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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事重新经历一遍,走他们走过的路,看他们看过的风景,真正地和过去告别,彻底地放下。
云旷望着玉京的笑脸,心头一阵暖,她身上的气息和宛妹带给他的感觉十分相像。
一想到宛妹,云旷的目光又黯淡了下来。
他们最后在江边放了一盏孔明灯,他问她许了什么愿,玉京眉眼含笑,星夜下望着云旷道:“我只愿凉州城一个叫云旷的人好好活下去,一辈子平安喜乐。
” 风凉凉地吹着,天上的孔明灯遥遥地飘着,云旷的眼眸忽然有些湿润,眼前少女的笑颜一点点模糊起来,他赶紧抬头望天,心里难受地一堵: “玉京,对不起,我可能活不过下月十八。
” 下个月十八,他的生辰,也是宛妹的生辰,他原本准备在这一天随江而去的。
(七) 对于玉京的再次出现,最不能接受的是秦琴,更叫她恨得牙痒痒的是,不知这妖女给云旷吃了什么迷药,让云旷和她成天在一块风花雪月! 秦管家也气闷得很,他动用了多方力量,还是未能查出玉京的来历,她就像凭空冒出在这世上样的! “琴儿稍安勿躁,待爹爹将云家这盘棋走完,这丫头自然有的是法子对付!” 秦管家手握棋子,阴沉着脸地落下最后一子,眸中精光骇人。
初冬渐至,不知不觉中便到了云旷生辰的日子,玉京得到消息早早就说了,要在这天给云旷一个惊喜。
云旷见她说得兴致高昂,口中有些发苦,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只低了头露出一丝苦笑。
这期间玉京又消失过几次,云旷问她做什么去了,她眨着眼睛神神秘秘的,说“拜师学艺”去了,要在他生辰那天亲手送他一份“大礼”。
走之前玉京和他约好,十月十八,江边不见不散。
云家为云旷的生辰办了场庆宴,秦管家上下张罗着,请了凉州城一众官绅,借着庆生的由头广布密网,拉拢关系。
秦琴打扮得花枝招展,众星捧月地被围在了中间,真正的寿星公却被冷落在了一边。
满座觥筹交错,莺歌燕舞,云旷有些索然,叹了口气,悄然离席,一人来了江边。
月光静静地洒在江面上,他望着江水,怔怔出了会神。
回首张望了几次,不知站了多久,他一声叹息,最后望了一眼身后。
身后黑压压的树林,寂静依旧,冷风依旧。
深吸了口气,他摇了摇头,一只脚慢慢踏了出去…… 却在此时,无边清寒中响起了一个银铃般含笑的声音: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捧着蛋糕的玉京,唱着歌,从一棵大树后缓缓走了出来,烛火摇曳,火光映照着她的笑颜。
明月清辉,歌声飞缈,烛光映照的少女,这样的画面,一时美好地像个仙境。
云旷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玉京一步步走到了他面前,递上手中物,弯了眉眼,轻轻开口: “吹熄蜡烛,许个愿吧,云旷,生日快乐。
” 这是她亲自为他做的生日蛋糕,没有一点偷工减料的,玉京仙女做给云旷的生日蛋糕。
云旷望着玉京,浅浅笑开,笑得眼眶一热,什么也不问,依言吹熄了眼前摇曳的烛火,闭上眼在心中许了一个愿。
玉京好奇不已: “快说快说,你许了什么愿?” 云旷摇头,慢吞吞地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 晓风皎月的江边,两个身影席地而坐,欢快地干掉了一个奶油大蛋糕。
云旷从未吃过这所谓的“生日蛋糕”,香滑可口,直甜到了他心底。
他看了一眼对面吃得心满意足的玉京,扬眉笑开,心中一股暖意蔓延开来。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活着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正吃得欢快的玉京并不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她更不会知道,那个说了怕不灵的愿望是—— 愿天上一个叫玉京的仙女,一辈子平安喜乐,永远没有烦恼和悲伤。
(八) 云旷和玉京在河边坐了一夜,他们并肩看了满天星月。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感觉,云旷告诉玉京:“就像从前和宛妹待在一起一样。
” 云旷父母去得早,他自小腼腆,又生得白净秀气,男孩子都说他“绣花枕头”不和他玩,只有宛妹不嫌他待他好。
两人定下了婚约,相约白头。
“不过。
”云旷望着玉京:“宛妹后来要离开我,我也是早有预料的。
