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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非皱起眉头:“笑笑,我正面对她,就能胜过她吗?” 少女愣了一下,又叫:“还有,你居然说,天道者是什么东西?” “嗐、嗐!”大个儿干咳两声,插嘴进来,“我来说句公道话,方非真不知道天道者是什么东西!” “对呀!”方非望着简真,一脸感激。
禹笑笑茫然失措,呆呆盯了度者半晌,咕浓说:“方非,你可真是一个怪人!” “是呀!”大个儿又说,“他不怪谁怪?震旦里的度者就他一个,稀有动物。
”他一面说,一面摸了摸方非的脑袋。
“好吧!”禹笑笑舔了舔嘴唇,“方非,如果震旦是一个人,那么天道者就是他的三魂七魄。
道者四等,常、圣、至、天,一等比一等少,至道者已很稀有,天道者更是少得可怜,支离邪与四神以后,任何一个时代,天道者的数目都没超过五个。
” “怎么这样少?”方非十分诧异。
“我也不知道!”禹笑笑摇了摇头,“相传,天道者是四灵和鸿蒙的化神,可那只是传说。
更邪门的是,四大道种里面,一个道种顶多能出两个天道者。
天道者是现世的神祇,他们道法通天,足以抗衡巨灵,他们也是各大道种的领袖,比方说,某某人是苍龙的天道者,那么到了紧要关头,所有的苍龙道者都要追随他。
” “斗廷呢?”方非一头雾水,“斗廷干什么?” “斗廷是为了制衡天道者设立的。
有的天道者道法厉害,可是不会治理国家,独断专行,惹出过许多灾祸。
可就是斗廷七星,从至人院选出来,也要得到本道种的天道者首肯。
到了某个时候,天道者一致同意,甚至可以解散斗廷,但如果他们心存分歧,解散斗廷,也就意味着道者战争!” “怎么才能知道这个人是天道者?”方非好奇心起。
“天道者一旦出现,本道种的人全都知道,这就叫做同气相求。
就好比大家都知道你是度者,只不过那是异气相斥。
”禹笑笑顿了顿,“方非,关于天道者,你得知道三件事。
第一,八非学宫创立以来,天道者无一例外全都出自八非学宫。
你明白了吧?为什么这么多人,削尖脑袋,也要考进宫去?” 方非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
“其二,自古以来,包括支离邪在内,天道者全都拜过斗!” “笑笑,这拜斗不是做做样子吗?”方非有点儿吃惊,“真要拜斗,不是应该去露天野外,向着真正的星辰叩拜吗?” 简真呵呵大笑,禹笑笑也是莞尔:“七斗九星是鸿蒙之门,怎么会随随便便发光发亮?有史以来,真正的九星共曜只发生过一次,那就是道祖支离邪得道的时候。
道祖和九星,有着某种奇妙的联系,而那支造化笔,道祖去世以前,它就成了妖怪。
它跟随道祖最久,支离邪仙逝亡故,可他的精魂气魄,却由这支笔传承下来。
说起来,老笔妖的性子跟支离邪没什么两样。
” “什么?”方非失声惊叫,两眼瞪的老大。
“你一定以为,支离邢是道祖,就该一本正轻吗?”禹笑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滑稽事儿,咯咯地笑了起来。
“哼!”简真大声说,“支离邪男阶老痞子,没有人比他更会捣蛋了。
我小时候听的笑话,一大半都是讲支离邪怎么捉弄他的四个弟子。
说起来,四神都是一本正经的好人,可是落到老痞子手里,都被整得凄凄惨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懂什么?”禹笑笑反驳说,“四神出身高贵,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王族。
支离邪是个老庶民,行事随随便便,从来不拘小节,他的好友一大半都是妖怪和异类。
他喜欢混在穷人堆里,胜过待在贵人群中,宁可与草木为伴,也不愿住在森严的王宫。
有史以来,没有人比他对待万物更平等的了。
他这么一个样子,当然看不惯四神那副做派。
