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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对他来说很是欢喜自己的名字。
齐灵子与谛听看了皆是大笑,百里潭之主春妖不愧是西域最有名的幻化师。
随口吹了丝灵气给画中人,画中人便在眨了眨眼,手脚动了动,竟真的活了过来,身影浮现于半空,俏生生地向春妖行礼:“爹爹,商雨拜见爹爹!” 赏了一夜烟花后,他们相约明年淮城烟花节再聚首,当下齐灵子嫌不尽兴,拉着谛听上了九重天,而春妖则将画轴一卷,带回了百里潭,随手挂在了房中。
他并未想那么多,却不知,画中他的“闺女”商雨,得他一口灵气,又见识到了人间的繁华热闹,不甘再寂寞地寄托与画轴上,做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她想变成人,变成一个真正的人。
偶尔她会悄悄溜出房间,在百里潭四处转悠,观察百里潭发生的各种趣事,但她始终无实体,身形飘渺,又不能离开画轴太久。
虽然她是春妖一手创造出来的,但春妖当时只为助兴,一时消遣,并没有想过真的要让她化人,违背既定的天道规律。
她在画轴里听得似懂非懂,内心却还是无比渴望变成人,不由眨着眼睛讨好春妖,直叫着:“爹爹,爹爹。
” 春妖哭笑不得,转身拂袖,不再看她,只留下一句:“莫再出来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 就这样,商雨困在画轴里,不知无聊地过了多少个日夜。
所幸她结识了一个朋友,那就是某一天不经意爬过她脸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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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蜥蜴,日后给她取了名字的花花。
听到她说话时,花花吓了一跳,差点从墙壁摔了下来,她在画轴里哈哈大笑,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家伙。
更奇怪的是,商雨偏偏就能听懂它的“蜥蜴语”,与它心意相通,久而久之成了好姐妹 对,花花是个女的,虽然貌丑,却有颗向往美丽的心,见了美男就走不动,尤其是一见到潭主春妖就流口水,叫商雨嫌弃得不行:“色鬼,不许觊觎我爹! 就这般相伴相依,打打闹闹,有了花花的陪伴,商雨也没那么寂寞了,但她想成为人的想法始终没变,反而越来越强烈。
直到有一天,机会终于要来。
那时一年快过去了,齐灵子拉着谛听依约来到百里潭,找春妖一同去淮城赴烟花节。
经过她那幅画时,齐灵子停下了脚步,她乖觉,立刻道:“齐叔好!” 齐灵子一下笑眯了眼,把一旁的谛听看得冷眼不屑,齐灵子才不管他么多,十分受用的凑近她:“听说你想成人? 她一怔,立下点头如捣蒜,双眸泛出无比渴望的光芒。
齐灵子摸了摸下巴,在她耳边窃声道:“好歹你也算是老妖的“闺女”,就是我的侄女,齐叔我就姑且帮你一把!” 说着,齐灵子并指一点,荧光一阵,就将她放了出来,还让她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实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幻影。
齐灵子也是与春妖齐名的幻化师,指尖一点就能幻化成人形来。
她欣喜若狂,扑通跪在了齐灵子面前谢恩,齐灵子笑眯眯地摆手:“你那怪爹实在不通人情,当初他不也是忍受不了寂寞么,凭什么要求别人呢?既将你造了出来,就该负责到底,这样没日没夜地困着你,当真是好没道理。
” 说话间齐灵子却像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咦”了一声:“你腰间怎么……” 商雨赶紧低头,这才发现腰间竟然缺了一块,呈透明的状态! 一直没有出生的谛听皱眉开口:“你身体不完整,似乎少了一丝元气……? 他一直侍奉在地藏王坐下,对此间之道及其熟悉,这般开口,定是错不了的。
