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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青空之蓝 第十五章 伞(2/3)

宝露姑娘平日脾气并不好,行事骄纵刻薄,对仙子多有冒犯,仙子为何还要为她费如此心思?&rdquo &ldquo城主这样的贵人,自然不明白我们这些烟花女子的苦处。

宝露还是个孩子,有些时候难免不懂事&hellip&hellip昔年我刚入行时,又何尝懂事过呢?&rdquo殷夜来冷笑了一声,&ldquo青楼里的姐妹都是苦命人,如果不互相帮忙,还有谁帮?难道等着贵人老爷们大发慈悲么?&rdquo 慕容隽的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面上却笑道:&ldquo殷仙子说得太过了&hellip&hellip不过,如果仙子真的想为姐妹们出这口气,在下到是也有其他的方法。

&rdquo 殷夜来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ldquo强暴妓家虽然不足判罪,但侵吞府银,却是板上钉钉的大罪,&rdquo慕容隽从怀里拿出一叠文书,轻轻的推了过去,&ldquo蓝王多疑而贪婪,对侵吞了自己府里钱款的蛀虫,即使是亲戚也绝不会手软。

那位蓝扈公子手脚一直不甚干净,所贪款项都记录在这上面。

&rdquo 殷夜来看看桌上那一叠文书,问道:&ldquo你&hellip&hellip想要用什么来换?&rdquo &ldquo这个么&hellip&hellip对仙子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rdquo慕容隽放下茶盏,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垂下眼看着自己的鼻尖,&ldquo听说白帅最近在西海所向披靡,功勋日隆,在下非常仰慕,希望能有幸见其一面。

&rdquo &ldquo什么?&rdquo殷夜来一震,后退了一步,&ldquo你&hellip&hellip想见他?&rdquo &ldquo白帅如今是国之柱石,自然万人景仰,谁不想结识?可惜他日理万机,又常年带兵在外,每次回朝都不过短短几日,要见他一面难于上青天。

&rdquo慕容隽嘴角带笑,忽的压低了声音,&ldquo侥幸得知仙子乃白帅的枕边人,唯一的红颜知己,所以,这等引见之事应该是举手之劳吧?&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殷夜来怔怔地看着他,神色微妙的变换着。

真是完全变了么?昔年那个在渡头腼腆的递给她一把伞的少年,那个曾经在深夜的雨里对她大声说着内心梦想的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今日这样的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豪门继承者了?光阴真是一个可怕的熔炉,可以将一个青涩的灵魂千锤百炼,直至化为铁石。

&ldquo见了他,你又想做什么?&rdquo她低低问道。

&ldquo也没什么,想和他商讨一些事情而已。

或许还能合伙做一笔生意。

&rdquo他虽然含笑,却没有表情,&ldquo万望仙子代为转达。

&rdquo &ldquo你真的想见他?&rdquo她又一次问道,还有些不敢相信。

&ldquo当然。

&rdquo慕容隽微笑,&ldquo若仙子愿意引见,在下不但重金酬谢,此外在蓝王内侄一事上也愿助一臂之力,保管不令你的姐妹白白蒙受屈辱。

&rdquo 这样的条件一开出来,便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殷夜来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用锦帕掩住嘴,低低的咳嗽起来──多年之后,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hellip&hellip居然不惜通过自己的初恋女子,去讨好一个保养她的男人? 沉默中,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极其锋利,他虽觉察到了,却不动声色。

&ldquo公子或许不知道吧?白帅向来不喜欢别人多嘴多舌,尤其是身边的女人。

&rdquo许久,她笑了笑,叠起锦帕收入了袖中,抬起纤纤十指将那一叠文书推了回去,语气平静,&ldquo夜来弱质无依,只得那么一个靠山,哪敢冒这个险?感谢公子百忙中还抽空见了妾身一面,如今时间不早了,夜来先告辞了。

