我怎么办,明知不敌,挺身而斗,结果伏尸两具,埋恨泉下,对大家又有什么好处,假如我身上没有别的事,我或许可以这么做,可是我此刻的生命并不仅属于我一个人,自然要冷静一点!” 骆季芳张大了眼睛,简直不明白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石后却笑了一声道: “对!此言大获我心,在男人的生命中,女人只占了一部分,那些为情而死的男人,我觉得太没出息了!” 金蒲孤将骆季芳拖到身边道:“阁下可以出来了!” 石后施施然走出一人,短小精悍,肩上停着一头苍鹰,身穿短池,赤着双足,衣袖仅及肘部! 最奇怪的是那人的脸貌,隆鼻深而弯,尖嘴,瘦须,双耳扁平,大小仅及指盖,眼小而圆,碧光闪烁! 而且他的肌肤裸露之处,都生着一层灰褐色的绒毛,长约分许,密密卷曲,只有他的秃顶油然生光! 这份奇形怪状的样子,只有在朝宇中雷公塑像差可比拟,而雷公的样子看起来也比他顺眼一点! 他出来之后,两支圆溜溜的眼睛在两人脸上骨碌碌地直转,金蒲孤神色如恒,骆季芳也是漠然毫无表情! 那人凝视良久,才以诧异的声音道:“你们这一对子真怪,居然认为我很平常似的!” 金蒲孤淡淡一笑道:“阁下的形貌确实与众人不同,但还没有到惊人的程度!” 那人怒声道:“胡说!你难道还见过比我更惊人的吗?” 金蒲孤笑道: “那倒没有,可是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各人有各人的长相,从没有完全相同的,阁下仅只是比常人的差异略大而已!” 那人又顿了了顿,才以不了相信的口吻道: “可是我以前见到的人,莫不以妖魔鬼怪视我……”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 “村子伦夫,知识浅陋,才会对一些不了解的事情产生莫名的恐惧,稍具知识的人,都不会大惊小怪的!” 那人一哼道: “难道除了你之外,别人都是无知识的伦夫!这话似乎太夸大了一点吧!” 金蒲孤笑道:“我没有这样说2” 那人忽道:“可是我到今天才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人!” 金蒲孤依然含笑道: “世界这么大,你能见过多少人,也许我只是第一个被你发现的人!” 那人默然片刻才道: “你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这一阵在暗中调查,对你知道得很多,因此我不能以你作准,来改变我对世人的看法!” 金蒲抓用手一拍骆季芳的肩膀道: “你不妨问问我的妻子,她对你也没有大惊小怪呀!” 骆季芳身子微微朝前一顿,随即鼓起怒目叫道: “不错!你的长相并不出奇,可是你的行为却大背常理,你躲在暗中戏弄于我,连挥了我两跤……” 那人微微一笑道:“要摔你两跤并不容易,换了别人,也许早就被你的鞭子打死了!” 骆季芳怒声道:“你以为你的武功高就可以任意欺负女人了吗?我不把这两跤摔回来,绝不与你甘休!” 语音方落,抖手又是一鞭,直落在那人的腰部,那人居然毫不抵抗,听由她的发鞭卷上来,拍的一声,身子向旁一倒,骆季芳手下毫不容情,跟着又是一鞭,将他抽得连翻几滚,可是那人肩上的苍鹰却振翅飞起,长叹一声,急冲而下,铜啄对准地的左眼珠啄去! 骆秀芳收回发鞭,改往苍鹰击去,双方来势都很急,鞭梢落在鹰背上,击落了几片羽毛!也使它的冲势略顿。

然而它的钢爪一探,硬生生地将发鞭从她的手中抢了过去,骆季芳骇极退后,那头苍鹰却不肯甘心,双翅一扇,又朝她的头上抓了下去。

骆季芳怒喝一声,满头青丝根根逆竖而起,像无数利箭似的反刺上去,苍鹰似乎未料及此,发丝刺入它的胸腹,痛得它尖声厉啸,然而它钢爪一棵,也抓住了几根长发,连根从她的头上拔出,升空而去! 当它用一个急降的姿势,准备再次下击时,金蒲孤也沉不住气了,抽弓搭失已是不及,他只能迅速地解下长弓,好空作势,以备作必要的一击! 谁知那头苍鹰只降到丈许高时,斜里人影一掠,抓住它的前爪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这下子摔得很重,它张翅扑腾良久,才挣扎着站起木,回头望见那摔它的人,正是它的主人,不禁连声急啸! 那人手指着它骂道: “混帐东西,不得我的命令,怎么可以随便攻击人,幸亏这位夫人的功力深厚,否则岂不是要丧生在你的爪牙之下,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那头苍鹰连声急叫,那人又骂道: “我知道你是为着救我,可是你也不想想,我能挡住前两鞭,怎会被这两鞭抽倒了,这是一,再者假使我都打不过人家,你还能救得了我吗?真是畜生,一点脑筋都没有!” 苍鹰垂头受责,不再叫了,那人向骆季芳一拱手道: “夫人受惊了,这都怪那畜生太不懂事,我是存心让夫人摔两跤出出气,谁知它竟误会了!” 骆季苦用手抚着被扯去头发的地方,余怒未息,那人又拱手陪笑道: “夫人居然能将功力运用到头发上去了,敝人异常钦佩,那畜生虽然对夫人不敬,可是它自己受夫人的教训更大,还请夫人原谅它呢!” 骆秀芳冷哼一声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杀我吗,为什么又对我客气起来了!” 那人笑着道: “因为夫人已经够到了不杀的条件,而且还超过很多,所以敝人自甘受惩,以表冒犯之处!” 骆季芳担了一怔道:“什么条件?” 那人一叹道: “我为了自己的形貌,不知受了多少气,所以我立下一个誓愿,凡是见了我面的女人,我非杀死她们不可,除非她们还有胆子敢跟我说上一句话的,我才饶她不死……” 骆季芳怒声道:“你简直是个全无人性的魔鬼!” 金蒲孤连忙道: “季芳,你不要这样说,这位先生的心地十分善良,他刚才一再表示不愿跟你见面,就证明他心中并不想杀人!” 那人叹息着道: “谢谢你的说明,我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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