” 他的宛妹,在十五岁那年后,就有些不一样了。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他们五岁相识,在一起度过了快乐的十年。
但在十五岁那年,冰天雪地的,宛妹忽然说要和他去捉萤火虫。
她牵着他的手,蒙着他的眼睛,带他去了一个陌生的林子。
那样的时节,林间却萤火纷飞,叫他叹为观止。
夜深了,他想回去,宛妹却不依,拉着他在月下跳舞。
她笑得那么欢快,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
她牵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云哥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脸红欢喜地点头,紧紧地拥住宛妹,肩头却湿了一片,宛妹竟开心得哭了。
那天回去后,他想着要和秦叔商量成亲的事,宛妹却大病了一场,醒来后昏昏沉沉的,竟失去了记忆,连他也不认得了。
大夫说她风寒入体,可能冻坏了身子,伤到了脑子。
他自责不已,抱着宛妹痛哭失声。
但那以后,宛妹对他的感情便变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事,任他带她去各个地方,重新看遍各处风景。
她的性情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不再拉着他到处玩耍,古灵精怪,而是待在家中,写字绣花,温婉如水。
她曾和他说过,想解除婚约,她心中只敬他是哥哥。
她很抱歉,但她真的想不起那些过往了,对他更是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他如轰五雷,却不愿放手,开始遍寻名医,只想着等治好了她,她就还是他的宛妹。
可他还没有等到这一天,他的宛妹便跟人跑了。
玉京坐在云旷身边,静静地听着这些过往,低头不语。
说到最后云旷笑了笑,叹了口气,玉京却忽然抬头,一把扣住他,定定地望着他认真道:“云旷,我一定会赔你一个宛妹!” (九) 第二天,云旷便被玉京“押”到了凉州城最大的如意酒楼,对面坐着凉州城最有名的赵媒婆。
云旷一脸苦瓜相。
玉京笑眯眯地说了句“你们好好聊啊!”,便向云旷使了个眼色,眉飞色舞地关上了房门。
一出门,她立刻像壁虎样贴到了门上,屁颠屁颠地听着房里的动静。
房里,云旷很沮丧,赵媒婆很兴奋。
这份热情却没持续多久,赵媒婆一眼就瞧出云旷没这个心思,自己一个劲地说压根得不到回应,做不成生意的赵媒婆一股子气,对着云旷开始品头论足,冷嘲热讽起来。
“我说云家少爷,不是老身说你,知道你那新娘为什么跟别人跑了吗?我要是个姑娘也不乐意嫁你,你瞧瞧自己这副小媳妇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家里的生意还一点都不懂,这凉州城谁不说云家早晚败在你手里……” 云旷的面皮涨得通红,他颤抖着身子正要开口,门突然猛地一声被撞开,玉京一身煞气地冲了进来,一把拉起云旷,冲着吓个半死的赵媒婆开始吼: “您老长没长眼,我们家云旷一表人才,饱读诗书,心地善良,温文儒雅还爱护小动物……瞧不上他的那些姑娘要不是瞎了眼要不就是高度近视加色盲,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拉着云旷一路狂奔出了酒楼,两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岸边的一棵树下。
回过神来的玉京发现云旷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我平常不这么粗鲁的,就是气不过……” “谢谢你,玉京。
”云旷忽然开口,眼神里落满了感激与伤悸,他涩声道:“其实她说得没错,我真的是很没用,难怪宛妹不愿意……” “不是的!”玉京一个打断,按住云旷的双臂,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是这样的!你是我见过最好、最真诚、最善良的人!真的,我以玉京仙女的名义发誓!” 云旷感动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玉京急了:“真的,你信我……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 还不等云旷反应过来,玉京便动情地开始唱了起来: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你自己却不知道,真心地对我好,不要求回报……” 清缈的歌声轻轻飞扬着,天地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温柔地仿佛入了画中,雪落无痕,水墨俊逸。