商雨大惊失色,她是由春妖幻化而成,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缺了一丝元气? 还是话虽少,却心细如尘的谛听回忆起来,当初春妖在摘星楼挥毫作画时,似乎溅出了一滴墨,落到了楼下。
这样一说,商雨也徒然记起,当初春妖在窗边画下她时,她眼见一滴墨飞溅出去,掉到了楼下一个女子雪白的胸前,瞬间幻化成一颗墨痣。
事不宜迟,商雨即刻动身,欲去淮城找回自己那滴溅出的墨,那丝缕缺失的元气。
齐灵子说时间紧迫,他会为她拖住春妖,邀他去异界下几盘棋,棋下完了,淮城的烟花节应该也开始了。
那时就没什么理由再拖住春妖了,所以她得“速战速决”,赶在烟花节前找回遗落在外的那滴墨,否则就将被春妖拘回画中,前功尽弃! 临行前,谛听在齐灵子示意下,洒了一片犄角粉在商雨腰间,粉末化成了闪闪发光的银坠,正好与她腰间的异族装扮相得益彰,替她遮掩住了腰间空缺的一块。
商雨感动不已,却没奔出几步,又想起了什么,打道回来,一把抓住了墙壁上的花花,塞进袖中,对着诧异的齐灵子与谛听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祝齐叔与谛听叔举案齐眉,百年好合!” 来到淮城的商雨开始以西域幻术师的身份在街头表演幻术。
她每每洒下一片金雨化糖,其实不过是想趁所有人齐齐仰头之际,察看着围观女子的胸前有无一点墨痣。
但这样找无疑是大海捞针,她最重要的是查出当日在摘星楼下看烟花的姑娘究竟有哪些。
于是,她抓紧时间,一面表演幻术,广识淮城百姓,一面想方设法地去打听一年前摘星楼下的情况。
通过她百般搜索,事情终于有了眉目,她每找到一家,就在深夜潜入那家小姐的闺房,察看她们胸前有没有一点墨痣。
就这样,她犯下一系列案子,成了陌池口中的“采花大盗”。
牢房里,她为他表演了一场幻术,漫空下了一场水墨雨—— 其实那都是她的滴滴眼泪。
她一直不敢告诉他真相,其实她早就喜欢上他了,她怕他接受不了她是一个异类,她想变成真正的人再去找他,和他厮守一世,在淮城定居下来,好好过日子。
可直到最后一位陈小姐,胸口都没有她要找的那点墨痣,那一瞬间,她心中是说不出的绝望。
甚至当陈小姐推她下去时,她反而有一丝解脱之感,与其回到画轴里,孤单一辈子,倒不如就这样葬身崖底,留在淮城永远陪着他。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陌池会奋不顾身地扑上来,和她一同坠了下去。
他真是她见过最傻的人,傻得叫她念念不忘,刻骨铭心。
可她更没有想到的是,拉扯间他衣襟散开,白皙精壮的胸口赫然出现一点墨痣! 兜兜转转间,她千方百计要找那丝元气,竟然在他身上! 原来,一年前的淮城烟火节上,陌池正巧在办一桩大案,那也是一个采花贼,还是个喜欢女人穿低胸纱裙,皮肤雪白,先奸后杀的采花贼。
陌池久抓他不到,不得已扮成女子以身作饵,引出犯人,却不想楼上一滴墨飞溅到了他胸前,瞬间化成了一颗痣他却浑然不知。
后来采花贼果然上钩,尾随他进了漆黑无人的小巷,想对他不轨,却被他和小巷里埋伏的额兄弟们抓了个正着,也因为成功告破此案,陌池升为了淮城历来最年轻的捕头。
却没有料到,一年后,淮城又来了一个采花贼。
还是个脱了衣服,摸了人。
却真正下手,奇怪透顶的采花贼。
于是,“年轻貌美”的墨捕头再次“牺牲”性别,扮成了陈小姐,睡在床上,静等瓮中捉鳖…… (十) 百里潭里,风声飒飒。
幻灵镜中画面闪烁,浮现出商雨去到淮城一路的经历,却与她与陌池齐齐坠入崖底之际,画面戛然而止。
春妖收回幻灵镜,清冷而立,目视齐灵子与谛听道:“若再晚去一步,你们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齐灵子自知事情败露,讪讪地赔笑:“那个,老妖,此番的却是我擅作主张,将你家闺女放了出来,不过你将她困到画轴里,也委实不近人情了些,你这个西域第一幻术师难道要后继无人么,哈哈……” 春妖挥挥手,打断了齐灵子,领着他们来到房前,透过窗棂向里望去,榻上躺着二人,正是被春妖救了回来,昏迷的商雨与陌池。