照我看呀,四神也只有到了他的面前,才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所以说,无论支离邪捉弄他们多少次,四神还是愿意追随他!” “哼!”大个儿仍是不平,“物似主人形,造化笔今天就故意作弄我,他、他叫我简直八!” 其他两人都笑了起来,禹笑笑说:“造化笔是支离邪的半个化身,它画出的小天人境,与真正的北斗九星有着某种奇妙的感应。
从以往来看,拜斗的结果和该人的命运八九不离十。
是了,方非,我还没说第三件事呢!” 少女说到这儿,一眨不眨地盯着方非:“自古以来,拜出九星共曜的道者,除了一个人以外,全都成了天道者。
” 方非心头一跳,冲口而出:“那个人是谁?” 禹笑笑抿了抿嘴,没有做声,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笑笑!”大个儿冷不丁说,“还有一件事你没说!” “什么?” “自古以来,也没有一个度者做过天道者!” 禹笑笑一呆:“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点化指南》。
”简真得意洋洋,“刚才这个事情,天问时我就答过,不凑巧,哼,鄙人答对了!” “这样说,又有点儿奇怪了!”禹笑笑想来想去,分外迷茫,掉头说,“方非,不管怎么说,你拜了个九星共曜,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立志成为天道者的人,都会向你挑战,天素的样子你也看到了。
还有,我真担心,白虎人……” 她四面张望,考生已走了七七八八,不时有家长乘着飞车来接孩子。
三人见这情形,倍觉冷清,禹笑笑苦笑一下:“爸爸他们不能飞,我们还是自己回去吧!”正要动身,屈晏走上前来:“简真、方非,还有越……” “禹笑笑!”简真引荐说,“这是屈晏!我在天试院的室友。
” “我知道!”禹笑笑点头微笑,“青榜第五,好厉害!”屈晏脸一红,低声说:“我妈坐幻神车来接我,要不你们也一块儿走吧!” 三人求之不得,说说笑笑,一起来到车前。
车门口站了一个紫衣妇女,长相秀丽和蔼,见了三人,上前一步,向方非伸出手来:“小度者,你是九星之子吗?” 方非多了个绰号,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迟疑着伸出手去。
妇人与他紧紧一握,转眼又望简真,笑眯眯地说:“你就是简真吧?申田田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妈!”简真瞪着对方,有点儿吃惊。
妇人端详他一眼,摇头说:“你倒像她,不像你爸爸。
”说到这儿,她将脸一板,“不客气地说一句,我可是你妈妈的情敌喔!” 简真挨了一记闷拳,两眼发直,嘴巴微微张开。
屈晏窘的要死,扯着嗓子叫嚷:“妈!” 妇人嗤地一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小晏,我可是说真的。
他爸妈是我八非学宫的前辈,那时候我挺喜欢他爸爸的。
可惜他却中意申学姐,没奈何,我只好放弃了!”这女子坦白直率,两个少年四眼相对,尴尬得不得了。
妇人又瞧禹笑笑:“你姓禹,一定是禹封城的女儿吧。
你爸爸当年,可是一个顶呱呱的大帅哥!” “妈!”屈晏的声音发抖,只差没有两手捂脸,钻进墙角里去。
禹笑笑倒是落落大方,笑着说:“他现在也很帅啊!” “好丫头,跟你爸爸一个样!”妇人叹了口气,“可惜啊,我晚他们一年进去,要不然,兴许分在一组呢!”说到这儿,又是一脸神往。
屈晏瞧这情形,只差没哭出来。
“行了行了。
”妇人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傻小子,妈说两句笑话儿,你就真当一回事。
快来,快来,都上车吧!” 上了幻神车,一路飞出浑天城。
禹笑笑眼尖,看到父亲一行站在积明湖畔,心头一喜,忙叫停车。