&rdquo 慕容隽微微一怔,眼里失望的表情转瞬即逝,欠身站起:&ldquo慢走。

&rdquo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一前一后的离开梅轩。

梅林还在风雨中摇摆,黄叶一片片在风里飘转,仿佛时光飞舞。

殷夜来走到廊下,怔怔看着落叶,忽的笑了笑:&ldquo少游,原来我真的是从未认识过你。

&rdquo 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个久远的称呼,慕容隽明显怔了一下。

&ldquo十年前,你会为了一个在码头上挑担的陌生贫女出头。

而十年后,你竟然会以另一个无辜女子来做这一场肮脏交易的筹码。

&rdquo殷夜来的声音很低,却锋利如刀,&ldquo少游,你忘了昔年说过的花么?呵,&lsquo要为中州人寻到一个不受欺辱的公平境遇&rsquo&hellip&hellip咳咳,如今你怎会见死不救,任凭一个弱女子被强暴欺凌?&rdquo 慕容隽默默地听着眼神几度变换,嘴角却缓缓露出一丝笑意来。

呵,他知道,她这是在激他。

&ldquo是啊,你说的没错&hellip&hellip那个少游早就死了,正如昔年的堇然也已经死了一样。

&rdquo他喃喃道,望着风雨里的梅林,&ldquo记得那时候你最是看不起那些卖笑的女子,认为她们不劳而获,低贱肮脏,连走路都要绕开群玉坊──如今呢?&rdquo 她的脸色蓦地白了,仿佛被刀锋刺中。

慕容隽的唇边露出了锋利的笑:&ldquo弱女子被欺凌强暴,又关我什么事呢?她不是我的女人,你也不是我的女人──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凭什么要我出面?呵,当你不再是你,又怎能要求我还是我呢?&rdquo 殷夜来的肩膀微微一抖,她没有说话,只是咳嗽得越发厉害了。

&ldquo任何事情都有代价,&rdquo慕容隽的笑意平静而残忍,&ldquo如果你真的想借助慕容家的力量为那个受辱的姐妹报仇,那么,就请替我引见白帅──不必觉得尴尬。

我们以前的事不过是年少无知,我早已忘却,也不会对任何人提一个字。

&rdquo 年少无知么?殷夜来默不作声的听着,脸色渐渐苍白,似是怒极,连眼眸里都浸出了微微的恨意,但她却还是一言不发。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背叛,也不是遗忘,而是对昔日的全盘否定──是她先背弃了他,所以,他也就这样否定过去。

这世上的事,原也公平的很。

&ldquo公子说的是。

&rdquo许久,她吞下了那一口气,微微一笑,&ldquo青楼的女子迎来送往,哪儿还介意这个?&rdquo "不过,我想白帅却会介意。

&rdquo殷夜来的眼里露出讥诮的笑意,语气转为锋利,&ldquo为了公子的身家性命考虑,我劝公子还是别贸然去见他为好,不然得罪了白帅,很容易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rdquo一语毕,她突然笑起来,撑开伞,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她最后的话相当锋利,慕容隽的眼里本来已经迸出了一丝恨意,然而看到那把撑开的伞时,却微微的怔了下,往前走了一步。

那把伞&hellip&hellip他居然留到了今天? 殷夜来撑着伞,那把伞很精美,上面的绸子极其奇特,纯青色的底子上仿佛有着极其微妙的明暗色彩在流转。

慕容隽在廊下看着她撑开伞离去的背影,眼里有一样的光芒闪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容颜不减昔年,然而却瘦多了。

手腕纤细,两个翡翠镯子空荡的选在那里,敲出清脆的响声,露出的锁骨也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而那般轻薄华美的衣衫披在她身上,居然也给人一种弱不胜衣的感觉,令人生疼。

怎么会瘦成这样?这些年来,她留在那个位高权重的人身侧,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是欢喜的、心满意足的,还是有苦难言、日夜煎熬的呢? 这一切,他都没有问。

