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奶牛猫非常悠闲,甚至给远在边境的黄梼开了个直播:“喵呜~” 黄梼接到通讯,看着镜头里毛发油光发亮圆头圆脑的小猫咪满心欢喜,嘴角翘到一半就看到背景的天空蓦地一暗:“袭击?!” 作为拥有丰富战争经验的职业军人,黄梼在这方面的判断是专业的。
别看好像威力不凡的样子,那不过是较多数量的小口径武器一次集中发射的效果。
这也就是在大气内,如果放在太空中,根本连一点浪花都掀不起来。
但是对象不同。
如果这是面对自己的攻击,黄梼完全可以面不改色。
但这是冲着他的小猫咪去的! 理智全不管用,哪怕明知道小猫咪随身带着无数毁掉几个星球的各种大小手办,明知道奶牛牧场星球是他的主场,明知道他身边还跟着老幺肥仔…… 普通的厚实的草地上,奶牛猫勾着尾巴尖轻轻点地。
奶牛管家在他面前摆上高度适宜的猫饭桌。
奶牛猫矜贵地把一只爪子搭在桌子上,抱起奶瓶嘬了起来。
奶瓶镶了一圈黑白钻,正面奶牛猫,瓶底奶牛虎,尺寸一看就是针对奶牛猫量身定制的。
倒不是角猫的奶瓶长得朴素,而是小崽子们的专用奶瓶尺寸也就针筒那么大一点。
至于它们的奶瓶款式,和龚四毛手上这个的审美一脉相承。
酸奶太厚,不是很好嘬,他嘬地眉头皱紧,表情看着有点严肃:“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很好奇,正好让肥仔玩一玩。
”他放下嘬不出来的奶瓶,抬起爪子揉了揉腮帮子,“顺便我们看个烟花。
” 大气内武器的威力,在手办达人的眼里也就是一场烟花秀。
黄梼看着调整了视界的画面,过滤掉爆炸产生的各种声光效果,铺满天空看上去很骇人的其实也就不到一百架机甲而已。
这些机甲外形低调,火力配置却一点都不低调,全都来自于私人定制。
单纯用金钱计算,也知道背后的势力大致是哪些。
他们不看在眼里,实际上这接近一百架机甲所能形成的战斗力,已经足以歼灭一支小型舰队。
这样的武力放在大气内的战斗中,几乎是无敌的。
唯一的变数是龚四毛。
谁也不知道他会掏出什么“手办”来。
刚经历了一轮齐射的天空依旧澄净。
威力强大的武器,像是落在河面上的细小雨线,只在半空中激起了小小的涟漪。
站在这些涟漪中间的,是一只鸭蛋大小的小猫崽。
普通猫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凭空站立。
某些系别的异能者倒是可以,可谁家有那么小只的异能者? 再说角猫老大谁不知道? 眼前这只瞧着和角猫老大不太一样,但显然是一个系列的奶牛! 圆敦敦的小奶猫在空中蹲坐,抬起爪子舔了舔,又洗了洗脸,蓬松的绒毛黑色的胡须在机甲的显示屏上清晰可见。
他们也不想这样傻呆呆地飘在空中,傻呆呆地数猫毛。
但是从第一轮齐射后,机甲就完全不听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戚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男主的嫂嫂 一个在亡夫头七爬墙,最后被男主弄死的狐狸精寡嫂。 对上男主阴冷的目光,戚柒眼前一晕,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下一章了! ****** 起初, 裴靖留着那狐狸精寡嫂的命,无非是为了让她死得更惨; 后来, 啧,真香。 cp:外表妖艳内心纯情小可爱女主vs外表禁欲假正直内心腹黑偏执病娇男主 阅读提示: 1、女主是美食+手工达人,一切都是设定,谢绝考据。 2、女主美/
钟念月穿成了一本甜宠古言里,太子男主的表妹,头顶白莲花女配光环,即将为男女主感情的推动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钟念月试着挣扎了一下,然而男女主就是认定了她对男主一片痴心不改,是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钟念月:? 钟念月:行吧,求速死。 钟念月开始了作天作地, 打皇子,踹炮灰,怼皇上, 能干的她一溜儿全干了。 几个月过去了。 钟念月:我怎么还没死??? 不仅没死。 几年后,她还当皇后了。 京城众/
林医生颜好声软,贼拉会喘。 可惜谈了几个前任,到现在都还是个处。 因为他们都觉得他在床上那张性冷淡的脸影响发挥。 林医生表示不屑。 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凭这烂技术,好意思说他性冷淡? 后来谈了个高富帅,他妈的又是个处男。 林医生: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偷听他配的广播剧。 林久安:你、你听这个干什么??? 霍先生:我、我学习一下。 林久安:别学我说话不,别听了!光有声音能学什么啊快关掉!/
在青城一中,有两个知名人物,一个叫宋满,一个叫楚逢秋。宋满是平行班一霸,翘课不良倒数第一混世女魔王。 楚逢秋是志远班学霸,成绩好模样漂亮小提琴钢琴样样精通的女神。 这俩人本谁也不挨着谁,直到有天,楚逢秋看见宋满随手解出了她想了十分钟解题步骤繁复的难度颇高的奥数题。 楚逢秋:??? 这个女同学一定大有问题! 于是青城一中出了个大新闻,志远班的女神追着女魔王不放了! ♂震惊!学霸和学渣相约小树/
她,天命之女,身份尊贵,却被小人所害。 一朝重生,强势归来,光芒四射! 一滴异能之血,生死人,肉白骨,搅动天下风云! 一手如意茶入人梦境,专治平生憾事,千金难求! 只是这异能之血竟招来一个美貌神官,步步紧逼,穷追不舍。 娘子,天命不可违! 天命说啥? 它说,我命里缺你! /
梦里是一片血红色,无论天空还是大地,无论房屋还是树木。人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围成了一圈,伸出手臂指点着、议论着。但他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他们在看些什么? 浓厚的血光笼罩着一切,血色中有朦胧的剪影在晃动不休,拂过全身的风滚烫如烈焰,让他隐隐闻到从皮肤上传来的焦臭味。 那是什么?他无法遏止地想着,他们在看什么?那里到底有什么? 他迈着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