飞车落地,禹笑笑说:“阿姨,你跟他们是老朋友,不想见个面吗?” 妇人望着车外众人,出了一会儿神,忽地眉眼泛红,轻声说:“还是算了吧。
好孩子,代我向你爸爸问好。
还有小真,你考进了八非学宫,阿姨也为你高兴。
”说着说着,紫衣妇人流下泪来,将头扭在一边,挥了挥手,不再做声。
三人都很诧异,可又不便多问,只好告别下车。
禹封城一行紧张兮兮,还在那儿翘首张望,忽见三人从车上下来,登时又惊又喜。
禹笑笑看见父亲,百感交集,飞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激动得放声大哭。
禹封城见这情形,就知道女儿上榜,不由纵声大笑,抱起禹笑笑,风车似的旋转起来。
申田田眼巴巴站在一边,死死盯着儿子。
简真抖索索走上去,颤声说:“妈,我、我也上榜了!” 申田田双目一红,差点儿没昏了过去,扶住儿子手臂,一面流泪,一面发抖。
简怀鲁倒是镇定自若,拍了拍简真的肩膀:“好小子,有一套!”简容也跟着得意,拍手大笑:“哥哥考上咯,哥哥考上咯!” 众人欢喜热闹,方非站在一边,越发冷清落寞。
这时简怀鲁走上前来,凝目将他打量。
禹笑笑扬声说:“简伯伯,方非也上榜了,他、他还拜了个九星共曜!” “什么?”三个老道者齐声大叫,三个人抛开儿女,六只眼睛死盯方非。
过了一会儿,禹封城喃喃说:“不得了!”吹花郎也浓眉紧皱,眉宇间似有无穷心事。
直到返回会馆,三个老的再也没说一句话,四个小的面面相对,全都不知所措。
关好门窗,老道者又分头画符,隔绝内外,这才一字儿坐下,齐刷刷盯着方非,时间一久。
方非倍觉尴尬,不由垂下眼皮,盯着脚尖发呆。
“造化笔怎么说?”简怀鲁字斟句酌地开口。
方非还没回答,简真抢着说:“老笔妖叫他九星之子!” 那三人彼此望望,老甲鱼点头说:“造化笔的话不会有错!” 女狼神白了脸,大声说:“可我担心皇师利……” “你别忘了,八非学宫有法免权!”简怀鲁说着挺直腰背,“许愿年到来以前,学生只受校规约束,不服斗廷管辖,只要方非在学宫一天,皇师利就很难对他下手!” “万一他……”申田田神色迟疑,“他不守规矩呢?” “白王皇师利,有他自个儿的道。
”简怀鲁吸了一口烟,呼出一只威风凛凛的飞虎,“如果其如你所说,也不会有什么禁飞令,杀光了我们,岂不是更好吗?” “吹花郎说得对!”禹封城也叼起烟斗,连连点头,“皇师利有他的道,他是个棒槌,还不算疯子,真的疯子另有其人!” “是啊!”简怀鲁窝进软椅,抬眼望天,眼里透出一丝苦恼。
禹封城沉吟说:“吹花郎,看起来,我们该留在玉京!” “好哇!”禹笑笑头一个拍手赞成。
“不行!”简怀鲁摇了摇头,“你当阴暗星是聋子,是瞎子?我们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孩子跟我们越久,麻烦只会更多!”他低头沉吟一下,猛地掉过头去,“管家婆,明天我们就动身!” “这么快?” “越快越好!” 申田田叹气说:“可、可我还是不放心!” “他真是九星之子,就有他自己的道!”简怀鲁笑了笑,“他一窍不通,不也进了八非学宫吗?他羽化得了零分,不也飞起来了吗?他的对手是烈莺和叶幻士,结果呢,烈莺叫他活活逮住了……” “简伯伯!”方非忍不住说,“那个人不是我逮住的。
” “不是你,也没关系。
”简怀鲁微微一笑,“有一种力量在你身边。
或许,比起我们三个还要强大!” “说得好!”禹封城放下心来,舒舒服服地吞云吐雾。
“你们两个狠心贼!”申田田眉红眼肿,似乎就要落泪,“就算他是九星之子,他也还这么小!他的对头、他的对头都是些什么人啊?” 简怀鲁想了想,抬头说:“小真!” 大个儿眼看众人一心关注方非,忽略了另一位大功臣,心里蛮不是昧儿,一听叫喊,赶忙连声答应。
简怀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真你长大了,对不才?” “对呀!”简真精神一振。
“小真哇!”做爹的瞅着他似笑非笑,“我们不在,方非可就交给你咯。