齐灵子与谛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却听春妖一声叹息,仿佛感触颇深,想通了什么:“若再晚一步,后果便是,崖底江多了两局森森白骨,而世间将少了一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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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 淮城,熙熙攘攘的市井,各种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如既往的安定与祥和。
陌池带着兄弟们在街上巡逻时,经过小面馆,老板放下算盘,跑出来笑呵呵地问道:“陌捕头早啊,怎么最近不见小商姑娘出来开摊,也不上咱这来吃面?” 陌池嘴角微扬,不自觉温柔了眉眼:“她呀,她有事去了,去了很远的地方,过些时日就会回来了,劳烦老板记挂了。
” 转过身,陌池向怀中摸去,那里揣着一幅画,日日贴近他温热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他眸中笑意愈深,喃喃着,仿若在和谁说话:“听见了吗?大家都很想你呢,你要快点醒来才是……” 百里潭的一切像一场梦,虚无缥缈,神奇不已,却又叫陌池觉得无比真切。
他知道了前因后果,所有真相,虽觉不可思议,却当着春妖三人的面,搂紧忐忑不安的商雨,信誓旦旦地表示,他不会嫌弃她,不会抛下她,他想带她回淮城,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
胸口的那点墨痣已然定形,同陌池的身体融为一体,饶是春妖也无法在不伤害陌池的情况下,取出商雨的那丝元气。
最终还是深谙幻化真谛的谛听想出了一个办法,叫商雨暂时回到画轴中,他施法相助,让陌池将画轴带回淮城,揣在怀里,日日贴于胸口,久而久之,胸口的那丝元气自然而然地就会融入画轴中,使商雨彻底苏醒,成为一个完完整整,真真正正的人。
在百里潭众人的祝福下,陌池即刻起程,临别时,春妖叹道,接下来如何,全看他们的造化了。
陌池感激万分,脱口而出:“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定会照顾好商雨,一生一世必不负她。
” 春妖嘴角略抽,身后的众人想笑不敢笑,个个忍俊不禁,滑稽不已 就这样,齐灵子与谛听护送着陌池回到了淮城,还将淮城百姓关于采花大盗的记忆抹去,免了他们的后顾之忧,好让商雨日后苏醒,能够无所阻碍地在同陌池一起,幸福美满地过日子。
深吸了口气,陌池眼眶微微湿润,抬头望向长空,天很蓝,云很白,和风拂过,他仿佛看见,他的姑娘就在不久的将来,对他吟吟浅笑,变出漫天糖果雨,眨着眼道:“岁岁年年,甜甜蜜蜜。
” 川流不息的淮城安宁如常,陌池所经之处,百姓纷纷向他打招呼,他笑着点头致意,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是三天两头想给他做媒的王媒婆,不死心地又找上了他:“陌捕头早啊,要不要老身给你介绍个好姑娘呀……” 察觉到敌情的蜥蜴花花呼的一下,从陌池袖中钻出,呲牙咧嘴地表示此君已有主,闲人勿近,吓了王媒婆一大跳。
陌池好笑地将花花塞回袖中,对着王媒婆无奈道:“当真不必了,在下已经有未婚妻了,她过些时日就会回来,到时还请王婶上门喝杯喜酒。
” 袖中的花花这下放心了,在陌池走远后还探脑袋,冲身后的王媒婆得意吐舌:“听见没有,此君有主,有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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