云旷望着那双漆黑含笑的眼眸,心中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股暖意铺天盖地地荡漾开去,叫他情绪激荡得不能自持,就这样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 轻轻地,温柔地,吻上了少女花瓣般的唇。
岸边树下,飘渺歌声戛然而止,温软的触感,清澈得如小溪流过…… 云旷浅尝辄止,松开了玉京,傻在原地的玉京,像个被雷劈到的熟番茄。
云旷腼腆地笑了笑,望着玉京,眸光纯良,小声地开口道: “玉京,能……能再来一次吗?” 伴随着一声怪叫,玉京扬手一拳,转身飞也似地跑了。
捂着一只眼的云旷,痛得龇牙咧嘴,伸出手想叫住玉京,那个俏丽的身影却一溜烟就没影了。
云旷捂着眼在原地倒吸口冷气,满心懊恼。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凶神恶煞闯进来的那一刻,真的像极了一个仙女。
(十) 自从那次树下玉京跑了后,云旷已经有整整两个月没看见她了。
他懊悔莫及,玉京一定生他的气,不肯原谅他了,他真怕玉京再也不出现了! 他还许多话想对她说,那是他想了很多个日夜,终于想明白的一件事! 心事久压成病,云旷终于“不负众望”地倒下了。
屋子里,云旷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秦琴端着药坐在床边,不让云旷起身,坚持要亲自喂他喝药。
一勺又一勺,秦琴喂得心花怒放,云旷喝得心如死灰。
秦琴在他耳边念叨的话他都没听见,等回过神来秦琴竟已放下药碗,一张脸凑到了他眼前: “云哥哥,方才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吗?我哪里比不上你的宛妹和那个玉京?你为什么正眼瞧都不瞧我一下……” 云旷有些惊恐,身子连连往后缩,一只手无力地想推开秦琴:“琴儿,是我……是我配不上你……” 秦琴眸光闪烁:“我不管,总之我喜欢你就是了!”说着她不管不顾地就要扑到云旷身上,云旷不住闪躲,两人正在床上纠缠不清时,云旷瞥见门口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如冷水当头浇下,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秦琴,衣鞋都顾不上穿的便赤着脚跑了出去。
一把抓住玉京的手,紧紧扯入了怀中,云旷激动得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走!”不顾玉京的挣扎,他红着眼嘶声道:“我天天在等你回来,我多怕你再也不回来了!我终于想明白了,宛妹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该那么自私,害了她也害了自己……还好有你的出现,我现今明白了看清了,我真的不会再错下去了……” 云旷哽咽了声音,玉京怔怔地听着,眸中雾气一点点升起,眨了眨眼,泪水便滑落了下来,她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了云旷。
心潮翻滚着,她多想告诉他,错的不是他,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这份根本就不该发生的感情,它中间的鸿沟,何止是一个宛妹? 追到门口的秦琴,望着这一幕,几乎要咬碎银牙: “云旷,这是你逼我的!” (十一) 云府的房契与云家的所有铺面,并几个园子的地契全部铺开在了桌面上,秦管家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该说的不该说的秦叔都已尽数告诉少当家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全凭少当家自己的选择了。
” 苦心经营数十年,处心积虑下终是鸠占鹊巢,云家的一切已经全部改成了秦氏的名字,“云家”彻彻底底成了“秦家”。
云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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