” 简真一听这话,热血冲脑:“没得说!哼,我贪吃贪喝没错,可是决不丢下朋友!”说着扫了方非一眼,得意劲儿难描难画。
“好小子!”简怀鲁点头赞许。
“就这样?”申田田傻了眼,“你把九星之子托付给他?” 吹花郎笑而不语,大个儿却按捺不住:“妈,你可别小看人,哼,我可是拜了个八星同光!”三个老的撇一眼,点了点头,接下来若无其事,又议论方非去了。
大个儿失落到家,回头瞅了方非一眼,那眼神儿真是幽怨极了。
这一晚过得无比沉闷,大宴功臣的场面也没有出现,简真吃得半饥不饱,心里无比恼怒。
方非听了禹笑笑和三名长辈的话,添了无穷心事。
心里不住寻思,八非学宫是考上了,可燕眉呢?难道说,她也在八非学宫? 他想来想去,不得要领,辗转了半夜,到了四更天上才朦陇睡去。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时,窗外白雨如箭,落得正急。
禹氏父女已经来了,老甲鱼的大嗓门儿隔一堵墙也能听见。
方非洗漱完过去,众人正说分组的事儿,禹封城在那儿大呼小叫:“这三个孩子要能分在一组,那可就十全十美了。
” 简怀鲁叼着烟斗微笑。
申田田却说:“就算如你所愿,剩下那个还说不定呢,万一是个白虎人的坏种,那可就糟糕极了!” “屈晏就好了!”简真在一边插嘴。
“屈晏是谁?”禹封城诧道。
禹笑笑说:“青榜第五名的朱雀人!” “朱雀人?”三个大人对视一眼,皱起眉头。
“昨天就是他妈妈用车送我们,对了,她妈妈还认识你们呢?” “哦?”申田田想了想,“她叫什么名字?” 禹笑笑摇头,简真却口无遮拦:“妈,她说她是你的情敌!” 申田田跟简怀鲁对视一眼,皱眉说:“她儿子姓屈?啊,不会是……”夫妇俩异口同声,“秋霜染!” “喝!”禹封城拍打脑门,“那个小姑娘,不是常在老简后面转吗?” 申田田恶狠狠盯了吹花郎一眼:“好哇,老情人来了,心动了哇!” “哪儿有?”简怀鲁委委屈屈,“说起来,我好些年也没见到她了!” “这么说,你还是很想见的咯!”申田田不依不饶。
“哪儿的话?人家儿子都老大了!还是青榜第五名!”简怀鲁叹了口气。
“哼,后悔了吧?他儿子第五名,我儿子最后一名!哼!”女狼神鼓起两腮,目光越发锐利。
“说走味儿了!”禹封城忙打圆场,“秋氏可是朱雀人里的大世家,能人辈出,她后来嫁的屈扬,也是朱雀人里的好手。
她那儿子生下来就在至道者里混,考到第五,也说得过去!” “他才拜七星齐辉呢!”简真眼巴巴地说,“我可是八星同光……” 三个老的像是没听见,话锋一转,又谈起了当年的趣事。
大个儿坐在一边,好不灰心丧气。
上午雷鸣电诧,下了一阵透雨,午时才停了下来。
老的不舍儿女,借口下雨,挨过中午才出发。
坐在龙马车里,离愁别绪,挥之不去,禹笑笑紧紧挨着父亲,泪也流了好几回。
老甲鱼平时满嘴胡话,这当儿倒成了个闷嘴葫芦。
到了简真这边却掉了个个儿,哭的是申田田,简真一脸的不耐烦。
大个儿万没料到,母亲这么看重自己,想到往日的打打骂骂,眼下的情形几乎像是做梦。
不久望见浮羽山,天试院在山脚,八非学宫却在山顶。
途径天试院,龙马车拐上一条山道,道边浓荫蔽日,繁花似锦,方非忍不住问:“简伯伯,这些是真花还是假花?” “真花!”吹花郎微微一笑。
越往上去,景象越是惊人,巨木千人合抱,好似跨山接岭的巍巍大城,粗大的根须如坡如岭,一路蔓延下来,其余的花草树木,全都依附巨木生长。
这些巨木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也似界碑树一样,半枯半荣,半生半死,一半苍郁碧蓝,一半枯化成石。
龙马车忽地停下,这儿已是山腰,一面光溜溜的断崖从天落下,山崖上挂了一排蛤明车,背壳展开,一动不动。
“那是回龙壁!”简怀鲁指了指山崖,“再往前去就是禁飞区了!孩子,你们要坐蛤明车上山!” “我们只能送到这儿了!”禹封城叹了口气,禹笑笑趴在父亲肩上,忍不住伤心痛哭。
“好孩子!”禹封城抚弄她的长发,勉强笑了笑,“去八非学宫是好事啊,怎么老是哭呢……”话没说完,那边也是哭声大作,申田田抱着简真大放悲声,把大个儿闹了个大红脸,两眼东张西望,唯恐他人看见。
