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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令赵欣怡的感觉变得迟钝,被南宫放轻轻拥入怀中而不自知。
当南宫放正要吻上她的芳唇时,她才霍然惊觉,慌忙逃开。
“对不起!”南宫放满脸羞愧,连连自责,“我、我真不该如此,但却身不由己。
自从在骆家庄与姑娘巧遇,你的音容笑貌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令我无力自拔。
我多次想托人提亲,却又怕姑娘不愿意,所以只能把这份相思埋藏心底。
方才见姑娘悲痛欲绝,我心有不忍,一时糊涂冒犯姑娘,实在罪该万死!愿领受姑娘责罚!”说着便跪倒在地。
南宫放的自责令赵欣怡心下稍安,望着面前这个名震扬州的南宫世家三公子,赵欣怡神情复杂地犹豫半晌,最后一咬牙,终于在心中作了一个既痛苦又无奈的决定。
她猛然转过身,强压下心中的痛楚,尽量声色平静地道:“南宫公子,文佳哥从小与欣怡青梅竹马,情同兄妹。
只要你能救文佳哥一命,公子所求,欣怡无不从命。
除此之外,欣怡就算遁入空门,终身不嫁,也不敢领受公子美意。
” 南宫放略一犹豫,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好!我将竭尽所能,救他一命。
”片刻之间他已在心中拿定主意,就算要放过骆文佳性命,也要将之流徙千里,发配到一个永远也别想回来的地方,一个离地狱最近的所在。
扬州城西门外,几名被判发配边疆的重刑犯正与家属作最后的道别,哭声叫声混杂在一起,场面十分混乱。
披枷戴镣的骆文佳满脸污秽,脸上一片呆滞,唯有一双眼睛还有些许灵动,不住在人丛中焦急地搜寻着。
“别看了!不会再有人来。
”前来送行的族叔黯然道。
他是骆宗寒的次子,虽然辈份上是骆文佳的族叔,却比骆文佳大不了几岁,平素与骆文佳最为要好。
“我娘呢?她怎么没来?还有怡儿呢?”骆文佳急切地问,却见族叔黯然垂下头:“你娘因你的事一病不起,三日前已含恨去世。
我父亲受此打击,也是命在旦夕,恐怕也……至于赵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
” “娘!”骆文佳低低呼唤了一声,眼里却再流不出半点泪水,木然半晌,他突然又问,“告诉我!怡儿为什么没有来!” 族叔迟疑了一下,恨恨道:“她已经嫁给南宫放做妾,不会再来了!” 骆文佳浑身一颤,心中的怀疑终于变成了可怕的现实。
他愤然抬起头,想质问苍天,难道她真的被南宫放家世和外表诱惑,与之合伙来骗自己?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远处那个熟悉的人影,既魂牵梦绕,又爱恨难分。
艰难地从项上取下那枚说服他招供的雨花石,骆文佳突然冲出人群,跌跌撞撞奔向远处那个泪流满面的女子,他想质问对方:为什么连最信任的亲人,也要狠心骗他? “犯人逃跑了!”有人鼓噪起来。
几个差人立刻追了过去,手起棒落将他打倒在地。
骆文佳挣扎着向前爬去,手里高举着那枚带有“心”字的雨花石,嘶声高叫:“为什么?为什么骗我?” 一条哨棒重重击在骆文佳手腕上,将那枚雨花石击得飞了出去,几个差人不由分说,一阵乱棒打得骆文佳满地乱滚。
就在这时,突听远处传来一声呵斥:“别打了!你们这样会打死他的!” 几个差人循声望去,就见一拨镖队正沿大路而来,镖旗上写着个大大的“舒”字。
镖旗下,一名十四五岁的红衣少女英姿飒爽,正纵马缓缓而来。
少女年岁虽小,却有一种天生的豪迈,虽风尘仆仆,却掩不住她那种只存在于江湖的本色和天然之美。
方才那声呵斥,显然只能出自她这种不知礼教为何物、也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少女之口。
“谁他妈在多嘴?”一个差人骂道。
话音刚落,就见少女“刷”地一鞭抽将过来,厉声呵斥:“嘴里放干净点!” 那差人本能地一偏头,虽躲过了头脸,但那一鞭依旧结结实实抽在肩上,不由一声痛叫,提起哨棒就要还手。
那少女立刻抬腿翻身下马,倒提马鞭作好了应战的准备。
“亚男住手!”一名满面沧桑的中年汉子从镖队中越众而出,对那少女高声喝道,跟着转向几个差人拱手陪笑道,“几位差官大哥,千万别跟小女一般见识。
” “我当是谁呢,”领头的差人笑着还礼,“原来是舒镖头。
你这闺女可得好好管教,几年不见突然就长大了,没想到也越发蛮横任性了。
” “可不是!”那中年汉子叹了口气,“都怪她娘去得早,我又忙于走镖,哪有时间管教她?只好任她跟街头那些男孩子混在一起,结果就养成了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气,三天两头给我闯祸。
这不,我只好将她带出来走镖了。
”说着转向那少女,“还不把鞭子收起来,给几位叔叔赔礼。
” “爹啊!是他们嘴里先不干不净嘛。
”少女撅起嘴,满脸的不乐意。
“算了算了!好歹我看着她长大,还不知道她的脾气?”那差头笑着摆摆手,回头令属下收起哨棒,然后对中年汉子拱手一拜,“舒镖头走好,咱们也该上路了,就此别过,改日再到府上讨杯酒喝。
” “好说好说!舒某欢迎之至!”舒镖头连忙拱手还礼。
“上路!”那差头一声吆喝,招呼众手下,不顾家属的挽留哭号,押解众囚犯上路。
骆文佳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浑然无觉,只伏在地上寻找失落的雨花石。
当他终于看到那石头,正要爬过去捡时,却被两个差人强行架了起来,不由分说拖起就走。
骆文佳两腿乱蹬,拼命挣扎,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我的心!我的心!” 红衣少女同情地目送着骆文佳被拖走,正要转身上马,突然发现脚下有个晶莹剔透的东西。
捡起一看,却是一块漂亮的雨花石,少女托在掌中仔细看了看,立刻就看到那个天然生成的“心”字,顿时爱不释手,顺手戴在脖子上。
就在这时,突听父亲高喊:“亚男,快走了!” “来啦!”少女甜甜地答应了一声,翻身上马,一扬鞭,枣红马四蹄生风,很快就追上了远去的镖队。
一瓢凉水重重泼在骆文佳的脸上,终于使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睁眼茫然四顾,入眼是漫漫黄沙,以及孤寂苍凉的小小驿站……好半晌他才想起,自己已从扬州辗转千里来到甘肃,如今正在被押解去往青海的路上。
“好小子,这样都熬了过来!”刀疤托起骆文佳的脸仔细打量片刻,突然对他竖起拇指,“了不起!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也是个了不起的混蛋。
我刀疤见过的大盗悍匪多了,却也没见过你这么硬气的混蛋。
好!从今天起老子当你是个人,不再难为你,平平安安将你送到目的地。
”说完刀疤转向身后众人,放声高喊,“收拾行装,上路!” 一小队披枷戴镣的队伍,在几名官差皮鞭和哨棒的驱赶下,顶着戈壁滩酷烈的太阳,继续踏上茫然不知所终的艰难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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