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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劝她以后与人争斗先留三分余地。
戴婵儿听了却脸色一变,一股阴冷之气顿时弥漫周围,似乎月光也在瞬间昏暗了下去。
“哼,我戴婵儿行事要你罗嗦,张翼轸,莫再聒噪,惹恼了我连你也一起杀了!不要以为有倾颍那小妮子护着你便如何如何,就是倾颍也不是我的对手。
”戴婵儿面冷如水,冷冰冰地说。
“你这是何意?”张翼轸却没料到戴婵儿转眼之间换了一副面孔,竟以性命威胁,心中也隐隐不快,况且她连倾颍也包括在内。
“若是以朋友相待,你我还有话相谈。
若是不作朋友,以性命威胁,翼轸我自知不是你的敌手,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与你周旋一番。
想你杏仙也是天地造就的精魄,竟是如此秉性?算我以前看错于你,错将你以友相待。
” 戴婵儿一愣,原来心情不好的她一时气愤张翼轸话多,随口说出狠话,没成想张翼轸竟丝毫不怕,还义正言词地反驳一番,倒也有趣。
若是换作平常,戴婵儿才懒得罗嗦,举手杀了便是,但见张翼轸神色之间坚决异常,心中竟是生不起杀心。
“咯咯……翼轸,你也恁的好骗,我只是试你一试,瞧你大义凛然的样子,倒真的好象我便是那恶人一样。
你倒想想,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几时和倾颍反脸过,又几时和你恶语相向过?你也恁是小气了些。
” 戴婵儿脸色说变就变,转眼如雪后初霁,阴冷消失不见,一片春意盎然,谈笑间,眼波横流,光彩四溢,令人不敢逼视。
张翼轸看在眼里,心中连连希奇,这戴婵儿性格善变,令人无法猜测,便是这等忽怒忽笑的本事,就一时让人摸不到头脑。
若是说那竹仙清奇,这杏仙妩媚倒也可以理解,这忽怒忽笑的性格,似乎与那杏树的天性并不相符。
张翼轸略一沉吟,晒然一笑,说道:“婵儿莫怪,翼轸性格秉直,一时不知婵儿原是戏弄于我,便要当真了,呵呵。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当日杏仙现身相助之恩!不知今夜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戴婵儿“啐”了一口,嬉笑道:“都怪你不解风情,害我忘了正事。
我来是为了倾颍之事……” “倾颍?她怎么了?”张翼轸急急问道。
“你倒是这般关心她,也不见你如此对我,是也不是?”戴婵儿不急说倾颍之事,却戏谑地调笑起张翼轸来。
张翼轸一脸尴尬,羞赧地笑道:“婵儿说笑了,你与倾颍都是我的好友,自是一样关心。
方才我好心劝慰你,却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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