“嗐!”吹花郎连连摇头,“这些娘儿们呐!” “你懂什么?”女狼神抹着泪数落,“小真从没离开我这么久的!”说着眉红目肿,又要落泪。
简怀鲁咳嗽两声说:“管家婆,别忘了昨天说的事!”申田田赶忙抹泪,拿出来一个天青色的锦囊,递给方非说:“你考进八非学宫,这是阿你的礼物!” “弥芥囊?”方非又惊又喜。
“这是二十倍的弥芥囊,能装比这锦囊大二十倍的东西!” 少年连连称谢:“还有比这更大的吗?” “有啊!一两百倍的也有,芥子藏须弥,装得下好多人呢!” “小家伙!”禹封城也走上前来,交给方非一面罗盘,“这面仙罗盘是我送你的!” “仙罗盘?”方非心中惊讶。
罗盘不过巴掌大小,盘上的字样与指隐针相仿,写满东南西北、天干地支,中心四根指针,青红皂白,各指一方。
“这个怎么用?”方非问道。
“这四色指针,标示时空四维,可以计时定位,还能帮助飞行,至于怎么读盘,可让笑笑教你!” “方非啊!”简怀鲁拖声拖气地说,“他们都是阔人,有好东西可送。
伯伯最穷了,没什么送的,送你几句话儿好吗?” “哎呀呀,吹花郎,你还真他妈的穷!”禹封城扯着嗓子叫开了,“什么话?说来听听。
我倒要看看,什么字眼儿这么金贵,比我的仙罗盘还要值钱?” “法不传六耳!”简怀鲁咧嘴一笑,挽着方非走到远处,瞥了后方一眼,低声说,“方非,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简真!” “秘密?”方非满心好奇。
吹花郎的声音低得不可再低:“玄冥其实没转左眼,他们母子看到的,全都是我使的幻术!” “什么?”方非回头一看,那边的人都朝这里张望,申田田尤其疑惑,死死盯着两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好小子,你想我死哇?”吹花郎唉声叹气。
方非慌忙掉头:“简伯伯,你为什么要使幻术?” “如论真才实学,简真考入八非学宫,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他天性胆小,少了一股无往不胜的锐气,到了节骨眼儿上,总要犯些迷糊。
可是看到玄冥转动左眼,他自以为得了神助,凭空添了几分自信,这自信平时看不出来,到了紧要关头,却能帮他渡过难关!”简怀鲁说到这儿,正视方非,“孩子,我要说的是——这世上,没有谁能打败你,真正打败你的,其实是你自己!” 方非似懂非懂,吹花郎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来你会懂的,这就是简伯伯送你的礼物!”跟着一抬头,“好了,上车吧!” 禹笑笑和方非向回龙壁走去,简真却眼巴巴望着父母,申田田怒叫:“愣什么愣?还不快去。
” “我的礼物呢?”大个儿哭丧着脸,“我也考进八非学宫了啊!” “你要什么礼物?”申田田气呼呼地说,“仙罗盘和弥芥囊你不都有了吗?” “这不公平!”简真扯着嗓子干号。
“你要公平?”女道者把脸一沉,“好哇,方非上了黄榜,我可没给他零花钱,你把紫液金都还我,哼,这样才叫公平!” “我可是你儿子!”简真一面叽叽咕咕,一面走得飞快,生怕老妈追上来讨债。
上了回龙壁,进入蚣明车,三个老的还在那儿挥手。
禹笑笑望着父亲,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少时饱受坎坷,好容易跟父亲过了几年快乐日子,时下又要分别,心里实在难过。
大个儿却老没良心,两手抄在兜里,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地说:“我现在才知道,哼,什么叫做自由!” 他哈哈笑了两声,忽地打住,盯着上方怪叫:“咦,谁的纸剑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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