不知道是有意的回避,还是已然觉得没有必要。

&ldquo这些年,我一直在想,&rdquo殷夜来走了几步,却突地开口道,&ldquo当年在码头上你我第一次相遇时,大雨倾盆,你便送了我这把伞&hellip&hellip是否因此而一语成畿呢?&rdquo 她苦笑着,走入雨中:&ldquo伞就是&lsquo散&rsquo阿!《白蛇传》中,书生许仙就是在初遇时借了白蛇一把伞,才有此结了一段缘──不过到了最后,却还是生生的被拆散了&hellip&hellip真是个不详之兆呢。

&rdquo 慕容隽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一会儿,才勉强道:&ldquo仙子说的这个什么《白蛇传》,在下并未听过。

帝都有严令,不许唱中州人的戏。

&rdquo、 &ldquo哦,是么?果然&hellip&hellip&rdquo殷夜来回过头,嘴角浮起一丝笑意,&ldquo看来的确是我记错了──原来我们从来不曾相逢过。

&rdquo 她低头笑了笑,又回头走入了雨里:&ldquo珍重。

&rdquo 走出长廊,枫夫人正带着秋蝉在外面等着。

那个身材高挑、脸色苍白的女子站在那里,看着她从内院走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却是如此的熟悉。

&ldquo小姐已经帮府里的女眷们挑好了衣饰吧?&rdquo枫夫人躬身道,&ldquo辛苦了。

&rdquo &ldquo不敢当。

&rdquo殷夜来也是笑着回礼。

&ldquo妾身来送仙子。

&rdquo枫夫人微微一礼,示意她跟着自己从偏门出去。

主仆二人随着管家穿过后院来到了侧门口,软轿在门外深巷的雨里静静等着。

秋蝉让小姐留在廊下,自己先冒雨快步过去掀开了轿帘,整理好垫巾。

殷夜来和枫夫人站在廊下,相对无言。

正当殷夜来准备走向轿子时,却突地听到镇国公府的大总管在身后低声道:&ldquo城主准备向广漠王的女儿求婚。

&rdquo &ldquo是么?&rdquo殷夜来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怔了怔,复又微笑,&ldquo是九公主琉璃吧?实在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姻缘──恭喜了。

&rdquo 枫夫人定定的看着她:&ldquo老实说,我很为公子担心。

&rdquo &ldquo哦?&rdquo殷夜来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ldquo枫姨多虑了吧?&rdquo 枫夫人叹了口气,目光里满是忧虑:&ldquo你别看公子现在看起来冷静沉重,做事也果断,但是,我觉得在他内心里&hellip&hellip唉,其实还是个孩子阿。

在关键时候,总是做不了决断。

&rdquo &ldquo是么?&rdquo殷夜来淡淡应一句 &ldquo这样子的他,如今却坐到了镇国公的位子上,日夜和一群豺狼为伍,实在是让人担心。

&rdquo枫夫人摇着头,压低了声音,&ldquo不瞒你说,老爷去世的时候,慕容家被空桑六王巧取豪夺,早已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这几年全靠着公子才苦苦支撑下来,总算没有闹得家破人亡,毁了镇国公的名声。

&rdquo &ldquo是么?&rdquo殷夜来的眼神变了变。

──原来风光无限的慕容家,也有那么多不为外人道的苦衷。

也难怪,在空桑人的天下,一个外族生存至今已然不容易。

更何况慕容家掌握着云荒最繁华富裕的城市,怎能不让那些藩王帝君垂涎欲滴,都想分一杯羹呢? &ldquo我不知道公子这几年是怎么撑下来的。

如今他渐渐连我都疏远了,有事业只和那一帮心腹家臣商量。

&rdquo枫夫人轻声叹息,&ldquo很多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hellip&hellip但是我却总觉得他目前在做的事情必然非常危险。

&rdquo &ldquo危险?&rdquo殷夜来微微一怔。

&ldquo是的,&rdquo枫夫人的语气非常奇怪,&ldquo我总觉得慕容家就要大难临头了。

&rdquo 这样的预言,从这个面色苍白、沉默寡言的苍老女人口中说出,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味道。

殷夜来怔了一下,却只是笑了笑:&ldquo夫人多虑了吧?连两百多年前那一场中州人的大灾难都奈何不了慕容家,如今又怎么会有过不去的难关?&rdquo &ldquo一家有一家的难处,不足为外人道。

&rdquo枫夫人叹道,&ldquo所以无论如何,都请姑娘不要怪他。

公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hellip&hellip他身不由己阿!&rdquo 那边的秋蝉早已整理好了轿子,唤了一声&ldquo小姐&rdquo。

殷夜来不便多呆,便撑开雨伞走了过去,回头微微一笑,低声道:&ldquo谁都身不由己的,夫人。

&rdquo 初冬,外面细雨霏霏,长短的敲击着琉璃瓦和青石台,仿佛有人在时光的深处低吟着一首歌,如此的遥远而模糊。

然而悲歌未彻,人事已全非。

快十年了,世间之事如洪流疾奔,冲刷了这一切。

这一曲虽未终了,无论如何,却终究还是要唱下去的。

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 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你 内疚和悔恨 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 尽管他们说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成空 我并不是立意要错过 可是我一直都在这样做 错过那花满枝桠的昨日 又要错过今朝 今朝仍要重复那相同的别离 馀生将成陌路 一去千里 在暮霭里 向你深深地俯首 请为我珍重 尽管他们说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终必成空 (注:引自席慕容《送别》) 慕容隽站在廊下,看着那个撑伞的背影远去,忍不住又往前踏出了一步,半个身子已经站到了雨里,却浑然不觉。

多年后再次相见,往事如烟。

尤自记得,初逢时是个细雨连绵的暮春。

那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豪门子弟,整天无所事事。

虽然不像大哥那样耽于享乐,也继承了慕容氏的聪慧机敏。

那一天听说从南方碧落海的璇玑列岛上来了一队商船,船上载有海国的诸多珍宝,他一时兴起,便瞒着父亲偷偷跑去看。

然而刚踏上跳板,还没走到船上,耳边便听到&ldquo扑通&rdquo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船上落了下去,重重的砸到了水里。

他吓了一跳,抬起头,却看到头上一丈高的地方就是船舷,船上站着一个人,手里紧握着一根扁担,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怒骂道:&ldquo臭流氓!&rdquo &ldquo什么?&rdquo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辱骂,少年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ldquo哎,我可不是说你!&rdquo那个人这才看见跳板上站着的人,指了指船下犹自荡漾的水面,声音清脆,&ldquo我是说那个被我一扁担给打下去的肥佬!&rdquo &ldquo哦&hellip&hellip&rdquo他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刚才掉进水里的居然是一个人。

他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商人模样的家伙正在水里扑腾着,脸上明显有一道道红红的挨打痕迹。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打着伞,站在跳板上抬头往船舷上看去。

逆着光,只见那个少女和自己同龄,额头上沾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和雨水,脸颊白里透出微微的红,一头乌黑的长发编成粗粗的辫子,弯过右肩,长长的拖到了腰间用红绳子简单的束了起来。

少年心理&ldquo咯噔&rdquo了一声,竟然僵在那里。

直到看到一群壮汉围上去,要对那个少女拳脚相加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般地跳上船去喝止。

他不是个莽撞的孩子,虽然不便说明自己的身份,却偷偷的塞了一个价值不菲的翡翠玉扳指到管事的监工手里──跑码头的人见多识广,看他谈吐不凡,势力眼儿的监工不敢造次,只能由着他拉着她下了船。

初于感谢,她请他在附近码头的摊子上吃了一碗阳春面。

锦衣玉食的他本吃不惯那样粗糙的食物,然而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跟了去。

可是他却惊讶的发现她只给他点了吃的,自己却在一边小口的喝着免费的酱汤。

面对他惊讶的目光,她有些脸红,低声解释说自己一天的饭钱只有五个铜子,早饭两个,午饭三个,晚饭回家吃──既然请了他吃面,便没有钱买其他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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